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用石子铺成的小路上,心情是无比兴奋的,因为我快要见到很久没见的外婆了。这时,三个中年妇女向我们走来,她们个个满脸脏兮兮的,头发篷乱地垂下。其中,有一个妇女背后背着一个小孩,说:“小妹子,你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这娃子可是我的命根子呀!求求你们啦!”另外两个也随声应和着。我终于被她们那种可怜样感动了,想要妈妈给她们一点钱。可妈妈却不一为然:“没钱!”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妈妈平常可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呀,怎么现在。我思绪万千。
过了一会儿,妈妈拉着我来到了一个早已废弃的破房子前停住了。只见那里面有两个人,是两个中年妇女,她们俩一手拿着草枝,一手拿着帽子一般大小的东西。她编来编去,终于编好了,她拿着那东西跑向我们。近看,原来是个草编的帽子。妈妈问道:“多少钱?”那个妇女轻声说:“—块五。”“什么?”妈妈问道。那人颤抖着说:“不,—块。”当听到这句话时,妈妈惊讶极了!我又何尝不是呢?妈妈拿起10元钱塞进她的`手中,便拉着我走了。我回过头来,那人竟然哭了。我问妈妈为啥不把钱给那乞丐,却给了那个住在破房子里的人。她和蔼地说:”你应该知道,那乞丐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去靠自己的劳动来克服暂时的贫困呢。这说明她们利用了我们旁人的善良和同情心,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乞讨。而那两个中年妇女虽然日子过得很贫寒,但她们没丧失自尊,用自己的双手挣钱养活自己。”我听了这段话很受感动。
从这件事情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必须有目标。目标可以使人不断地奋斗,直到目标实现。而那个乞丐呢,没了自尊心,没有了奋斗的目标。成天只知道向人乞讨。这样他永远也不会改变生活的现状,只能永远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凡事要靠自己,要学会自食其力。
我的老家在美丽的洪湖岸边,尽管是在农村,它没有城市的繁华和车水马龙,但有新鲜的空气。站在邻居家的楼顶上眺望四方,老家美丽的景色尽收眼底,让我感觉流连忘返。
向东边望去,只见那丝带般的小河唱着欢快的歌儿向东跑去;向西边望去,一条蜿蜒的乡村马路上很多去城里赶集的车,有点车水马龙的味道!向南望去,只见那些勤奋的农民伯伯正在种着稻谷,烈日当空,汗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土地上。再向北望去,是那一片挨着一片的鱼塘。
老家的屋前有一口井,听爷爷说,夏天从井里流出的水是凉的,冬天的水是热的。我不信,我喝了一口井水,果真很凉,还有一丝丝的甜味呢!屋后是一块小菜园,菜园里种着各种蔬菜,有黄瓜、辣椒、茄子、空心菜……这些菜都是爷爷、奶奶亲自栽种的,没有用化肥农药,完全是绿色无公害蔬菜呢。
夏天在老家过暑假,一直是让我感觉特别开心的事情。吃完饭的午后,可以约上几个小朋友一起赤足走在鱼塘边,可以钓鱼、捉虾,累了的时候,可以在爷爷的鱼棚里休息,醒来,去梨树上摘几个梨子,也算的上是享受了“绿色食品”。晚上和做完事情的爷爷奶奶一起快乐回家。
老家的空气好,生活也很开心。你们看到这儿,是不是觉得我的老家很美呢?
爷爷家的院子里有一个小山坡,经常能见到小松鼠窜来窜去的身影。有时候我们也会使坏,用捕鼠笼子装上诱饵(栗子)来抓它们,松鼠总是会上当难逃劫数。冬天,山上满是落叶,我们用捡来的枯树叶来生火炉,用树叶生火可是有讲究的:先拿一大把树叶铺在火炉的底下,用打火机点着,树叶烧得很旺会很快烧完,这时候就必须赶紧放上一些细细的树枝助燃,树枝太粗或者放得太慢,就有可能不成功了。
紧挨着奶奶家大门的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拿张小板凳坐在河边细看,水中的世界印入眼帘:形状各异的石头、浮动的水草、还有悠然自得游动的小鱼,幸运的话,还能在水草丛中看到一两条泥鳅!河里的小鱼呆呆的,常常人走近了也不逃走。我们把鱼钩绑在鱼线上,再挖些蚯蚓做饵,用手提着把线放入水中,不一会儿小鱼就争先恐后地围上来,它们先用嘴巴轻轻地碰一下蚯蚓以确定有没有危险,这时千万不能轻举妄动,等小鱼试探后张大嘴巴一口咬下鱼饵再快速地把鱼线提上来,鱼就钓到啦!夏天,我们在小河里游泳、摸螺蛳、嬉戏,别提有多尽兴了!
这里总有那么多新鲜好玩的事等着我,真希望每天都能呆在这里啊!
今天阳光明媚,满天都是多日来少见的蔚蓝。但是天还是有些冷,于是我就缩在家里等二叔来。前一天,他在电话里说早就想来,现在农活忙得差不多了,就选我在家的这个周末来。
天太冷,我就想叫他打个出租车来。估计公共汽车快到县城了,我趴在阳台上往楼下看,有出租车来的时候好去迎他。我知道这次来他又会捎来一些菜、苹果。
二叔坐着出租车来了。我跑下楼,他面前堆放着一大袋一百多斤的白菜,,一大箱苹果,还有一大袋装在一起的萝卜、南瓜。我们爷俩往楼上抬了两趟,手臂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儿子很高兴。我们在厨房里收拾的时候,他就拿我的手机,找到平时的照片,录得关于他的视频,给他的二爷爷看。如果此时坐在一起的是我的父亲,不知道该有多么幸福,天不遂人愿。仅此而已,悲伤或者埋怨,都于事无补,徒增伤感。
可是我却因为二叔的到来,想到了2005年寒冬,父亲从老家来给我送木柴、白菜的情景。那天很冷。我接到门卫电话,说我的父亲来了。我出来的时候,父亲穿着那件从我身上退伍的棉衣,正在凛凛的寒风中抽着烟,看不出半点瑟缩,虽然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消瘦的脸上却是我印象中的平静。旁边是小山一样的两个袋子。一个装着百多斤的木柴,一个盛满了的是百多斤的白菜。
我先把白菜放在摩托车上,带到学校前二里路的涝坡河村租的房子里,折回来带他的时候,就看见父亲扛着那袋木柴,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的小山一样的耸涌到家门口了。真不知道父亲究竟有多少力气!26年间,我依偎在他身边,躲避着风雨,烈日,任他用满着老茧的厚厚的手掌为我拨开荆棘,寻觅幸福的方向。任他的脊背日益驼成弓的摸样,山一样的躯体消瘦下去,却束手无策。在命运的挑剔面前,我们无可奈何。
当时他住了一晚。下午帮我换上烟囱,教我怎样生煤炭炉子。第二天一早,把秋天留在院子里的豌豆架扯下收拢,扫净水泥地上的灰尘,将小小的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便急急的回家去了。
二叔絮絮地说着近来老家的大略情况,家长里短。言语里甚是无奈,又显平和。母亲还想念着邻居,就三三两两得问。我只关心奶奶。因为老家于我而言失望多于向往,暗淡多于阳光。我真想让二叔住下,他吸烟时的烟圈里,有我熟悉的味道。儿子那么喜欢他,不愿意让他立刻就走,可是,吃过午饭后,他还是要回去了,老家里有需要他照管的家、地和母亲。我的家只是他一份额外的牵挂,为他未尽父亲之力、爷爷之爱的哥哥,延续着那份暖暖的牵挂。
二叔要我骑着摩托车在小区门口等他,午后有些暗淡如昏黄灯泡的阳光里,他牵着儿子的手和母亲慢慢地走着,一边又说着话。这是父亲唯一的弟弟,我唯一的叔叔,儿子唯一的爷爷。而我只是他的侄子。一年又一年的农活劳累着他的身体,一天又一天的烦恼忧愁与短暂快乐的交替,折磨着他的精神,两鬓斑白的他已略显苍老。可是身形上依稀可以看到故去的父亲的影子,并不真切,在这冬风里却已足够温暖。
他不顾我的反对,在小区的.超市里又为他的孙子买了一袋零食。
我把他送到乘车的小站,车还没有来,天越来越冷了,高大的楼群如老家的丘陵彻底遮没了阳光。他劝我回去,我没有听他的,陪着他站在寒风里,等了四十多分钟。他嘱咐我饮食上注意身体,消化不好就少吃辣椒;我则希望他别因家务事生无聊的气,少喝酒。
直到看着他站在了拥挤的车上向我挥手,我才低下头给摩托车打火。刚一抬头,车已经跑得很远了。大街上依旧是行人的陌生,汽车的喧哗,一下子又把我卷到寒气逼人的人流里了。不知怎的,两行热泪旋即凉凉的滑落在鼻翼。怕别人看见,我很快擦去,向来时的路驶去。
时间像水一般从眼前流过,可老家的风景依然那么优美、秀丽、迷人,从来没有变过。我不与老家朝夕相处也已有两年多了,老家的美丽风景和朋友们的欢声笑语浮现在脑海里。
老家的景色,可是天然的背景。我和朋友们在那蓝天碧水,五彩的鲜花中,拍下了我们与老家的第一张合影。看到那合影,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过去那美好的时光。而记忆最最深刻的,莫过于秋天。秋天的'景色是那么地美。每当秋天一到,金黄的叶子漫天飞舞,地上也满满的是它们。轻轻地一脚踩上去,软绵绵的,感觉奇妙极了。我走在一望无际的田野小径上,看着远远地连绵起伏的山峦,上上下下一片金色,好像置身在金色的海洋里,心情多惬意,人生就有多惬意。
秋天也是我们孩子们游戏的天堂。刚刚丰收了的稻田现在得闲了,而我们,枪战游戏也开始了,你挑战来我掩护,你潜伏来我保卫,我们开展了激烈的“战争”!你来我往,不亦乐乎。当然,有时候也有“中弹”或“牺牲”的可能,但那算什么,过程才是王道!对了,秋天还是我们这些馋嘴猫愉快的节日。果子大把大把的熟了,今天上东家敲几颗枣,明天到西家摘几个桔。刚把红薯片塞到嘴里,山枣又哗啦啦地落入口袋里了。
每年过年,总是老公带我回老家的日子,在我的记忆中,这个老家是他每年必回的。无论有多忙,无论有多累,他都会推掉一切应酬急匆匆地往回赶。
回到老家的老公总是给人一种很踏实、很放松、很自然的感觉,像是到了我们自己的家一样。
刚进村口,就看到姐姐们早已等候在门口了。
每年都是这样,我们还未到时,姐姐们就早已等候在大门口,无论多冷,一直看到我们的身影了,才会放心的跺一跺冻僵了的双脚,搓一搓冰凉的双手,那殷切的眼神,那问候的话语,丝丝温暖着我的心。
堂屋中,酒席早已摆好,每个菜式都是老公的喜欢的,这样的特殊的待遇也只有老公才会享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就差把这房顶子给掀了,在这个略显破败的老房子中,温馨而又暖意融融。
慢慢行走在这老房子里,那低矮的门框,拱形的过道,甚至是每个墙角,都有着老公儿时的记忆,和最美好的回忆。
老公自小由二姨代养,也就和这个家有了一段割舍不断地亲情。
每次回老家,听得最多的是姐姐们讲叙老公小时候的事情,多大会走路的,多大会说话的,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等等,姐姐们都记得一清二楚。虽然这些我早已经能倒背如流了,但听姐姐们娓娓道来时依旧会忍不住的再听一次,那深邃的眼光,那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也常常让我不由自主的跟随回忆去想象儿时老公的样子。
想象着老公头顶着尿湿了的小被子被姐姐们罚站在太阳底下,想象着因为淘气下河游泳被二姨追打的样子,想象着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滚成一团的样子……姐姐们常常是这样一会笑的直不起腰来,一会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历历在目的叙述,就犹如还是昨天一般。
九岁时,老公由生母带走,从而断了这一段姐弟情,每每讲到这一刻的分离时,已六十有余的大姐总是会握紧着双拳泣不成声,那声声带着想念的哭诉常常会让在场的我们热泪盈眶,这也让我到了老公为什么总想着要回来的原因,那迫切回归的心情,那回到家时的安然,都让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这,就是他的根啊!
老公总说,这儿有他一段扯不断的情,那种姐弟情深,那种对家的依恋,就是他迫切回归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最放不开的情愫。
这个家并不大,也很破旧,和周围耸立的新房相比,它显得是那样的孤寂。青灰色的砖面,还是五十年代的拱形门口及过道,都和周围的新房格格不入,但就是这样的一座破败的旧房,却是老公最愿意、最想念的地方,这里每一棵树木,每一块青砖,都有着老公最深最真的记忆
老家村西有座南北走向的山,人们叫它西山。
西山的东面是大片的梯田,我曾问过老人什么时候修的,老人说他们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这片梯田是村子主要的粮田之一,也是我们小时候最主要的挖野菜、放羊、玩耍的地方。
村里的老房子大部分是青石彻成的,其中的青石便产自西山。在我童年时,一到冬天农闲,便能看到很多大人到西山去采石,中午饭是不回家吃的,都是小孩或妇女送到山上。伴随着傍晚隆隆的炮声,辛劳了一天的男人们才陆续回家。
山脚下有块地,人们管他叫涝地。这是因为每年的夏天,雨季来临时,在这块地里随便挖个坑,便会有泉水涌出。记得小时候,上山渴了,我们便到这块地的边上找泉水喝。
西山顶上,在几块凸出地面的山石下,有一块地方。轻轻跺一下脚,便会听到"咚咚"的声音,仿佛下面是空的。如果两个人站一起,一人跺脚,另一人会感到脚下有明显的震动。也曾有不少人往下挖过,也许是困于工具的落后,也许是因为不管往下挖多深,跺跺脚还是和原来一样,有"咚咚"的声音,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早年,山顶上有许多的马尾松树。雨过天晴后的早晨,是采蘑菇的好时光。后来人们把树砍了种庄稼;再后来,年轻人大多不愿在家务农,大片的农田里都栽上了白杨树,现在山顶上便又长满了白杨树。
山的北面,有一个分水岭。一个小雨滴本来是应该滴向西的,流向沭河;一阵微风就会让让它滴向东,流向村子边的小河里。不过它最终还是会流向沭河,只是要在几十里之外了。(中国散文网 www.sanwen.com
山北面有条沟,沟不深,人们叫它西北沟。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小小的抗日战斗,这次的战斗应该是台儿庄战役的一部分。日本人大约从潍坊一带抄近路到莒县、临沂,和驻守在北面村子里的一个班的政府军相遇。政府军被日本人从北面的村子追到这里,最后全部牺牲。是几个我叫爷爷的人,大着胆子把他们埋了。在我刚记事时,还听说曾有人到这里来祭奠,但来人不跟村里来往,祭奠后就立即走了。
每次回家,我都会爬西山。不仅因为这里留下了我儿时太多的记忆;还因为在西山顶上,我可以看到西边更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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