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十分快乐,生在一个小山村里,有许多小伙伴和我在一齐,上山挖猪草喂猪,放羊,河里游泳,去河里抓小鱼……好玩极了总是无忧无虑。
我们几个“小调皮”也因此闯了一些祸,例如踩坏人家麦苗,因放羊吃了人家的玉米之类的,母亲便批评我,罚我一天在家看书,即使是那样,我也很快乐,我从书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增长了我的知识。再去玩的时候,我就把从书上看到的统统讲给伙伴们听。
童年的我是快乐的,过的一日是那么快,那样的充实,那样有好处。
母亲说:“上了小学不能再那么调皮,听老师的话,认真学习。”我的几个伙伴和我一齐入了学,而且在同一个班里。
我们每一天在教室里学习,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感到很快乐,很充实。下课后,我们几个聚在一齐,在玩的同时讨论一些学习上的问题。我在玩与乐的同时,增长了知识。
放学后,我们几个迅速地把全部作业写完,在村东头老槐树下思考到哪里玩的问题,去池塘抓鱼,好的!我们几个分头行动,用水盆把水泼到另一个坑里,剩下的就只有鱼了,就好抓了,都是些个头大的鱼,我们几个平均分后带回家,吃着自我抓来的鱼是那么香、那样的有滋味。
小学的我过的同样充实、快乐。
我一向喜欢小鸡,一想它那毛茸茸的样子,细脚伶仃,感觉可爱极了,恨不得一把将它抱在手里,好好地抚摸它一把。
也真巧,那天妈妈出门去买纸,走到半路就回家了,手里捧着一只小鸡,说是要楼梯口捡到的。当时,我打开门一见,顿时眼睛直冒金光,立马迎上去把小鸡捧在手心里。这小鸡真是可爱呀!它全身长着金色的小茸毛,头上还有一些黑色的花纹,好像是画家给它画上去似的。两只眼睛大大的,炯炯炯有神,滴溜溜地四处张望。
小鸡虽长得可爱,但它也是个贪吃鬼。
进家门才没多久,小鸡就开始叽叽地叫了起来。我想它是饿了,于是拿了几颗玉米,把玉米放在小鸡嘴边。只见它张大嘴,露出了粉粉的舌头。我轻轻往它嘴里塞了一颗,它立刻合上了嘴,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等它吃完再张开嘴,我发现它尖尖的嘴巴四周还残留了一些玉米渣。我看到它两眼渴望地盯着我,一副哀怜的样子,于是又喂了它好多颗。可是小鸡似乎还没吃够,只要我停下喂它的节奏,它就一个劲地叫。
我不耐烦了,决定不喂它,就站在一边,心里嘀咕着:“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这时,小鸡叫唤得更大声了,似乎在向我抗议。我不理它,故意往房间里走,嘿,它倒跟上来了!于是我调转方向,往餐厅方向走去。它一见,也立马来个急速转身,追了上来。我又转身,它依旧锲而不舍,还是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简直成了我甩不掉的尾巴了。
小鸡不仅长得可爱,而且它那贪吃的样子更是有趣!
踏着暗黄色的落叶,走在暗花色的铺满伤感的路上。我明白,秋来了。它让我感到天冷了,花谢了,草衰了,心中也隐隐有些酸楚。
朋友问我:“你是不是厌恶这个季节?”
我说:“不,不是厌恶,是憎恶。”
想想也怪,我不去厌恶那刮着刺骨寒风、飘鹅毛大雪的冬天;不去厌恶那忽冷忽热,乍暖还寒的春天;不去厌恶那蚊虫漫天飞舞的夏天,偏偏地厌恶这个季节,它总是在我的剧中扮演悲情主角。
五年前的那个秋天,期末考试的又一次失利无情地走到我面前,也曾告诉自我:不要哭,站起来。但泪水却夺眶而出,我失望了,放下了,堕落了。人们都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在秋的挽歌中,一切都是沉甸甸的,就像我收获的那些沉甸甸的泪水。
也曾想避开老师、同学的话语,在自我的天地里,活出一个新的自我,但我举棋不定,不知下步该如何出棋。也许我上步走错了,只好全盘皆输。我怕再错一次,我只能沉沦。
那一年,我用青春买下了一片茫然,也许“优异”太过昂贵。
也许“优异”与我无份,“高雅”与我无缘。就这样,我认命地背着“我是差生”走了两年。
那一段,我用睡觉来填充我的空虚,我明白醒着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因为要应对现实。之后,就是此刻的我。
每每望着货架上那花花绿绿的饮料,望着手时那瓶甜的发腻的液体,就不禁想起每天晚上都会有的香醇的豆浆和其中伟大的深情。
母亲做的豆浆是被大家称赞的,当然,除了我。小时候,每天晚上她都要一颗颗按一定比例挑选新鲜的豆子,再把它们用水泡好,等到第二天早上把豆子用小磨磨出豆浆,再用小火煮熟,最后把豆浆上层的白沫漂去,豆浆就做好了。而且在这个豆浆里决对不能放糖。她总说:“豆浆里放糖,就喝不到豆浆的香味了。”可是无糖的豆浆对于我这样一个非常喜欢甜食的人来说是根本喝不进去的。可是,这豆浆是必须喝的,记忆中的'童年就是每天“灌”完豆浆后对母亲的抱怨中度过的。
可是我最不满的还是母亲对我的严格要求。正如母亲做豆浆从不放糖一样,母亲对我也是非常严格的,很少有温柔的时候。我每做错一件事,即使非常小,她也要很严厉的斥责我,直到我认错并改正为止。为此我曾偷偷的抱怨过,也曾羡慕过别的小朋友母亲的温柔和他们手里甜甜的饮料。
虽然太阳仍旧迷惑似的高高挂在天上,发出一如既往的温暖的光,想要让人们以为岁月没有流逝。可是母亲脸上皱纹的增多和我的长高暴露了它的蛛丝马迹,时间已经过去了很多。
母亲老了,我大了。
母亲老了,家里的豆浆早已是豆浆机做出的了,我大了,也已经能够品出其中的一些醇香了。可是我还不足以品出豆浆中更深的东西。我和母亲的隔膜和冲突也越多了。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凛冽的寒风会让人感到身上没有穿东西的错觉。碰巧补习班晚放学,等到下课时,外面已经很黑了。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禁想起了一个个恐怖的故事,便惊慌的快走起来。这一快走不要紧,我觉察到后面有人跟踪我,我害怕急了,脚步更加快了,可后面的人也加快了,在拐弯处我大胆的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那个人正好走在一个门市房边上的灯光下,啊?竟然是母亲!顿时,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什么滋味。离回家的距离还很长,但我却感觉时间过得很快,望着母亲熟悉的身影,一股复杂的感觉袭来……。
看着母亲夹着银丝的头发,我再次发觉,母亲就像无糖的豆浆,虽然缺少了甜味,但却增添了香醇的原味,那天喝着母亲做的豆浆,我终于品出了豆浆蕴含的深情,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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