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发生在前阵子。3月15日下午放学后,由于天气炎热,我来到小区便利店买了一个五羊牌的甜筒。晚上7点多,我写完作业后,肚子里就像孙悟空在闹天宫似的疼,我喝了杯热水就上床休息了一会。吃晚饭时,我告诉妈妈我肚子疼,但没说到吃甜筒这回事,我们都认为只是普通的肚子疼,就给我喝了一杯行军散水,擦了一些双飞人,并没有往严重的地方想。
第二天早上,我已经好很多了,所以又上学了。但一来到学校,肚子又疼了。来到校医室,校医也是帮我擦了一些风油精,就放我走了。熬了一上午。
午读时,我又去了校医室。校医让我抱着一个热水袋,就又放我走了。下午,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让妈妈带我去中大五院检查。但这个医生也没有干什么,只是开了个药。回家后的晚上,就一直高烧不退,喝了美林,还是39。6度。
第三天,妈妈帮我向学校请了假,准备带我去医院复查。我好难受,肚子一阵阵刀绞似的疼,一动就疼得更厉害,全身没有一点点力气,所以请求妈妈只到就近的南溪社区卫生服务站检查,结果到了那里医生说服务站不能接诊发热患者,只能到医院去。我们就又来到中大五院,抽了血后医生说:“血项太高,炎症很重,需要住院。”然后又做了个核酸检测。来到住院部儿内科,医生摸了摸我的肚子初步诊断为阑尾炎,然后就去照了个CT,CT结果还没出来,外科主任医生来了又摸了摸我的肚子,肯定地说:“是阑尾炎,但外科没床位,也没儿外科,只能把你转到妇幼那边了。”
听到要跑到妇幼去,我的肚子更痛了,像是被万根尖刀刺着,一股疼痛遍布我的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犹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朝我涌来,一波又一波。过了好一会,疼痛才渐渐消失。可是,没过多久,又一轮疼痛袭击了我的身体。顿时,我的肚子像是被一辆双层大巴士碾过似的。我使劲将眼睛闭上,眼泪从我的眼中挤了出来。我有些承受不住,嘴里囔囔地叫着“好痛——好痛——”。
到妇幼已经凌晨了,妈妈把血项、CT的结果拿给医生看,医生就让护士给我打吊针。儿外科的医生们和妈妈商量,决定明早7点开始做手术。
知道自己需要做手术,我的心情真“疼”啊!
我的家乡在安徽省安庆市这一座秀丽的小城,在长江北岸有一座雄伟、壮观的振风塔。
据说振风塔已经有四百多年的历史了。在明代以前,安庆文风凋弊,一些星相学家觉得应建一座塔来重振文风,振风塔建成后果然文风昌盛、人才辈出。父子宰相张英、张廷玉,大书法家邓石如等。
振风塔共八角七层,各悬铜铃,风起时“沙沙”作响,像是在唱一首古老的歌谣。塔有三个特点:一大,二高,三妙。传说抗日战争时期,安庆市一些资料就放入振风塔的第三层,一直到抗战胜利后,拿出来时依然完损无缺。塔呈圆锥形,从外面看,像是龙宫里的定海神针,插入云霄。里面层层都有门,168级台阶盘旋而上。
我和爸爸登上了第一层,我欢快地叫着,向塔下的妈妈挥手,我又开始向上登爬。四岁的我一手抓住栏杆,一手紧紧地抓住台阶,爸爸在后面托着我。到了第四层,我怎么也不敢再往上爬了,只是往塔下瞟了几眼,整个安庆城尽收眼底,长江水滚滚向东流去。
振风塔一年一年地看着家乡的变化。我爱振风塔,更爱我的家乡。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题记
阳光透过班驳的树叶细碎地洒在尘土飞扬的马路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芒。透过迷懵的双眼,我看到一缕柔和的淡淡阳光,细小的灰尘在这一刹显得异常明显,安静地在空气中旋转飞舞,然后被我轻轻地吸入呼吸道。
很远却又很近的节日,六一儿童节,但似乎已然不是我的节日。我黯然地想。无奈,追溯。
忽然很怀念我们的从前,我们的曾经。那时我们很叛逆,很放肆。我,CC,飘飘,梦还有泡泡很狂妄,我们会肆无忌惮地走在大街上狂笑不止,不理会路人的白眼和咒骂;我们会与旁人不同地穿着明丽颜色的衣服站在操场最高的地方升国旗,不理会老师的教导和忠告;我们会心安理得地大把花着父母的血汗钱,不理会家长的打骂和劝导。我们叛逆,我们放肆,我们狂妄,但我们不堕落,我们可以考近年级的前十名,耀武扬威地走上讲台去领那些被我们当成稿纸的金黄奖状。那些人。那些事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纯真,完美的时光,灼热的年华,让我陶醉。可是,一切的一切,都要加两个很残忍的字眼——“曾经”。
我所在的这个小城市里没有机场,没有地铁,没有哈根达斯也没有迪尼斯乐园,没有一切浪漫的事物,但我依旧那么爱她,爱到骨子里的那种爱,因为她见证了我的童年,如同命运谱写了我的人生。
去年平静地度过了我十三岁生日,没有太多的繁华,太多的喧闹,只有一声声温暖的“生日快乐”,因为她们知道我不喜欢那些过于华丽的生日礼物,那些东西太表面,太空虚,如同被抽干了灵魂的生命,空洞的骨架。祝福才是我最美的礼物。
十三岁,意味着什么?是开始我的花语妙龄吗?还是告别我纯真的童年?我想我应该选择后者。十三岁哪天放学回家,习惯性地抬起头看看湛蓝色的天空——可是在那一瞬间我真的看到了,的的确确我看到了:CC一百八十度的笑容;飘飘遮住半边脸的刘海;梦唯美且邪气的面庞;泡泡习惯性摸鼻子的动作……曾经的一切,像电影一样,上演在天空中,没有鸟的痕迹,但它已然飞过。
天空依旧那么蓝,只是阳光更加刺眼,直射到我朦胧的双眼中,那么伤。
我把她们的名字写在天空中,可是却被风带走了。CC,飘飘,梦还有泡泡,你们人呢?你们都到呢哪里去了啊?
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个乖巧的孩子,但并没有人知道我多想叛逆一次,可是我始终没有这个勇气!
在这个让多数人艳羡的家里,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幸福!被安排得好好的前途,让我颇感无奈!我不想做个提线木偶,我很想大声地他们说:我的命运不是丝线,不要操控我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我没有这个胆量,所以至始至终,我只能是个背着双肩书包的,总是听命于爸妈的玩偶!
记得那次,我趴在钢琴上哭池,我觉得我抓不住我的梦,任它们一个接一个地破灭,就像乐器,我明明喜欢有节奏感的架子鼓,却在妈妈的暗示下,选择了这个笨重的钢琴!
每次听大人们说,我们很民主的,都让孩子她自己选择的……”我总觉得这既好笑,又可悲!
有那么一次,一个穿得很漂亮的女生倚在我们班的门口。从她身边走过时,我下意识地整理了下身上的墉肿的校服!
她很大声地念着我们班一个同学写给她的情书,然后发出和她身上的佩饰一样好听的笑声!却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很多很多别班的同学围在走廊上看热闹,男生被气得趴在桌上,哭没哭,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快班的人有什么了不起,装得那么清高!自以为是!结果呢!女生扬了扬手上的信,猛地掷到了地上,呸!
后来,男生转走了……
或许你们会问这两件事又有什么联系呢?这都是在我的世界发生的,我觉得我的世界好奇怪!但是,是世界变复杂了,还是我的视线已经慢慢开拓了,开始看到了更多的世界的地方?
其实基础班和重点班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为什么一定要强调你们快班或你们慢班呢?为什么这两个班级原本就是不相***人要这样仇视?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没有什么区别的!没有什么资本可以高人一等,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平等的!
我们虽然还是孩子,但我们也有自己的追求,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艳羡外国小孩的原因,我们有自己的梦想我们的自己的爱好,我们的世界,我们的命运应该让我们自己掌控,而大人们啊,你们是我们梦想路上的导航者,而不是主宰者,你们能明白吗?
那时候我们都刚刚高三毕业,成绩也知道,去不同的城市。兴许是因为以后会很少见面,两个人便约定每天到这里看黄昏的天空与大群的飞鸟,总是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直到眼前是各种的霓虹为止。
其实两个人是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知道成绩的那天,我搬来了这间跟老爸住过的铁木房,心情糟到极点,买了一大堆啤酒,一个人通宵达旦地狂饮。到第二天黄昏的时候,我醒过来,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四周像电视剧里一样被打扫干净。我第一个反应是老爸回来了,于是叫了声“爸”,没人回应。我起身,忍着剧烈的头晕走到客厅。空荡的客厅里除了简单的家具外没有*人,只是多了一个粉红色的行李箱。
我心叫“糟了”,肯定是个女生,而自己就穿这件短裤,衣不裹体的。急忙走下楼梯,在一楼刚要转动门把手的时候,门“嘎吱”一声,开了。然后是拿着大把大把菜的小莉,她耳根一红,说了声“醒了?”,就走了进来。我那时就觉得“哇——天气太晴朗了”。
小莉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人长的很可爱,心地特善良。当时我猜破头也没猜出来她怎么来了,我知道她成绩,去北方一个很不错的大学。
吃完饭我带她上了屋顶,当时是6点左右,夏天正接近尾声,太阳还是灿烂地挂在天边,只是很柔和
我们就这样坐在上面,看了很久的飞鸟,直到天边连残留的一点红色也被黑暗淹没。四周亮起了很多暖黄色的灯光,连连绵绵的一大片,像乡下夜空的无数星星,只是这个城市是没有星星的。
我问她,以后大学毕业会做什么?转头看见她很好看的侧脸,我用力地移开目光,看着深邃的夜空。
有想过当记者和律师,但现在还不知道。
我忽然就想起在很多个月以前,在一个有冷空气的季节,在我们还在学校的时候,她病了,很严重的肚子痛,一个下午都没来。发短信给她,过了很久她回的时候,只有简单的一句“恩,下午去了医院”。她发的短信是没有标点符号的,从来都没有,两句话间用空格隔开,看不到任何表情,我也就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痛。再后来发短信也觉得无聊了,便又重新沉默。
第一次坐船去是去年暑假,爸爸带我去了安康的瀛湖游玩。
那天早上,我和爸爸、叔叔、爷爷、奶奶早早来到了美丽的瀛湖。爸爸去售票处买了票,我们就进去了。从山上沿着蜿蜒的道路走了一会儿,我看到湖边停着很多船,包括游轮、快艇和豪华游艇。岸边停着一艘游轮,上面是白色的,中间是红色的数字6,下面是蓝色的,好漂亮!爸爸说:这是我们要坐的船。我开始上船。我高兴地冲到前面,踩着水里的台阶,先跳进了船里。船上没什么人,我就坐在窗边,趴在窗户上看外面的湖。水是绿色的。好像有人在湖上铺了一层绿缎,远处还有几个小岛。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头晕,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嘴里出来了。我尽力忍住,但还是从嘴里说了出来。我吐了一船。爸爸给我带了一个塑料袋。我接过塑料袋,吐了几口酸水。船快到罗进岛了,我觉得恶心想吐,但是吐不出来。当我到达罗进岛时,我的晕船感慢慢消失了。
在罗进岛上,到处都是美丽的图画:紫色的牵牛花缠绕在摇摆的秋千上,黄色的樱草花带着美丽的微笑绽放,小池塘里出现一圈圈涟漪,里面的荷叶像绿色的小船一样轻轻地漂浮。远远望去,连绵起伏的群山披上了绿色的面纱;再看,下面的海浪在“走,走”,唱着欢快的歌,似乎在欢迎我们!
最后参观完另外三个岛:翠屏岛、宇星岛、关平岛,我们乘船回到岸边。我看了看水中的四岛,依依不舍的回家了!
我不喜欢呆在家,因为我不喜欢父母的念叨,不喜欢他们爱把自己的想法扣在我的头上。
我曾非常渴望那种没有父母管束的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可是,当我真的和父母赌气,他们说不管我了的时候,我会哭,而且是哭得前所未有的伤心。原来,有人管有人关心也是件好事。
我经常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看见沿街乞讨的老人小孩儿,莫名的心酸会用上心头,不是因为他们可怜,而是我想到他们没人管,没人在乎,没人关心。
于是,在我明白这些后,我不再厌烦父母的管束和念叨。
幸福,原来是父母那若隐若现的爱点缀着平淡的生活。
我忘了有多久没有看到过星空了。
初三,临近中考的那一段时光,每天看书看到深夜,坐在书桌前抬头便能望见窗外繁星点点。我也时常会拿着英语书站在阳台上,在星光的照拂下轻声朗读。
看着来自千百年前的光,心中的躁动被那光散发的神秘力量温柔安抚。渐渐安静。书本上的单词仿佛也被星光赋予了魔法,轻松记忆。
中考过后,不用再熬到深夜,可却忘不了那星空。
于是,我便与同学相约每晚到曾经就读的小学散步,顺便一起看看星空。走累了,躺在操场中央的草坪上。望着满天繁星,我们总能扯到很远,从爱到梦想,从离到远方。
那个时候的我们单纯美好,没有体会过大的别离,没有经历过梦碎后的失望,对未来充满着期待和美好的幻想……
那时的星空是干净的,纯粹的。
之后在难过,失望或是怀念时,我也多次望向天空,却总是只有寥寥一两颗星星,就像是某场劫难后留下的碎片。
我记忆中看到的最美的一次星空是在鄂尔多斯草原上。
那一年,我和母亲去内蒙古旅游,行程中有一晚是住蒙古包。因为茫茫草原上是没有网的。所以,旅游团的人都三五成群的出来看星星。
我和母亲也在其中。
我们找了一块草比较茂盛的地方躺下,以免泥土弄脏衣服。
其实我找草多的地方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想感受一下像动漫里一样躺在草丛中,侧头望去,银华倾洒,草一棵棵交错相应,是否会有一种身在世外桃源的感觉。
星光洒落在我身体轮廓旁的草上,成了斑驳的影。我扭头,静默的凝视着星空。在接近极圈的地方,星星似乎离我们更近,点点璀璨嵌在浓郁的化不开的黑中,格外亮眼。旅游团中有一位学识渊博,踏遍了万水千山的大叔告诉我们,要闭上眼睛看,才能更深的感受到来自遥远太空的神秘与召唤。
我如他所说,轻轻闭上眼。静静的感受着,来自遥远星河外的光。渐渐地,眼前竟慢慢亮起来,周围不再是辽阔草原,而是置身在时间的长河中。身旁的光点飞掠而过,连成一条发光的白色长带。
我从未如此深切地感受到时光的沧桑,我被这沉重的沧桑压的喘不过气……
我暮然睁开眼。
如墨的天空群星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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