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是人们最隆重的节日。临近年关,远在异乡打工和上学的乡里人经历“春运“的重重考验,回到家乡,与家人团聚、共庆新年。快要过年了,人们紧锣密鼓地筹办年货。大年三十晚上,各家各户桌上都摆满了香喷喷的年夜饭。饭桌上,家人有说有笑,唠唠家常,合计合计来年的打算,一起看看春晚,节日的气氛变得更浓了。饭后,老人、大人和孩子一起守岁,祈求新年更加美好。大年初一,家家户户张贴春联、放鞭炮,欢渡春节。人们见面个个面带笑容、互说吉祥话。小孩到本家近房(同一家族的人)去拜年,想多攒些压岁钱。整个乡村处在热烈的喜庆之中。
特别在大年前后,小镇上的集会便成了名副其实的“相亲会”。平时在外忙于打工的青年男女,恰好利用春节回家的这次机会解决了婚姻大事,也好满足家里老人的心愿。媒人约好地点,邀来男女双方见面。媒人帮着搭桥牵线,忙着撮合。双方的家人也都帮着仔细地打量。街上热闹的相亲场面,成了乡村过年风味独特的景象。
然而,在人们的印象中,“年味”似乎淡了许多。尤其是与近几年相比,人们更加怀念过去的春节。虽然过去的物质生活比不上现在,但是“过大年”远不是吃吃喝喝那么简单。吃喝只是物质匮乏年代给人们留过的心理暗示,本身并不是过年的重要内容。主要原因应该是人们对于传统文化的缺失。大多数春联由原先的家人手写变为了街市上的印刷,人们已不能到裁红纸、写毛笔字、读春联的快乐了。人们过去之间的走亲访友也变为了呆在家中看电视或上网······于是人与人之间似乎多了层隔阂。
风俗正在简化,人情也日渐淡薄。原因就在与人们在追求更高物质生活时,却忘记了生育咱们的“传统的文化”,令人担忧的`是,无论乡村还是城市,这种趋势还在上升。难道以后人们只能在记忆中追寻那种“年味“了吗?
新年,小区的腊梅早早开花了,似乎在告诉人们20xx年的除夕就快到了,可住在城厢镇,我却没有感到一丝丝过年的味道,直到那天奶奶叫咱们回老家过冬至节,我才感受到那浓浓的新年快到的味道。
一进到老家的院子里,满眼都是奶奶为过年准备的腌的、酱的东西。酱鸡、酱鸭、腌猪腿,它们被整整齐齐地挂在竹竿上,还有那一根根都累弯了的铁丝箍,分量之重可见一斑了。走进客厅,桌子上推满了白花花的年糕,犹如一座洁白的小山,奶奶说年糕有“年年高”的意思,吃了年糕就意味着新的一年里你的生活和学习能够一年比一年提高。听了这话,我打算等会儿多吃点,让我明年有更多的进步。
吃完中饭,我到村子里走了一圈,哇,那家家挂在院子里的年货才真叫壮观,这样的氛围,不禁让我想起去年除夕的情景。那一天,是老家村子里人们最忙碌也最愉快的日子。天还没亮,村子里就热闹起来,冬日的寒冷根本抵挡不住人们暖和而喜庆的心情,尤其是贴上春联的村子更是增色不少。
可是,这些都不管咱们小孩的事,因为最让咱们小孩开心的便是那“呯呯”作响的鞭炮了。到了除夕的晚上,咱们几个匆匆地吃完年夜饭,就一手拿着十几个鞭炮跑出了大门,外面的天空早已是五彩缤纷,一颗颗五颜六色的礼花飞升降落,在空中绽放,时而如花朵盛开,时而如天女散花,时而忽明忽暗,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在夜幕中嵌上一朵朵的鲜花,整个世界充满了欢声笑语。
咱们在屋前跑来跑去,变着花样放鞭炮,一会儿把鞭炮放进竹筒里,听着鞭炮“呯”的一声闷响,咱们开心极了;一会儿又把鞭炮扔进水池里,“嘭”,随着鞭炮爆炸,水花溅得很高很高,如喷泉般的。哎,真是哪里有鞭炮哪里就有咱们的身影!那样的记忆太美好了,以至于眼前那一院院的年货就让我对今年的除夕充满了急切的盼望。我想:去年的除夕是如此美好,今年的除夕也该如此迷人吧,或者更胜一筹!在老家这浓浓的年味里,我期待着,盼望着。
过年就是过一种味道,那浓浓的年味带着欢乐,带着祝福,带着一家人老老少少的喜悦,带走过去一年的回味,带来新的一年的希望渐行渐远!过年过的其实就是一种耐得咀的,一家子乐乐哈哈的味道;过的是的是一年又一年的红红火火,盼的是一年又一年的喜气洋洋,送的是一年又一年的平安吉祥!
尽管那味道一年又一年的重复着,可人们还是有滋有味地品着,那里有浓浓的亲情,眷眷的乡恋,暖暖的回味…尽管会把一年的辛苦收获挥洒得襄中见底也自甘愿意;尽管会因为走亲访友而身心疲惫,但还是无怨无悔;尽管会有年关将近、开年工作路途挤堵不顺伴生舟车劳顿,还是会因心中有暖眼里有盼行走得开开心心…
过年就是一种埋在心里的守望,半百的父母守望在外飘泊的儿女有钱没钱回家团圆;留守的孩子守望在外劳作的爸爸妈妈回到身边;年青的中年的社会建设主力军带着一年的收获回家送给家人一年的祝贺…过年就是把守望的慢长味道变成现实!
十七年了,我的母亲从一位挑起育儿养家的责任的肤色胞满的中年妇女走进沟壑纵横的耄耋之年,她总是教育我们兄弟姊妹四个好儿女应志在四方;如今我们早己隧了母亲愿,通过多年打拼努力都在大都市扎下根且生儿育女,渐渐地适应了都市繁华便捷的生活方式,渐渐模糊了那遥远的小山村,渐渐地忘记了那小山村的守望;回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乡音乡情在灯红酒绿的挤兑中渐渐地陌生了,总是借口工作忙,总是托辞家里走不开,事实上是我们自己以经不适应那简单原始厚道的乡村生活了;所以母亲的盼望一年又一年地年三十落空了,老屋的年味空寂的让人窒息,母亲照样摆着我们姊妹的碗桧,一个人孤独地咀嚼着团圆的味道。我们总劝母亲跟我们去大都市过年,母亲总说习惯了乡里的味道,习惯等孩子们回家的那份牵挂…今年,我年三十带着孩子妇媳回到老家,陪母亲过年,母亲见到我回来了,快乐地像个孩子,脸上的皱纹乐开了花,逢人就夸儿子媳妇孝顺!我在乡亲面前,脸红到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十七年了,我才第一次回家陪母亲过年三十,还有啥资格谈孝顺!母亲忙前后地张落着,满满摆了一座鸡鸭猪牛肉,没有一点素菜,巴不得让我们把一年落下的好吃的吃回去;席上还一个劲儿地给我媳妇孩子儿夹菜,"妈,现在城里人都是多吃蔬菜少吃肉"媳妇说道。母亲伸在半路上的筷子一下凝固在半空中了,眼里好像有砂似的,忙道"妈老了,不中用了,不知道孩子们喜欢啥!"我瞪了媳妇一眼道:"妈,没事的,我从小就喜欢你做的年夜饭,我和孩子们都喜欢吃肉,不吃闹得慌,正好你给我们解了馋!"尬尴的气氛一闪而过,你一杯我一杯地祝福让母亲脸上挂满了笑,老屋里飘出了许久未有个的欢快气氛…尽管初二下午我就返回了城里,但走时我感受到了这是母亲十七年从未有过的甜蜜!
年味就是有钱无钱回家团圆!我们所处这个时代,生活好了,物资丰富了,但缺的是人情味,那是一个家庭和睦,社会和谐的精神!不管我们有多成功也不管我们有多富有,也不论我们平凡或者普通,在我们心里那一种可以传承的风骨,可以播洒的味道,那就是一个家庭一个民族可以延续的亲情友情这种主流情义,与财富名利无一毛钱的关系!
过年在人的一生有几十次甚至上百次,但是那渐行渐远的过去,那欣欣然然走来的盼望,却让山河更替,时光流转,让岁月充满味道;过去的耐得回味,未来充满希望,正如那红红的灯笼罩着的对日子的肯定,对生活的追求,满是幸福的梦…
年味是我们这个民族特有的气息,那是万家团聚的盛会,亲情友情的集会,是父母儿女团聚乐哈的日子,谁也不愿落下,年复一年地聚会,年复一年地盼望,那是分久必合的大团圆喜事!
最喜欢过年味道。快到新年时,那热热闹闹景象无处不在。大街上,更是人满为患。最拥挤,就是各家大大小小超市了,全是采购年货人,商店里各类物品都供不应求,超市老板往往会趁此机会大捞一笔,但采购人还是络绎不绝。
每到过年,奶奶最喜欢往超市跑,有事没事就跑去转转,就喜欢那热闹气氛。奶奶手提一只竹篮子,在超市转悠,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张广告纸“年货大减价”,在精打细算一阵子后,便跟着人流,一会儿就装了一篮子东西提回家。我总忍不住,东翻翻,西找找,一袋子零食不免让我有些失望。第二天,拿回来都是些鱼啊,肉啊。第三天,就都是包装精美礼品,什么红酒啊,广柑啊,盐水鸭之类。第四天,我眼前一亮,都是一些非常喜庆小玩意,红底金字福字帖,可爱玩具小金牛与小红牛,大红色灯笼,塑料爆竹,春联,金牛剪纸,中国结等等一堆好东西。这下我可乐坏了,马上忙活起来:窗子上贴上金牛剪纸,马上就觉得家里又多了份喜庆;大门上贴上倒福字与春联,我脸上也是喜洋洋;书桌上摆上一对小牛,书架上挂着一串爆竹;连晾衣架也被我挂上了中国结与红灯笼。家里,马上有了“年味儿”,我嘴里也轻轻哼着那支小曲儿《你最牛》。
与家人逛街时,可以看到,无论是大小商场,还是新店开张,都挂上了灯笼,贴上福字贴,一片热闹红色。往往那灯笼上都写着几个金字:恭喜发财,生意兴隆。大街上,来来往往行人也让我感受到了即将过年了。瞧,那边一位年轻阿姨身穿大红底,金色花纹旗袍,戴着中国结式样耳环,手提一个小巧玲珑红包,无不为这即将来临新年增了份光彩。这被染红大街,更是年味儿十足。
饭店这段日子生意也格外兴隆,请客吃饭大出血已经是家常便饭,饭店天天爆满,老板乐得合不拢嘴。大过年,年夜饭尤为重要,儿女在外工作一年,难得回趟家,吃团圆饭自然不能含糊,找一家好饭店,办得热热闹闹,那是在所难免。要订好饭店,还得抓紧时间,晚了,就只能在家里吃了,有些人甚至几个月前就订好位置了。在爆满饭店里,那花样百出菜名,如“五福临门”、“牛气冲天”等,更是让我感受到了深深“年味儿”。
“年味儿”是过年不可缺少调味剂,让过年热热闹闹,开开心心。
当我踏上回济的客车,窗外的大红灯笼仍旧高悬在门楼,亲人不断地向我挥摆着手,震耳的鞭炮声让离开的心情变得愈加烦躁,也更鲜明地衬托出了离家的不舍。一如春节前回家的匆忙,这次又要匆忙地离开,或许应该把这些不舍与烦躁归因于春节假期的短暂。
今年的主题征文活动定为“过年那些事”,春节前总想起笔写下些什么,但都因思绪短路告终。记忆中过年的那些事,长大后都成为了一种习惯、一道程序,美食、新衣、烟花俨然已不能引起我们足够大的兴趣,结婚、生子、收入成了必谈的话题。年,貌似成了一次炫富会、炫福会,亲朋好友坐在一起总要比出个高低,又要唏嘘哀叹一番。年味,便也逐渐淡了下来。
印象中的小时候的年味要比现在浓许多,刚入小年大家便都从四面八方赶回家,29、30才回家的少之又少,没有回家过年的更像是犯了忌讳;买年货、买新衣、大扫除、贴春联,这些需要全家总动员的过年项目更平添了几分乐趣;在那个以黑白电视为主的年代,年三十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变成了一家人的文娱大餐;大年初一的家族团拜更彰显了一个家族的人丁兴旺。幼时的年味之所以浓,是因为在幼小的心里年就是年,没有其他的意义。
渐渐地长大了,社会发展的步伐加快,工作生活的节奏加快,除夕回家亦或是过年不回家都习以为常,穿不穿新衣变得无所谓,放烟花成了小孩子的玩耍,春节联欢晚会可以在电脑上看重播,逼婚、问收入、催生孩子成为谈论的话题,一切都变得平淡起来,又觉得低俗,甚至又令人厌烦。长大后的我们厌烦过年,是因为正是过年让我们又大了一岁,意味着责任多了一份、担子重了一份;正是过年让我们在没有结婚的情况下被一次又一次地催促。
正是过年让我们清楚了亲朋好友家的孩子已然飞黄腾达,自己仍旧平庸落寞;也正是过年,才让我们真正懂得了生活的压力、生存的艰辛。长大后的年味之所以淡,是因为我们自身情况对过年的一种自信的削减,长大后的年不再是单纯的吃喝与穿衣,或许更多的是代表了一种生活的状态。
长大后,过年是一道关卡,让我们懂得了在忙碌一年后要做个总结与计划;过年是一种矛盾,让我们在回家的自卑与自信中纠结;过年是一番记忆,让我们忆起了逝去的人、遗失的事。长大后,体现在外表上的年味淡了,更多的是来自心底的年味。过年意味着回家的兴奋,无论在何方,无论有多远,在外的游子都会背起行囊不问路途艰辛;过年意味着离家的不舍,短暂的假期,众多亲朋的`走访,匆忙的行程后才发现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最少;过年意味着思乡的心切,坚守在岗位不能回家的游子,或许也只有在这一刻才最心酸。
年味,或许真的不曾离我们远去,当我们恪守对于家的思念与不舍时,已然烙印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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