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沙漠中,以仙人掌的信念,对抗沙漠的无情,
我相信你会来临。
炙热的沙粒,焦渴的空气,偶尔不期而至的狂风······我叹了口气。多么希望可以喝个畅快啊!可我知道,我的命运,就是与干渴作斗争。
可是,水,已经在此地绝迹多年了。干渴啊,沙漠最大的***手,你终究还是来了。
空气早已干燥的榨不出一滴水分,我也因缺水身体干bian而皱成一堆。每一次呼吸,都给我带来火辣辣的热。除此以外,再也没有什么了。
这里除了干旱,还是干旱。
沙漠,死气沉沉。
可即便如此,我也要疯狂地往地下深处生长,寻找水源,去触碰毫无生机的沙粒,强迫,要挟它们交出水。因为我坚信,希望总会来临。
可哪儿有水呢?
一天,我仿佛感受到阳光的减弱,抬头一看,一片浓厚的云朵将骄阳半遮,而东边则有一大片乌云飘来。不一会雷声滚滚,上天的恩赐即将到达我嘴中时——
我醒了。仰望天空。
太阳依旧照常升起,沙漠依旧死气沉沉。
······
又过了几个月,极度缺水,
天空开始旋转,即便骄阳似火,一丝困意仍爬上身体,我有些晕眩,想要睡去。但我知道,一旦睡去,便再无醒来的可能,除非——
我还是沉沉睡去了。
睡去就意味着安逸,不必再做斗争了,不必再忍受干渴的煎熬了,对吗?
不!你忘了自己为什么不选择安逸,而是选择了随时可能渴死的仙人掌之路吗?生命,就是在不断锤炼之中成长起来的!也许干渴并不能被打败,但我们可以忍受啊!只有最坚定的行动,才能换来最充实的果实啊!只有最坚定的信念,才能对抗最最肆虐的艰难险阻!
我惊醒了。一半因为这呼声,一半,因为天雷的怒吼。
甘霖从天而降。是的,,我知道,是信念与甘霖一起,帮我度过了肉体与精神上的难关。我相信你会来临,而你们,真的来了。
生命的难关赐予了我两样事物:精神的信念和肉体的坚韧。
是的,他们来临了,确确实实地活动在我身上。
也许他们还不够坚韧,但我将继续磨练!
不管身居何处,在意识里,只有走进那栋老屋才是回家。
老屋仅仅是傍山而建的.一幢农舍,土墙青瓦,杉木门窗。瓦上铺着金黄的稻草,山岚的风吹过,弥漫着一股亲切的草屑气息。然而时间无情,它的鱼鳞状瓦沟里长满青苔,黄泥墙壁上粉尘脱落,略显笨重的大门也是油漆斑驳,绽开深深浅浅的裂痕,好似皱纹。
老屋真的老了。落日衔山,它不再如往日。默默走近老屋。夕阳下,风如佛手,柔柔地拉开路边的草木,无声无息。轻轻抚摸深褐色的大门,却不敢推开,怕惊动了一个等待的梦。
那梦里有我的童年。也是如此的傍晚,太阳沉没,檐下飘起母亲的呼唤。鸡们,鸭们,和我朝着炊烟轻笼的老屋踏碎一地残阳。炊烟仿佛还在,香气仿佛还在,那渗进老屋每一处的烟火气依旧未散。鸟儿慵懒地憩在梁上,梳理着美丽或不美丽的羽毛,没有鸣唱,也许他们此刻一如我的心情。窗外的上弦月,无言。也许我与他相隔太久,已经陌生,他刚刚露出半张脸,便又躲进薄薄的云层中。忽然想起,儿时的月似乎不是这样。夏夜,外婆坐在床沿边打扇边哼童谣,月光也悄悄钻进来轻抚我的脸。入睡了外婆的歌声还在继续,落在枕头上,梦里。现在,记忆的碎片可还原所有细节,外婆的歌声却永难相见。只有那样式古朴的雕花床仿佛达成心灵上的某种默契,见证曾经的天伦之乐。
这一夜,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太阳刚出头,温煦的阳光打在房顶,染出一片熟悉的金黄。在里里外外转来转去,每走一步都拾起一片记忆。门槛上,外公抚膝而坐,讲三国,眉飞色舞;棚子里,筛糠剁菜喂猪仔。小道上,高举火把,满山皆红。老屋是一本充满生活的大书,随意翻开,都会找到生命之初的温暖。
老屋是心的归宿。我抬脚跨进门槛,久违的感觉涌动全身。老屋也已等了许久吧。
不知道是多久的事情了。那一次,我第一次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为什么喜欢吃黑巧克力了。这是苦的开始,那时候我左脚的后跟弄伤了,痛得有如被刀割。上体育课了,我很害怕。因为体育课要测试跑步,不跑的话我们班的“八公”肯定说我在装的。快要轮到我跑了,排在我前面的冯美婷悄悄地说:“你的脚行不行啊,告诉老师吧!”我摇了摇头。在我旁边的何玉贤突然叫我:“李嘉乐,别跑了!你看,你的袜子都被血染红了啦!”我望了望我的鞋子,真的被血染红了!”冯美婷也看到了,马上跑到老师那边告诉了老师。而何玉贤,则扶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到医务室。
我脱了鞋子,一看。啊,我大的.一堆血迹。何玉贤看到了说:“哟,好像伤得好重啊!”说完她马上拿出药箱,找了些棉棒和红药水。这时,冯美婷过来了,喘着去对我说:“我……我……帮你和……和老师说了,他……他……说批准你脚伤好了再测试。”“哦,你坐下吧,看你的样子。”何玉贤这时准备给我上药了,可是我从小就害怕上药。冯美婷看穿了我的心思就安慰我说:“哎哟,不要怕了。红药水不痛的啦”何玉贤也接着说:“不要怕了,这样吧。如果你上药的话,我和冯美婷就买个巧克力给你吧”听到巧克力,我就不能拒绝,因为巧克力是我最爱吃的东西啊。真的,有时候我会觉得何玉贤有点像个大人,因为她总是为我和冯美婷着想和总是关怀着我们。不知不觉,何玉贤已经给我上完药了。
我笑嘻嘻地说:“哈哈,巧克力,你是我的了!”到了中午放学,我冤鬼缠身地缠着她们俩。我的脚?哦,没事了。因为有了她们俩关怀啊。到了小卖店我挑了个黑巧克力,冯美婷问我:“为什么挑黑巧克力啊,很苦的啊”我没说什么,只是对她笑了笑。
黑巧克力是苦的,吞了后却是甜的。就像那次,虽然开头脚很疼,可是后来却有了朋友的关怀。
关怀,无论你是受关怀的人还是关怀别人。你都会像吃黑巧克力那样,开头是苦的,后来却是甜甜的……
窗外,一棵树,孤独地站着。
它在怀念,怀念从前那些美好的时光——
当早晨的第一缕微光照耀着大地,万物渐渐从睡梦中苏醒,树上的鸟儿自然也不例外,它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在微风的轻拂下,树枝在风中“瑟瑟发抖”,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可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鸟儿大清早的乱叫,打扰我少到可怜的睡眠。
它们飞得再远,终究还是会回来的啊,这里是它们的家啊。
当狂风暴雨来临时,树会用自己强壮的臂膀为鸟儿建起安心的港湾,这样它们就不会再感到惧怕与迷茫;当树难过悲伤时,鸟儿会用自己的歌声感染树,让它不再彷徨,不再惆怅。
可是,罪恶的我做了件不可宽恕的事——
一大早,那“讨人厌”的歌声就萦绕在我耳边,迷迷糊糊的我难受极了,想睡却又睡不着。于是我做了个邪恶的决定——捅鸟窝。我拿着把扫帚,双手双脚并用,慢慢地,慢慢地,爬上它们的“家”,爬向它们的“窝”。就快到啦!鸟儿好像知道我要做坏事,拼命拍打着翅膀逃离,我用手中的扫帚向鸟窝猛地一戳,“啪”,掉了!我想: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睡觉啦!哈哈哈!看着鸟儿拍打着翅膀不停且无助地在周围盘旋着,看着它们依依不舍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与畅快。
开始几天,我觉得还过得去。可没过多久,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我发现自己原来是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没有了鸟儿的歌唱,不知为何,心里更烦了,变得比以前更急躁了。没有了鸟儿的树该有多么寂寞。周围的色彩好像都暗淡了,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生机。
我才领悟。我后悔了。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没有用,但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我重新把鸟窝放了回去,因为我相信它们还会来临的。
这里是它们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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