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有许多难忘的场面,今天,我要说的,就是是我最难忘的那个包饺子的场面。
星期六的早上,妈妈跟我和表姐说:“今天,我们包饺子吃”“好!”我和表姐立马回复。说着我们便换上了衣服,洗干净了手,开始包饺子了。
妈妈说让我和姐姐比赛,包的快又多的胜利,还会有神秘小礼物哦。我们奔这这个礼品,一齐开始了。首先,拿一张饺子皮,在饺子皮的外圈涂抹一圈水;然后,放合适的肉馅;最后,把饺子皮合拢并且做出一个个小花纹就好啦。比赛有序的进行着。只看见姐姐比我包的饺子多,我包的饺子真的好丑啊。姐姐不紧不慢的包着,眼看着我要输了,我试图去干扰姐姐,但是姐姐却一心一意的在包饺子,根本不受我的打扰。
比赛结束了很明显,姐姐赢了,神秘奖品也归她了。我们开始下饺子了,一个个可爱的小饺子在水里不停打滚。不一会儿,饺子熟了,我们捞起那雪白的饺子,放进碗里。我们先用把饺子沾一点酱汁,然后用大嘴巴一口咬下去。哇塞,饺子里面的汤汁流出来了,仔细品味品味,可真是让人垂涎三尺。我们津津有味的吃着,我可是吃了17个呢。
回忆那个包饺子的场面,和那一个个饺子,真难忘啊!
人生在世,总要对一些事做出取舍。事后追忆,取也罢,舍也罢,总是一丝甜蜜。
——题记
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时,妈妈在青少年宫给我报了国画班。据妈妈说,那是一门高深有趣的艺术。我于是满怀着兴趣与希望踏入了中国画的大门。
开学的第一节课里,我们学的与美术课并无他样——无非是将铅笔改为毛笔,把蜡笔改为涂料,在宣纸上草草地描绘出几只公鸡,并为其上色而已,但我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穷的奥秘与乐趣。
当我的手握上毛笔,我便迎来了第一个挑战——虽然方法差别不大,但毛笔却不同于铅笔的特性——铅笔可以很细,可擦,即使画错了也没有大碍,可毛笔不但更粗,无法消除痕迹,而且一旦控制不好力度笔便会洇水。这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我习惯于重笔,一笔下去,纸的反面定会上凹痕。可毛笔却一定要将手抬起,才能保证墨饱而不洇。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我在肘下垫了一个文具盒,并慢慢抬高,待调整到合适角度时,方拿开文具盒,并用左手固定住右手胳膊。这个方法勉强奏效了,那节课结束后,手酸得几乎抬不动的我在抱怨之余,却依然感到了中国画的深奥。这似一种神秘的力量,推动我以后在中国画的道路上一路前行。
解决了洇墨的问题后,我又迎来了一个与之完全相反的问题:色彩水印的交融。
这个问题出现在公鸡的尾巴上,公鸡的尾巴是彩色的,但其中是有不少渐变的。倘若单用浓彩去描,便会如一道道单一的彩线,把公鸡尾巴分成了不规则的几道。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能用多些水蘸上颜料,把其洇在纸上,让色彩逐渐扩散,再用另一种颜料重复过程。两种色彩的水洇相交,便会自然地完成融合渐变。
我开始画鸡尾巴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顾用干毛笔点上浓浓的颜料往上涂,快涂完时才发现,公鸡的尾巴上颜色分明的程度实在太明显了。我只得亡羊补牢,向老师求救,水洇交融的方法这才进入我脑海的意识中,但尾巴只剩下了最后两色,所以也就只有一种是成功渐变了的。那幅画现在还保留在我家中,每当我看到那幅画,我就能想起各种国画的趣味。
后来的两年中,我继续学画,也越来越爱国画,可由于六年级学业繁重,我只能忍痛割爱,最终放弃了国画。
那多久之前的回忆,何时能让我重温?
小时候,我喜欢在墙上画画。左边画一个电插座,右边再画上一个小插头。上边再画一个喷气式客机,下边还要画上一个小轿车。于是,妈妈送我去幼儿园学画画。
现在想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上了那么多画画课,可记忆中只隐隐约约浮现出这么一点点。
那节课,好像是女老师教我们画太阳的,画公共无人售票汽车以及更复杂一些的小轿车。
以前,我画的太阳是圆的,那节课,我学会了画尖的太阳。开始,幼儿园女老师用白板笔在白板的左上角画了一个角,就像在直角上标上一个钝角的符号,在钝角符号外边又画上几根线,中间画上一个笑脸,然后加上几根皱纹和一些饰品,就这样,尖的太阳就画完了。
在尖的太阳照耀之下,有一辆公共汽车和一辆小轿车在等红灯。老师让我们把她的得意之作再复制一张。我不记得我复制出来的大作是个什么样子。反正还是和那些喜欢赞叹自己得意之作的女生还是有差距的。
放学了,经过"长途奔波",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以致用"。我恨不得把墙壁一块块的割下来,使劲削使劲削我的那只铅笔,直到把铅芯削没。然后我用刚刚从女老师那里学来的知识,在我家那雪白雪白的墙壁上画出一道道无法擦去的画痕。
也是从按个时候起,我还学会了画方形的小轿车,方形的公共汽车,虽然老师教我们画的是圆的。
上了小学以后,美术课和这堂课有着八九不离十的相似点。小学老师还用过一张不知道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画的画,让我们在课堂上复制。与那堂课的区别是小学的那张画是彩色的,除此之外的不同点是,幼儿园女老师是现场画的。
后来,我再也没上过课外的画画班了,也没在墙上画过画了,因为墙上已经被我画满了
雕刻印章是一门艺术。刻章分为阳刻、阴刻两种。而阴刻是最常见的一种。我与印章第一次接触是在六年级。
那是六年级中极平常的一天。我的美术老师吩咐课代表通知全班下节课用橡皮来刻印章!这一则看似轻如鸿毛,但我们班视为重如泰山的消息在夏日平静而炎热的空气中荡漾开来。大家都说下节课会十分热闹,但是,有一个人的兴致却不太高——那就是我。
其实,我也挺期待的,雕刻印章是重从未接触过的一门艺术,而且,我平时就爱在木头片上刻点花纹,这也能作为一种特殊的技能呢!
在晚上,面对十几块橡皮,我却不知从何下手。刻点什么好呢?正当我苦思冥想时,我的目光落在一本图鉴上。哎,最近不是很流行“植物大战僵尸”吗?干脆刻个玉米加农炮吧!
刻章行动,正式开始!
随手抄起一支铅笔,开始画图稿。两个大大的轮子,一只犀利的眼睛盯着前方,向上微微翻起的叶片,一枚玉米棒子说明了它的威力惊人。和图鉴上的一比,嘿,还真不赖!
现在开始雕刻印章。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雕刻刀的刃太大,不能完整地把图案可上去/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妈妈进来了,指了指我桌上的瑞士军刀,又叫我小心手。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赶快刻吧!随着一次次的刀起刀落,橡皮屑一次次的随着空气飞来飞去,手的力度一次次的大起大落,经过了5分钟(虽然不太长)的“艰苦奋斗”,“李氏”印章坊的第一枚印章正式出炉啦。看者它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不禁有一丝甜丝丝的情感涌上心头……
我的印章自然在班上引人注目,我也根跟着出了一次名。但我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快乐。这只是我与雕刻最初的一面之缘,但我还会在这条道路上不断的走下去……
琴棋书画,在小学一、二年级,大家都没有压力时,这几乎成为了每一位同学的特长。大家都有自己的想要学习的一门爱好。或文学或艺术,或舞蹈或唱歌,然而我自己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于是自己也在为自己除课本外的爱好做打算。
说是学音乐,对一个没有半点音乐细胞的人来说,是从不敢多想的。学舞蹈,对一个男孩子怎么“像话”。若说学习书法,那种需要静静地花很多时间才有成效的事情,我自认为没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排除这排除那,惟有那在一张白纸能变成五彩缤纷的图画的绘画让我着迷。
那时,是一个周末,母亲带着我去画院看看。我记得那地方市井环境并不好,都是灰沉沉一片,并不像脑海中想像的一般,是个风景如画的地方。进入画院,墙面全是各种颜色杂乱无章地汇在一起,用我的眼睛欣赏,这样一点儿都不美观。
初进教学的房间,墙上粘贴都是同学们的习作画。接待的老师说这是每堂课画得比较好的画才能展现在上面。可我却觉得有些画并不是很漂亮的,最后才知道,进步很快的同学的画,虽然不能算是最漂亮的,但老师也会粘贴到墙上,算是鼓励吧。
老师上课了,但因时间的流逝,早把这节课具体讲什么給忘记了。但我当时还记得,老师画出来的样版比起同学的作品好看极了。若把画比作一块石头,那么老师之作就是女娲补天之石,而同学们的就如一块再平常不过的“石头”了。
当初我记得老师为什么能一笔画得很直很直,这让我很费解,因为我还从未看到过有其他的人能做到。我感到老师就像武侠小说中的修炼很久的绝顶高手。
课后,我对这用笔在纸上描绘的艺术,慢慢开始感兴趣了,而老师也成了我心中当时在绘画技艺最高超的人。后来跟随着那位老师的学习,她的绘画技术越加令我佩服。那老师当初给我们展出了他以前学生最好的作品,也成为我那时的目标,那一笔一画,充满着立体的美,充满着优美的颜色。
人生的第一次虽多,但这次学绘画在我心中的地位,任风吹雨打也没法完全除去的。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位阿姨她给我的印象很深刻,虽然彼此不相识,只见过一面,但是她却给我雪中送炭,让我念念不忘。
那是几个星期前,上课时,老师向同学们推荐两本书,一本是《复活》,另一本是《狂人日记》,我听了如此兴奋。一放学就狂奔向附近的汕樟书店去看有没有,有就下午向妈妈要钱后买回来。到了汕樟书店,一进门,就看到堆积如山的书本。我找篇整个书屋,就是没有发现这两本书。唉!我长叹一声,怅然若失。
周末到了,我向妈妈要37元买书后,坐了5站公共汽车到达新华书店。我一进书店,就能看到一排排书柜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啊,在那哩!我兴奋地喊到。一手抓起两本书,看也不看一眼书价就冲到付钱处去了。售货员出了价单,说:一共是42块8!但本书店做了一次活动,凡是买两本书以上或刚好两本书的就便宜8角!呀!好贵啊!我钱钱不够。那您可以下次再来。售货员给了我一个建议。可我又心急如焚想马上看这两本心爱的书。正当我犹豫时,排在后面的阿姨说:小朋友,没事的!你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有多少?我只带了37元哩。我的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见了。那加上5元钱就够了。来,给,拿好钱!阿姨顺手从她的钱包拿出5元钱并递在我手中。我欣喜若狂,感激又腼腆地对她说:谢谢!阿姨说:不客气!你爱看书好啊!阿姨莞尔一笑,走了。我当时心里无比感谢她。
虽然我只见过这位阿姨一面,但是当天她为我付5块钱的场景却常常在脑海里出现!
从了解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绘画与我的身心合并,它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住我,而我也不愿离开。
我与绘画的缘分和我的性格是密切相关的,我从一出生开始,就比其他孩子安静许多,很少吵闹,在幼儿园里,我好想不太合群,参加的活动很少,没有什么爱好,也从来没有想过花花,虽然在那之前,我好像特别喜欢拿笔乱涂,但真正掌握,还是通过了一个机会。
在我三岁时,幼儿园总会安排各种类型的兴趣班,最抢眼的心算班,舞蹈班大大地写在墙上。性格原因,那时我总爱关注一些被人忽略的,所以注意到了,墙角一个小小的“水粉班”,妈妈支持我,给我报了名,其实我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也按老师说的准确好材料,上第一节课,我还记得作业是两只浮水的白鹅,我凭自己的感觉去画,自认为画得很美,不过同桌一个小男孩却说:“天鹅的翅膀不是这样的,你画得一点也不像!”边说边在我的画上添了几笔,他认为是美的,而我却感觉不太和谐,不过还是把不快给忍了下去。但我平常用水彩笔作的涂鸦仍不被大家看好,她们说我画得不像,太奇怪,但我总是坚持自己的画法,绘画成为我的生活习惯,一有空闲时间就掏出彩笔,随心图画,慢慢长大后,我有了自己的习惯和风格,技巧也越来越成熟,我至今不认为那些同学说要“像”,至少我不喜欢那样。
我还记得,六年级妈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画,画中是一个抽象的人头,没有鼻子,眼口都是夸张的,妈妈说:“这是你两岁自己拿我的笔在客厅画得,我觉得这个人头还有那么点神态,于是就一直给你收藏起来。”虽然画画技术越来越高,我还是依然欣赏那张不含杂质的简笔画。
从一面之缘到不解之缘,绘画带来太多快乐,我很感谢上天赐予我对它的爱,并保佑我一直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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