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的年味作文400字(舌尖上的年味四年级征文)

舌尖的年味作文400字(舌尖上的年味四年级征文)

首页叙事更新时间:2023-04-13 04:11:22
舌尖的年味作文400字(舌尖上的年味四年级征文)

舌尖的年味作文400字【一】

那月里的榕城,大街小巷弥漫着浓浓的年味。火红的灯笼挂满街头,热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吉祥的春联挂满门帘……好不热闹!

小时候不知“年”的概念,只知道年糕一出笼,年就到了。那时候外婆的身体还算硬朗,每逢过年她总要亲自蒸上几笼年糕,寓意来年步步高升,也正是这种特殊的味道,成了我舌尖上永恒的记忆。

腊月里,黎明总是姗姗来迟,我与外婆来到街上磨米浆时,天还未亮透。但这丝毫不削减镇上乡亲们采购年货的热情——络络不绝的行人和三轮车将古老的小镇挤得水泄不通。吆喝声和鞭炮声此起彼伏,似乎要分出高低来。

回到家,外婆用重物将装有米浆的布袋牢牢压紧,等到第二天水挤干了,外婆把已成块的糯米团取出,放入大盆,加入花生油、红糖、花生、红枣等配料。经过反复的揉捏,让红糖等配料完全融入到糯米团里,直到糯米团变得更有韧性时,尚可将其倒入铺好年糕叶的蒸笼里蒸煮了。

这时候,外婆终于能揩揩汗,靠在沙发上稍适休息。这时候,外婆总是多年如一日地为我讲述她与年糕的故事。当她还是小女孩时,她就帮助母亲制作年糕。在那个没有糖果和玩具的年代里,能吃到一块年糕,便是外婆极大地快乐。“那时候姐妹多,都是抢着吃哩!”说着,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或许是一种特殊的情结吧,每当外婆说到自己制作年糕,总是喜上眉梢,印满褶子的脸上藏不住那不常有的自豪。当我说起最爱吃她蒸的年糕,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寻着淡淡的香气,外婆走进厨房,揭开锅盖,在九成熟的年糕上撒上红枣,并递了几颗给我:“红红火火,多吉祥啊!”外婆嘟哝着,满心欢喜。没多久,年糕起锅了,外婆切下一块,盛进我碗里,我夹起它,咬下一口,软软的,夹带着一丝清甜,一股浓浓的爱。粘糯可口的年糕唤醒了我每一个味蕾,往昔的记忆又一拥而上。红糖香、糯米香、枣香、还有淳朴的叶香,一齐荡漾在唇齿间,顿时带来味觉的享受和心灵的震撼。花甲之年的外婆为了满足儿孙的喜好,为了将这份味道传承下去,即使再辛苦、再忙碌,也会雷打不动地蒸上几笼年糕。而她,却因自己患有糖尿病,已多年没有品尝到年糕的香甜,只能将其永远化成回忆了……

有人说,一种味道,便可唤醒一种记忆。如今,我总算领悟了这句话的道理,为何我对这年糕有着深深的眷念?原来这舌尖上的美味背后,隐藏着外婆对习俗的传承,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的延续呢?

舌尖的年味作文400字【二】

已然岁末,大街小巷随处都是置办年货的人们,突然有种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感觉。春节,中国老百姓的传统节日,它象征着上一年的结束,新一年的开始,人们将告别寒冷单调的冬季,迎接生机盎然的春天。而每每到这个时节,就是家家户户就开始做年货的时候。说到做年货,最具代表的'当属是年糕,俗语讲“吃年糕,步步高!”寓意人们的工作和生活节节高升。

年糕,在我国有悠久的历史。1974年,考古工作者在浙江余姚河姆渡母系氏族社会遗址中发现了稻种,这说明早在七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开始种植稻谷。汉朝人对米糕就有“稻饼”、“饵”、“糍”等多种称呼。古人对米糕的制作也有一个从米粒糕到粉糕的发展过程。公元六世纪的食谱《食次》就载有年糕“白茧糖”的制作方法,“熟炊秫稻米饭,及热于杵臼净者,舂之为米咨糍,须令极熟,勿令有米粒。”即将糯米蒸熟以后,趁热舂成米咨,然后切成桃核大小,晾干油炸,滚上糖即可食用。将米磨粉制糕的方法也很早。这一点可从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中得到证明。其制作方法是,将糯米粉用绢罗筛过后,加水、蜜和成硬一点的面团,将枣和栗子等贴在粉团上,用箬叶裹起蒸熟即成。这种糯米糕点颇具中原特色。年糕的种类很多,具有代表性的有北方的白糕、塞北农家的黄米糕、江南水乡的水磨年糕、台湾的红龟糕等。年糕有南北风味之别。

北方年糕有蒸、炸两种,均为甜味;南方年糕除蒸、炸外,尚有片炒和汤煮诸法,味道甜咸皆有。据说最早年糕是为年夜祭神、岁朝供祖先所用,后来才成为春节食品。 年糕不仅是一种节日美食,而且岁岁为人们带来新的希望。正如清末的一首诗中所云:“人心多好高,谐声制食品,义取年胜年,籍以祈岁谂。”

舌尖的年味作文400字【三】

穿过盘旋而上的盘山公路,带着昏昏的睡意,到了外婆家。树上路旁,满是雪。

那年那月里的上周村,冷风阵阵,大街小巷弥漫着浓浓的年味。火红的灯笼挂满街头,热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吉祥的春联挂满门帘……好不热闹!那是我第一年在外婆家过年。

那时候外婆的身体还算硬朗,每逢过年她总要亲自蒸糯米,打次糍粑,寓意来年步步高升,也正是这种特殊的味道,成了我舌尖上永恒的记忆。

腊月里,黎明总是姗姗来迟,我与外婆来到街上买糯米时,天还未亮透。但这丝毫不削减村上乡亲们采购年货的热情——络绎不绝的行人和三轮车将古老的小镇挤得水泄不通。吆喝声和鞭炮声此起彼伏,似乎要分出高低来。“金金啊,你想吃什么,外婆给你买。”外婆带着乡音,问我。我摇了摇头,“我只想吃糍粑!”“好,我马上回家给你做。“

回到家,外婆用把糯米倒入铺好年糕叶的蒸笼里蒸煮了。这时候,外婆终于能揩揩汗,靠在沙发上稍适休息。这时候,又把太公叫了过来,准备打糍粑。当蒸熟的糯米被抬过来时,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打糍粑的石窑,有一面鼓的大小。如白雪一般晶莹的糯米被倒进石窑,清香在屋中散发开来。太公抡起了特制的木棰——柄有一米多长——开始砸向窑内的糯米。山里的冬天格外寒冷,但屋内的气氛却是热火朝天。随着一声声有节奏的撞击声,糯米在木棰的起落中失去了原有的结构,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大块洁白如玉的糯米团。它巨大的黏性使得太公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提起木棰。太公就脱了棉袄,穿着单衣,仍然挥汗如雨。太公打一下,外婆翻一下,这默契的配合,定要几年才能有。

不一会儿外婆便收拾好了,利索的把糍粑掰成几个小团,在上面撒上几颗芝麻,递给了我。热腾腾的糍粑在我口中回味无穷,暖在了我的心里。

有人说,一种味道,便可唤醒一种记忆。我领悟了这句话的道理,为何我对这糍粑有着深深的眷念?原来这舌尖上的美味背后,隐藏着外婆对习俗的传承,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的延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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