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愁云惨淡,太阳没有一点朝气,它的光芒没有一点点温暖传输到大地。明天,我要离开故乡,去那个能给我温暖的地方。今晚,我总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里计划着明天的行程。
时间似乎流逝得很慢,终于熬到了黎明时分。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迅速穿上衣服,跳下床,急切地去推开门。我兴奋的脸上一下子布满了许多乌云,下雪了。
我在的'地方离车站有很远一段距离,并且都是崎岖的山路。雪花一直无情的从天空中掉下来,在大地上堆积了一层海绵似的白色地毯,北风呼啸着。他送我去车站,去赶那趟最早的车。雪地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印,昨晚的冷空气给大地上了霜,一不小心可能滑倒在雪地里,所以我们只能在雪地里朝着车站的方向慢慢挪动。他老了,真的老了,无情的时光在他的脸上刻上了许多皱纹。
雪花依旧无情的飘落,我们谈着家常慢步在雪地里。
寒风呼啸着,刮在脸上像一根根刺。雪花洒落在身上,被体温融化了,湿透了衣服,我心里却暖暖的,没有一丝丝寒意。地上的脚印一大一小,弯弯曲曲在崎岖的山路上延伸,一点一滴刻画了多少温暖和幸福。我总忍不住时而问他:“您冷吗,送到这儿可以了,您回去吧”?虽然他一直打着哆嗦,但他的回答总是:“我不冷,再送你一会儿吧”。就这样,他一直把我送到了车站。
此时,天已亮了许久,雪花依旧无情的从天空中掉下来。他送我上了车,然后一直屹立在雪地里,任由雪花打落他发鬓,直到看着客车消失在不可望及的远方。
车站是一个多么无情的地方,它演绎了多少离别的故事,刺伤了多少离别人的心——后记
当夏季来临时,树上长满了茂密的枝叶,梧桐树挺直了腰身,它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为我们遮风挡雨。这时,他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随着时光的流逝,梧桐树开始落下叶子。但它依然那样坚强挺拔,默默的抛下一片片黄叶,为了来年的枝繁叶茂积蓄着力量。它一下子由年轻俊朗变得老态龙钟,岁月在它的腰身刻下了新一圈年轮,皱纹悄悄爬上了它的脸庞。
梧桐树是极能任劳任怨的,它无怨无悔,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
母亲对子女的爱是无微不至的,是无处不在的。往往在不经意间,我们得到了母爱,我们却毫无知觉。母爱的形式也是多种多样的,有时候一个鼓励的眼神,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甚至一句简单朴素的话,都包含着母亲对我们的呵护与关爱。
童年时,我们并不懂母爱。我们会对母亲的唠叨感到不耐烦,甚至不屑一顾。我们常常在母亲絮絮叨叨的告诫时顶撞她们,但是母亲却毫不介意,她不需要儿女的回报,她只会将对儿女的爱化作一句句看似唠叨的话语。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岁月在不断流逝,而母爱却是永恒的,一直温暖着我们的心灵,甚至会陪伴我们一生。
十二岁的女孩虎娃聪明过人,却经常因为有一个土里土气的名字遭到周围许多人的嘲笑。除此之外,“与众不同”的智障双亲更是成为了虎娃与其他人交朋友的障碍——迟钝的父母时不时会闹出许多笑话,而这些笑话往往变成了虎娃与同学们相处的尴尬。
好在有精明能***外婆料理打点着家中的一切,铁哥们儿杰西陪伴左右。然而,不久后外婆的死几乎让虎娃的内心世界崩溃了。向来就是家里的顶梁柱的外婆一走,整个家就乱了套,就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远远地偏离了原来的节奏和轨道。
没过多久,在派登如旭市两天一夜的短暂停留让虎娃重又高兴起来——她打算离开自己生活的赛特镇,跟随多丽姨妈到迷人的大城市去生活。这样一来,虎娃就可以永远告别原来的自己和生活了:她可以改名字,这样就不会有人取笑她;她可以逍遥自在地享受大都市的繁华,无忧无虑地做自己在小镇里想都不敢想的事;她可以远离家乡,不用照顾父母,也不用担心他们会闹出什么天大的笑话……
然而,成行前的一场暴风雨却让虎娃改变了想法。她深切地感受到了父母的爱。虽然妈妈的智商永远像个六岁小孩,高兴就笑,伤心就哭,爸爸呆头呆脑,除了田地工作别的什么也学不会,但是他们并不是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只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没错,爱不一定能在一举一动中轻易感受到。虎娃父母给予周围人的爱就是在生活的一点一滴中不经意地流露出来的。这种爱很简单,就像急速流动的河水一样,轻轻松松地从他们心里流出来。
风雨过后就是彩虹,飓风过后也一定会有晴天。在这个温馨又处处散发着乡村生活气息的小镇里,湛蓝悠远的天空下,无边绿毯一般的田野间,这种简单纯粹的爱,也许比起那种轰轰烈烈、所谓的被称为“感人大事记”的爱来说,要来得更直接、更能打动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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