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粉红的文具盒里,住着铅笔、钢笔、橡皮、尺子四个兄弟。老实、厚道的铅笔蓝蓝的、细细的,骄傲的钢笔紫紫的、长长的,一丝不苟的橡皮红红的、方方的,精准的尺子绿绿的,直直的。平时,它们不争不吵,和睦相处。
突然有一天,它们争论了一个家族问题——谁来当老大?目中无人的钢笔,嗤之以鼻地嘲笑道:“铅笔兄弟,你看你写出来的东西一擦就掉,一点也不牢固,而我呢!写出来的东西怎么也擦不掉,所以大哥非我莫属,你们就别和我争论。”和颜悦色的橡皮笑呵呵地说:“朋友,虽然你写出来的东西擦不掉,但是,如果你不小心犯了错误,就没法改正啦!我可以帮铅笔改正哦,难道不是吗?”“钢笔兄弟,如果你把横线画斜了,不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吗?”尺子皱着眉头不紧不慢地说,“而铅笔擦掉了之后可以重新画的。”钢笔红着脸,无话可说。就在这时,一旁的文具盒支着下巴风趣地说:“要是没有我你们就无家可归啦,所以,我才是大哥。”四个人听了文具盒的话,默默地低下了头。
大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要互相包容,互相帮助。从此以后,它们快快乐乐地住在一起,过着幸福开心的日子。
在一次午睡的时候,我正要上床时,何晋拿着一根电线向我走过来。“啪”的一声,他用电线打了我的腿。当时,他并没有向我道歉而只是笑了笑就马上逃走了。“何晋你是故意的,我要告诉老师听!”“告就告呗,我才不怕那个死人付老师呢!”当时把我气得无话可说,我说:“我要跟你中断。”说完,我便爬上床呼呼大睡起来。
到了下午,何晋向我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和好吧。”我一声没说便躲开了。“不和好就不和好,我还懒得和你和好呢。”他说。“最好,我才不想跟你这样可恶的朋友玩。”他又说:“人家一片好心,你不接受就算了。有种你就永远别跟我和好。”
夜幕降临,我们上完晚自习,就上床睡觉了。何晋再次对我说:“我们和好吧,邱极烨。”“你不仅是故意的,而且还没说对不起。”“那我现在对你说对不起行了吧。”说完,他便大声地对我说“对不起。”“行了没?”现在心情舒畅多了,心想:多一个朋友总是最好的。我犹豫了一会儿,接受了他的道歉,并且跟他和好了。
我一生中有无数次争吵,但最好还是成为好朋友了。从此以后,我在也没有跟朋友中断过,只是偶尔吵架罢了。我希望我能坚持下去,也希望我能不再吵架了。
为了正确的认识真理,我们首先必须怀疑它,并同它争论。
争论,自古至今,中外名人无时无刻不在为了真理而争论,它们就像是海岸上的一朵朵浪花,拍打在一起,同理,争论也如人与人之间心灵的碰撞、
回到战国,我身着蓑笠,手中拿着长长的浆,不停地向后推动着水,站在那轻浮在水流上的木船上,船上坐着一位盘着腿,穿着浅薄衣裳的人,在平时很少停靠的濠水桥下,那位看似“文人墨客”的儒士下了船。
心里正奇怪着,突然看到桥上站着另一位儒士,他笑了笑。说:“惠子为何至此之晚乎?”那位船客看着他,也提起嘴角,说道:“庄子就等了。”我听着,心里一动,听这一说,莫非是庄子和惠施——两位大名鼎鼎的
正想着,庄子盯着水中的白鯈鱼,感叹道:“你看这水中的游鱼啊,游得多么悠闲自在啊,这不就是鱼儿的快乐嘛!”然而,惠子却驳回一句:“你又不是这水中的鱼,怎知它的快乐呢?”庄子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摸摸胡子说道:“你也不是我呀,那么你又是为何认为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呢?”
空气沉静下来,似是要结束这场争论了,我也准备送我的船客走了,忽地,耳边又传来惠子的声音:“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的快乐;而你也不是鱼,所以不知道鱼的快乐,这是肯定的。”话音未落,他又想补充说什么,可刚一张口,庄子便接上去:“顺着先前的话来说,你说’你怎知鱼的快乐’来看,就是表示我已经知道鱼儿快乐了,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儿快乐的。”说完后,两人互相看看对方,伴随着明朗的笑声,我眼前的两位儒士走下了桥。
而我——一个船夫,划动我的桨,向远方漂去,一路上,我思索着:那么这究竟谁更有道理呢?我想着,思着,始终不知究竟……
哲学家们对于生命的眷恋或冷淡,只不过是他们自爱的口味不同,我们也会争论那石间的味觉或色调,只是有自己的思考,但没人能真正认识真理,只能接近真理。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撒进了静悄悄的书桌上,书桌上不起眼的文具盒与练习本无声无息地躺着……艳丽一身轻松地躺在软绵绵的小床上,眼睛不禁打起了架,她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里的艳丽,被嘈杂的争论声吵醒。“谁在吵架,”艳丽揉揉双眼,“还让不让人睡觉啦?”艳丽左听右听,终于找到了书声音的源头——书桌。果然,从书桌上传出来一阵阵热闹的争论声,像菜市场一样。
原来,今天艳丽考了一百分,帮助她学习的文具们互相争起自己的功劳来了。
铅笔骄傲自满地说:“艳丽处处写字都要用到我,没我,艳丽就写不了字!你们这些无用之徒,就别与我争了!”
削笔刀把头一抬,毫不示弱地说:“哼,那有什么了不起,没了我,你写的字好看得了吗?自不量力的家伙!”“你们好像全都忘了我的存在吧?啊?有我在,铅笔、削笔刀都可以成为垃圾了!”自动铅笔摆出一副“我赢定了的”姿势,狠狠地说。橡皮抢着说:“谁都有写错字的时候,有了我,就可以把错字擦干净了。我能做到,你们却谁也做不到!”
文具盒气愤地说:“如果不是我把你们吞进我的肚子里的话,那艳丽怎么带走你们去上课呢?”
灯眨眨眼,发言了:“如果不是我给艳丽照明的话,她早就成近视眼了!你们能吗,能吗!”练习本听了大家的话,也较起了劲:“你们干嘛那么大声啊?你们有没有感受的我的存在?你们谁有能力让艳丽有地方写作业、做练习吗?哼,不说话了吧?只有我能,我才有这样的能力!”
课桌伯伯实在听不下去了,捋了捋它的长胡子,与蔼可亲地说:“你们都别吵了,艳丽考了一百分完全是因为她平时学习认真;但是,你们是她必不可少的学习用具,每一件文具的功劳都非常大,我们应该团结在一起,让艳丽的学习更上一层楼才对呀!你们说是不是?一直在旁边“欣赏”这场精彩的辩论会的艳丽“噗”地一声笑了,因为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文具们一颗颗悔改的心灵。皎洁的月光再一次温与地洒进来,这仿佛是照亮文具们心灵的一把灯,煽走文具们骄傲的一把扇子。暗暗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那么黑暗,可是,艳丽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文具们都低下高傲的头,惭愧地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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