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中国味,是盐的味道,山的味道,风的味道,阳光的味道,也是时间的味道,更是人情的味道。
一部《舌尖上的中国》纪录片,引起了广泛的社会反响,也空前的受欢迎,我想这应是与其本身独特的定位有关吧。与其说它是在介绍中国美食,更不如说是在介绍中国的文化,把文化通过味蕾传给大脑。
看《舌尖上的中国》不仅仅只是看菜品,更能看到每个地区的文化特点。每一道菜,与其说是菜,倒不如说是一本书,它讲述着中国人文的演变,也是一部电影,它演绎着一个家庭或是一个人的一生。或许菜品的口味是不同的,但它传达的精神却是所有人的。
一方人成一方魂,就像是每集的标题名,不论菜品还是文化,它承袭自然的馈赠,讲自己的故事,在转换中收集灵感,在味蕾中品生活。《舌尖上的中国》它所讲的并不是某个菜系或某些极其“高大上”的菜品,而是每个人心中最熟悉的味道,最平凡的生活。五岁的宁宁与外婆一起做年糕,艾草被一遍遍揉搓取汁,老人,孩童——最温馨又最落寞的风景;历经四代人的百年兴虾铺,76岁的郭绍芬看着老伴的遗照,回忆50年里做虾酱的日子,“爱的不是它的味道,而是与你的过往。”
当然,《舌尖上的中国》在给我们带来视觉上的享受与感动的同事,又反应了一系列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长大后的宁宁,是否记得年糕的做法?做虾酱的酱缸又是怎样的命运?……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但若我们不去传承,它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一个周末初冬的晚上,华灯初上,天空中星光闪烁,晚云被灯光星光折射,如笼起的轻烟,朦朦胧胧,使一切变得神秘起来。万达逛完街,走在这样柔和的夜色中,有如入仙境的感觉。
走近小区入口,在门口的右侧,见有几个人围着个火光,叽叽喳喳,随即闻到了煤炭燃过后的特殊香味,“是爆米花”!我马上反应过来,走到跟前,见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正在忙活,没爆上的挨个排着队,于是决定赶紧回家拿米也来爆米花。
等我拿好米过来,还有三个人在候着,老人说,你现在来马上就能轮上了,刚才人多的时候有人要等一个多小时呢。话毕,不再言语,见他左手拉风箱,右手摇着熏得乌黑的装爆米花的圆铁锅,不时用火钳捅捅炉子让火更旺些。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在大家焦急的期盼中,老人终于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看了看仪表说“好了”,接着就直起身,支起一个用到处都是小孔的油桶做成的接爆米花的筒子。惶恐中,只听“嘣”的一声爆响,烟雾弥漫,香喷喷白花花的爆米花出炉了,顿时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的诱人香气。
这个爆米花的人还要做米花糖,老人把米花锅换成炒菜锅,放上白沙糖熬上,来回用铲子搅着,等熬成糖稀,倒上米花,麻利地搅拌,然后迅速倒在推车上一个浅木框里,用一根宽木板用力压平,再用刀切片,一块块长方形的米花糖就做好了。
终于轮到我了,老人把我的米装入米花锅里,不紧不慢摇着风箱,这是一个饱经风霜满脸满手黝黑的勤劳者,脸上泛着黑黝黝的亮光,因为长时间的忙碌,嘴唇已干裂,晚饭还没顾得上吃……正想着,老人起身说好了。等到我把米花装入袋后,迫不及待抓上一把滚烫醇香的爆米花放到嘴里,慢慢含化,那香甜的味道很快传遍全身,升腾起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回家后,激动地把米花送到孩子跟前,让她赶紧尝尝,孩子怪异地看着我,摇摇头,说了句我才不吃这个呢。我悻悻地走出她的房间,90后哪里懂得,我吃的不是爆米花,是对我儿时零食的记忆。
那些我孩提的`日子,食物奇缺,小小的肚子有无限容量,只是能装的食物实在太少,一日三餐后,更别说零食了,就是有,也不过是煮熟的农产品,如山芋,土豆,黄豆等,就这些也是不常有的,不似现在那五花八门的零食。没有选择的,我喜爱上了爆米花。
爆米花也不常有,只在临近春节时,才会有一位老人拉着装有爆米花锅的架子车到村里来。老人在村头支起爆米花锅时,小伙伴们便飞快地跑回家,然后向大人要一毛或两毛,舀上一碗大米,飞奔到老人身旁,自觉地排起长长的队伍。老人随身带着一个缸子作为计量器具,一毛钱便可爆一缸儿的爆米花。当然可爆的还有蚕豆,黄豆,玉米。因为年关临近,大人也特别大方,由着孩子多爆几锅。年三十晚,母亲还会用米花糖熬稀,做一些米花糖,我因不喜甜食,更爱米花。
米花除了干吃外,也可以冲开水泡着吃,遇热水后米花便变的柔软起来,吃在嘴里糯糯香香的,更有饱感。
后来分田到户后,粮食比原来多起来了,每年吃爆米花的次数也多起来了,每次总能吃个够,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快。
高中上的是寄宿制学校,晚自习结束后常常肚子饿得惶惶的,又没有多余的钱买零食,一日上街发现街上有爆米花的,于是常常带上大米上街爆米花,带回宿舍当夜宵。因此晚自习结束大家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集体吃爆米花是一大奇观。高中三年到底吃了多少爆米花已无法统计,但爆米花解了我的饥饿倒是真真确确的。
一晃很多年过去了,爆米花也不再是什么稀罕物了。如今,大街上也已很少看到传统爆米花的身影。商店里出售的爆米花,颜色虽然好看,闻着有一股奶油的甜香,吃起来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是因为一切来得太丰富,来不及品尝和消化?还是一切来得太简单,少了那份等待和憧憬?
已然岁末,大街小巷随处都是置办年货的人们,突然有种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感觉。春节,中国老百姓的传统节日,它象征着上一年的结束,新一年的开始,人们将告别寒冷单调的冬季,迎接生机盎然的春天。而每每到这个时节,就是家家户户就开始做年货的时候。说到做年货,最具代表的'当属是年糕,俗语讲“吃年糕,步步高!”寓意人们的工作和生活节节高升。
年糕,在我国有悠久的历史。1974年,考古工作者在浙江余姚河姆渡母系氏族社会遗址中发现了稻种,这说明早在七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开始种植稻谷。汉朝人对米糕就有“稻饼”、“饵”、“糍”等多种称呼。古人对米糕的制作也有一个从米粒糕到粉糕的发展过程。公元六世纪的食谱《食次》就载有年糕“白茧糖”的制作方法,“熟炊秫稻米饭,及热于杵臼净者,舂之为米咨糍,须令极熟,勿令有米粒。”即将糯米蒸熟以后,趁热舂成米咨,然后切成桃核大小,晾干油炸,滚上糖即可食用。将米磨粉制糕的方法也很早。这一点可从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中得到证明。其制作方法是,将糯米粉用绢罗筛过后,加水、蜜和成硬一点的面团,将枣和栗子等贴在粉团上,用箬叶裹起蒸熟即成。这种糯米糕点颇具中原特色。年糕的种类很多,具有代表性的有北方的白糕、塞北农家的黄米糕、江南水乡的水磨年糕、台湾的红龟糕等。年糕有南北风味之别。
北方年糕有蒸、炸两种,均为甜味;南方年糕除蒸、炸外,尚有片炒和汤煮诸法,味道甜咸皆有。据说最早年糕是为年夜祭神、岁朝供祖先所用,后来才成为春节食品。 年糕不仅是一种节日美食,而且岁岁为人们带来新的希望。正如清末的一首诗中所云:“人心多好高,谐声制食品,义取年胜年,籍以祈岁谂。”
北风呼呼的吹,雪花飘飘洒洒。村头的二踢脚响起,临近春节了,街头巷尾家家户户弥漫着浓厚的节日气氛。
妈妈的石磨又启用了。经过泡制的黄豆再加上两勺水灌进石磨顶端的小孔里,蒙起眼睛的小毛驴绕着石磨慢悠悠的拉磨转圈,一会功夫,白花花的生豆浆沿着石磨下边沿流了出来,一盆、两盆,满满当当,这便是水磨豆腐的食材。
大火呼呼的吞噬着锅底,开水在锅里翻滚,一双布满裂纹的手在使劲的挤压着装满生豆浆的纱布袋,豆汁沿着木板流进开水锅里,沸腾着,翻滚着,等挤压完全部的豆腐食材,锅里的火候也差不多了,妈妈最拿手的就是拿出一种叫卤水的添加剂,慢慢的点入翻腾的豆浆锅里,奇迹就在这里,大锅里的豆浆开始分离,一会功夫,豆花开始成形。屋内屋外弥漫着浓厚的豆腐味,我们孩子们自然很馋,口水已经在喉咙里下咽多次,这时候妈妈便会先盛出两勺加上佐料让我们解解馋。接下来,妈妈会用大漏勺把大锅里分离好的豆花装入一个大竹筛子,上面加一块洗干净的木板,木板上面放置一块大石头进行挤压,卤水从筛子的空隙里流淌下来,小狗小鸡们也都闻出原汁原味的豆腐味儿了,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哄抢豆腐渣儿解馋。个把小时后,筛子里的卤水已经被挤压干净,掀开木板,这原味豆腐算是完工了,妈妈会小心翼翼的把筛子里的豆腐切成方方正正的块存起,以便春节享用。
农村人过年,最实诚的就是每家每户都自己宰***一头大肥猪,猪血便是这时候收集的。
入秋,天高气爽,在陇东北部山区,荞麦花开遍漫山遍野,充足的吸收了大自然的阳光、水分,辛苦的农民在秋后便储存好这冬天用来享用的荞麦面。荞麦面加上新鲜的猪血,经过精心的揉搓,精洗之后,像山东人摊煎饼一样,一张一张,妈妈在节前马不停蹄的赶制,
摊好猪血荞麦面以后。白里透红的荞面在案板上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大的食材算是准备好了
干净清亮的胡麻油在锅底 旋转,陇东特有的干菜加入锅底沙沙作响,妈妈利索的向锅里添加各种佐料,自然少不了猪血荞面,少不了香气四溢的豆腐,葱是刚从地窖里挖出来的,嫩绿色的葱花撒在猪血豆腐的碗里,看着都让人垂涎三尺,口水直流。
在陇东,把日子过好了叫“殷实”,谁家殷实不殷实,就看那一碗猪血豆腐了!
当然,我也不例外,从小就特别喜欢吃,妈妈亲切地叫我“吃货”,无论是西餐还是中餐,我都想尽办法尽量满足自己的食欲,不肯让自己的嘴巴受一点委屈。可是,没有想到有时候吃也会带给我难以泯灭的记忆。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喜欢吃各种小吃,在妈妈的眼里都是垃圾食品,那是需要严格禁止的,可是在我的嘴里都是美味。每当放学之后我就背着妈妈走一路吃一路。
当然,我还与一个志同道合的舅舅,他对吃也投入了极大的热情,所以我免不了跟着他享口福。有一次我到他家去玩,他兴高采烈地说,舅舅带你去吃好的。我自然很开心,他也知道我妈妈对我吃外面的食物很反对,他就三令五申,吃过之后不许告诉妈妈,我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没有想到舅舅把我带到了卖小吃的摊点上,居然要了两份炒拨拉,这可是当地的一道特色小吃啊,我还从来没有吃过,因为妈妈对这样的小吃是坚决抵制的,其实我早就想品尝下那个铁板上烟雾缭绕中的美味了。我吃了一块,味道很鲜美,据舅舅说,炒的都是动物的内脏,我也早就把妈妈的叮嘱丢到脑后了,尤其是孜然的味道更是激起了我的食欲,再加上舅舅的殷勤,两个人可是吃嗨了,也许那时候的开心更是衬托了日后的伤心吧。
晚上回到家,对白天的所作所为闭口不提,谁知道到了半夜我的肚子疼得直打滚,妈妈一直给我揉着,以为吃坏了肚子,到了后半夜腿上居然陆陆续续起了好多红色的小点,这可是把妈妈吓坏了,她质问我是不是乱吃了东西,开始我还想守口如瓶,可是面对妈妈的眼睛,我还是乱了阵脚,最后忍痛出卖了盟友。妈妈一听很是生气,打通了舅舅的电话就是一顿痛骂,舅舅自知理亏,连夜开车把我送进了医院。
到了医院,妈妈和舅舅连忙挂号,带我做各种检查,舅舅的眼里也写满了内疚。经过医生的诊断我得了过敏性紫癜,第二天做了过敏原,我居然对好多调料过敏,我才知道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吃的。
妈妈的朋友的女儿得过这种疾病,已经是过敏性紫癜性肾炎,好几年都没有治好。妈妈每天晚上抱着我脚丫子长夜漫漫彻夜难眠,有时候我醒来,还看到妈妈在灯下双眉紧锁,我心里也说不出的悔恨。
这种疾病,医生对饮食严格限制,我不能吃任何肉类,不能喝任何饮料,于是我的伙食每天只有孤零零的土豆丝和单调的素面条,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个月,素食吃得让我反胃。当时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吃上一碗牛肉面,吃一个鸡腿。妈妈说,有一天晚上睡梦中居然喊着牛肉面,妈妈都听得心酸了。
病情好转之后,我去吃牛肉面,尽管还不能放葱花,不能吃蒜苗,可是我感觉确实是美味,我像是一个饥民一样,横扫了整碗牛肉面,连汤都一点不剩。那一瞬间,我才知道健康是多么重要。从那以后,我也开始忌口了,因为我的健康就在妈妈的心上。
在中国,黑心商人如此之多,今天是毒大米,明天是假羊肉,舌尖上的美味,同时也是舌尖上的隐患啊!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外地过年吧!别样的年味,让我感动、憧憬、期待。这里没有了往年家里的那么多忙碌。家乡过年最注重吃,从腊月二十镇上的年集开始后,就要开始忙碌准备食材。到过年家家都要准备带有地方色彩的“臊子、肘花、带鱼块、麻辣鸡块等”多种美食。小时候最期待的是过年,简单原因——吃好吃的、挣压岁钱。这样的节奏伴随着我长大。
“妈,今年你就随便准备点,不让自己太劳累了。去年就因为太累感冒都住了好几天医院。”“没事,就累那么两三天,再说过年不就是个吃啊!只有吃好了大家开开心心的才有年味呀!就是你今年回不来,吃不上最爱吃的臊子面了,你在那边要吃好,睡好…”。听着母亲慈祥的关心话语,我的心暖暖的。我知道母亲特别累,因为家里的亲戚特别多,每年都需要准备大量的美食。春节前的那几天,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候。这些年因为油烟吸的太多使她容易感冒,身体越来越不好,但是固执的母亲从来不听我的劝解,每年总是这样的忙碌着,为过年准备着大量的美食。每当看着大家高兴的吃着饺子、臊子面,小孩子欢乐的领着压岁钱时。我觉得或许就是因为母亲的忙碌,家的年味,在母亲的臊子面中得到了挽留,在母亲可口的饭菜下被升华。
如今家的年味在工作与距离中慢慢消散,入口的饺子失去了专属于母亲的那种味道,但是也具有了别样的滋味。远离家的我们给予了饺子思念的味道、祝福的味道、责任与义务的味道。别样的滋味让我们拥有了别样的年味,我们因为品味它,我们才懂得了、成长了好多好多。
年味,或许就是我们一年的工作累了、困了,回到家或在聚在一起去寻找最初的心灵的港湾,去停靠那里,在哪里吃、喝、玩对自己压抑内心的一种释放,去寻找最原始能给我们带来快乐的东西,从其中去品味珍惜。
舌尖上的年味,舌尖上的家。老家的年味是中国人深入骨髓的味道,在位于中国浙江省东部的安吉,正上演着舌尖上的年味。
(一年糕
腊月一到,挨家挨户开始了上演打年糕的戏码。
妇女们将早早泡好的糯米洗净,放入锅灶中烹煮。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排着队打年糕。只听叫唤声“出锅了!”妇女们将煮熟的糯米放入石臼。一个壮士立马抡起木槌,捶向石臼中的糯米,旁边有一人需要配合的翻动糯米团。你一锤,我一翻,如此默契,如此和谐。
大约十分钟后,一颗颗糯米粗糙小子在木槌的造化下,形成了一个个俊俏的白面书生。光滑的糯米团从石臼中被请上了案板上,下面的活就要交给有着二十年的老师傅了,只见他双手不停地搓,揉,按,面团好像和他很投缘,乖乖地随他折腾。等到圆鼓鼓的面团化身成长长的条子,只见他拿着一根细细的白线,用力拉紧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块糯米团拉成了几块大小长度,宽度一模一样的年糕。
流水线似的工序还没有完结,最后的画龙点睛之笔就要交给我了。我拿起刻有福字的印章,沾上红水(可食用的轻轻地印在年糕上,阳光下,洁白的年糕镶着鲜艳的福字,寓意来年日日高。
大人们憧憬着来年的美好愿望。馋嘴的我却一手抓起一块没有成形热气腾腾的年糕,往芝麻糖碗了重重的沾了一下,急切切地放入口中。小嘴巴包着年糕,用力地咀嚼着。年糕的韧劲有道,芝麻的唇齿留香,好吃的让我无法启齿。
大年初一,年糕就粉墨登场了。炒年糕,汤年糕,煎年糕……但这些并不能抓住我的味蕾。我的最爱——炜年糕。生起熊熊烈火,去大缸里取几根自家打的年糕,洗净,擦干,放入火炉中,年糕开始了它独特的处子秀。竹排霹雳啪啦的作响,大火中的年糕脱去了白面书生的模样,摇身变成了黑脸大汉。掰开烤好的年糕,外焦里嫩,再沾上细腻的白砂糖。咀嚼,品味,绵滑的年糕久久在口腔打转,似乎不舍下肚。
焦糯的年糕味,伴着淡淡的柴火味,和着浓浓的幸福味,新年开始了。
(二饺子
饺子,是过年必不可少的常胜将军,也是代表年味的花旦。
北方人和南方人同样对饺子情有独钟。可是,南方的饺子区别与北方饺子的是——饺子馅儿。北方的饺子馅儿重口味儿,酸菜馅儿,茴香馅儿等等,他们比较重视味道。而南方人就比较重视饺子馅儿的寓意和营养,一般都会比较清淡。南方人不像北方人那样会和面,大多是从市场买来现成的饺子皮,所以他们把所有的情感都投入到饺子馅儿中了。
在安吉,挨家挨户有着不同的口味。各种各样的饺子馅儿也有着不一样的寓意。我们家的香菇馅儿代表着鼓财;你们家的芹菜馅儿,有着勤财的寓意;还有白菜馅儿的,寓意百财。过年时节,天寒地冻,当时的时令蔬菜非荠菜莫属。冒着寒冬腊月,荠菜早已吐露出绿色的小芽儿,叶片有毛,上头呈十字花冠。从根部剪下,洗净。挑几颗冬笋,切碎,和荠菜肉末一同进入南方人冬季最爱——芥菜冬笋饺里。
荠菜冬笋饺有着集财的寓意,寓意来年财运滚滚到我家。大年三十,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是被老杭州人称作“子时”也叫“好、交子”所以饺子就演变而来。
煮饺子也是个技术活。生火,煮水。直到水咕噜咕噜冒泡泡时才能请我们的主角——荠菜冬笋饺下锅。饺子以婀娜的姿势进入这个大舞台。旋转,悦动,翻腾,舞动。饺子的“纱裙”变得透明清亮。饺子,也开始她的魅力人生……
(三笋宴
安吉素有“中国竹乡”的美誉,笋宴在年味十足的节日是必不可少的。
笋宴是否丰盛,需要集聚了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今年是大年,那笋的产量会大大减少。大家会很自觉地不去采挖嫩笋,只是在竹子的'最底部,挖几颗小笋来解解馋,因为要保证竹子能够有产量的成长;如果今年是小年,那我们就有口福了。各种笋,各种口味,都能让你一饱口福。
笋宴的品头在于品种繁多,开胃消食,老少皆宜。
冷盘有五香笋丝青豆,原味手剥嫩笋,麻辣惊雷笋,多味毛笋干。小品后,让你打开味蕾,就要大开吃戒了。
油焖春笋,油光滑亮,鲜艳欲滴,浓浓的酱油汁裹着糖味,伴着新鲜的笋香,美妙的诠释了笋的意境。
腌笃鲜,是冬季里最有代表性的菜肴。春笋被剥去厚厚的外壳,冷水中浸泡20分钟,这样能够锁住它雪白的肌肤,真是一个美白的好法子。腌肉是入冬后就备好的,这时候就有用武之地了。三层的五花肉放入温水中洗净,去污,倒入砂锅中。笋要滚刀切,确保味道能深入骨髓。好菜是需要慢慢地炖出来的。滚开10分钟后,小火慢慢的炖着,腌肉的香味已经弥漫了整个屋子,肉的油腻早已被笋狠狠地吸走了,即是对手又是伙伴。保存了笋的原汁原味,又混入了肉的香气,真是极其融洽的伴侣。
爆炒二冬,即是冬笋和冬腌菜,咸淡适中的味道,嘎巴嘎巴脆的口感,也是下饭的好选择。
清炒笋衣,红烧笋头,蘑菇笋片汤……只要是你想得到的做法,这里应有尽有。所谓笋宴即是家宴,笋家族的外姓的,本性的,全部应邀而聚,欢庆一堂。
年味是过年能够彰显春节气息、氛围的万千气象;年味是人们表达内心欢愉、祥和的特殊的节气味儿。我们所能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品到的都能留存在自己的记忆中。
舌尖上的安吉,舌尖上的年味,让我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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