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解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绘画与我的身心合并,它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住我,而我也不愿离开。
我与绘画的缘分和我的性格是密切相关的,我从一出生开始,就比其他孩子安静许多,很少吵闹,在幼儿园里,我好想不太合群,参加的活动很少,没有什么爱好,也从来没有想过花花,虽然在那之前,我好像特别喜欢拿笔乱涂,但真正掌握,还是通过了一个机会。
在我三岁时,幼儿园总会安排各种类型的兴趣班,最抢眼的心算班,舞蹈班大大地写在墙上。性格原因,那时我总爱关注一些被人忽略的,所以注意到了,墙角一个小小的“水粉班”,妈妈支持我,给我报了名,其实我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也按老师说的准确好材料,上第一节课,我还记得作业是两只浮水的白鹅,我凭自己的感觉去画,自认为画得很美,不过同桌一个小男孩却说:“天鹅的翅膀不是这样的,你画得一点也不像!”边说边在我的画上添了几笔,他认为是美的,而我却感觉不太和谐,不过还是把不快给忍了下去。但我平常用水彩笔作的涂鸦仍不被大家看好,她们说我画得不像,太奇怪,但我总是坚持自己的画法,绘画成为我的生活习惯,一有空闲时间就掏出彩笔,随心图画,慢慢长大后,我有了自己的习惯和风格,技巧也越来越成熟,我至今不认为那些同学说要“像”,至少我不喜欢那样。
我还记得,六年级妈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画,画中是一个抽象的人头,没有鼻子,眼口都是夸张的,妈妈说:“这是你两岁自己拿我的笔在客厅画得,我觉得这个人头还有那么点神态,于是就一直给你收藏起来。”虽然画画技术越来越高,我还是依然欣赏那张不含杂质的简笔画。
从一面之缘到不解之缘,绘画带来太多快乐,我很感谢上天赐予我对它的爱,并保佑我一直坚持下去。
人生在世,总要对一些事做出取舍。事后追忆,取也罢,舍也罢,总是一丝甜蜜。
——题记
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时,妈妈在青少年宫给我报了国画班。据妈妈说,那是一门高深有趣的艺术。我于是满怀着兴趣与希望踏入了中国画的大门。
开学的第一节课里,我们学的与美术课并无他样——无非是将铅笔改为毛笔,把蜡笔改为涂料,在宣纸上草草地描绘出几只公鸡,并为其上色而已,但我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穷的奥秘与乐趣。
当我的手握上毛笔,我便迎来了第一个挑战——虽然方法差别不大,但毛笔却不同于铅笔的特性——铅笔可以很细,可擦,即使画错了也没有大碍,可毛笔不但更粗,无法消除痕迹,而且一旦控制不好力度笔便会洇水。这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我习惯于重笔,一笔下去,纸的反面定会上凹痕。可毛笔却一定要将手抬起,才能保证墨饱而不洇。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我在肘下垫了一个文具盒,并慢慢抬高,待调整到合适角度时,方拿开文具盒,并用左手固定住右手胳膊。这个方法勉强奏效了,那节课结束后,手酸得几乎抬不动的我在抱怨之余,却依然感到了中国画的深奥。这似一种神秘的力量,推动我以后在中国画的道路上一路前行。
解决了洇墨的问题后,我又迎来了一个与之完全相反的问题:色彩水印的交融。
这个问题出现在公鸡的尾巴上,公鸡的尾巴是彩色的,但其中是有不少渐变的。倘若单用浓彩去描,便会如一道道单一的彩线,把公鸡尾巴分成了不规则的几道。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能用多些水蘸上颜料,把其洇在纸上,让色彩逐渐扩散,再用另一种颜料重复过程。两种色彩的水洇相交,便会自然地完成融合渐变。
我开始画鸡尾巴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顾用干毛笔点上浓浓的颜料往上涂,快涂完时才发现,公鸡的尾巴上颜色分明的程度实在太明显了。我只得亡羊补牢,向老师求救,水洇交融的方法这才进入我脑海的意识中,但尾巴只剩下了最后两色,所以也就只有一种是成功渐变了的。那幅画现在还保留在我家中,每当我看到那幅画,我就能想起各种国画的趣味。
后来的两年中,我继续学画,也越来越爱国画,可由于六年级学业繁重,我只能忍痛割爱,最终放弃了国画。
那多久之前的回忆,何时能让我重温?
静静地看着那把古木色的吉他靠在书柜旁边,那一根根透明的琴弦将我与这琴系在了一起。
我学这吉他已经快两年了。回忆起学这门艺术的种种往事,仿佛还是在昨天一般。件件往事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令我难以忘怀的是我与吉他的缘起。
我原来六年级时曾上过奥数补习班,在那个班上,我交到了一个很的朋友,她很有才华,自己写了一首歌词,套用了网上的一首曲调,哼起来朗朗上口,我很是佩服她的才华和智慧。那一天,她对我说,我们一起去学乐器吧,她希望以后可以将写的歌弹唱出来。我当时却有些犹豫了,我从未想过学一门乐器,只时小时候偶尔弹一弹电子琴。正在我纠结之时,她又说了,楼下有家琴行,等会儿下课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下了这节奥数课后,我被她拖到了琴行门口,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些乐器:长笛,葫芦丝,古筝等,但我却一眼看中了一把挂在墙角的吉他,那把吉他是多么美丽!从上至下看,这把琴的上半部分(用左手按住的部分)呈笔直的流线,古木色包裹着的琴杆,而下半部分的型态又和上半部分相分,下半部分呈胖胖的接近球的形态,而吉他的中心里面则是空的,这样一连串的美妙琴音就会发出来了。而透明色的琴弦紧紧绷着,坚韧而又不服输似的,手指向上一钩,发出一颗清晰的音后,立刻又像蹦极似的,从空中坠落,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不论是这一把吉他,或是任何其他一把吉他,都是那么的匀称、美丽,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那么美丽的,夺目的光芒!
在看完了些乐器后,我很坚定地告诉了那个朋友,我选择了吉他,而她也觉得吉他的声音美妙动听,我们就这么定了下来——就选择吉他啦!
我回去和妈妈商量后,妈妈很支持我学,只要我能够坚持就行,而我的那个朋友周珂宇的妈妈也答应了她,我们就一起约好了找老师,买吉他等等,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这一切如梦般梦幻。
我现在依然在坚持学吉他,我也很惊讶,为什么在那么多的乐器中选了那把位置偏僻的吉他呢?然后又当机立断地买下了它并开始学习呢?也许这一切,都要从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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