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何不曾想过那碧蓝的天空?它们希望变成那空中的一个,那云、那风、那雨、那鸟······这样它们就可以触摸到那吹弹可破的天空,细细感受它的宁静,它的温柔,它的动人。是啊!是啊!哪怕一滴雨水也好啊!虽然转瞬间会被土壤吸收,不过它们愿意。
它们何不曾想过那波涛汹涌的大海?美丽的珊瑚,活泼的鱼儿,清凉的海水,多么值得期待的大海啊!想象那平静的`海面,一下子就波涛汹涌。就像那一万个战士在仰天长啸。那翻起的浪花就是雄伟的横桥,澎湃!是啊!是啊!哪怕是一个不知名的漂流生物也好啊!虽然随时都会被海浪掀翻,不过它愿意。
它们何不曾想过那碧绿的草原?热闹的牧场,可爱的绵羊和威武的牧羊犬。时不时传来一声鞭响,一曲小调,多么陶醉啊!下蒙蒙雨时,不用躲到棚下,站在雨中,听着声响,闻着草香,清新啊!是啊!是啊!哪怕是一根绿草也好啊!虽然不久就会被羊儿吞食,不过它愿意 。
可当人们问起时,它们的回答总是那么千篇一律。
“如果现在让你变成鸟儿,你愿意吗?”
“我不愿!”
“如果现在让你变成鱼儿,你愿意吗?”
“我不愿!”
“如果现在让你变成羊儿,你愿意吗?”
“我不愿!”
······
我不愿,多么简单的三个字,却改变了人们对它的看法。它接到许多嘲笑,说它的梦永远只能是个梦。窗从此不再说话······
直到有一天,它破了,它在也支撑不住了,它变成了许多块。这时有人问起它“为什么不去实现那些梦想?”
玻璃笑笑说:“因为这还有人需要我啊!”
“可他们迟早要丢弃你啊?”
“但至少在那段时间里,我还是有用的······”
······
透过五颜六色的万花筒,我们看到世界的缤纷多彩,但更多的时候,我们更需要一个简单的窗口。透过它,看到平凡世间的烟火袅袅与百味酸甜。外公就是我人生起点上一扇古朴的窗,一闪启蒙的窗,一扇智慧的窗。
透过这扇窗,我看到了人的善念。外公的家是一座四四方方的院子。冬去春来,堂屋的廊檐下总有三四拨燕子在此安家。常见成双成对的燕子在廊檐下的电线上柔青蜓点水般雀跃,在屋檐下筑起一个个如拱形碉堡,又像泥筑的佛祖的发型。虽说燕子被赞美为春的'使者,但在村民的眼中他们也有不招人待见之处——喜欢在燕窝边就地解决排泄物,弄的过道里一片肮脏狼藉。有些不耐烦的年轻人用长长的竹竿捅掉燕子窝,有时甚至摔死了尚且稚嫩的幼燕,引人唏嘘。但是外公从不埋怨燕子带来的不便,日复一日的清理打扫。问外公为什么不“解决”掉燕子,外公坐在廊檐下的马扎上,已然浑浊的眼睛盯着燕巢说:“安个家不容易啊!想当年我无父无母,一穷二白,会不容易才有了今天……让它们在那儿吧,碍不了多大事……”透过外公,我仿佛看到了农家人千百年因善念与燕子相依相存的温馨。
透过这扇窗,我看到了农人的勤劳。外公年近九十,因为19世纪40年代的饥荒失去父母,不知生辰,只记得自己逃过战乱,熬过饥荒,安定下来后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在田里,外公以免对我指手画脚一面自顾自地忙,或佝偻着腰种菜拔草。他的苍老在此时不见其踪,她手脚麻利地择着黄花菜,背着农药桶降下一层层雾霜。指甲里塞满了泥土,累了就在树下喝两口水,乘着田野里那股生机勃勃的劲儿,讲他年轻时受过的苦,历过的险和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如今,就算在儿女家打着点滴,他还念念不忘:“天儿都旱成这样了,我得回去浇地……”
外公就像一扇糙木老窗,被时光腐蚀的摇摇欲坠,纸糊的窗棂斑斑驳驳。我透过它看到的,是最淳朴的勤劳,智慧与善良……
严峻的面孔正对着炎炎烈日,脸上似乎没有一半点儿表情,黝黑中略显冷漠,夹杂着铿锵有力的口令声“向左转,向右转……”。
这个周就是伴随着这些度过的,对于我来说,一切都貌似很陌生:陌生的面孔、声音、笑容。谁的脸上都挂着“你来自何方”的.微笑,我却怀着“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的复杂情绪来到这里的。昔日中考的失败夺不走今日心头的忧愁,或许这也是很多人的心声吧!
于是,一道隔阂自然地产生了,沉默寡言成了我的性格,多愁善感般左右着我的思绪。或许这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疑惑了。
一个人站在田径场上,背后满是家人、亲戚对我的期望。我的脚下荆棘丛生,前面不少人在推波助澜。任杂草缠绕他们的双脚,任寒风来来去去吹打他们疲惫的身躯。我疑惑了,同是人,我们何时才能相提并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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