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九点左右都是我伴陪着晹晹入睡,我不会象很多妈妈那样给她讲什么睡前故事,因为那样她会更精神而无法入睡----她会无休止地追问而且会要求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地讲下去。我总是什么话也不说躺在那里假寐,而她则会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口中念念有词地啰嗦,我不理她,她也就渐渐觉得无趣,过个二十分钟或是半个小时的也就消无声息地睡着了。待她睡着了我再起身做自己的事情。近来她又新添了毛病,不仅要妈妈陪着睡,而且还要爸爸一起陪着睡,爸爸每天在电脑前耗到很晚,一时兴起陪着她躺了两个晚上,她就来了劲,天天都等着爸爸来和她一起睡,要爸爸妈妈都来陪她才行,这样就磨蹭到很晚,第二天早上起床总是很痛苦很艰难,我要费老大的劲儿。今天她又闹着要等爸爸,眼看时间不早了,再等等到什么时候去,明天一定起不了床了,虽然明天是周六不用去幼儿园,但我不希望她养成这样一个习惯,习惯一但养成是很难改变的。我并不是要她放弃爸爸,而是要她放弃一种习惯。我就对她说,如果爸爸陪你睡那妈妈就走,只能有一个人陪着睡,你是要爸爸还是要妈妈?她说,要爸爸和妈妈一起陪着睡,我说不行,只能选一个,你自己选择。我就势做出下床的姿态,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泪汪汪地,还是坚持说要爸爸和妈妈,我做出坚决要走的架式,她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说要妈妈。我们一起躺了下来,她搂着我的脖子哭了,说爱妈妈。我也搂着她亲了个满脸,说,妈妈爱你,快睡吧。过不多久她就进入了梦乡。
我知道这样做很有些残酷,让这样小的孩子在她最爱的两个人之间做出选择,对她来讲也是第一次,但非这样做不行,不然的话会影响她的睡眠质量,而且也养成了一个不能称之为好的习惯,因为我和她爸爸都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全天候地陪伴她,希望她能慢慢地独立,至少独自睡觉----就连这一点目前都做不到。
人的一生中总是会面临很多选择,当我们要做出选择时就意味着要放弃,而放弃总是那么不舍,放弃总是痛苦的,是抉择。但放弃才能成就所得,也许是更大的所得,至少是期望中的收获。舍得舍得,不舍又何来得?
锋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仰着头,炽烈的晚霞被交错的树枝分割成大大小小的几块。上个星期,锋的好朋友小明告诉他,他的志愿已经填好了,选了理科。锋攥着拳头,看看左边的树又看了看右边的树,低头叹了叹气。
锋想起前几天的班会课,只记得班主任在讲台上来回地踱步,隐隐约约听见“脑子不好使的选理科就是给人家做垫脚石……”
黑暗淹没了太阳最后一丝余辉,锋迈着脚数着步子向家里走去。
“哎呀!我们班真的是和尚班,五十多个人的班级,总共只有三个女……”
道路的另一边传来三五个男生大声聊天的声音。
锋轻轻地推开家门,脖子先伸进去,向四周张望,确定家里没人之后再将身体拖进家门。书房里,书架上高高低低的几本书被胡乱地堆积在一起,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书桌上,一杯冰冷的咖啡,三四本破破烂烂的教辅书,还有一张皱皱巴巴的选科志愿单。
锋坐在书桌前面,她很苦闷,人们常说什么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可是一向对物理情有独钟的他却对物理试卷一筹莫展,反而作为从小就听妈妈的话的“好孩子”背诵诗词之类的琐事确实得心应手。包括小明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等着他选文科,只有他,内心仿佛虎兕相争无比煎熬。
叮—咚—
是妈妈回来了。看着锋又为选科的事情而犯愁,妈妈心里也不是滋味。
妈妈轻轻走到锋的身边,说:“我明白你的心意,如果你真的做出选择,无论做出什么结果,妈妈都支持你。”锋攥紧了拳头,听了妈妈的话,好似有一股热血冲上他的心头,但是锋仍然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看着妈妈。
睡觉前,锋满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尽是些牛顿,富兰克林这些伟大的科学家。思来想去,锋最终还是把文科改成了理科。
几天之后,班主任将锋和其他一些学生叫去了办公室并告诉了他们即将被分到文科班的通知。有人质问老师,回答是“学校有规定,物理成绩在七十名开外的学生不得分入理科班。”
在如此喧嚣忙碌的世界里,各形各色的人们都早已习惯了每日的匆匆忙忙,也从未有过人能选择停下来,选择去倾听,选择去体会……
的确,时间的涡流转得太快,这样的节奏使得人们对周围的世界已变得麻木,只有每天都按着循环键——忙碌,匆匆。生活变得平淡而索然无味,但人们也从未想过停下来,寻找世界的本质。
选择倾听!去一座渺无人烟的山,看那鸟儿正呢喃,听那叶儿正舞蹈,闻那风儿掠,树叶的沙沙声。岩峰中水滴落入涧中,阳光拨开树叶一倾而下,时而有些小生灵一闪而过,一切如此和谐!
选择倾听!漫步在西子湖畔,听着鱼儿吐着水泡,波纹圈圈漾开,浪花拍打湖岸,柳枝随风摇摆……船只划过湖面,旅游者的声音渐渐远去,留下的只有湖面细碎的回音。绵长的阳光柔和地抚摸着岩石的脊背,发出沙沙地轻响。
选择倾听!在街道里徘徊,听那树叶落在地上的嚓嚓声,人们走过的脚步声,孩童的笑声,风铃的铃铛声……石阶的缝隙中长出了细碎的青苔,绿油油,毛绒绒,想着属于它的心事。
选择倾听!不是么?世界太过匆忙,难道不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了么?有太多的秘密,太多的精彩,就在我们身边,等待着我们轻轻地蹲下,然后发现。
夜已深,我听着星星与月亮唱着古老的歌,听着各处不同细微地声响,渐渐沉寂,悄然无声。
这便就是世界原先的本质吧?寂静,纯净。
选择倾听,让各种声响交织在一起,再变得和谐,默默无声。
这是真正的世界,真正的我们了,寂寞着,又疲惫不堪。
选择倾听,让生活的节奏慢一些,再慢一些。
嗯!选择倾听!
我认为,选择很重要。在考试中,一次选择可能就是分数等级的差别;在《悲惨世界》中,让·瓦啊让的一个小小的选择性零件改变,大大改变了他的财富;在面试中,一次选择会改变工作的前途
这种重要性甚至关乎到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有一件事就发生在我身边。
一次,我刚上完课,坐一个亲戚开的车回家,是个新手。回家的路上要经过高架,但他不认识路,在高架上开车时,还不停地看看手机导航。正在这时,悲剧上演了——手机没电了!这个亲戚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以“蜗牛”般的速度在高架上行驶,身后的汽车把喇叭按个没完没了,最后只有问我怎么走。其实我也不怎么认路,平常路过时也不过是往窗外多望几眼罢了。最糟糕的是,眼前竟是一个枢纽!从这里眺望远处,可以看到家的方向,但这里上上下下有三层,真不知道怎么走了。望着眼前一辆辆上下高架的车辆,我们两人显得惊慌失措,停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见亲戚手中的方向盘仿佛一条小泥鳅,怎么也抓不住。
先随意选择一条路吧,下了高架再说,眼见这个枢纽快被抛在脑后了,只见亲戚眼睛突然一亮,兴奋地说:“那不就是朝家走的方向吗”我定睛一看,好像是,可再仔细一看,发现稍前面的另一条路也像往家的方向。我心里暗想:“这其实就是一次选择啊!”稍后,我觉得两条路都有可能就近到家。于是,我就用所谓的“点兵点将”法,选择了亲戚一开始认定的方向。就这样,我们走了那条路,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开始觉得不对——怎么离家越来越远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更有意思的是,我发现车子在往高处走,离开地面了,最后的结果令我懊悔不已:走错了!我们竟然开到另外一条高架上了。绕来绕去,绕了好久才到家。
这就是选择引起的后果。不同选择的结果会有巨大差别。在人生方面,选对方向,前途无限;选错方向,后果难以预料。每次选择,都要选得有理由,要有自己的见解。每一次选择都需要充分重视。
清晨的山谷平静得像无波的水面,但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空灵,当太阳露出一缕光辉以后给人的感觉只有幽远。
从那袅袅的炊烟中看出,妈妈已经为两个孩子做好了早饭,并准备送他们上学,妈妈要一直把他们送到山顶,目送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暮中。当回来时,却发现小三已经守在门口了,一种渴望的神情从他幼小心灵的窗口流露出来。妈妈以为三儿是饿了便赶忙给他弄些饭吃,但吃饭时却也看出他有些心神不定。
由于地里还有活,妈妈便带着三儿一块下地做活去。坐在地边,三儿出神地看着妈妈将一棵棵较矮的,较弱小的苗全锄掉了,只留下粗壮的,突然,三儿冲到妈妈身边,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锄头,大声喊着:“妈,你别把它们全锄了,它们也是苗,它们将来都能长大,都能长粮食。”妈妈出奇地望着儿子今天异常的举动,感觉有些不对,便一把抱住儿子说:“妈不锄了,可这是为什么呀?”“妈,苗弱小的,你便给锄了,那??那我这个残疾的儿子,你会舍弃吗?”
看着儿子失神的眼睛,看着儿子残疾的一只腿,妈妈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不,妈妈不会舍弃你的,你们哥仨我一个都不舍弃,你们全是妈的心肝。”说着,泪水已经成了断了线的珠子。
河里的水声似乎变大了,太阳的光辉冲开了晨雾,洒满了整个山谷。金色的阳光笼罩在那对母子身旁。
三儿抬起他那张稚嫩的脸,望着妈妈怜爱的眼睛,“妈,我也想上学,我也要学好多的知识,我也要成为有用的人。”
妈妈紧紧地抱住儿子,点了点头。太阳已经很高了,妈妈站起来,领着儿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却发现儿子手中捧着一株小苗,儿子说:“我要把它种在家里,我选择了它,它会让我收获,妈,你也一样。”
就这样,妈妈每天目送三个孩子渐渐消失在晨雾中,其中一个身体有些摇晃。当她转过头来看那幽静的山谷时,心里却激动不已,三儿不会让她失望,她这样想。
那两条鱼儿??
骄阳,几近干涸的水库。一小洼只能侧身而行的水。两条素昧平生的鱼。
可以看出他曾经的伟岸和她曾经的娇美。然而现在他们都很狼狈,在这一小洼眼见着一点点消逝的水中,他们的一行一动都会搅起团团污泥。但他们已经满足了,看着四周布满的同类的尸体,他们感到了上帝对他们的垂青与悯怜。
但,死神并没打算放他俩一条活路,在他们各自吮了一口那略带腥味的水之后,他们的周围只有阳光和空气了———水已蒸干。
他俩谁也不敢轻易将那口水咽下,因为他们怕,怕咽下后,水就会在体表挥发。他们就默默地等待着,谁也不发一言。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死神的由远及近。那是多么可怕的声音啊,他们是多么的无奈,他们还没有活够,还没有来的及体会甜蜜的爱情,还不想离开这美好的世界?
然而,死神是不会怜悯的,因为他不是上帝。她毕竟太柔弱了,承受不住阳光如此的“爱抚”,她的皮肤即将干燥。而对鱼来说,皮肤的干燥就意味着生命的干涸,意味着生命花朵的枯萎、凋零。伟岸的他思绪如大海般汹涌澎湃:我该怎么办?还是这样默默地等待死神的到来。那我还能等待多长时间,一天,一小时抑或一分钟?这又有什么意义?她眼看着就要在我的身边逝去,我是救她还是不救?如果我把这口水给她,她肯定能坚持一会,而我也肯定会不久便逝去,也许,我们会一起去天堂,那样的话,总比一个人孤零零上路好得多吧。想到这,他将那口带着他体温的水,轻轻地,轻轻地抹在她的身体上,她那即将干燥的身体重又现出了生命的润泽。她深情地望了他一眼,欲哭无泪。不好,他的身体渐渐失去了生命的润泽,她没有多想,将那几乎没有多少的水抹在他的身上。再后来,他们都没水了,他们就用自己的唾液抹在对方的身体上,努力维持着对方的生命。
也许,上帝真的感动了,因为他在落泪。不,那不是泪。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不多时,滂沱大雨倾盆而下??
他们又自由自在的生活了。但他们发誓永不分离,因为这两尾鱼,在那个生死关头,学会了搀扶,学会了相濡以沫。
上个星期五,我们的老师不知怎么的,布置的作业比平时的还要少,就只有三个,抄重点段,写《生字抄写本》,还有写《作业本》。这么少,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于是,我就准备在学校里就把所有的作业就做完,然后回家看电视,所以我在课间的时候拼命写作业,到了午休的时候,所有的作业终于都写完了。
终于等到放学了,我拿起书包就拼命往家跑,到了家,打开门,妈妈不在家,爸爸也不在家,太好了,我能安心地看电视了,我因为太激动了,所以打了个电话给妈妈,说:“妈妈,我所有的作业都做完了。”妈妈说:“真棒!做完作业了,你可以看看课外书之类的,我可能会晚点回家,”交待完我以后她就挂电话了。
我打开电视,看了好久,到了晚上五点钟,外面传来了妈妈的脚步声,我赶紧关掉电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想到妈妈打开门第一句话就问:“你今天下午回家做了些什么事呀?”我被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想:怎么办呀?如果我说看电视,妈妈一定会很生气的,她肯定会唠叨:“怎么能看电视呢?等一下眼睛看近视了怎么办,又要去检查眼睛,麻烦死了,下回一定不能看电视了,电视里有好多不适合小孩看的节目,学坏了怎么办?……”那我还能说什么呢?说写作业?肯定不行,刚刚还打电话给妈妈说作业都做完了的。说看书?更不行了,桌上一本书也没有。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说假话,一会儿就会被妈妈发现的,因为我一说假话牙齿就会上下打颤。要是我这次说了假话,牙齿没有打颤呢?妈妈就不会发现了。要是我说了真话,妈妈也没有批评我呢?到底怎么办呢?做个诚实的人?还是不诚实?我突然想起了老师的话:“一定要做个诚实的人,就算做错了事情,只要实话实说,并将其改正,那也会得到别人的原谅。”于是,最后我决定说实话。
我慢慢吞吞地说:“我看了电视。”没想到,妈妈没有唠叨,还微笑着对我说:“做完作业,偶尔看看电视,还是可以的,自己要管理好自己。”
我突然明白:实话实说,会让人心里踏实,要做个敢作敢当的孩子。
原本以为植树是件很简单的事,我们在种树的过程中却出现许多问题,发生许多趣事,上演了一幕三部曲。
选坑
种树的老师告诉我们:想要种好树,先要选好坑。我们的队伍在不平整的土地上艰难行走着,互相搀扶着前进,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到目的地,我们就各自为政,激烈地“抢”坑。这个坑已经有“主”了,那个坑不太好,我们谁都不让谁,一心只想选个最好的坑,让自己的树苗能茁壮成长。抢来争去,我们终于选好了坑,开始植树。
种树
植树开始了!我们领来铲子、化肥和水,当然还有树!这树可不一般,我们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把树抬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树“拖”到坑边。种树还没开始,树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但我们没有因此泄气,反而更有了信心。
拿着铲子一点一点地铲土。铲土需要很大的力气,我们都没有喊累,像接力赛一样,一个接一个地铲。拿肥料时,大家都不怕把手弄脏,捧起肥料“喂”树。大家都在不懈的努力,虽然大汗淋漓,却都很快乐。
拔“竹”
树栽好了,我们也顺利“完工”了。就在我们准备收工时,一根竹子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有同学说,她家以前也种过树,可因为旁边的野草将营养都吸收走了,导致树死了。闻讯后,我们决心拔“竹”留树,不让竹子将树的`营养吸收走了。
我们使尽浑身解数,拔的拔竹子,铲的铲土,想方设法将它从树的身旁挪开。遗憾的是,最后我们没能将竹子拔出来,但我们很欢欣,因为我们为自己劳动的结晶——树——奉献了最大的努力。
当我们离开那里的时候,我们最后为小树添了水,记者姐姐为我们送来了服务爱心卡——“见证小树的成长”。时隔一年,我还记得清当时,我们用黑色水性笔在上面歪歪扭扭写下的几个名字。时光如白驹过隙,倏尔就是一年,去年的这个时候,我选择与我的伙伴们共同见证小树的成长,感受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艰辛,但是今天,我还有过在记忆的深处触碰与怀念过那颗小树么。
很多事情在当时看来是一辈子都可以的,但是你会知道,随着时光的推移,很多东西就这样跟着风中摇摆不停的风铃声一起飘远了。熹微的光线下,黯淡那些原本坚定不移的选择,你,还会有珍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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