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啦!”妈妈大声地叫着。不一会儿,全家人便围聚在餐桌边,津津有味地品尝起了“山珍海味”。吃着吃着,爸爸就滔滔不绝地谈论起来。
“昨天,我在网上看到,广州好像出了个新规定,什么失主要付给拾金不昧者十分之一的奖金……”话还没说完,一个小小的讨论组就成立了。正方代表妈妈抢先发言:“我认为给拾金不昧者奖金还是可以的,俗话说‘善有善报’嘛,这样也可以让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呀!”“怎么能这样呢?小孩子都会唱的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奖十分之一,可能会改变拾金不昧的意义,要是有人丢了一百万,你还给对方,对方给你十分之一,那你岂不是白赚了十万块?”反方代表奶奶严厉地说。“奖励十分之一还是拾金不昧,并没有抹***拾金不昧者没有见利忘义的事实呀!”爸爸提出了反对意见。爷爷半带幽默地说“要是每个人都为了赚钱,满马路找钞票,那岂不是天天要发生‘头撞头’的交通事故呀?”正反双方争得面红耳赤,万分激烈,连饭都顾不上吃了。这时,我发话了“停战!停战!先吃饭,吃完再慢慢研究。”饭后,我上网一查,了解了这件事情原委,发表了结果:“我宣布,反方获胜!你们想,我捡到同学的橡皮还给他,难不成让他切十分之一给我?”
拾金不昧是一种传统美德,也是我们每一个人应该做到的。拾金不昧并不是为了得到回报,这是我们每一个市民的义务和责任。让我们从身边做起,做一个乐于助人,不求回报的小公民,将这一美德继续传承下去。
刚学会自己吃饭时,记忆中的一件事,格外深刻,影响我到现在。
那是个周末,妈妈精心地准备了一桌子美味可口的晚餐。看着那些诱人的美味,嘴馋的我垂涎欲滴,觉得肚子饿的更加厉害,‘咕咕’叫得更响了,便忍不住用那刚学会拿筷子的小手伸向盘中的美味。妈妈看见了连忙阻止说:“不能用手拿菜吃啊,手上有细菌的,要用筷子。”眼看着吃不到,我急了,说:“我手洗干净了,我早记住饭前要洗手,不信你看。”我将自己那白白嫩嫩的小手伸给妈妈看。妈妈笑着又说:“那也不行啊,洗得再干净还是会有细菌的,更何况你要是在家里养成了这个习惯,到别人家去做客也这样用手拿菜吃,显得多不文雅,多不礼貌啊。”我一听有道理,便耐心地等着妈妈盛饭拿筷子。终于妈妈给饭和筷子端到我面前,我想这下可以吃了吧,便迫不及待地拿筷子去拣菜,没想到这次妈妈又阻止了我,说:“要等爸爸妈妈上桌后一起吃。”又不能吃,我不高兴了,嘟着嘴问:“为什么呀?”妈妈告诉我:“等爸爸妈妈一起吃,这样才是爱爸爸妈妈,尊重爸爸妈妈的表现,而不是只顾着自己先吃,你说对吗?还有在外面就餐一定要等人都到齐后才能吃,这样才礼貌,表示出对别人的尊敬。”虽然我很不情愿,可还是将妈妈的话牢牢记在心里。终于开饭了,我将盘中的菜一股脑儿地拣到碗里,碗里堆得高高的,都快漫出来了,不一会儿便吃饱,高兴地说:“我吃饱了,下去玩了啊。”妈妈伸长脖子一看,我碗里还有饭没吃完,再一次阻止到:“不行,你碗里的饭还没吃完呢,不能下桌子。”我说:“可我吃饱了呀。”妈妈说:“那也得给碗里的饭吃完,浪费是一种不文明的表现。”我又只好乖乖地给碗里剩饭吃完。
从那以后,我不管是在哪儿吃饭,都会遵循妈妈的教导。和好朋友们一起聚餐,我会礼貌地提醒她们,要等爸爸妈妈们一起吃,不要给碗里拣太多的菜,吃多少拣多少,以免吃不完浪费。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们要尊重农民伯伯的劳动成果,不能浪费粮食。叔叔阿姨听了夸我真懂事。和长辈们一起吃饭,我更是请太婆或爷爷奶奶先吃,给好吃的让给他们吃。可每次他们都心疼我,往我碗里使劲拣菜让我先吃,我就告诉他们:“到处都在讲‘礼让三先’,我在家吃饭也应该让爷爷奶奶先吃后我再吃。”听得爷爷奶奶乐得合不拢嘴来,直夸我有礼貌。看来礼仪不光光是彼此尊重,让社会更和谐,同时也能带给自己快乐和荣誉。
餐桌是极旧的,老式的四角长桌,颇为笨重的木板,棕黄的漆印,衬着家里的布置,倒也算得上是协调。普通人家的一日三餐便从这里开始。
母亲常上日班,所以会通知我在学校吃饭,但有一日我因有事,便与母亲说好在家里解决。照常地回家,钥匙却转了三圈,了然清楚家中无人,暗黄的门带着点点的黯然徐徐地开,却惊讶地发现桌子上竟已放好了饭菜,许是冬日的缘故,正热腾腾地冒着暖气,白雾如柔白的云烟,淡淡晕晕地上扬。我心中不禁一热,快步走到桌前,却见棕黄的桌上放着半片白纸,上面写着母亲清秀的字迹——汤在微波炉里,用抹布拿,当心烫。餐桌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晕出柔柔和和的光华来,有如母亲的眼,温馨而安宁。不知是因为暖阳照射还是其他原因,一时间心里仿佛汇了浓浓的温汤,也不知是甜是咸,总之,它是暖的。母亲的心是暖的,她通过这一桌子的温情,将这股暖意传给了我,直达心里。家里不常聚餐,因为父亲终日繁忙,早上走得最早,晚上回得最晚。于是在记忆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光颇为精贵。我少时亦常向母亲抱怨父亲的忙碌,母亲却不说什么,只是敲敲我的碗,示意里面还有颇多的剩饭,“吃饭。”
日子如斯过,我有一天却惊讶地发现父亲在家里做饭,母亲在一旁打打下手,神态如常。“爸,在家吃饭?”母亲在一旁笑笑,道:“是做饭,也是吃饭。”说着将切好的青菜递给父亲,眼边的`纹温和地泛起来。我于是等到了我最为期待的一顿饭,碗筷摆在木制的棕黄的桌面上,似是在翘盼热菜上桌。父亲的菜味道颇重,在口舌间停留了许久时间,才咽下肚去,然看到父亲坐在左侧,母亲坐在右侧时,忽觉得浓烈的亲情扑面而来,这是我的爸,这是我的妈,他们是我最亲的人。他们生我育我,伴我爱我,已是走过了十余载的风雨。如今,一家人聚在这餐桌边,在心的律动下,一点一滴,我敛起记忆的碎片,卷起过往的画卷。我的心,父亲母亲的心,都是暖的,温热了这张桌子,温热了整个家。后来因为搬家,这张桌子被长久闲置在了旧房子里。忽有一日,我回到旧家,看到那张桌子依稀留有的因高温而烫出的圆印时,不禁有些淡淡怅惘,便轻问父亲能否将桌子一起搬走。父亲轻轻道:“搬什么,三个人都在,便可以了。”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永恒的暖意与亲情不是来自这张熟识的桌子,而是来自我们这个家。不是桌在家在,而是家在,桌便在。每一张桌子都有我的回忆,而回忆,填充在我浓浓的亲情里。
我的家在距离大连最近的一座“城市”——万科魅力之城。每天来往于“双城”之间,即使晚餐时刻也显得匆匆忙忙,生活有一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的感觉。唯有周末才略显悠闲。
周末,经过万水千山的跋涉,终于回到了家。爸爸妈妈准备了一桌比较丰盛的菜肴,来慰劳我们一周的候鸟般的生活。餐桌上有“红烧鸡腿”“圆葱炒蛋”“红油金针磨”等等,我们家晚餐几乎是无声的,不像其他人家高谈阔论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偶尔几句便是父母说“把这个给小放吃”“把那个给小放吃”。清风朗月,宁谧风清,清风宛如纤手拂过碧绿的湖面,荡开圈圈细细涟漪,望着爸爸岁月的沟壑脑海中浮现斑斑往事。记得小学五年级的事候,突然间重感冒发烧40度,浑身无力,身子软的像一条虫。爸爸用他肥胖的身体吃力的背着我,那是爸爸还是个胖子,吃力的将我从家里背到小区门口打车。我们家的小区很狭长有300来米才到门口,趴在父亲的背上暖暖的,突然想起朱自清的《背影》,不仅感叹道原来爸爸都是这样的。这件事我记忆犹新,望着消瘦的爸爸默默地吃饭不时地给我夹菜,我似乎理解了父亲的含义。妈妈吃饭时偶尔会说:“祁放少吃一点,你都胖了,他爸你想给他吃成小猪啊!”妈妈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不高的个子显得娇小,却扛着生活的艰辛,爸爸因病休息了一段时间,她一个没有我的身材高的女人默默地扛着一切。照顾我,关心爸爸,她对我总是比较宽松,每当爸爸因学习责备我的时候,她总是来圆场。这次期中我考的稀烂稀烂的,爸爸很是责备我。妈妈不时给我解围“她爸不要在说了,孩子已经知道了。”“你当他心里不难受啊!你总是责备他。”日月的辛劳在妈妈的脸上刻下了道道深纹,眼角鱼尾纹在眉目中游弋。我望着周末“丰盛”的晚餐我似乎有些哽咽,不禁在心中吟诵着那首献给父母的诗句。
如果我是狂风中的一叶孤舟,那么父母的爱便是港湾里的灯塔。
如果我是黑暗中的花朵,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抹刺穿黑暗的月光。
如果我是迷路的孩童,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枚指南针。
餐桌前的一家人几乎无言的进食着,我环视父母的脸,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言胜有言,大爱无声。
一天中午,我们一家在吃中饭,桌上有美味的小黄鱼、鲜嫩的青菜,还有一碗清爽可口的丝瓜汤。我喝着丝瓜汤,想到了我们家院子里那已经开花了的丝瓜,“我们家结出来的的丝瓜会不会比这个更好吃呢?”我问。“当然!”妈妈说,“自家种的嘛!当然比买来的还好吃。”弟弟想了想,又问:“如果太多了吃不了怎么办?”“送人呗!”妈妈很高兴地说。“送给谁啊?”弟弟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当然要送给奶奶喽!”我抢着说,“因为是奶奶把丝瓜苗培育好,然后带给我们,如果奶奶不给我们丝瓜苗,我们哪来的丝瓜?”
“还要送给那个种花的人。”妈妈说。“为什么?”我和弟弟很好奇,异口同声地问。“因为妈妈答应那个卖花的人,我们的丝瓜成熟了,就送他几条。”事情是这样的,一天妈妈去买菜,路过一个花店,妈妈进去,看见里面的泥土很好,很肥沃,就问店主:“这土卖不卖?”店主说:“不卖。”妈妈说:“卖给我吧,今年我们家院子里种了一些丝瓜,可是院子里的土太贫瘠了,可能结不出丝瓜了,你那肥沃的土卖给我一些,丝瓜结出来就送给你几条!”店主笑了,说:“卖是不卖的`,我送给你一些吧!”妈妈就从店里拿了一些土。
妈妈说:“做人一定要守信用。言必行,行必果。你说出去了,就要做到,你做不到,就不要说。不管丝瓜结了几条,或者很小,都要送给那个种花的人,如果没结出来,也要向他说明一下。”“对,对!”我和弟弟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我边喝着丝瓜汤边想像着,我们家的丝瓜大丰收,我和弟弟抱着一大堆丝瓜送给爷爷奶奶,种花的人也笑呵呵地接过妈妈送给他的丝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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