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米饭”是用天然乌药草野生植物取原汁染色,透着清香,具食疗保健功能,深受人们的喜爱。在我们的湖州方言中“乌”与“有”是谐音,“乌饭乌饭”就会“有饭有饭”,预示着人们的生活富足,年年有饭吃。
每年四月初八,我的奶奶总会做乌米饭。她大早去山上采乌饭草头,回来后,先把叶子捣碎,放进大约50摄氏度的温水中,再放进少许矾,这样草头中的颜色就能上到米里去。接着她将上好的糯米倒入乌叶汁桶中搅拌,白花花的糯米颜色越来越深,从白色变成了深紫色。等10多个小时米浸透后,就能拿去蒸笼里大火蒸了,蒸得差不多了,掀开蒸笼盖子,热气和香气同时扑面而来。
粒粒紫蓝色油亮晶莹的乌米饭盛在雪白的瓷碗当中,上面还 撒了些星星点点的白糖,就像夜空中撒满了繁星。送入口中,开始有些苦,但细细嚼着,股淡淡的.清香在口中漫延开来,真是有种“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的感觉。品完了原味的饭,你还 可以舀勺白糖拌在里头,加了糖的乌米饭甜而不腻,饭的清香和糖的甜味混合在起,像是场非凡的美食之旅。如果加入肉末、鲜菜、香菇、虾肉、葱叶等辅料与乌米饭起炒着吃,更是让人回味无穷,我能连吃三碗。乌米放在笼屉里蒸少许时间再放到太陽下晒干还 可以储存,下次再吃点时候,乌米的做法和白米的做法差不多,不过要在水里泡久点,才会软糯。
香香乌米饭,悠悠湖州情,好客的湖州人总爱拿出精心制作的乌米饭招待客人,那乌黑黑的米饭,那淡淡的清香多么令人眷恋与向往。明年的四月初八,请你来湖州,到我们家尝尝香喷喷的正宗乌米饭吧!
那天,有一节体育课。刚刚跑完步,走回家后,放下沉重的书包,肚子就开始“叫饿”了。我打开电视,直到一声“吃饭了”我才想起,肚子刚刚和我“反抗”来着。我来到餐厅,看到一盘盘的美味佳肴,我已垂涎欲滴。
妈妈让我自己盛饭,我拿起盛饭勺,给自己盛了一大碗。心想:今天胃口好,所以多吃点。肯定能吃光!我拿起筷子,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今天的.菜真丰富!有鱼香肉丝、糖醋白菜,这两个菜都是我喜欢的,又让我增加了食欲。
米饭有由小山变成了盆地,可我却吃饱了,看着这点米饭,我开始犯愁。我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平时替我打扫剩饭的爸爸。爸爸挺着个大肚子,还打着咯,显然他已经吃饱了,我把要让他替我吃完的话咽了下去,我又看了妈妈一眼,妈妈在收拾着自己和爸爸的碗,看也不看我。可我感觉,妈妈那眼光,像是在批评我。都12岁了,还老是剩饭!我只好无奈的把眼光放回米饭里。爸爸看见了我吃不下的样子,说:“刚刚看你盛那么多饭,我就知道你吃不了,不想说你,看!剩下了吧。”我自知理亏,低头一句话都没说。爸爸又接着说:“都12了,自己吃了几年饭了,还不知道吃多少?算了,这饭明天再吃吧。”我一听,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又是一顿香喷喷的饭菜,我刚要盛饭,妈妈却把那天的旧饭放到我面前,看着旧饭,我深有感触。
现在,家家都奔着富有,可是生活质量上去了,可也不能浪费粮食啊!天天,饭馆的剩菜剩饭有好几斤。“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三岁小孩都会背,可谁又能真正做到呢?
“妈妈”,一声稚嫩的童声打破了傍晚的宁静,我伴着美丽的黄昏回到了家。看到妈妈围着一口锅忙前忙后,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的头上盘旋,这是在干什么呢,我追着妈妈问个不停,妈妈和蔼的说,我在蒸馒头,蒸馒头一定很好玩吧,我风趣的说,妈妈说,有好多道程序呢。我说,让我来帮你吧,妈妈说,你帮也只能帮倒忙。我不知天高地厚的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够了。妈妈说,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说完,便回屋去了,首先,生火,我拿来一些柴,一点,燃烧起了熊熊火焰。我回到屋里,得意扬扬的诉说着我的成就,回到厨房后,不一会,火就灭了,于是,我又抱来一些柴,点了灭,灭了生,我越来越着急,越来越浮躁。这时候,妈妈走过来,语重心长的说,做事不能急躁,要用平和,真诚的.心来对待他,许多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做人也是这个道理。那时我还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妈妈说,来,我们一起做。我说,好。在我和妈妈共同的努力下,终于把馒头蒸熟了,望着这一锅白白胖胖的馒头,我感到一丝欣慰,妈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我和妈妈端着馒头回到了屋,大家看到我,不约而同的说,京剧大脸谱,在这个温馨的小屋里,又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当我在品尝着胜利的果实时,我似乎明白了妈妈的用意。
做事不能急躁,要用平和,真诚的心来对待他,许多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做人也是这个道理。妈妈,您的一席话令我终生受益无穷,妈妈,我明白了您的用意。
米饭见危险已过,放下心来,不过还心有余悖,它想:还好,每被发现,我真是幸运。看来,我必须离开这鬼地方,呆在这里,我迟早会遭殃的。于是,米饭就偷偷从门缝里逃了出来。
“啊,外面的世界真美好!”米饭感叹道。它走啊走,走到一块破砖板上,砖板周围挤满了泥水。但米饭不知道这是砖板,还以为是什么新型城市。“瞧,这里是多么好,比那危险的'房子好得多了。”米饭手舞足蹈的在砖板上蹦跳着,泥水溅了它一身。“啊,真倒霉。讨厌的泥水,把我洁白的衣服都弄脏了。这地方一点都不好,我必须得离开。”米饭边看看衣服,便埋怨道。它转过身去,要跳在一块大石头上。米饭起身跳时,差点摔倒,幸好它抓住石头尖,这使米饭的心里足足不能平静下来。它想:在倒霉的地方就有倒霉的事发生。幸好我运气好,要不好……
米饭接着走啊走,走了许久,它停下来休息一下。忽然,一块“长板”朝米饭压下来。米饭来不及躲闪,“啊——”地大叫一声。接着,“长板”又朝别处去了。原来,那“长板”是人的鞋底。再看看米饭,衣服更脏了,也不成样子了。正当它想破口大骂时,一个宽宽的东西正向它“走”来,还带有“唰唰”的声响。米饭走也走不动,被这东西连滚带爬的带到了垃圾堆旁。原来刚才是清洁工在用扫帚清扫街道。米饭看着这臭气熏天的垃圾,简直与自己不相称,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它不解的想:我是人们的主食,人们都提倡珍惜粮食,为什么还把我带到垃圾堆旁?实际上,以米饭现在这种样子,在别人看来都是垃圾了,可米饭还不知道。
米饭想了一回又一回,还是想不通。最后想了半天,它决定回到它原来的地方。米饭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回那个大户房子里。它探着头从门缝里爬进来。孩子们已经吃好了饭,女主人正在洗碗。米饭看着这里的一切,心里不由得感叹道:这里危险,也没有外面的更危险。
米饭找了个石缝,安心地在里面住下了。
车内连带一个婴儿,共五个人。车子关闭油门,熄了火。我们三三两两从车内跳出来,迎接我们的主人,早就在路口迎候着我们,他伸过手来与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城里客人,紧紧地把手握在了一起。
“稀客,稀客呀!”他笑着与我们打招呼。
我们接过主人递过来的香烟,一边吸着,一边谈笑着。
其实,我们就是专程送他小外孙,在他家小住一等时间的。
谈着、笑着,大家走到车的后备箱处,打开后备箱,只见里面的东西满满当当。全是小婴儿的行囊。一大袋纸尿裤,一塑料箱婴儿换洗的衣裤鞋袜、尿片子,还有新买的儿童用空调暖风机,一大架婴儿车。
小婴儿的外公背着一个篾背篓,东西体积太大,背篓里装不下,只得双手不空提着几大包,我负责提婴儿车,跟随在他的身后,顺着崎岖的.山路往上爬行。
“你有五十了吧?”他问我。
“五十九早已满了,已经在吃六十的饭罗!”
“看您还这么年轻,真还看不出有六十岁啦!”
这个人很健谈,一路上像个话唠。走过几个之之拐,我实在有些走不动了。气喘吁吁地站在一个高坎上,打算做一下短暂的歇息。
他见我爬得有些吃力,从前面急吼吼的来到我的跟前:
“山路很陡,您从来没走过这样的山路吧!”
“还是年轻的时候爬过这样的山路呢!陡然走这样的路,一时还不是很适应。”
“来来,婴儿车我提。您空手跟着走吧!”他说着,就来拿我手中的婴儿车。
“这哪儿成呀?你看你双手不空,已经拿得够多了。”我说。
我坚持要自己拿,他也拗不过我,只得这样。
歇息了一会儿,呼吸平缓了一些。我们又继续往前走。看他在前面大步流星的奔走不停。心中很是羡慕。还是年轻好哇!我在心里暗暗这样想着。一看他,就联想到了山里人的朴实、敦厚。其实,他的年纪约莫也在近五十了吧!中等的身材,长脸。眉目清晰,鼻子方正有型。他走一段还要停下来,等我走近,我们再一起往前走。他对我说:
“快了!快到了。你看那就是我的家。”他把东西放在地上,用手指着告诉我。
远远看得见有一幢土砌瓦盖的房子,一会儿我们都随着他走进了屋内,屋内宽敞明了。是大开间,大进深。主人放好东西,急忙把我们引领到了火垅。
“天气很冷,还是快到火炉跟前暖暖手。”
“不客气!还好,不是很冷。”我们都这样说。
女主人与我们打过招呼后,赶忙系上围裙,就到厨房去炒菜、做饭去了。因为屋内有一个一个多月的婴儿,我们也很知趣,来到了屋外吸起烟来。
这是一个单家独户,房屋东边、南边全被茂密的森林包围着,那粗壮挺拔的杉树,成片成块,其中不少树经少说也在两尺多的过心,郁郁葱葱,房屋大门口是一个很大的土稻场。稻场坎悬下,一大丛竹园,长得精神。再远处一大片花栗树丛林,粗大的树干,光秃秃的枝桠,一眼望不到边。
在我们不经意间,天空飘起了雪花,一片、两片、三五片,落到地上影不见。望着满天飞舞的雪花,看着四周的青山绿水,我就像走进了一个美丽的童话王国之中了。
“吃饭啦!吃饭啦!”主人在大声叫着我们。随即我们掐灭还没吸结束的烟头,迅速走进了里屋。
“哇塞!这么多菜呀!”望着这桌上蒸肉、扣肉、炒鸡蛋、青椒炒廋肉、油炸土豆片等十多盘荤素搭配的满桌盛席,我不由自主的惊叹。
火炉中间炖着一大锅排骨、萝卜。热气翻滚上升。
“我们这大山中,没有好招待。不过,这些都是我们自家田里产的,放心大胆的吃。”
主人家都是实诚人,给我盛了一大碗白米饭。端在手里,那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钻,吃一口,甜而不腻、清香可口。
“好吃!味儿香。”
“这都是自产的。好吃,您就多吃点!”
“怪不得,这地方叫‘皇粮’,原来这里在古时候所产稻米,都进贡到了皇宫里了呢!”
儿子在旁边给我纠正:
“不是‘皇粮’,而是‘黄粮’”
“反正读音相同,管它‘黄粮’不‘皇粮’。”
这不过是我个人这样认为。
其实,这“黄粮”的由来是这样的。黄粮镇位于兴山县中东部,相传坪内有棵大黄连子树,原称黄连坪。据《兴山县志》记有"黄粮坪,一统舆图作黄连坪"。上世纪七十年代,坪内开垦成稻田,黄连坪中的"连"字被近音"粮"字所代替,即称黄粮坪。另传,原名荒凉坪,该坪东西长十里,南北宽三里,一条山沟奇型怪状的流淌其间,坪内长满大柳树和艾蒿,有民谣为证:"荒凉坪、好荒凉,明无鸡啄米,夜无鼠耗粮;男人成光棍,姑娘嫁他乡",在战天斗地学大寨的年代,人们硬是在这块土地上开垦出三千多亩稻田,土地肥沃,粮食丰产,故称黄粮坪,素称"兴山粮仓"。
说是这样说,其实,这‘黄粮’之稻米,做出来的米饭确实香味甚浓,越吃越好吃,越吃越想吃,要不然,我在这里一下子就嗨了三大碗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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