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生命里,我们需要感谢的人很多,但是我最想感谢的人,应该有三个。
首先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我们的妈妈,他们不仅仅给了我们生命,还把我们养大成人,让我们有了来这个世界走一遭的机会,这本身就是一件多么美好和值得珍惜的事情。
母亲是伟大的,母爱更是伟大。同时又是神奇的,她可以孕育一个生命,让我们从无到有,呱呱坠地,姗姗学步,然后感知冷暖亲情,学会痛苦和悲伤。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只有一次,只有一次的生命,多么残酷的美丽。
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损”。我总是不理解那些自***的人,和***人的人。一条鲜活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就不容易,要生存就更不容易,要活到长命百岁更是难得。所以,对待生命我们要尊重,哪怕是它是多么的弱小。
我感觉再应该感谢的人就是我们的孩子,他们是在我们的一厢情愿的情况下被带到这个世界的。我们没有经过他们的允许,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时候就慢慢长大,身上流着我们的血液,也就肩负着我们的某些未完成和未达到的心愿,
因此,我们没有理由不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没有理由不给他们最好的生活。让他们的明天丰衣足食。他们的幸福就是我们的幸福,他们的成功才会有我们的天伦之乐。
况且,在我们年老的时候,在我们走完生命历程的时候,又是他们担当起照顾和埋葬我们的任务,让我们入土为安,然后在另一个世界里保佑着他们和他们的后代。
还有一个值得感谢的人,那就是我们的配偶。他们或许比我们大,或许比我们小,或许我们同龄。但是,在最初的时候,我们是互不相识的,直到有一天,你们相遇了,相遇之后,就有了那样一种情感。他就想跟着你走,共同组建一个巢穴,和你一起感受甜蜜和痛楚,繁衍后代,和你一起牵手走过生命以后的路程。
这就是爱情吧,爱情让本来陌生的两个人互相信任,互相帮助。这就是缘分吧,缘分让或许远隔千里的人来此相会,抛离父母,与你同床共枕,相濡以沫。
《散步》是一
但母亲却改变了注意,要走小路。我说小路不好走,有水沟。母亲说:小路花草多,过不去时你背我,就像小时候我背你过河一样。果然过水沟时,我背起了母亲,妻子背起了儿子。一路欢歌笑语,开心极了。真是:
祖孙三代去散步,敬老爱幼惜亲情。
相互关爱促和谐,血浓于水融坚冰。
宗白华认为“美感的养成在于能空,对物象造成距离。”强调“隔”在美感上的重要,这大概就是所谓“距离美”。朦朦胧胧隐隐约约,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确能产生独特的意境,引人遐想万千。这是空间上的“隔”。至于时间上的“隔”,我想起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讲印度人约会非常散漫,极不守时,让别人在约定时间后等上一两个小时是常有的事-而印度人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照他们看来,等待是一件乐事。在等人时,可以有无尽的想象,想象对方的容貌和表情,想象见面时的亲热和愉悦,何乐而不为。当然这对于严谨的德国人来说没准会被认为是对他们的不尊重。宋人赵师秀有诗“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一幅悠闲淡然的图景。与朋友约好下棋,等到夜半朋友还没到,便独自敲着棋子,挑下灯花,却不显得惆怅,这大概也是等待时想象的快乐吧。“时间”与“空间”上的“隔”都给艺术增添了想象的成分,而这想象又造成心灵的“空”,也成艺术的空灵。王国维所说的“隔”则是指诗词中的生僻词句典故,不懂这些词句典故便不能领会作者表达的意思,这就使观者产生隔离感(往往不是距离美),这种隔离感不是想象可以弥补的,除非去查资料,而这样就容易导致阅读的不连续,破坏了意境的营造。这大概也是王国维反对“隔”,提倡“不隔”的原因。因此并非所有的距离都能产生美,它应该处于合适的范围内,既不是完全如一的现象还原,也不至于大到不可捉摸,无可名状。合适的距离才能使艺术空灵而不流于空乏,充实而不至于挤兑想象的空间。“一个艺术品,没有欣赏者的想象力的活跃,是死的,没有生命的。”(39页)艺术家需要想象创作,艺术品也需要欣赏者的想象才能达到最大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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