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所在的村庄是远近闻名的豆腐村。星期天,我去姥姥家玩儿,就亲自做了一次豆腐。
首先,拣黄豆。姥姥和我把大盆里昨天泡好的有斑点的、腐烂的黄豆都拣了出来,确保大豆个个圆润饱满,这样做出的豆腐质量才有保证。之后,姥姥把大豆淘洗干净,再根据比例加入适量的水。
然后,榨豆浆。姥姥按下豆腐机的开关,在“轰轰”的响声中,我舀起一小盆黄豆倒入豆腐机上面的入口处。随着大豆缓缓下坠,豆腐机左边的管子里流出浓白的豆浆,淌入下面的大盆里;右边的槽里则出豆渣,掉进下面的大盆中。我一次次地弯腰舀豆,挺腰添豆,大盆里的黄豆越来越少,大锅里的豆浆越来越多,而我越来越累。姥姥心疼地说:“妮子,歇会儿吧!”我却固执地非干完不可。终于,添完了最后一盆豆,我浑身如散了架似的,瘫坐在地上。姥姥却没有关住机器,反而舀起豆渣来。见我迷惑不解,姥姥笑着说:“豆渣还得过两遍,才能碾干净。”
接着,我和姥姥把豆浆倒入大锅里,开始煮豆浆。金黄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豆浆沸腾了,锅里冒起了一团团白沫。姥姥不再烧锅了,进屋拿了一瓶葡萄糖溶液,往锅里边倒边对我说:“过去都是卤水点豆腐,那样做出的豆腐不仅发苦而且对身体有害。现在人们都改用葡萄糖了。”“葡萄糖有什么作用呢?”我好奇地问。“起凝结作用,可以让煮好的豆浆变成豆腐。”姥姥又用棍搅拌着豆浆说。
最后,我和姥姥把豆浆舀出来,倒在大盆里晾凉,这时豆浆已经快变成白色的固体了。姥姥又把它们舀在两个铺着布的长方形木框里,用布裹好,压上木板、石块儿。这样要至少等待两个小时,使里面的水分渗出来,豆腐就做成了。
通过这次做豆腐,我深深地体会到:樱桃好吃树难栽,豆腐好吃不好做。
我特别爱吃豆腐,可吃了多年豆腐,却不知道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所以我决定去豆腐坊学做豆腐。
到了豆腐坊,工作人员教了我们做法。他说得很简单,于是我不禁得意起来。
开始做了。我们先将泡好的黄豆磨成浆,倒入纱布中过滤。将过滤出的豆浆取出,豆渣用作其他处理。工作人员提示我们说:“称3.7克熟石膏粉倒入50克水中,搅拌成溶液,倒入熬好的豆浆中,闷10分钟,就成了豆腐脑了。”我不以为然:“为什么要这么较真呢?大概拿点石膏粉放到一小杯水里不就行了嘛!”于是我就估量了一下用勺子舀了一点石膏粉倒入水中,也不管重量是否精确。我把和水搅拌好的石膏倒入豆浆中,可是搅拌了一会儿,便搅不动了。我只好叫工作人员来看一下。他说:“小朋友!你是不是把石膏粉放多了?”我说:“应该是吧!”他接着说:“那就对了,石膏放多了就会变硬,放少了就会变稀。要适量。”于是我拿来了秤,称了水和石膏粉,搅拌好后倒入豆浆中,过了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豆腐脑就出炉了。
休息了一会儿,工作人员说:“我们来做豆腐了!把豆腐脑放入模具中,滤出水分,压上重物,压一个半小时,就可以了。”于是我们按照他说的做了。可是我滤的时候老是把豆腐脑弄掉出来,我问工作人员怎么办,他说:“应该拉住滤布四个角,抖几下水就出来了。”我按他说的做,果然成功了。一个半时候后,白白的伴着豆香的豆腐做好了,我很开心。
通过这次做豆腐,让我明白了做任何事都要认真,不能粗心大意。只有带着谨慎细致的工作态度,才能把事情做好,大事小事都是如此。
在一个骄阳似火的中午,我和妈妈来到凉爽的豆腐房做豆腐。
豆腐房的姐姐先给了我们一些黄豆,这些黄豆已经提前泡好了,接着又递给我们两个小盆。她说:“先把装豆子的桶接满水,再把一个盆子放在石磨的出浆口下方等着接浆。”
然后,她又在出浆口下面的盆子上放了一个蒸格并铺上一小块纱布。我迷惑不解地盯着纱布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姐姐解释道:“因为你们的豆子比较少,磨出来的浆也少,可以直接纱布手动过滤了”。一切准备妥当,我就可以拿着大勺往石磨里加豆子了,这个也是有技巧的,每勺水里大概七八颗黄豆,这样最后豆子磨完了,桶里的水也用光了,这样磨出来的豆浆浓淡才刚刚好。如果水太少,豆子出浆率低;如果水太多,豆浆就会太稀。而且,石磨一定要逆时针旋转,这样才能把豆子磨得粉碎。原来光是磨豆子就有这么多学问呢。
随着我一圈一圈地转着石磨,浆就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流到纱布上,经过过滤的豆浆再滴到下面的盆子里。时间久了,纱布上的豆渣越来越多,豆浆就没法顺利滴到盆里去了,这时候我就需要把纱布四个角抓起来,使劲地拧,把浆挤到盆里,再把豆渣扔掉。
当所有的黄豆都被用完时,两大盆浆水就出现在我眼前,豆腐房的姐姐把浆水倒进一个大大的锅里煮了十分钟,热乎乎的豆浆就可以喝啦!她先给我们盛了一些豆浆出来。石磨磨出来的豆浆特别细,一点渣也没有,比家里豆浆机做出来的还要细腻。我往豆浆里加了一些白砂糖,完全手工自制、新鲜的豆浆果然非常美味。
之后,做豆腐的姐姐在剩下的豆浆里滴了几滴卤水,本来还细腻顺滑的豆浆变成了一块一块的,姐姐把这一块一块的凝结物倒进豆腐模具里,并给我们了一块木板,让我们使劲压,把豆腐压制成形,然后就能吃啦!可惜我们的豆子太少,做出来的豆腐只有手掌那么一点。
做豆腐可真有趣啊!我以前都不知道豆腐是用豆浆做的呢!
中午我吃好饭,奶奶对我说:“嘉慧,奶奶准备做豆腐,你要不要去帮忙呀?”听了奶奶这句话,我很好奇,说:“奶奶,奶奶,当然想啦!我还从来没见过自己也能做豆腐呢?”我跟着奶奶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看见一个大桶里装着好多黄豆,黄豆被浸泡在水里,我问奶奶:“黄豆为什么泡在水里呢?”奶奶回答:“只有把黄豆泡在水里,泡胀变软后,才能磨成豆浆,变成豆腐。”接着奶奶交给我了一个任务,把桶里又硬又小的豆子拣出来。“为什么要拣呢?”我问。“因为这些豆子是“死豆”像石头一样硬,机器不能把它磨碎,会影响豆浆的质量。”奶奶回答。接着,我就按照奶奶的要求拣豆子。
捡好之后,爸爸挑着我们拣好的黄豆,跟着奶奶去村子里另外一个老奶奶家磨豆子,那个老奶奶打开机器,听到“轰隆隆,轰隆隆”的声音,机器的一边马上流出了白里带黄的豆浆,另一边出来的是豆腐渣。我问:“奶奶,这豆浆现在就可以喝吗?”奶奶说:“还不能,要烧开后再加一些调料,才可以喝。”
豆浆拿到家里,奶奶把一大桶豆浆倒到大锅里,爷爷开始烧柴,把整个柴炉烧得很旺很旺,很快豆浆就烧好了。奶奶给我盛了一碗,我往里面加上白糖,一闻,香气扑鼻;一喝,真是爽啊!我可从来没喝过那么好喝的豆浆啊!我一口气就把这碗豆浆喝完了,奶奶又给我盛了一碗,我很快又喝完了。妈妈说:“你吃了那么多豆浆,就等于吃了一大块豆腐呢!”
奶奶开始往豆浆里面倒卤冰,一边倒卤冰,一边用一个大勺子慢慢搅动。过了一会,奶奶用一根筷子插在豆浆中间,等筷子不动了,就是说卤冰已经够了。大概过了十分钟,奶奶拿来了一个正方形的木框,把大纱布放在木框里,奶奶就往里倒豆腐花,倒好之后,用纱布把豆腐花包了起来。最后用一块很重的木板压在上面。压好之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奶奶把纱布打开,哇!这就是豆腐,这么大的一块豆腐,能吃一个月呢!
原来做豆腐也有那么多的学问。
天气渐渐变凉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棉袄。眼看着日历一张一张地少掉,年也越来越近了!在我的家乡有一种习俗,过年前每家每户都要做豆腐,所以这天晚上,外婆就提议说:“明天我们把豆腐做起来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着明天既可以做豆腐又可以吃豆腐了,连忙用滑稽的土话说:“好的!特别好!”妈妈和舅舅也用轻松的语气回答:“好的,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咦?外公呢?原来外公去拿豆子和木头了。
“好起床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外婆的叫声叫醒了,我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问妈妈:“几点了啊?”身子还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妈妈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五点半了,今天要做豆腐,所以要早点起床!”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楼时,天才刚刚蒙蒙亮。外面寒风刺骨,到处都静悄悄的,唯独我们家却有种热腾腾的感觉。
开始了。我负责把豆放进石磨的小洞里,外公负责的是磨石,看那个石磨的气场就知道是个“重量级人物”。外婆负责做豆腐和接豆水,舅舅呢则是要把火烧旺,让锅沸腾起来等等。妈妈干什么呢?好吧,妈妈只能帮助我们端一下盘子或抓一个白布纱。
我一手拿着一个热水袋,一手握着一个小铁勺,每当外公转完了三、四圈时,就在用清水泡着的豆盘里装半勺豆,让它们滑入那个小洞洞里。外公说:“越是好吃的豆腐越要这么精细地打磨。”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时外公会很吃力,推着一个大约有10公斤重的石磨,旋转着,就像老驴推磨一般。外婆可忙了,在这边接好豆水,还要倒在另外一个盆子里,上面还要架着一个细沙网上面铺着白纱布,过滤过的水则送去烧,不对是“蒸成块状凉菜豆腐”,被扣留在白纱布上的脏东西就被外婆精心挑去,再被白纱布包成小块块,又被搬到蒸笼上形成一个豆糊!最悠闲的要数妈妈了,由于外婆怕她会累就不叫她拿了,她只是有时帮我引入小豆豆进洞或去烧一会儿火。
我喜欢做豆腐,更喜欢一家人一起通过劳动感受生活的美好。
母亲在薄壳壳地点上黄豆子,待到秋天,能收上三五升黄豆子,这三五升黄豆子,母亲留着过年用——一升涨豆芽,两升用来做豆腐,在那个缺油少肉的年代,豆腐是最好的副食品,我们把它当肉吃。
母亲精心挑选豆子,浸泡在清水里,待豆子发胀,就可以磨豆腐了。院子头有一个手推磨,手推磨旁边是一个舂米的对窝,对窝边就是一个磨刀石,这三样子家什,一样都离不开,它们伴我走过童年,走向社会。
母亲负责摇磨子,我负责罐豆子,其他几个弟妹,圈在手磨周围,有的盯着手磨,有的看母亲的推杆子荡来荡去,有的出神地盼望豆浆溢出来。母亲摇着手磨,唱着山歌;手磨“咯咯吱吱”地叫,山歌悠悠地扬;随着歌声,雪白的豆浆从磨缝里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流出来,怎是豆浆呀?分明是一首纯洁、美丽的诗,分明是一首迷人、动听的歌。这豆浆,俞聚俞多,两股洁白的春潮,慢慢汇聚成一股瀑布,跌落在桶中,溅出一朵朵洁白的雪莲花。大妹子和二妹子爬在桶边“咯咯”笑。
过豆浆是个苦活,每过完一包豆浆,母亲都累得直喘气,但是,母亲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她的心里是甜甜的。过完的豆渣,也是我们的美食,母亲精心细作,将豆渣和着酸菜炒,吃起来满嘴的豆香,放在现在,豆渣只是猪的饲料。
等待做豆腐的时候到了,我们好开心呀——因为每年做豆腐,母亲都要赏赐给我们每人一碗豆腐脑,这是我们童年最美味的食物了。我负责添火,母亲负责搅动豆浆,弟妹们围在锅台边,随着母亲慢慢搅动,豆浆翻浪了,母亲一声令下:“断火”,我便迅速拍灭灶膛的火,只见母亲一边向锅里倒浆水,一边轻轻搅动,眼看一锅白花花的豆浆,慢慢地变成了一朵朵豆花,锅里的水清了,豆花宛如盛开的朵朵莲花,漂浮在水中央。我们佩服母亲的神奇,魔术般地将一锅豆浆,变成一锅豆花,我们啧啧称赞——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五个碗盛满了豆花,母亲放进一点盐、一勺醋、几滴香油,一碗香喷喷的豆腐脑成了,我们拿起小勺子,轻轻地舀,慢慢地吞,悠悠地品,不敢狼吞虎咽,想美味多在舌尖滞留一会。二妹吃完了,朝我的碗里瞅,我把剩下的全倒给二妹,二妹的脸,也成了一朵雪莲花。
拥有“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美名的臭豆腐是一种家喻户晓的美食,这只美食广受人们的喜爱,听说我的外婆也会做这老幼皆宜的美食,在我不断的央求下,她终于答应为我做起了这道菜。
臭豆腐是由清朝的一位名叫王志和的书生首创,它之所以好吃,就是因为它是在“臭水”中发酵而成的。这臭水可不是那些非法商家所用的阴沟里肮脏的水。这“臭水”做起来可复杂了。首先,要把盐水烧开,并向里面放毛笋、香菇、花椒、韭菜等原料;其次就要把它密封起来,直到水上起了许许多多的泡沫才算发酵成功。最后就可以把豆腐放进去了,夏天泡3个小时,冬天泡24个小时才可以把它们捞出来,洗净后放在锅里炸。炸出来的臭豆腐虽然奇臭无比,但却色泽金黄,仿佛一块块长方形的金条整齐地排列在我的眼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刚炸出来的臭豆腐若直接去吃,也是要被烫伤的。我只好在一旁耐心地等待。此时屋子里早已弥漫着臭豆腐的味道,我又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去闻了闻这气味。咦,我发现这臭豆腐的确很臭,但仔细闻一下,里面还带有一股股若有若无独特的香味,如果不仔细闻,还闻不出呢!臭豆腐终于可以吃了,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大口咬了下去,臭豆腐那外脆里嫩的感觉伴随着甜甜的甜面酱汁,瞬间溢满了我的嘴巴,再细细品味,它咸中带甜,甜中带微辣,辣中有香。这美妙的味道从嘴巴里一直滑到胃里,我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大口地品味着。臭豆腐,真不愧是一个美食极品。
臭豆腐不仅那独特的味道广受我们的喜爱,而且它的营养价值也是数一数二的,它有着植物性乳酸菌,可以***死我们人体中许许多多的病菌以及病毒,还分解了豆腐里的氨基酸,更利于人体的吸收。所以,我更喜爱吃外婆做的臭豆腐了,如此美味的食品,希望大家以后来品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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