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上午,我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做饭,发现醋没有了,赶紧叫我去买醋。妈妈叮嘱我说:“一瓶醋六元钱,我给你十元钱,要记得找回零钱啊!过路口时要注意安全呐。”我认真地把钱放入口袋里,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
我先来到院门口的小商店,围着货架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醋。小商店的阿姨笑着问我:“你要买什么啊?小朋友?”我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醋!妈妈要我来买醋!”“这里只卖蔬菜和水果”阿姨说,“你到超市买吧,那里东西多。”我连忙谢过跑出了门。
从我家大院门口到对面超市,要经过一条小马路,我先左右望望是否有汽车,避让过自行车,三步并作两步,跨过马路走进超市。可是醋在哪里卖呢?以前我和妈妈来买东西时,我只顾看零食了,根本没有注意其他。我只得向一位搬牛奶的`售货员阿姨求助了。她很热情地告诉我:调味品都在三层最里面的架子上。我按照阿姨说的,来到三层一直往里走,经过卖肉的、卖鱼的、卖鸡蛋的哈,终于找到了!
这里醋的种类可真多啊,我左顾右盼,找到了妈妈要的六元钱的那种醋。我拿着醋来到收银台付款,阿姨拿着扫描器划了一下说“六元”,我给了钱就拿着醋往外走,阿姨从后面喊我:“小朋友,还没找你钱呢!”我连忙谢谢她接过零钱。
在回家的路上,我小心翼翼地双手握着醋瓶子。这是我第一次买东西,可千万别把它掉在地上啊。老远我就看到妈妈站在楼门口朝我招手呢。我快步走到妈妈面前,妈妈摸着我的头微笑地说:“真是能***小伙子!”我说:“以后我能做很多事情,不再让您操心了!”
“简陋的小院,关不住他嘹亮的歌声。”
屏幕上出现这么一行字,背景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农村汉子。
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沸腾了《综艺满天星》的舞台,震惊了人们的心,“大衣哥”朱之文火了!
“来的时候拍冷就从家里穿个大衣省的冷。”
当主持人狐疑的眼神扎着朱之文身着的大衣时,他带着浓浓的山东土话口音如是说。
“他触动我们内心深处了,这么朴素的外表下有这么华丽的内容!”评委死死地抓着话筒喊出来。
舞台上炫彩的灯光闪烁着,洒在朱之文脸上,他两只有点内陷的眼皮紧张地眨着,眉上的一滴汗紧紧地挂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鼻翼旁的皱纹瞬间拉伸了一下,又恢复了黑色松弛的状态。那滴汗顺着鼻梁滑在他的嘴唇上,干了。眼前荧幕上回访的是朱之文刚通过初赛的第二轮比赛。现场的观众好多都踮着脚瞪圆了眼相互挤凑着像看什么稀罕事似地看着朱之文,儿身为焦点的他却一副迷茫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的样子。
朴素的朱之文唱着华丽的歌。他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有一双“搬砖的手”,但这些都不是应该得到照顾的资本,朱之文是靠自己的歌喉征服了人们的听觉!
他毫不粉饰自身那寒酸、落魄的身份,毫不掩饰“俺是菏泽单县人”,挺直了身子展出高歌。他的“火”没有炒作的成分,因为那是多余的。
朱之文被万人拥簇着,巨大的光环照在他身上,可这也是多余的,减去多余的部分,他依旧是为朴实、勤劳、爱唱歌的农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记者去他家采访时,好多邻居围着他,有说有笑的,有个女人说他家很穷,说他不容易,接着就说自己多么“可怜”这些“穷人”!!!我看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表情,真想对她说,你早干嘛来?人家出名了,你才来“可怜”?!人家用得着你“可怜”吗?别玩这虚里了!多余!
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
朱之文是个例子。
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是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艺术高于生活,没错,但不要忘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我捉来一只蜗牛,那只蜗牛壳是棕色的,上面还有一道深一道浅的纹路,有着油亮的光泽,和它的壳肉白白的'肉形成明显的对比。蜗牛长得还有点像田螺,有两双触角,一双长,一双短,每个触角的顶部还有圆形的凸起,圆溜溜的,真是惹人喜爱。
我把它放在盒子里,扔进一小角菜叶,一小块面包,还倒了点可口可乐。蜗牛一开始来到陌生的环境,很警惕,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它似乎觉得这里不是很危险,自己可以出来了,就伸出它的触角,左探一下,右点一下,哈哈,它终于发现了我放进去的3种食物了。它经过一番探索,似乎做了决定,它选择了面包。蜗牛慢慢向面包进发,然后开始用餐。它很快吃完这一小块面包。我猜,吃完面包的蜗牛觉得口干了,所以我看到它向可口可乐那边爬过去。但是,蜗牛似乎有点不喜欢这种带气体的水,它走到可乐边上,又停下来,然后又靠近一点,如此反复几次,蜗牛总算喝了一点可乐,但是我觉得可能也没有喝。最后,蜗牛还是把多汁的菜叶吃了。
我出去玩了,回来以后,发现桌上的一张纸有点不对劲,那张纸的一角被蜗牛压着。我拿起来一看,呀,是蜗牛把纸吃掉了一点!我很惊讶,回想起科学课上老师说过,蜗牛有时候是会吃纸的。哈哈,原来蜗牛是真的能吃纸的,太有趣了。另外,我还发现,蜗牛吃东西的时候,脑袋里有点东西在慢慢移动,其实这是蜗牛吃进去的食物,因为食物到胃里面要经过它的脑袋。
蜗牛真有趣。
从小就迷恋江南。
“春水碧如天,画船听雨眠”,这等诗句牵引着我的思绪,无数次梦里游走在烟雨蒙蒙的江南。
我想象中的江南应该是隐在南国山水间的荆钗布裙、不着铅华的小家碧玉。她没有都市的繁华喧闹,仅仅是几方青石桥、几条水巷,几座临水的黑瓦白墙,间或几声欸乃桨声和着舒缓的评弹之音,悠然弥散在小镇上。
然而,当我真正置身在江南小镇上时,她却并非想象中的那样。
行走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两旁黑瓦白墙的江南小院里游人如织,各种照相机的闪光灯闪烁不停。散落在各个景点的购物点里,讨价还价声不绝,吴侬软语中多了几份急躁少了点舒缓安静。门前那方青石桥还在,只是来来往往的游客步履匆匆。没有谁坐在桥畔,摸摸那些古老的栏杆。河面上游船如织,荡起一圈圈波纹,久久不能平静。
这就是江南?我在内心问自己,我那梦中的江南简单朴素,哪来这些多余的粉饰?
我避开这些喧嚣,一个人默默朝着那不知名的小巷深处走去。小巷深深深几许?它安静,全没有外面的繁闹,有的只是人家后院围墙上攀着的几尾野花,孤独地开在风里。
摸着那日益斑驳的围墙,我的心一阵阵悸痛。江南已经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失去了原有的摸样,我们人为地给她添加了许多不必要的饰物,我们对自己的“作品”自满、自乐、自豪,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其实,那些游人,那些景点,那些现代化的设施,对于她来说都是多余的部分,而她本该只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素面朝天的清秀女子呀。
其实不仅是江南,我们太多的东西都在“娱乐致死”的今天变卦。我们中太多的.人正在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各地甚嚣尘上的“选秀文化”,相声界此起彼伏的叫骂之声,娱乐界愈演愈烈的炒作之风,文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抄袭风波,体育界层现错出的兴奋剂丑闻……难怪余秋雨先生说:我们的兵法太多,权谋太深,黑箱太大,内幕太厚,口舌太贪,眼光太杂。对一切都“构思过度”。
我叹了口气。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那我们的文化和文化理念是否也到了该挥起手术刀的时候了?
我回到了北方的骄阳下,却依旧在梦里怀念江南,我相信,下一次再到江南,她定会洗尽铅华,给我简简单单的一河流觞,一树绿荫,一巷古意,一船诗韵……
一盏孤灯,一杯浓茶,便悄悄然将我引入诗书的境界中。茫茫书海,浩瀚无边,引只小船,撑支长嵩,漫游其中,我做主。
航行其中,忽闻一人高声说道:“举世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那不是屈大夫吗?可惜遇到楚怀王这个昏君,使得人才得不到发挥,一次次的放逐,使屈原那颗热心于一腔热血被暴风冲刷着,被暴雨击打着,被逼无奈跳入汨罗江的屈大夫成为了历史的遗憾。
继续航行,听到了李白高歌:“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逢篙人。”这位豁达豪放的浪漫主义诗人,面对官场的黑暗,喊出了“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绝唱,他面对权贵从不妥协,从不委曲求全 ,于是便有了“力士脱靴,贵妃研墨”的传奇,最后官场的排挤还是是他无奈的选择了“明朝散发弄扁舟”四处流浪,客死他乡。
接着,我看见了中国清王朝的腐朽,为戊戌变法的失败扼腕叹息,更为谭嗣同“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民族气节惊叹。
我撑船前行,来到了宝岛台湾,余光中的一首《乡愁》何时与祖国团聚,成为了宝岛人民的共同心声。
渐渐的,外国文学驶入我的眼帘,我看见了被钉在高加索山上的普罗米修斯,倾听他的苦恨,看那专横的宙斯是如何被推翻他的统治,到沙俄统治的俄国,与契诃夫一起感叹凡卡的悲惨命运,为切尔维亚科夫的懦弱感到悲哀,谴责《变色龙》中的警卫的虚伪 ,安徒生的童话带我走进奇幻的世界,莫泊桑的《我的叔叔于勒》又让我看到了拜金主义下人们扭曲的灵魂。
一部部书籍映入眼帘,洗礼我的灵魂,升华我的思想,提高我的认识。书山有路以勤为径,学海无涯有志为舟。我的读书生涯,我的书山学海,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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