老板娘热情的招待了我,问我要吃点什么,我看了看老板娘憨厚的笑容说:大姐给我来碗馄饨,加一个火烧。”"一共6元不要点别的了?老板娘对我极为热情,我也被老板的热情感染了随即微微一笑回答:“不要了,谢谢,这些就行了”老板娘转身对她旁边的老公说“一碗馄饨一个火烧”然后又笑盈盈的对我说:“姑娘稍等马上就好啊”然后老板娘又开始对路人吆喝起来:“来看看啊,馄饨烧烤咯,”
我环视了老板娘家的小摊位,一个推拉车和烧烤炉, 四周摆满了小型的桌椅板凳,其实也不错,在吃的人还挺多的。旁边人嘀咕的声音我坐在这里都能听到,这样嘈杂的夜里仿佛让自己的内心更加的不安,“哟,馄饨好了,姑娘小心烫啊,”老板娘向我走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在我的面前,香气扑鼻啊,我拿着勺子喝了一口汤,入口就有一口淡淡的香菜味,入喉暖到心里了,我尽情的享受着一碗混沌带给我的温暖。
当我吃完的时候起身离开,老板娘又很热情的跟我说了再见还笑呵呵的让我下次再来,我回头点头示意了下老板的离别,手插在衣服口袋里,深深的吸舒了口气,想起老板娘的热情,想起那碗暖暖的馄饨,心头一暖,不觉得嘴角也偷偷扬起了微笑。
走着走着,便有阵阵香气扑鼻而来——是从那家牛肉汤店中传过来的!
我点了一碗牛肉汤,坐下来细细品尝,喝着这美味的牛肉汤,思绪被拉到了三年前。
还是同样的店,同样的碗,同样的牛肉汤,但那时却是我和太婆在一起品尝。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味的汤啊!”我说道,“牛可真是种好动物。”
“嗯!可谁曾经想起牛在默默无语地耕地?老了就老了,养着不就是为了卖钱吗?”太婆笑着对我说。“可……”我竟说不出话来了,突然感到手中的碗再也举不到嘴边。
太婆见我犹豫了,说:“喝吧!牛终究会老,与其老死,不如在它无能力耕地时做成一碗碗牛肉汤,让人们尝一尝,让人们充充饥。小文文啊,你是愿意自己做出贡献还是等着别人做出贡献呢?”
“但是…就留个完整的尸体…也不行吗?”
“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啊!有的人死得轻如鸿毛,有的人则重于泰山!”太婆的脸上露出了严肃之情。
很不幸,太婆去年10月中旬因病离开了我们。她在临死之前最后说:“捐出……我……我所有……能用的……器官……”
随着店老板的一声叫卖声,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那碗牛肉汤是我喝过最好的.汤!
那碗牛肉汤里,不仅有默默奉献的老牛的影子,有乐于奉献的伟大的太婆的影子,更藏着下定决心做贡献的自己的影子!
啊!那碗牛肉汤让我明白了很多,很多!
最近好吗?
从六年级开始,我们就常常吵架,是不是因为性格合不来呢?可是有时候,你也会像个小孩子。
有一次,我们因为一件事吵了起来(具体什么事我不记得了,你知道我不是个记仇的人嘛),互相骂了许多骂人不带脏字的语句,我一边与你吵架,一边在心里想自己什么时候口才这么好了。最后还是我先走了,伙伴们叫我时,我忍住就要掉下来的眼泪,勾起一个不太明媚的微笑:“不是说我总是影响你们吗?那我就不影响你们了。”然后转身走了。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我也不是很开心。过了几天,我若无其事地和你说话,你也一样。也许我们都是同类型的.人吧,事情过了就过了,反正只是过去式。
第二件事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伙伴们一起跳皮筋,只有咱们俩个落单了。实在很无聊,我便玩起了小时候常常玩的“小猫钓鱼”,你也兴致勃勃地要和我一起玩。于是我们就在别人不解的眼光中玩了一节课。那时我们俩个幼稚得像个小孩子,明明已经六年级了。
还记得某虾米给你取了个“鸡蛋”的绰号,而我又给你起了个“紫菜”的绰号;我笑着说这样你就是紫菜蛋花汤了,呵呵。
我亲爱的损友,你这个忽冷忽热的“紫菜蛋花汤”最近好吗?我们骂得最坏的一句我记忆犹新;我说你是一只猪,你却面不改色地说我能听懂你的语言说明我是你的同类。口才这么好,数学也要加油喔!祝你天天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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