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推开窗子。一袭带有桂花香的清风拂面而来,吹散了醒后的慵懒与迷糊。
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的桂花树。清晨的阳光明媚地映着窗柩,清风送来花朵儿淡淡香味,令人闻之心旷神怡。被风拂过的树儿,纷纷摇摆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随之,小小的桂花也飘落了下来,形成了一场“桂花雨”。树叶的飒飒声,河水的潺潺声,都是那么动听,喝水的清澈,真是应了“水皆缥碧,千丈见底。”再往后看去,便是那藏在晨雾之中的山了。从窗前看去,藏绿色的山上有着无数颗高大的树。在晨雾的笼罩下若隐若现,娇羞的把自己藏了起来。
从窗外望向田野,置身于大自然中,我深深地陶醉了:闭上眼,让早晨的气息沁入我。自己仿佛完全融入了自然,已不复存在。睁开眼,只见,蓝的是天,碧的是水已经金黄的农田。天空呈现出清纯的蔚蓝。蓝的透明;天边白云的笑脸,千变万化,太阳放出金色的光芒,麦田仿佛霎那间就换上了金纱。再抬头望去,湛蓝的天空透着宁静,好似看一眼就能安抚人们暴躁的脾气,天空上镶嵌着一丝丝淡淡的云,像少女透明的纱裙。太阳照射的光芒,躲在了稀稀疏疏又带着黄叶子?树枝后面,温暖的光束照射过来,温柔的抚摸着大自然。偶尔还有几只鸟儿在树枝后面的光束下飞过,飞上枝头,优雅地唱起歌来。下面,俨然是一面还未枯尽的草地,偶尔还传来几声欢声笑语与打闹声。孩子们一个个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而被孩子们压着的草地也无丝毫的“怨言”。任由孩子们在这广阔的草地上自由的嬉戏与打闹。他们的欢笑声,又给这沉默的清晨添加了几分灵动之感,仿佛一切都生机了起来。
我怔怔望向窗外许久,窗外的美景在打开窗之后一览无余,吹散了我的烦恼。
我住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房间。其间也只有母亲会来几回,为我整理一下床铺。偶尔对话几句,之后便剩下我一个人慢慢的想,慢慢的看,慢慢的写。只可惜啊,少了些音乐,使不怎么舒心的氛围愈加沉闷了些。我索性发回呆,享受一下安静,看一看只有我才能看得见的窗景。
许久没有注意窗景,竟没发现已有如此的变化了,窗外的丝丝青绿早已不再,垂下来的只剩下几枝枯条和一些凄凉而已。还有那谭池水,曾经还有鲜活的生命的鱼儿早已厌倦了那池水,因为那池水早已不是曾经的池水,鱼儿早就乘着梅雨的兴起而逃离了着厄运的池水。只有那树儿还在池水里挣扎着,虽身上只剩下了几条枯枝了,可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远离他呢?
这里的阳光并不是很充足,反而还显得阴暗,这里的土壤并非肥沃,反而还发出几道恶臭。就连那只麻雀也不愿意光顾你的梢头。可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坚持呢?如果你愿意往左再去去,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那里有个鱼塘,你去了,有人会把你当做一处美景来赏识;就算是盛夏的季节,鱼儿也愿意在你的影子下纳凉。可你为什么还不走呢?难道你还有什么牵挂吗?
或许我太强人所难可,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或许你有你的信念,或许这里有你美丽的回忆,如果不是如此,那又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呢?
我坐在窗前,窗外下着雨。
雨落在窗玻璃上,溅出的不是水花,而是一种灰白色的雾气。无数雨点趴在窗子中,玻璃压扁了它们的脸庞。雨水与窗子的较量在一种高亢的旋律中进行着,无法分辨谁是受伤害的一方。雨花是一层白雾,盖住了一切绿色的生机。我坐在窗前看风景,雨水却把我的风景夺走了。潮气、雾气从墙角里,屋垣里一点点地渗进了屋子里。这种正在弥漫的湿潮是我无法忍受的。
我撑起伞,决定走出去。
绕到自家的窗户前时,却惊讶地发现在窗外看雨与窗子的较量是完全不一样的。准确地说,那并不是一场较量。肉眼看到的现实是雨洗涤了窗子上的灰土,那些很久未清洗的窗台、屋檐的瓦楞也重新焕发了年轻时的光彩。杨万里有“二月春风似剪刀”的奇想,我却猛然觉得此时雨点似琴手,我目睹了雨水在窗户上制造音乐的过程。
往外走,窗外的一切与窗内的所有都不同。听听,这雨;看看,这雨:嗅嗅、闻闻,这雨,甚至,伸出舌头,舔舔吧,我的身心都融入了这雨中。若是在屋内,无论我听得多投入,我和雨始终属于两个世界。我感知到了,这雨,抚摸着我的发梢,雨气空潆而迷幻,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还有一种,那一种草和树沐浴后发出的特有的淡淡的土腥气,一切的一切,都氤氲在涵盖一切的空气里。我第一次发现,窗外的雨景竟是这样的美丽动人。
智利诗人聂鲁达是个爱雨的人,他说,雨是一种敏感、恐怖的力量。我猜想聂鲁达说这句话时一定在屋子里,如果他走进窗外的世界,他应该说,雨是一种神秘、美好的力量吧!
啊!这窗外的世界。
窗外,有一个与窗内完全不同的世界。虽然,窗户是透明的,隔着玻璃,你可以在窗内看到窗外,但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平面,而这个世界,是立体的。
所以,请不要迷恋窗内的世界,否则,你只是个窗内之人——所谓窗内之人,就相当于井底之蛙。你的天空只有窗口那么大,你的世界只有房间这么阔,你的视野,也就不过是房间里那个会播放的铁盒子那么大了,这样,你就感受不到真实的瑰丽。
所以,试着走进窗外的世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窗内读了万卷书,不如到窗外走万里路。去看九曲连环的黄河,万里绵延的长城,瑰丽雄阔的敦煌莫高窟,甚至是巴黎圣母院、伦敦泰晤士河,一切尽在窗外的世界。
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每家每户,我的小卧室自然也是一片霞光,美丽温馨。打开窗户,深呼吸一下,给天空一个笑脸,给世界一个笑脸,太阳出来了,又是新的一天。
站在窗前放眼望去,满目皆是翠色。那遍地的绿草、那微风中轻轻摇拽的芦苇、那栖满了野鹭的灌木丛,就像一幅立体的田园画,静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往东远眺,还可以清楚地忘见湖水的粼粼波光,以及波光辉映下的国际大酒店。朝西南放望过去,新建的海关大楼巍然耸立,在晨光中展示着它的壮美。许多时候,我就这样久久地站着,陶醉在这窗外的风景里。
窗外的风景真好!
太阳是窗外一道主要的风景线。早晨,朝阳缓缓升起,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中午,烈日当头,热情洋溢,炙热的温度永远激励着人们勇往直前。傍晚,夕阳西下,让人顿生失落感,可如果没有夕阳的隐退,又怎来迎接朝阳的喜悦!温馨的感觉总是留在心头,我就这样久久地站着,陶醉在这窗外的风景里。
窗外的风景真找!
窗外有四时不同的风景。春天,草坪上小草还没有边绿,几株迎春花和杏树花却争相斗艳。夏天,阳光照在窗外的树叶上,映出一点一点耀眼的亮光。偶尔有风从树梢上轻轻拂过,或急速掠过,整个树顶就动起来,亮点交错闪烁。偶尔还可看到几只麻雀,从这棵树飞落到另一棵树上。从窗口里看到的秋天和冬天,自然又是片片落叶和银装素裹的另一番景色了。许多时候我就这样久久地站着,默默地眺望外面的风景。
窗外,永远充满着新奇……
距离产生的不是美,是想念,时时在想,刻刻在念。
母亲你可曾想过,我们相距多远吗?我们相距不到十万八千里,可却又比十万八千里还要远。
寒风不断从窗外吹来,把每个人的睡意吹灭了,把每个人的手冻红了。课堂上,老师发下一张张空白白的试卷,我拿着笔缓缓写着,30分钟就这样过去了,我把写完的试卷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差错,放下试卷,眺望远方。葛地,脑海中不断浮起你的身影。远方是一座座山峰,远方的远方还是一座座山峰,密密麻麻的山峰连续不断,层层白雾绕着,挡住了我的视线。
这么冷的天,我在温暖的教师里写作业,不怕风吹,不受雨淋,而你,我挚爱的妈妈,你是不是正拿着冰冷的锄头在开地?还是肩上挑这笨重的水桶呢?粗糙的双手,黝黑的脸庞,在辛苦的劳动。一阵寒风吹来,心更凉。有时有一种冲动,有一种想法,想学愚公移山,把挡住我视线的大山全部全部移开,这样下课时,或者能看到我们温暖的家。或者还能看到你忙碌的身影。下课铃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怎么可能移得完那么多座大山,是我太傻,还是太天真,不,都不是,是因为太想念,我挚爱的妈妈,我想你,但愿你在远方要注意天气温差,注意好身体,等我以后有了出息,我和你一起尽享人世间美好,一起幸福渡过。
是妈妈赋予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绿意与生机。不管我和你相距有多远,不管我是否每天能看见你的脸庞,不管我每天是否能握着你的手,我都会很想念你。人的嘴唇所能发出的最甜美的字眼,就是母亲,最美好的呼唤,就是“妈妈”。妈妈我很爱你。
深夜的天空已被厚重的黑色所布满,云缝中,几颗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此时,我正在梦乡中遨游,忽然被一场噩梦所惊扰,满身冷汗地惊醒过来。抓过闹钟一看,已是凌晨三点。房内冰凉的冷气吹到我身上,我已是睡意全无。“呼呼”的冷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甚是惊悚,好似一个魔鬼沉重的呼吸,我赶紧关了空调,打开窗子。
一阵清风裹着大自然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心旷神怡。与此同时,我听见了窗外美妙的声音。自然的'晚风擦过树叶,发出好听的“沙沙”声,比冷气声悦耳多了;“吁——吁——”的虫声传遍整个夜空,声音清脆柔美;偶尔有晚归的人开着“轰轰”响的摩托车或汽车奔入小区,平时我特讨厌这种机械声,可现在听起来宛如一面大鼓的鼓声,气势十足,霸气侧漏。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下起了微雨。微雨不像暴雨一般发出“哗啦啦”的粗暴的声音,像要撕裂大地似的,而是“沙沙沙”的,温柔动听。微雨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带着满满的爱意温柔地亲吻、抚摸着大地万物;微雨是清洁工,轻柔地给建筑物与树木洗刷身上的灰尘与污渍,洗刷得一尘不染,甚至透出好看的光亮;微雨是音乐家修长灵巧的手指,落到哪处都发出不同的美妙声音,大自然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微雨轻柔的“咝咝”声就好似歌者随心的吟唱,虫子的“吁吁”声则像伴奏的葫芦丝,风的“呼呼”声是歌曲的和声,车子的“轰轰”声是铿锵有力的军鼓。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实在是一首天籁之音。
听着美妙的“天籁之音”,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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