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爸爸不在家,我在家里跟妈妈学包饺子。
包饺子我过去看着很容易,可是自己一包就感觉难啦!
我先把饺子馅用筷子夹到饺子皮上,然后把饺子皮用手一点点的捏,恩?怎么感觉手上湿湿的,一看原来皮破啦,妈妈说:“你放的馅太多啦!怎么能包住呢?”
我又拿了个饺子皮,少放了点馅,一点点的又捏住了,这次没漏,我高兴的把它放到了箅子上,可是却怎么也立不起来。妈妈又说:“你放的'馅太少啦,怎么能立起来呢?”我有点灰心啦,这时候妈妈说:“你照我的样子来就能包好啦!”
妈妈把饺子皮托在手心上,然后夹一筷子饺子馅,放在饺子皮的正中间,再把饺子皮对折一下,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熟练的一捏,一个胖乎乎的饺子就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照着妈妈教的方法开始包啦,第一个饺子的样子很难看,但总算有点模样啦。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包的一个比一个好。
饺子包好啦,要开始下锅煮啦。妈妈先烧开一锅水,然后把饺子一个个轻轻的下进去,再用勺子背轻轻的推着,生怕把饺子弄破了。
不一会儿,锅开了,妈妈又往锅里添了半碗水。不时的用勺背轻轻的推着,我问妈妈为什么要添水呢?妈妈说:“煮饺子要滚三滚,饺子才能煮透,皮筋陷软”。锅又开了,妈妈又往锅里添了半碗水,然后和以前一样用勺子轻轻的推着。
饺子煮好了,要开始捞了,只见妈妈用漏勺把饺子盛出来,结果我包的煮烂了两三个,不过,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有时候我们会怀念一些城市,或许因为这个城市曾经住过某个让我难以忘怀的人,虽然我们总是不肯承认,虽然我们一直对自己说我们怀念的只是那个城市,仅仅是一个城市。然而却总是想是否还有机会再回到那个城市,可当我们真的'能回去再看看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城市早已不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般,物是人非事事休,心里空牢牢的,仿佛被岁月灼蚀留下一个洞,我们已无法再用回忆去填满。心里怏怏不快,不得不承认我们怀念的并非是那个城市,更多的是和那个城市有关的人,因为这个人让我们魂牵梦萦这个城市。
也许,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差距就在我们心里,我们有太多的感情赋予他们,又有太大的希望给予他们,我们忘却的是一座没有感情色彩的单纯的城市。可能对那座城市很熟悉,熟悉他的一街一隅,熟悉他的一砖一瓦,熟悉每颗花草,熟悉每个黄昏,在心里我们已把那座城市默念了一千遍一万遍,把那些景象回想了一千遍一万遍,就盼着淡淡的时间能带我们重回旧地。
其实人总是在自欺欺人,总是活在自己的回忆中,感情色彩太重了。这世界应该真实点,人应该现实点。
一个人走,一个人睡,一个人思索,一个人沉醉。
一个人忙,一个人累,一个人烦躁,一个人体会。
从希望到绝望,盼望到失望。从梦想到狂想,妄想到别想。
我很想你,想念过去的你,
想念那个有无暇笑容的你,
想念那个肯为我付出一切的你,
想念那个用充满爱意的眼神凝视我的你
也许,爱情只是自己的一种幻想。
也许,爱情只是太过孤单时给自己找个寄托。
也许,爱情只是不知道如何解读的依赖。
也许,爱情只是想让自己付出。
也许,爱情只是想告诉自己我爱了。
也许,爱情只是因为想让自己变得像自己想的那样。
在人与人来回试探眼神的言语,在爱与不爱等待与放弃的煎熬里。
在心与心碰撞后开始保护自己,在放与不放沉淀与寂寞的日子里
原来不快乐不能假装,原来想念是不能隐瞒,原来悲伤只能自己扛。
其实过去也只能原谅,其实沉默不等于遗忘,其实失踪并不曾离去。
我真正需要的其实并不多。
难过时的一句安慰,得意时的一句赞扬,
累了有一个肩膀靠,伤心了有一个温柔的怀抱。
错过是是人们经常上演的戏码,
我们总是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得错过。
人物对了,时间不对。
时间对了,地点不对。
地点对了,可是在身边的人却又不是心里想的那个。
然后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埋怨。
要是再早一点点的话,
要是再多走一圈的话,
要是再多呆一会的话。
可怕的轮回,
但却又是始终逃脱不了的'宿命。
如果沉默是一种伤害,请选择离开。
现在,我选择离开。
因为经过刻骨伤害,
所以必须成长。
别再浪费时间了,
到最後也没有人会真得改变。
记得,忘记。
在乎,随意。
坚持,也许只是不能放手的怀念。
谁也不能把谁真正的留在身边。
也许到最後,
我们也只能说著——某年某天某地
因为爱太深,
所以选择放开你的手
我开始准备着自己一个人应付一切。
那又如何。
其实早就一个人了。
再也触不到的时刻。
我决定收起心中一直留给你的空位。
我决定不再耽搁你而罢免了自己。
我决定不再爱你了
那枚一直带在无名指上的斑驳的戒指会和你一起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你和它我都不要了
因为我要开始爱自己了。
无可厚非,
时间是最毒的毒药。
造就全部,
摧毁一切。
所以,让我,一点一点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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