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姐姐,每当我轻轻念起这个词时,温暖的记忆便把我环绕;“姐姐”,我轻轻呼唤,眼前闪现你的笑靥,耳畔回响你的豪言……
“姐姐……”时隔数年,再度念起,记忆的潮水汹涌澎湃,淹没了流年中小小的我。
姐姐,你比我大三年。在祖辈那“老大穿新,老二穿旧,老三穿金。”的观念中,作为老二的我,不可避免地遭到了冷待。每当妈妈厉声质问时,奶奶就会念叨道:“你再生一个儿子,我就给他穿金!”的确,在奶奶眼里,她的两个儿子让黄家断了香火。在多次争议无效后,妈妈带着我离开了婆家,义无反顾地会到了娘家。那时,我还很小。从此,一条桥,两个村,姐姐,你我成了两路人。
姐姐,你比我大三年。长大后,虽然上学了,但依旧是两路人。你初中,我小学,我初中,你高中。诚然,一年到头,唯有新年这样的日子里,你我方会想见。好陌生,我第一次回到了村里人口中的那个家,爷爷奶奶的冷淡,大伯大妈对我的没空搭理,让我对那产生了厌恶,以至于恐惧。这时,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喂,你就是我妹妹吗?”你爽朗地笑着问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女孩,和男孩一样的短发,和男孩一样的性格,和男孩一样的胆量。“嗯。”我却生生地点了点头。从此,我的生命中有了一个男孩一样的姐姐。
你可以为了我的一句“好漂亮的蝴蝶呀!”,穿到田野里,不惜划破奶奶为你新买的衣服为我逮住那只蝴蝶,即使我只是看了它一眼便放生了。我自幼身体孱弱,虽称不上体弱多病,却也要严格遵照医生的少食多餐,因此,不会做菜的你为我亲自下厨摊了一个鸡蛋,即使被飞溅的油滴烫了满手的泡。我性子文静,不爱笑,你性子豪爽,超爱笑,你为我讲述学校里发生的好玩的'事,我偶尔一笑,你便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呼小叫,即使吵醒了午休的奶奶遭到一顿臭骂。
姐姐,你若是太阳,我必是月亮,你把你的光芒返照给我,温暖了我也改变了我。我不再平白受了委屈一个人默默忍受,我学习了你的敢作敢当,但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推到我头上。我变“野”了,敢和一群男生据理力争,即使最后难免不引出一场难解的纠纷。但你得知后仍大赞:“做得对,这才想我妹妹,咱就要巾帼不让须眉。”
姐姐,你用你独有的方式温暖了我,改变了我的,我不再是越来,我也是一个小太阳,散发出足以温暖自己的光芒。姐姐,这一切都归功于你,若没有你,便不会有如今的我。 姐姐,你是我生命中的太阳,而我是一个小太阳,你的光芒依旧温暖着我,而我,也会竭尽全力温暖自己。对你为我做的点点滴滴,我无可回报,只希望你能接受我最真挚的谢语:“姐姐,谢谢你,你是给予我生命中温暖的人……”
我们班是一个大宇宙,里面有38颗小星星,其中最温暖的一颗星就是“邓星”——邓鑫。
邓鑫是我们班男生中个子最高的一个,他身体健壮,声音洪亮,长着一张方方正正的脸庞和一双细长的亮晶晶的眼睛。邓鑫是我们班最热心的,班级有什么事情,他都挺身而出,每天中午抬饭盒,几乎成了他的专职工作。
那天,我们正在专心地写作业,忽然,我听到左前方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刚开始我还没在意,以为是谁在闹着玩,后来听见有人说,屠翔宇吐了。我刚放下笔,邓鑫就已经冲过去了。班里的同学们也都围了上去,越围越多,围成了一个“包围圈”。我正在努力向那边看,却看到邓鑫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墙角去拿扫帚和簸箕,拿完之后冲进了“包围圈”。不一会儿,他就托着盛满了屠翔宇呕吐物的簸箕冲向了垃圾桶,呕吐物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我都感觉要吐出来了,但是邓鑫同学只是皱着眉头很着急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嫌弃。他倒完之后,又跑回去扫,还帮着屠翔宇收拾,直到把呕吐物全部收拾干净为止。我看着邓鑫同学来来回回匆忙的样子,心里感觉很温暖,也很感动:真是我们的好同学啊,他的品格,就像他的名字里那三个“金”一样闪闪发光!
其实我们班38颗星,有很多星也是同样温暖的,但“邓星”是最温暖的一颗。我也要向他学习,让我这颗星也变得更温暖。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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