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课堂上,经常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让我们禁不住哈哈大笑。笑不仅增添了课堂欢乐的气氛,还让我们收获了很多。
这段时间是复习阶段。那天正在上语文课,语文张老师说:“拿出《课外练习》,翻到……看……题目,我来讲。”同学们纷纷拿出练习,翻到老师说的题目。老师见同学们准备好了,便开始讲了起来,讲到最后一道题的时候,老师说:“同学们想一想这道关于科学的题目。”全班的同学惊呆了,因为我们还没深入地学过科学呀!这是语文,怎么讲到科学了?同学们都在苦思冥想。有的想到了一些数据,可是不敢举手。我左思右想,举起了手。老师叫到我,我说出了我想的答案,我说的答案有些离谱,有的同学笑了,我难为情地坐下了。又过了一会儿,小明举起了手。老师叫他回答,可小明说得更离谱,全班哄堂大笑。有的同学笑得前仰后合,有的捧着肚子笑,有的笑出了眼泪,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此时,老师严肃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小明说得完全正确,你们想都没想就笑他,觉得比他聪明吗?”顿时,教室里一片寂静,同学们个个都低下了头。
在剩下的半节课里,同学们静静地听默默地想。我从老师说的话中明白了上课时要积极动脑,大胆发言,不可以不经大脑思考就嘲笑别人。
开饭了,开饭了!三口子在餐桌前边吃边谈着话。
妈妈往嘴里夹了一块鸡蛋,问:“今天你数学测试测得怎么样?”我调皮地说:“您不说我还真忘了,您来猜猜我今天的成绩吧。”妈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又没考好啊?”
“没有!”
“那你考多少分?”爸爸猴急猴急地问。
“当然考100分喽!”
“真的?”妈妈爸爸异口同声地问:“你没骗我们吧?”
“当然没有!”我得意地晃着头说。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的女儿又得100分啦!”
这时,爸爸偷偷地跑到厨房,把一个浅黄色的东西藏在背后。我好奇地问:“爸爸,您把什么好吃的藏在后面了?”
“你看这是什么?”
“呀!这不是我最爱吃的鸡肉吗!”
说着,爸爸高兴地把一个又大又嫩的鸡腿递给了我,我一边吃着鸡腿,一边说:“爸爸,谢谢您!”爸爸妈妈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的家在距离大连最近的一座“城市”——万科魅力之城。每天来往于“双城”之间,即使晚餐时刻也显得匆匆忙忙,生活有一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的感觉。唯有周末才略显悠闲。
周末,经过万水千山的跋涉,终于回到了家。爸爸妈妈准备了一桌比较丰盛的菜肴,来慰劳我们一周的候鸟般的生活。餐桌上有“红烧鸡腿”“圆葱炒蛋”“红油金针磨”等等,我们家晚餐几乎是无声的,不像其他人家高谈阔论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偶尔几句便是父母说“把这个给小放吃”“把那个给小放吃”。清风朗月,宁谧风清,清风宛如纤手拂过碧绿的湖面,荡开圈圈细细涟漪,望着爸爸岁月的沟壑脑海中浮现斑斑往事。记得小学五年级的事候,突然间重感冒发烧40度,浑身无力,身子软的像一条虫。爸爸用他肥胖的身体吃力的背着我,那是爸爸还是个胖子,吃力的将我从家里背到小区门口打车。我们家的小区很狭长有300来米才到门口,趴在父亲的背上暖暖的,突然想起朱自清的《背影》,不仅感叹道原来爸爸都是这样的。这件事我记忆犹新,望着消瘦的爸爸默默地吃饭不时地给我夹菜,我似乎理解了父亲的含义。妈妈吃饭时偶尔会说:“祁放少吃一点,你都胖了,他爸你想给他吃成小猪啊!”妈妈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不高的个子显得娇小,却扛着生活的艰辛,爸爸因病休息了一段时间,她一个没有我的身材高的女人默默地扛着一切。照顾我,关心爸爸,她对我总是比较宽松,每当爸爸因学习责备我的时候,她总是来圆场。这次期中我考的稀烂稀烂的,爸爸很是责备我。妈妈不时给我解围“她爸不要在说了,孩子已经知道了。”“你当他心里不难受啊!你总是责备他。”日月的辛劳在妈妈的脸上刻下了道道深纹,眼角鱼尾纹在眉目中游弋。我望着周末“丰盛”的晚餐我似乎有些哽咽,不禁在心中吟诵着那首献给父母的诗句。
如果我是狂风中的一叶孤舟,那么父母的爱便是港湾里的灯塔。
如果我是黑暗中的花朵,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抹刺穿黑暗的月光。
如果我是迷路的孩童,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枚指南针。
餐桌前的一家人几乎无言的进食着,我环视父母的脸,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言胜有言,大爱无声。
“吃饭啦!吃饭啦!”随着奶奶一声声召唤,我们一家人都围坐到了餐桌前。
今天的饭菜很丰盛,有鱼香肉丝、宫爆鸡丁、西红柿鸡蛋……我却一点也吃不进去,举着筷子望着饭菜发呆。奶奶看到了我的样子,不禁又唠叨起来:“现在的孩子可真不好喂啊,搞不清到底喜欢吃什么,这要放在你爸爸小时候,别说有这么多好菜,只要看见这白花花的米饭,早就抢着去吃了……”
这时妈妈端着盘子进来对大家说:“来尝尝这个,这是昨天放学后我和思睿一起挖的荠菜,真正的纯天然绿色食品,在地里好多人都抢着挖,好不容易才弄了这些呢!”我一下来了精神,抢着说:“给我!给我!我要吃野菜!”爸爸也夹了大大的一筷子,一边往嘴里填一边说:“一个野菜还用抢啊,我小时候遍地都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嗯!不过今天这个吃起来味道确实不错,我再来点……”
奶奶也夹了一些,放进嘴里说:“怎么不用抢啊,我们小时候野菜可是主粮啊,别说是野菜了,就连榆树叶、柳树芽都落光了,那还吃不饱呢,为了抢野菜还打架呢!哪像现在啊!放这么多油、调料、芝麻和碎花生,那时候就是用水煮一下,放点盐就吃,有时候连盐都舍不得多放,别提多难吃了,一辈子不吃我也不想!”说完又夹了一大口。
爷爷看着大家吃得起劲,也夹了一些,放进嘴里慢慢嚼着对我说:“通过这小小的野菜,就可以看出社会的`进步,我们小的时候,吃野菜是因为没有粮食可吃。后来实行了改革开放,人们生活条件慢慢变好了,到你爸爸小时候,能吃饱了,就变着法吃些好的,隔三差五弄些鱼啊肉解解馋,把野菜给忘了。看看现在,这一桌子的菜,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了,又把野菜端出来,是因为野菜里没有化肥农药,更有营养,更加健康啊!你看,这才短短的三十几年的时间,我们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还 是党的改革开放政策好啊!”
“哈哈!真有意思!爷爷奶奶小时候是为了吃饱,爸爸妈妈小时候是为了吃好,我现在是为了吃出健康!奶奶你不能整天逼着我吃大鱼大肉了,为了健康我提议,星期天全家一起去挖野菜,我们来一个‘野菜宴’好不好?”我高兴地说。
“好——”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饭也吃得更加起劲了!
餐桌是极旧的,老式的四角长桌,颇为笨重的木板,棕黄的漆印,衬着家里的布置,倒也算得上是协调。普通人家的一日三餐便从这里开始。
母亲常上日班,所以会通知我在学校吃饭,但有一日我因有事,便与母亲说好在家里解决。照常地回家,钥匙却转了三圈,了然清楚家中无人,暗黄的门带着点点的黯然徐徐地开,却惊讶地发现桌子上竟已放好了饭菜,许是冬日的缘故,正热腾腾地冒着暖气,白雾如柔白的云烟,淡淡晕晕地上扬。我心中不禁一热,快步走到桌前,却见棕黄的桌上放着半片白纸,上面写着母亲清秀的字迹——汤在微波炉里,用抹布拿,当心烫。餐桌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晕出柔柔和和的光华来,有如母亲的眼,温馨而安宁。不知是因为暖阳照射还是其他原因,一时间心里仿佛汇了浓浓的温汤,也不知是甜是咸,总之,它是暖的。母亲的心是暖的,她通过这一桌子的温情,将这股暖意传给了我,直达心里。家里不常聚餐,因为父亲终日繁忙,早上走得最早,晚上回得最晚。于是在记忆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光颇为精贵。我少时亦常向母亲抱怨父亲的忙碌,母亲却不说什么,只是敲敲我的碗,示意里面还有颇多的剩饭,“吃饭。”
日子如斯过,我有一天却惊讶地发现父亲在家里做饭,母亲在一旁打打下手,神态如常。“爸,在家吃饭?”母亲在一旁笑笑,道:“是做饭,也是吃饭。”说着将切好的青菜递给父亲,眼边的`纹温和地泛起来。我于是等到了我最为期待的一顿饭,碗筷摆在木制的棕黄的桌面上,似是在翘盼热菜上桌。父亲的菜味道颇重,在口舌间停留了许久时间,才咽下肚去,然看到父亲坐在左侧,母亲坐在右侧时,忽觉得浓烈的亲情扑面而来,这是我的爸,这是我的妈,他们是我最亲的人。他们生我育我,伴我爱我,已是走过了十余载的风雨。如今,一家人聚在这餐桌边,在心的律动下,一点一滴,我敛起记忆的碎片,卷起过往的画卷。我的心,父亲母亲的心,都是暖的,温热了这张桌子,温热了整个家。后来因为搬家,这张桌子被长久闲置在了旧房子里。忽有一日,我回到旧家,看到那张桌子依稀留有的因高温而烫出的圆印时,不禁有些淡淡怅惘,便轻问父亲能否将桌子一起搬走。父亲轻轻道:“搬什么,三个人都在,便可以了。”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永恒的暖意与亲情不是来自这张熟识的桌子,而是来自我们这个家。不是桌在家在,而是家在,桌便在。每一张桌子都有我的回忆,而回忆,填充在我浓浓的亲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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