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往事,思绪在一点一滴的凝结,记忆的深处总有一段尘封了很久的故事……——题记
望着窗外,一辆辆飞驰的汽车,思绪飘向远方……昨天收到老家的消息“老太太病危了”,印象中这是第三次回到老家,虽然对老家的印象不是很深,但我脑海里依稀记得那里的风景很美,碧玉的水田连成一片,山上到处都是青葱的树木……而我的老太太印象中是一个拿着拐杖,手里总爱拿着香烟,头发很长的女人,她的那双眼睛尤其让我觉得难忘,总是在望着远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记得我第一次回到老家的时,那年我12岁,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她坐在舅爷家的客厅里,两眼望着远方,很久很久都没有感觉我们的到来,直到奶奶让我向她行礼,她才从刚才的凝望中回过神来,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那时侯我不懂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抽烟?所以特别反感,可能是因为她给我的第一感觉很凶很恐怖,所以我不敢与她接近,那段时间总是会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依旧是看着远方,偶尔可以看到她去邻居家打牌,似乎也只有她和同年的人才有与我们这一代人彻底没有了的共同的话题,而我们和她有的只是数不胜数的代沟,就这样对于她的疑惑伴随着我第一次回老家结束了。
转眼间,5年过去了,我从那个对她疑惑不解的少年长大了,开始明白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人,一些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回到老家之后,我对老家就有了一种恐惧,或许是因为老太太的缘故吧!5年的时间里,我不愿意回去,第二次回去的时候是在得知她生病的时候,看着她睡在床上,瘦弱的她只剩下一副骨架了,那双让我恐惧的眼睛也染上了一些灰色,我开始疑惑,童年时候的疑惑也开始浮现……
后来,对于她的了解也是从奶奶那里知道的。她曾经是一个地主家的小女儿,生活比较富裕,后来不顾封建的思想的束缚嫁给了老太爷,她的父亲因此和她断绝了关系,她吃了很多的苦,一次又一次的战争,为了生存她开始逃亡,后来抗日战争开始,老太爷也加入了抗战的行列,可是她终究还是不幸的,老太爷被日本人***害了,中年丧夫的她担起了养家的重担,她在烦闷的时候开始抽香烟,没事做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望着远方,后来,她说她自己还算是幸运的,终于解放了,儿子女儿靠着自己的能力和改革开放的政策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可是她依旧收藏着那些木箱,那是她结婚的时候唯一的.结婚嫁妆……有时候她会和奶奶说起以前的事情,赞叹一番现在的生活,她总是会说自己的命苦,但是看到解放后的生活,她也会说自己终于熬过来了,这时她的脸上也会露出微笑……却依旧隐藏着苦涩,或许她是想念某个人了……
望着病床上的她,或许离开是她的解脱,或许长久以来的远望只是为了思念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历经了多少次的磨难只是为了重逢的那一刻……无论多痛苦只要活着,雨就会停,就能看到美丽的天空,她和我一直坚持着这一点,我们一直坚持着……
在记忆的深处,我的那年,那事,那人……
那人,永远是那么高大,永远是那么亲切;那事,永远是那么深刻,永远是那么让人不能忘怀。
童年时光,就像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里的每一滴水,都像我的亲人,那么亲切那么甜美。但是,有一滴水,至令还一直流淌在我的心头,那就是我的爷爷,爷爷,今年68岁了,从小,我就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因为常不见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就成了我亲得不能再亲的亲人了。说到这里,我想起了这样一件事:
那年,我才8岁,正在兴围小学读2年级。一个夜晚,我回到家里,就拼命地在书桌前写作业。到了晚饭时间,我走到饭厅,桌上摆的菜,我一点都不喜欢吃。于是,我对奶奶说:“奶奶,怎么没有我喜欢的。”奶奶笑着说:“今晚的菜已经在这里了。”我淘气地说:“那你去帮我煎2个鸡蛋吧!”奶奶顿时拉下脸来,说:“不行,不能浪费食物!”我很生气,心想:连两个蛋都不帮我煎,算了,我不吃了!想完,便走回了房间。到了九点多钟,我一边在写作业,但可恶的肚子却在和我作对,一直咕咕地响不停。我摸着肚子,有气无力的说:“求求你,别叫了,明天早上我给你吃一顿丰盛的早餐。”谁叫,肚子还是在响。
我只好无奈地继续写作业。过了不久,一阵脚步声向我耳朵里传来,原来是爷爷。爷爷走过来,亲切地问:“家如,肚子饿了吧!”我回答:“是啊!爷爷。”“那我去煎;两个蛋给你吃。”哼!还是爷爷理解我。但是,回头一想,爷爷不会煮东西,怎么可能给我煎蛋。但过了不久,爷爷端来了一碗粥和两个蛋。蛋虽然有点焦了,但是这毕竟是爷爷的一份心意啊!望着爷爷和善的眼里流露出的关怀,我笑了笑,大口大口的吃着。真是“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爷爷,就是那么关心我,体贴我,爱护我。我爱我的爷爷!
我独倚于窗前,望着残月,陷入了对往事深深的回忆中……
“外公”这个词对每个人来说是亲切的,如同春水浸透干枯的土壤一样,是幸福的。我的外公也曾给予了我春雨般博大的爱,可是……
外公给我的童年增添了温暖。
我是外公、外婆一手带大的,我尤其依赖外公,甚至超出了对父母的依恋。他虽年近古稀,却不乏对生活的热爱,他喜欢穿这一身如墨的风衣,常常带着一副镜片已经泛黄了的老花镜。一边在外面的椅子上看报,一边又微笑着看骑着四轮车的我;或者用他那好似根雕般的手,握着我粘粘湿湿的小手,徒步在公园里游玩;或者在我休息时,一边给我读报纸上有用的东西,一边用那大大的蒲扇,给我送来阵阵凉爽的关怀。
外公不仅在生活上关爱我,还用行为教我做人的道理。
那是个阳光毒热的天气,我和外公在家里太烦,便出来散心,外公和我走着、笑着,可谁知,一个急忙骑车上学的中学生不小心把外公撞了个正着,中学生急得哭了,一向不哭的外公因剧烈疼痛也留下了泪。可谁知,外公竟然没有责怪那个中学生,反而对他说:“不小心就没事,快走快走!别耽误上学!”那个中学生含着感恩的泪走了,而外公却因腰椎骨折被送往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可事后,外公却没把它放在心上,还半开玩笑的说:“看!这还享受了病号待遇!”而当时的我却被外公的`伟大情怀感动得泪流满面。外公啊,外公,您这精神是多少人崇敬但又无力做到的啊!
外公对我的爱还超出了寻常境地。
您还记得吗?那年您患了风湿,剧烈的疼痛把您那苍老的脸又无情地刮了几道伤痕。可那天,我嚷嚷要吃奶油包,妈妈电话里让我自己去买,可您不让,因为您担心我累着,冻着,硬撑着自己去买。妈妈在电话中急忙阻止您,我也懂事似的不让您去,可您却说:“没事儿,我去活动一下也好。”最后您还是独自出去,我向窗外望去,一个微胖的身躯在风雪中一步一停地艰难走着,我后悔了,我向窗外大喊着您,示意我要下去,您却在寒风中向我摆摆手,有点生气地说:“喊什么,快把头缩回去,别冻坏了!”当您会来时脸已冻得微紫,手冰凉。我见了,扑到了您的怀里紧握着您的手。可您却无所谓地说:“这算啥,快趁新鲜吃吧,馋猫!”
可外公,四月二十日的夜晚,您却因急性脑溢血永远地离开了挚爱您的亲人们,到了另一个国度。您走了,可您给予外孙那伟大的爱,却一直烙在外孙的心上,永远地珍藏在心间!
静静躺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蔚蓝的天空飘着一朵朵棉花似的云朵,听着身旁牛羊吃草的声音,这样的场景难免会引起人们的遐想,但我却回忆起了去年放风筝的事。
我们组织星期天去放风筝。大家争先恐后泡跑出家门越过马路终于来到一片绿油油的麦田里。郭文博和化玉珂抢先一步拿着风筝开始玩郭文博在前面放着线,化玉珂在后面拖着风筝你还别说他们配合的还挺默契,在柔风的带动下风筝渐渐飞了起来,而且越飞越高,起初就像一只小鸟走走停停,还差点跟电线杆接吻,后来慢慢的风筝仿佛也感觉到飞行的感觉很爽, 就越飞越高。可男生们倒是痛快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到让我们在后面紧追慢赶,好在终于追上了。
轮到我们玩了,赵碧波和化玉娇先上。化玉娇在前面边跑边抖线,而赵碧波在后面拖着风筝,那风筝好像跟赵碧波是冤家似的,这不刚飞起一点就让我们大家欣喜若狂,可一转眼一盆冷水有又顷刻而下----风筝又耷拉了下来。这可把赵碧波累的要死,最后她只好使出她那股泼辣劲,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风筝飞了!
当大家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我悄悄的走到风筝旁边,把风筝拴在腰上,心想风筝能带我飞上蓝天或者弄个穿越什么的也行啊!我张开双臂做出飞翔的动作,脚也开始狂奔起来,瞬间我好像真的飞向了蓝天和白云握手,和太阳拥抱,春风拂面,如果这是个梦,那我宁愿永远活在梦里。我刚睁开眼不料换来的却是朋友们的哈哈大笑……
生中留下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他们像沙滩上闪光的珠贝,时不时的让你拣起它,细细的咀嚼品味。
夜,静得可怕,连一丝风也没有。天上几颗稀稀疏疏的星星眨着眼睛,远处几户人家的火已熄,可我还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入睡。
收音机里放着周华健的《朋友》,这使我想起了离开母校的日子:
雨淅沥地下着,我撑者伞,独自徘徊在校园内。这儿多美啊——花团锦簇,绿树成阴。曾几何时,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处处都是琅琅书声。可是,不久,我将离开这美丽的校园,踏上去异地的求学路了。
校园里的旗杆,笔直地耸立着,多少个周一的早晨,我们在这里举行升旗仪式。那操场上,留下了我们开校运会时的激情。
教学楼已在眼前,那么亲切,那么熟悉,使我想起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一眨眼,往事已烟消云散。只留下老师那亲切的面容和朋友们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了。难忘啊!难忘,为什么会这么快地到来。
我怀疑:
是阳光在我们不经意的每一个日子里悄悄地来临又默默地里去;是美丽的蒲公英花轻轻地飞起又复悠悠的落下。
母校是我的玻璃壳。
我想永远呆在里面,我知道,这是空想,不可能。最终,我还是走出了自己的玻璃壳向着阳光凝视未来。那一天我才发现天空和泥土相濡以沫。
就这样,我离开了。
现在我常常沉醉在往事里,但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已经是过去,不可能回来了。
那是1999年寒假。春节过后,到处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都趁着这个时候去走亲访友,当然,我们家也不例外。
正月初七,天下着大雪,我们一家人打算去恒台姨老爷家。早上七点多钟,我们坐上了去张店的火车。刚上去,就看到车厢里己经坐满了人,于是我们又向前面的车厢走去。终于在第四个车厢找到了座位,我们就赶紧坐了下来。火车在向前奔驰着,我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银白色的世界,美丽极了。
火车在淄川站停了下来,又上来许多乘客。这时,一个老奶奶提着一个布书包蹒跚地向这边走来。说来也怪,这位老奶奶竟把包放在我面前的小桌上,站在了我的旁边。此时,我的内心矛盾极了:到底让不让座呢?让吧,好不容易才坐下的;不让吧,又不太好意思。正在我思考着这个不应该思考的问题时,一阵清脆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奶奶,奶奶,您来我这里坐吧。”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坐在我斜对面的那个小女孩。她已经起来让位了,她说:“我马上就要下车了,您到我这儿来坐吧。”说着,就把老奶奶扶到了她的座位上。
那个小女孩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瓜子脸,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上身穿着一件红色裙式大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条绒裤,脚上穿着一双黄色带蝴蝶结的皮鞋。
张店站到了,我们下车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她不是早下车了吗?难道是我看错了?再仔细一看,确实是她。
这使我明白了在车上发生的一切,原来那个小女孩为了让座,编了一个谎话,她没有下车!(初中)
顿时,我觉得周围的人都不复存在了,似乎只有那个小女孩。她就像一团火红的火焰,慢慢地在这无瑕的世界里,向前移动,直到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这件小事己经过去一年多,但是小女孩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却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那清脆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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