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年前的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在放学回家的时候,看见有些同学拿着钱去小卖部买东西吃。我看着别人吃着又香又甜的瓜子,我很羡慕,就跑回家跟父亲说了个谎说:“爸爸,我的笔快没了,能不能给点钱去买笔。”拿到钱后,我飞快的跑向小卖部买了袋香瓜子。我吃完香瓜子没钱了,可是我还想吃,于是又跑回家。问爸爸又要了一元钱,我很快又花完了。我回到家爸爸盯着我说:“你买的笔呢?”我诚实的说:“对不起,爸爸我买香瓜子了。”
爸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想吃瓜子,可以跟我说啊,我会给你买的,可做人要诚实啊!”我听了爸爸的话觉得很惭愧,心里就像一块石头撞到了我的心上,可承认了错误,心里又有中说不出来的轻松和爽快。我记住了爸爸的话,今后一定要做一个诚实的人,不要再撒谎。
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四年了,但我觉得就好像发生在最近几天,它给我的教训让我很难忘,激励着我今后要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优秀少先队员。
花儿谢了,她绽出最美的光彩;树叶掉了,她成了腐殖质;善良的人儿老了,余留下的,是那最美的温存。
我的姥姥是我最想守候的人,因为她守候着我们,我们也守候着她。那年暑假,我们一家四口回去看她,一进村子便看到一位瘦小的老人带着激动的心情和用一种急切的眼神盼望着,原来那是姥姥,她一见我就像是见到许久的亲人,便亲亲我的脸颊,一直唠叨着。那天下午我正在玩手机,她问我要不要去集市逛逛,毕竟一年多未见,所以我也不忍心拒绝她,可那时候玩的游戏已经通关了,最后我也是拒绝了。
只见姥姥垂头丧气地走出了门,我也没有怎么理会,于是姥姥和妈妈、弟弟、爸爸一起了集市。玩了一回手机后发现太无聊了,于是我就冲出家门,凭着记忆找到集市的路。只看那人挤人,人挤车的画面,小贩的叫卖声传入了我的耳际,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集市想找个人就犹如大海捞针。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一会我看见了姥姥她们,与此同时,姥姥也看见了我,叫着我的名字。看到我,她又綻开了她那慈祥的笑脸,那布满皱纹的笑脸,一收一缩的显现出来,琯在一起,如登仙境,如旧故乡,如这夕阳西下的太阳,她又询问我要不要买你喜欢的东西,在接过她东西后,我又怕她的唠叨,于是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后就沿着那条路回家了,而姥姥看着我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充满了无奈。
走着那条路,一边走一边想“刚刚做的事是不是太过分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想要这样不陪姥姥?”说着说着,姥爷刚好经过,对我说:“今天是你姥姥68岁生日,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集市买东西吗?”听完,我心里一愣,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听?”姥爷说:“这是不想让你瞎操心,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了。”听完,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望着集市的那边方向,这是,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了,是姥姥啊,渐渐地渐渐地她们开着车来到了我的身旁,她们买了一袋又一袋的东西,我也就跳上车。
为了庆祝姥姥生日,我们弄了一些火锅和好吃的。伴随着炊烟袅袅生起,我们吃着温暖的晚餐,我的心酸,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中。
姥姥一次次的守候我们从广州回来,又一次次的守候我们能陪着她。她那善良、和蔼、慈祥的笑容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她就是我最想守候的人。
无论你是坐在宽敞舒适的办公室,还是室外饱受严寒、夏炎风吹雨打,它却值得人们尊敬,都是最光荣的。送走了春天,迎来了夏天,这边的劳动结束,那边的劳动。我们应该正确地面对劳动。
劳动能使我们健康,劳动能充实生活,也能改善环境,改进生活,带来财富。无论是大街小巷,都能看到许多爷爷、奶奶给花草浇水施肥。环卫的工作人员在人们还没起床就给铺上厚厚灰尘的城市洗澡、换上干净的衣裳。我每天早上出门就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走在这宽阔、洁净的马路上,一天的心情都是愉快的。
那些知识渊博的人,坐在办公室里埋头思考,写、花,规划者城市的未来。那些建筑工人,在工地上辛勤的劳动,使城市越来越美。果园里的叔叔们在炎热的夏天不停的给果树剪枝、打药驱虫,到了秋天我们才能放心的吃上各种迷人的水果。劳动对我们每个人而言,都是公平的。你付出多少就会回报多少。当然有的劳动是不求回报,我们都应该热爱劳动,尊重劳动,共同去建设我们的家园。让这个家园永远充满健康活力。
原以为你会陪我长大,原以为成长的路上,可以一直被你宠爱地摸着头顶。可是人山人海,总有人要先离开。——题记
小时候,一直觉得“死亡”离自己的生活很遥远。哪怕后来长大一点,看到新闻报纸上有关于死亡的报道,亦或偶尔路过某处时看到葬礼,也只会暂时难过几秒,转眼便又与身边人嬉戏打闹起来。曾经的我固执的认为:陪伴我的人,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会一直陪着我,永不逝去。
这种念头像傍晚的天空上被染成粉红色的云,美好又梦幻,人人都向往,但是一阵风吹过去,就会破碎甚至消逝。
刺鼻的气味,雪白的房间,晃眼的灯光,沉默忙碌的医护人员,以及躺在病床上脆弱枯槁的你。
我站在医院的走廊,向重症监护室里张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你像是被埋在了白色的雪堆里,一动不动,眼睛轻轻闭着,像是要这样一直睡过去。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就这么睡过去!我还要让你带我去公园喂喜鹊,我还要吃你做的糖醋鱼,我还要听你给我讲以前的故事,我还要和你一起站在窗前看日落……所以,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以前无论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尽力满足我,所以这一次,你也会实现我的愿望吧?只要你醒过来,我以后就不会再那么任性,无理取闹,向你提那么多的要求,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醒过来,我只要你醒过来。
但是这一次,你没有满足我的愿望。
你葬礼那天,在火葬之前,工作人员跟我们说可以进去再看你一眼。你静静地躺在床架上,比我脑海中的样子少了许多精神,也瘦了好多,眼眶都凹陷了下去。这次我们之间没有隔着那层玻璃,但是空气却沉重的像固体一样,紧紧地包围着我束缚着我。我想要捅破它们,想要再触碰你一次。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这沉重的空气,还有生与死。
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多关心你一些,多陪伴你一些……可惜,没有那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原本以为你会陪我长大,原本以为长大的路上可以一直被你宠爱地摸着头顶。可是人山人海,总有人要先离开。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请珍惜自己生命中的每一个人吧。
今天下午,我们上了一节有意义的包饺子课,让我体会到了劳动的辛苦,也让我知道了劳动最光荣。
因为我是第二次包饺子,所以包起来得心应手,可第二组的人看起来就比我们逊色多了。包饺子分为擀饺皮、包饺子、下饺子。当然还有吃饺子几个环节。
擀面皮:
郭雨梦的.手可真快,她一手拿擀面杖,一手拿饺皮,用手飞快地在饺皮上点点面粉,擀面杖在她手里好像有魔法,前一下,后一下,做一下,右一下,一张又圆又大的面皮就擀好了。
包饺子:
由于黄晨没带擀面杖,包饺子的重任就交给了她,她这回可以大显身手了,她包饺子快,包的花样还多。我包了一朵花,正当我洋洋得意的时候,一张小朋友的脸出现了,“妈呀!谁捏了个大活头啊!”李晓宇尖声叫道。不用说,是出自黄字号的手,技不如人啊!
下饺子:
我是个勇敢者,拿着饺子就往锅里丢,手烫了也不管,饺子下锅后,立刻沸腾了,好像鱼儿在游泳一样。
吃饺子时最开心,虽然饺子馅都漏了,但我们仍然觉得好吃,因为这是我们心情劳动的成果。
曾经我们以为爱情最重要,它高于生命,神圣与生命;后来发现陪伴最重要,有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那年,她22岁,是文工团的演员,有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和两条修长的腿。她的男友,是一个边防战士,在中苏边境上。追求她的人很多,其中有一个高干子弟,人长得英俊挺拔,亦很有才情,而且,想把她留北京。她动心了,面对外界的诱惑,不动心是假的。
于是,她想到了分手。正好,那年年底,有去他那个连的慰问演出,她报了名,她要亲口告诉他,别等她了。
是风雪漫漫的夜晚出发的,天寒地冻,到达内蒙古时她已经冻得不行了。但恰在此时,车陷在了泥泞中。天际空旷,四处无人,只有这些演员。男同志极少,为了让车出来,他们四处找石头,然后往泥水里垫,一块石头往往要走很长时间才能找到,那时的她看到石头简直比看到金子还要惊喜!
当车终于出来时,他们欢呼着!她记得他在信中说过,车常常陷在泥水里面,他们常常去找石头。当时,她感觉那只是一行文字,可现在,她身临其境,突然心酸起来。他来信还告诉她,到这里,少说话,因为风太大,舌头会脱皮,她不信,一直给同志们唱歌鼓劲,结果,舌头果然脱了皮,疼痛难忍。
到达连队时她首先看到的是十几口大缸。他也曾在信中描述过,这十几口大缸特别壮观,一半是咸菜,一半是水。
那里离最近的水源也有60千米,所以,他们几个月不洗澡。
另外的大缸里装着咸菜,他说过,那成菜,是他们过冬的宝贝!整个冬天,他们就吃咸菜,放点儿香油,味道好极了!
在他的信中,从来没有抱怨,有的只是对这里的赞美。
可到这里她才发现,这里几乎连棵树也没有,飞沙走石,一片荒漠,可在他的信中,却写得这样美。
他说过,“是因为,我心里有一片风景,是你给我的,因为有你,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美的。”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如今她都看到了,再看到黑黑瘦瘦的他,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分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夜晚风大,天出奇的寒冷,,女演员都给了两床被子,她一直以为连队被子多,第二天才知道,为了让她们暖和一些,整个连队拿出了一半被子给她们!而他,根本没有被子,就为了让她更暖和一些!
早晨,是她们洗完了脸战士们才洗。早饭,有女演员抱怨太单调——成菜、粥、馒头,还有一个凉拌菜和一碟花生米。可她明白,这已经是难得了,因为他说过,“我们一天只吃两次饭,因为供给要到200千米以外的地方拉,能吃上咸菜和粥已经不错,没有成菜的时候,就用馒头蘸着盐水吃。”她去他的屋里,看到了那盆玉树。是当年他来这里当连长时她送给他的,送给他时,只有3片叶,现在,已经二十几片叶子了。他说:“我每天浇水,一看到这盆玉树,就想到你。”
他指着一张桌子,那是给她写信的桌子,是他用木头拼成的,4条简易的腿,一张破的三合板,他说:“来回晃,显得字也差,可我是用心写的.。”
看到她,他说:“当时看到你来我都傻了,好像看到仙女下凡。”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就红了。
那天晚上,分手的话,她又没有说。此情此景,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第二天,文工团去很远的一个地方演出,说是当天晚上还回来住。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恋人,所以,团长说,还回来住,多晚也赶回来。可那天晚上他们一直没有消息。因为没有信号,也根本联系不上,风雪越来越大,所有人都说,他们可能不回来了,住在那里了。可是,他说:“他们说过要回来的,我要去找他们。”他知道在沙漠里迷了路有多危险,如果再起了风沙,如果再雨雪交加,生还的可能性极小。
于是他上路了。而此时的他们,真的迷了路。
所有人都瑟瑟抖着,在风沙雨雪中,他们的车好像风中断翅的小鸟,车里已经没有多少油了,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
这一刻,她忽然这样强烈地想念他!
是啊,世界上什么最重要,生命!爱情!那些名,那些利,那些无所谓的东西能战胜这两样吗?
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她知道,自己无法割舍他,在生死面前,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爱情!
冥冥中,她感觉到他会来找他们,是的,他会来的,因为,他们说过晚上见,这个晚上,她准备和他摊牌的。
女演员们都搂作了一团,以为挺过这一夜就好了,可她知道,过不了这一夜,她们都会被冻死!因为他在信中说过,沙漠中迷了路,千万不能过夜,否则死路一条!
于是,她果断地把大衣脱掉,然后找团长要火柴,团长说:“你疯了吗?”
她说:“快,来不及了!”
大衣很快就被点燃了,熊熊大火燃烧着,而远方的他带着战士已经走了几个小时,油也快耗光了,当他们看到火苗时,他的眼泪就出来了,因为他曾在信中告诉过她,有一次他迷路了,就脱掉了衣服,把衣服点燃,结果,获救了!
这些他曾经告诉过她的,如今,全用上了。
见面的一刹那,他们再也没顾及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疯狂地跑向对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如今,那棵玉树已经枝繁叶茂,而他们的女儿,也已经上了小学。
他常常问她:“那次,你是专门去看我的吗?”她就笑着,没有答。她感谢那次生命的苦难,终于让她明白,在离死亡最近时,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我最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她望着街道,她呢喃战争,她手中是一针一线。她将我带大,岁月没有厚待我深深牵挂的人,她的眉间已有深深的纹路,饱含风霜的手上带着一个时代的转变。
小标题:青藤古树
院子中央有一棵树,树枝遮住天空,为烈日投下一片阴凉。院子的墙上是绿油油的藤条,它们紧紧附着墙壁,从未松开。记得她常爱搬一把木色的躺椅对着街道,那椅子便被放置在树下。你在看什么?她仿佛是看见我的疑惑,她说,她在等一个家。我不等明白就摇摇头就笑着跑远了,而等我玩得脏兮兮的时候,她就放下手中的活儿从躺椅上站起来,这个时候我就该回家了。炊烟袅袅的村庄中,我拉住她的衣角,她慈祥地笑着问我怎么了。我看向院子里孤零零的躺椅问,椅子在院子里会不会孤单呢?她说有一墙的藤蔓和年岁悠久的古树陪伴它。我似懂非懂地点头。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她的爱人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下与她告别,奔赴硝烟四起的战场,再不见踪影。
小标题:灯影斑驳
我坐在床边念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她对着昏暗的灯影穿针引线,在她吃力地缝上一针又一针时,一件新衣裳悄然现出形状。我惊叹着她的手巧,这些衣裳又有哪件不是她亲手裁制呢?灯影摇摇晃晃,时针滴滴嗒嗒不停运转,时代终究转换,早已没有人为自己亲手制作衣服。她停下手中穿针的工作,沉默许久。我扑过去紧紧抱着她,她拍了拍我的后背,看着我身上色彩鲜艳的衣服笑了笑。她把针和线整整齐齐放在盒中。我知道,她不会再做衣裳了。
小标题:听闻烽火
我常听她说过去的故事,穿着新上市的衣服依偎在她身边,但手中不像往常捧着手机。我拉着她的手听她说起那个时代的沸腾。有个什么荒地全是白骨,是那满肚油水的地主头儿烧***抢掠***。听她说她在敌军侵略时怎样躲藏,听她说那个年代的悲哀。我透过她一字一句看见了那血染蓝天的战场,***声震天,马蹄嘶鸣,百姓流离失所。她说,我们生于这个时候正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说着她叹一口气,人之最不幸便是生于盛世之末乱世之初。战争,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家,留下的人与她一样思念着过去吗?
我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青藤已枯,古树不再,院里的躺椅布满灰尘。再拉下绳线时灯不亮了。据说院子要被翻新了,村庄里还有多少人?我的奶奶,她还能否有一个她爱的院子,有青藤古树,有儿女绕膝,有她的思念之人吗?我牵挂的人,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你至亲至爱的人,他们总以最笨拙也最艰辛的姿势守护着你。
又要出远门了,照惯例,昨天晚上仍然是母亲给我整理的行李。母亲一边往我那不大的行李箱里塞着东西,一边还给我讲解。“呐,这瓶水,别觉得它重,它可有用了!”母亲从桌子那边拿过一个大可乐瓶,笑着跟我说,“以前呐有一次,妈妈带着你出远门,到了那你是一会吐一会生病,可把我给吓坏了,当天晚上就搭火车赶了回来。回来之后,你却突然好了。妈妈去找到一个老医生,他说啊你那是水土不服,以后出门一定要带上一瓶家乡水,这样就不会水土不服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我隐隐约约地在母亲的眼里找到了一丝明媚的亮光。
今天早上,母亲起得比我还早,我才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母亲在厨房里摆弄碗筷了。吃完早餐,趁我在系鞋带,母亲抢先提起了我放在一边的行李。那个行李重得要死,我刚才把它从卧室搬到客厅都累得够呛,可现在母亲却好像有无穷的力量,提着行李一直走在我的前面。很多次我都追上去想要自己拿,可都被母亲拒绝了,“你这么小,怎么提得动!”。母亲总是这样敷衍我,即使现在我的个头已经比母亲要高得多了,可是她还是嫌我小。也许,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
母亲送我到了车站,车子还没有到,天气热得不行,整个神州大地都变成了一只大蒸笼,再加上刚才母亲拎了一路的行李,早已是满头大汗。母亲从行李里拿出两把扇子,递给我一把。没想到这老古董扇子真的奏效,才扇了没几下,我顿时凉快了许多。可不久我就发现了其中的奥妙,母亲的扇子微微倾斜向我,扇出的阵阵凉风也向着我。一直卖力扇着扇子的母亲此时却仍然是满头大汗。
就在这个时候车来了,母亲送我上车。临开车前,母亲还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重复着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忘的。“呜——”一声长鸣,车就要开了,母亲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我的手,看着我的脸,哽咽着说了一句:“到了,给妈来个电话,报个平安,路上……小心。”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车终于开出了站。我看见母亲一直站在站内,久久伫立着,看着看着,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开了很久,终于连母亲身影的轮廓都彻底消失了,我倚在窗边,窗外的所有景色都在艳阳中融化开来,模糊成了母亲的模样。
我知道你还站在那里等我,以你最温柔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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