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管我爸爸叫老爸,但老爸不老,只是——职务和时尚跟进度太老了!
先说说老爸的职务。老爸是我的好老师,这也是他的老专业。他常常拎来几套好书佳作,命我细细研读,要读出个味儿来,作为书虫的我自然奉命。老爸是个老中医,家里有谁病了,他总是第一个进行医治(还挺有效果的。老爸还是老厨师,他做的饭菜的味儿好得不言而喻。老爸还是老作家、老书法家……他的职务多得一言难尽呀!
不过,这“老”字更体现在了老爸那落后的时尚性上。这不,“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老爸又在卧室里哼起这过时的歌了。不一会儿——“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直是越哼越“老派”了。我实在忍不住,问了句:“老爸,你听的这都是什么歌呀?一点儿也不跟时尚。你听过《狐狸叫》吗?”“《狐狸叫》也能成歌?还是听你老爸唱吧!”老爸接着开唱:“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真是受不了了,我不由自主地打开音响播放《狐狸叫》,想让老爸听听这潮点儿的歌,注入点时尚血液。
正当我随着歌声摇头摆脑,想要跟上一起唱的时候,老爸却在那儿堵上耳朵,嘴里说着:“这也太、太疯狂了,一点都不好听!”我心想,那就换一首清纯点的,就选《随它吧》。没想到在那动听的音乐缓缓唱响时,老爸又嘟哝起来:“这还要难听!”我没办法了,问老爸:“那你想听什么歌呀?”只见老爸夺过电脑,又熟练地选出那些“超越时尚”的老歌,津津有味地听了起来。
唉,我这顽固又可爱的“老”爸!我一定要想办法给他注入新鲜的时尚“血液”,改造他那超老的时尚感觉!
在我们家这个藏龙卧虎的大家庭里,每个人都是身怀绝技,就说说我的红脸外公吧!
外公今年六十四岁,可身体却还是杠杠的,一年四季衣服都穿得很少,有时候我冷的直哆嗦,他却还是那么悠然自得。外公的头发黑黑的,油光发亮;大大的槽鼻子,不知被我拧了多少次,扁扁的香蕉嘴,红润润的,牙齿仿佛涂过白颜料,还是那么洁白。外公最大的特征就是那张红彤彤的脸了,比关公还红。小时候,我总是问他,脸为什么这么红。外公会宁这我得鼻子说:“喝酒喝得呗。”这时候,他总会开怀大笑。
外公最大的嗜好就是喝酒了。对于他来说,喝酒比吃饭还重要,饭可以一顿不吃,但酒不可以。他吃饭时喝酒,看电视时喝酒,就连睡觉前后都会喝酒,外公的红脸就是这么喝出来的。
外公不仅爱喝酒,而且千杯不醉。有一次过新年,家里来了很多客人,大家想把要把外公弄醉,都纷纷向外公敬酒,外公豪爽的举起酒杯,将五十二度的白酒喝了下去,一点儿也不迟疑。看着外公一杯一杯地喝,我下巴都要掉地上了。看着大家从刚开始的绯红到现在的朱红,外公可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终于,大家都醉了,外公还说:“喝呀喝。”我数了数,外公喝了八瓶黄酒和一瓶白酒,他还在喜滋滋地看电视,我心想:我服了!
这就是我的红脸外公,你们喜欢他吗?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终年潺潺地环绕着小村庄。溪的两边,长满了绿色的青草和荷叶。荷叶挨挨挤挤的,像一个个碧绿的大圆盘。一阵风轻轻的吹过,荷叶翩翩起舞。瞧,溪里倒映着一个高大挺秀的身影,那是谁呢?原来是溪前的一棵大柏树呀!柏树旁,一座低小的茅屋,藤条爬上了房顶,结了许多个大南瓜。屋后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树林。眺眼望去,那儿还种植这一大片的禾苗呢!屋里,满头白发的老爷爷和老奶奶正借着酒意说着悄悄话。老爷爷笑着对老奶奶说:“你哟,可真是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了哟!”老奶奶一听,可乐了,说:“不说这个,是不是今天又做错了什么事,回来巴结我呀?”这时,太阳已经在当空高照。
大儿子十分勤快,再溪边的'田间地头种豆。望着刚发芽的苗儿,大儿子甩了一把汗,高兴地说:“今年一定是个大丰收,到了秋天,我要给爹娘和弟弟们一个惊喜!”
二儿子正坐在大柏树下编织着鸡笼呢!他一边编织一边想:等到鸡笼编织完后,小公鸡便可以住进来,这可是它们既安全又舒适的家呢!
小儿子趴在溪边剥莲蓬吃,还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人间的佳肴,我给爹娘和哥哥们带个去!”瞧,他正忙得不亦乐乎呢!
太阳已经偏西,路过此地的诗人辛弃疾看到了这样一幅景美人乐的画,挥笔写下了:“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午后,我怀着悠闲的心情慢慢地散步,无意间看到了一座又低又小的茅屋。茅屋后面有一棵棵苍翠挺拔的竹子,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透露出乡村恬静的气息。茅屋旁有一条小溪,河水清澈透明,河里的游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阳光的照耀下,河面显得波光粼粼。一阵微风吹过,河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溪面上有几朵美丽动人的荷花,有的完全盛开;有的含苞待放;还有的似放似
没放。白里透粉,
粉里透红,像一位位面带轻纱的羞涩少女。小溪旁有一丛丛青翠欲滴的小草,长得十分茂盛,在小溪、荷花的衬托下,更显得碧清可爱。
茅屋前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他们刚刚喝了一些酒,从他们红彤彤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略带醉意,靠在一起,用吴地的方言一起亲热的交谈,旁边的二儿子还不时插上几句嘴哩!
老夫妻的大儿子正在小溪的东边,豆地里辛勤地锄草,干得多么卖力呀!而二儿子也并没有闲着,正在用竹草细心地编织着鸡笼,十分专注。而尚未成年的小儿子呢,干不了什么事,只能趴在小溪边一边调皮地逗着游鱼,一边剥着莲蓬吃,摇着小脚的样子真令人喜爱!
多么幸福的家庭啊!我深深地陶醉了,呆呆地站在哪儿,久久不愿离去?
还像平常一样,无忧无虑的牧童牵着自己的牛儿来到辽阔的草原。
青草像是被谁铺在地上一般,方圆六七里全是草地,一眼望不到头,这草地仿佛和天连在了一块儿。牛儿悠闲地在草地上吃着草,淘气的牧童穿着蓑衣,跳上了牛背,玩起了倒立。一个倒立还不够,又在牛背上翻了个跟头。这下可好。脚踩空了,一下子从牛背上摔到了草地上。“咦?怎么不疼?”牧童想着。原来呀,是这如毡似毯的草地“接住”了他。这调皮的小牧童,还不知足,跳上了牛背,玩起了倒立,还下定决心要“征服”牛儿。
玩着,玩着,已是家家炊烟袅袅的时候了,牧童摸摸肚子“咕噜咕噜”,“好饿呀!”牧童叫着。他又牵着牛儿,回了家。桌上早已摆满了饭菜,牧童狼吞虎咽地吃着,没过一会儿,一碗饭就吃完了。牧童走出家门口,“好圆的月亮!”说着就向草地奔去。
牧童到了草地才发现自己连蓑衣都没有脱。放了一天牛的牧童也累了,他找了
一块斜坡,躺了下来,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地睡着了。
舟过安仁改写成短文
舟,缓缓驶向安仁??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最初,水茫茫,天也茫茫。雾,弥漫空中,如梦如幻,又似一位仙人在此路过,清风拂过,留下一片雾蒙蒙。
芦苇,在雾的迷蒙,在雾的隐现,在雾的衬托下,犹如何仙姑那个未完成的花篮飘落在人间。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这般仙境,怎乃是凡间造化?
远处,一叶渔舟缓缓驶来。舟上坐着两个小童,正在嬉戏打闹。他们不知怎的,收了篙,停了棹,无雨正撑着一把伞当头,甚是奇怪。
“嗬!两位小友,借问欲往何处?”
“老先生,看您这装束,怕非本地人也。”
“是呵。”
“前靠岸,沿溪行,夹岸数百步余,有一窝,乃鸭窝,正去掏蛋。”一童道。“先生应非此意是矣。怕是问尔等为何无雨便张伞吧?”另一小童道。“小友甚聪慧,老夫正是此意。”
“过奖过奖!”
“此舟,正顺风而行,撑篙划棹久之甚累,便张伞,乃是以风代劳,借风前行。”起初说话的小童解释。
“佩服佩服。老夫正要过安仁,不知方向,请小友指点迷津。”
“过此溪,有一路。沿路行一二十里,到一县,进城问路便可。”
舟,驶过安仁??
停船靠岸了!”船家的一声吆喝收回了大家的思绪。诗人杨万里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刚才只顾欣赏江岸的美景,现在眼睛确实有点累了。
初夏的江南着实让人陶醉,沿江两岸的树木郁郁葱葱,绿树与红花互相映衬,高低相错,真如连绵不绝的画卷啊!一阵凉风袭来,顿时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这两天的旅程让诗人心绪安宁,平添了几分雅兴,随从的仆人也正玩的高兴,杨万里不忍打搅他们,自己信步走下船去。
沿着平缓的江岸往上走,走到一处高坡,眼前的美景尽收眼底,脚下是青青的草地,时有蝴蝶和蜜蜂留恋花丛,它们三三两两互相追逐嬉戏,黄莺和杜鹃轻快地飞翔、婉转的歌唱。这时的诗人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经写过的一首诗《宿新市徐公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两诗所作时间没有考证,或许有误)眼前的景象和当年去过的徐公店何其相似啊!不知道那里的人们是否安好?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我这个过客?不知道他们以后还能不能跟我一起吟诗唱词……
诗人收回目光,咦!远处飘来一首小船,在这样的江面常见到这样的渔船。可这只小船上只看到两个小渔童,他们正在船上休息,船桨和船篙被随意地摆放在船上,船头摆着两条小凳,两个小童都穿着短小的衣服。忽然,一个小童转身进了船舱,拿出了一把伞,撑了起来,看样子是做好了防雨的准备。杨万里满心疑惑,禁不住想向两个小童问一问。这样想着,噢!突然明白了,两个小童撑伞不是遮雨,不是遮阳,而是当作船帆,为了让船顺风行驶,加快行船的速度啊!看到这里,年过半百的诗人不由得哑然失笑。呵呵!两个顽皮的小童!杨万里恐怕两个小童过于贪玩跌入水中,不由得朝小船喊去:“两位小童,注意
安全,千万不要掉入水中。”船上立时传来两个孩子清脆的童音:“知道了,谢谢您老人家。”
多像自己的童年啊!多么天真的孩子,诗人疾步回到船中,研墨提笔,铺下纸张,一气呵成,把刚才看到的情景写了下来:“《舟过安仁》:一叶渔船两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怪生无雨都张伞,不是遮头是使风。”
我家住在宁静的一个小村子里,一天午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在村子里悠闲的散步,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座又低又小的茅屋,十分简陋。房前坐着一对满头白发的老年夫妻,屋后有一片大竹林,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起,青翠欲滴,屋前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有的躲在荷叶底下,好像在和同伴一起玩捉迷藏,十分开心,有的浮在水面上吐泡泡,好像想见一下外面的世界。溪上有朵朵美丽的荷花,有的已经完全盛开了,还有的含苞欲放。旁边还有一把把绿色的大伞—荷叶。
一天午后我在村子里悠闲地散步,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坐又低又小的茅屋,屋后有一片大竹林,屋前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上有朵朵美丽的荷花,有的已经完全盛开了,还有的含苞欲放。旁边还有一把把绿色的大伞—荷叶。房前坐着一对满头白发的老年夫妻,他们喝了一点酒,有些醉意,正用吴地的方言亲热的交谈着呢。他们的大儿子正在豆地里辛勤的锄草,二儿子正在用他那灵巧手编织鸡笼,只有父母最疼爱的小儿子趴在小溪边一边逗着溪里的小鱼,一边剥着莲蓬吃呢!
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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