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曾经生活过的老宅老地方,我和我的外公外婆在那里谱写着幸福的组歌。小时候我喜欢骑着小三轮车和外公外婆到处转悠,风雨无阻。我看惯了那我的世界头顶上光辉的太阳,爱上了那金乌下天边的淡积云,在夏天蛙蚊飞舞的河畔球场看台上,我看着月亮与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样子,天真地幻想那遥远的星宿里上演着的古老神话。而他们,则陪伴我,微笑。
童年我牵惯了外公外婆的手。我们常常去很多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看火车,一起去郊外散步,一起进城。我们不离不弃地生活在一起8年,相依为命。老宅里没有过多的粉饰,只有爱,只有温暖。我们说好的要不分开的,可是如今至有我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回忆着曾经的所有。
还记得那针线盒,外婆常用它装为我缝衣的针线,每一个针眼都是一份似海的情。还记得那个红盆子,小时候我最喜欢用它接热水洗澡,坐进去玩,后来外婆用它给我装衣服。还记得那张不大的床,外公为了我睡觉不掉到地上,把大床让给了我,然后挤着小床睡。还记得那台华盛牌的老年治疗仪,为了买它我和外公大吵一场,而它陪伴着二老走完了生命的最后的美好时光,还记得那厨房,他们常在那里给我烹煮美味,夏天黄昏的太阳直射厨房,可是他们依然在那里做饭,为了我!
回忆童年,最该回忆的.就是我的外公外婆,他们不是我人生的所有,却是我童年的全部。看过一遍又一遍那个家里的陈设,走过一遍又一遍那个故地的街道,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和他们在一起的生活,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铭记于心中的事给我的感受,先是幸福,然后是忧伤,最后是沉痛。
成长让人觉得累,却已没有办法后退,梦与现实的落差,家已不再是曾经的家。但是我的心中永远有他们,我的心中永远有一个家。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所有的一切在心里都是那最美最伤感最幸福的回忆,还有好多关于他们和我的那些回忆,还有好多那些幸福的剪影。
我还是喜欢看天空中的淡积云,还是喜欢等待那黑夜中的点点星光。那绝望中的美丽,那忧伤伴随着幸福。我不知道我何时能够摆脱这内心的复杂情结,何时才能用微笑看这些历历在目的情节,但我知道,期望我过得幸福快乐的他们,将在遥远的天际永远地爱我。
古镇的老街是什么时候形成的,现在可能谁也记不清了。听爷爷说,有好几家店铺,在他小的时候,就早已有了。
老街傍河而建,两岸多是面河而设的酒馆、饭铺、茶肆。3米多宽的街面,全用青石铺成。铺面大多有翻檐,这里,自然就成了过往的行人遮风避雨的地方。
打我记事时起,爷爷三天两头地总要带我到街上逛逛,或给我买些泥人、玩具,或到饭铺中吃碗馄饨。所以,老街是我从小就喜爱的地方。
我渐渐地长大了,对老街的感情也随着岁月而加深了。要是逢上个休息天,我总爱一个人到老街上去走走。
早上的老街可真热闹,那些来自四邻八乡的水乡人,使本来就显得狭窄的街道更拥挤了。这时候,就连老街前面的一条河道,也变成了一条“街”。大小船只,犹如车水马龙,往来穿梭。勤劳的水乡人,用船载着刚刚捕来的鲜鱼活虾,或者自种的蔬菜瓜果,靠河设摊,沿岸排开,用甜甜的乡音叫卖起来。这些来自农家的土产,带着露珠,带着水花,带着泥土的芬芳,带着河草的清香,莫不让人赏心悦目。这时,漫步街头,在嘈杂的叫卖声里,你一定会领略到水乡集镇那特有的一片温馨。难怪有人说:“古镇是河在街中,街在河里。”
到了下午,集市散了,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街面才略显清静。这时,老街成了外乡人的游廊,他们或手挎相机,或肩背画夹,转来转去地搜寻着创作灵感。你就算有事无事地在那里散散步,或观雨景,或赏夕阳,也颇具情趣。
晚上,老街成了人们汇集信息的地方。大伙儿三五成群,或坐在茶馆里,或坐在石桥的栏杆上,说东道西,蛮有劲儿。这时的老街总要到深夜才会静下来。
妈妈是我最熟悉的人,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亲爱的妈妈。有的妈妈当领导,有的妈妈当老板,而我的妈妈却是一位平凡的干部,但在我心目中她是最伟大的妈妈。
妈妈有一束又黑又长的马尾辫,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像两颗水晶葡萄闪闪发光,眼睛上方长着一颗大大的黑痣,一口洁白的牙齿像两排美丽的钻石,美丽极了!
妈妈非常勤劳,无论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妈妈会一如既往得早早起床给我做饭,当我醒来的时候香喷喷的饭早已做好了。下班回到家,妈妈还要忙着给我做饭,她怕我不好好吃饭,营养跟不上,就天天变着花样给我做着吃。为了给我做出可口的饭菜,她还专门买了一本做菜的书。到了晚上,妈妈还要给我检查作业,并给我讲做人做事的道理。
记得我上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没考好,只考了79分,我的心情非常低落,把试卷交给妈妈,心里非常害怕,我想妈妈一定会批评我的,便低着头不敢看妈妈的脸。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并没有批评我,而是问我为什么低着头。我把头低的更低了,低声的告诉妈妈:“因为我的粗心大意,考试没考好。”这时妈妈笑了笑,安慰我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记住了这句非常重要的话。从此,我的成绩逐渐提高。我要感谢我的妈妈,是她给了我勇气和信息。
妈妈既要工作又要照顾我,有时看到妈妈很累的样子,我会心疼的让她休息,妈妈却总是说:“不累,不累,只要你学好了,就是给我最大的安慰,我就不累了。”
我爱我的妈妈。
我熟悉的人有很多,最有趣的就是我那活泼可爱的小堂弟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到奶奶家玩。大人们都在谈话,于是奶奶就让小堂弟陪我到处走走。可是说是走走,但堂弟并不安份。他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还不时回过头来向我做鬼脸:“来呀,看我跑得有多快!”不管我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忽然,他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一座小平房门口,指着屋盯,煞有介事地说:“姐姐,你信不信我能爬上这屋顶?”“信!”为了不让他上去,我眼皮眨都没眨,就答道。可堂弟却不甘心就此作罢,挠挠头又说:“那我就更得爬给你看了。”“别……”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手抓着墙壁上一块突出的砖石,一脚踩着房檐下的大青石。“嗖”地望上窜。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一股脑地爬上了屋顶,那动作活像一只小猴子。到了屋顶上,他还不老实,左一蹦,右一跳地在上面跳起迪斯科,并且对我喊着:“姐姐,你敢上来吗?”我站在底下,早已脸色苍白,腿脚发麻,急忙喊:“如鹏,听姐姐的话,快下来!”但弟弟充耳不闻,照样胡闹。我想:堂弟平时最怕奶奶了,看来也就只有奶奶才能制服他了。我连忙迈开大步找奶奶。奶奶问讯赶来,看到屋顶上的小堂弟,脸都气白了。然后,就使出了她的狮吼功:“如鹏,你……给……我……马……上……下……来……”堂弟吓得“刷”地跳了下来,奶奶一把抓住他,一顿结结实实的“红烧排骨”,痛得堂弟哇哇大叫。可奶奶刚一离开,堂弟就抹掉脸上的泪珠,又夸上了自己:“看,我多厉害,要是你早就摔死了。”
又有一次,我问他:“你能说出两种两栖动物吗?”他抓耳挠腮,半天也说不出来,我提示他:“就是既可以在水里游,又可以在陆地上走的动物。”他脱口而出:“爸爸,妈妈。”“什么?”他又说:“姐姐,不信你去问我爸爸妈妈,他们会不会游泳!”
哎,你说我的堂弟可爱吗?
涉过树梢的光影像无法抵达的月色招呼,微风正吹拂坐在矮椅上的我们。薄雾垄断我们的视觉,只剩大自然的轻声奏乐,与您那熟悉的味道。灵敏的我渴望、幻想,回忆的香味。
爷爷您总匆匆的离去,独留回忆那可怕的敌人与我对峙。是否还记得有无数次的饭后,漫步于绿盎的步道,尤其是当令人惆怅的秋夜,无预警降临,我们互相依偎彼此,彼此的气味,谈天说地的一种依赖。您那淡淡的香味,是我在浓雾里唯一寻着您的记号。
时间无情的追赶;疾病苍白的扑拥,再望见您时,已日薄西山的躺在病床上,等待死神的宣判。似乎刚粉刷的病房,斗小的几坪大,而我们却犹如位于偌大的房间。您正远离我,那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那熟悉的香味已改为呛鼻的消毒水味,无数的饭后谈天,像大雨匆匆拍击我的心扉,我怀念的是,那毫无代沟的坦诚、那熟悉的香味。 在斗小的病房超载回忆的无奈,在时间的催赶下,让我更加想起秋风轻柔吹拂,您那老旧衬衫的泛黄味。您走后爸爸给了我一些您的东西,或许是偷偷暗示我,别忘了曾经时间短暂停靠我们身旁;暗示我,别忘欲低潮时,能寻着您的气味。在脑海里快遗失的一块,是那伴着气味的一夜夜谈天。
设过树梢的光影像无法到达的月色招呼为风正吹拂坐在矮以上的我,薄雾垄断我的视觉。我独自一人,恣意的轻尝秋夜的愁丝;忘情的幻想熟悉的味道。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