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弟弟。他有时像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有时像我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爸爸见我们这两个书虫一直津津有味的啃书。他想让我们休息一下眼睛。就带我们去外边玩。在路上,一向淘气有一肚子鬼点子的弟弟,建议我们玩“大灰狼吃人”的游戏。我猜想:这家伙一定又要耍什么花招,我可得多长个心眼,不能上他的当。可我就是心软,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
他说:“我先当大灰狼”。接着他用他那尖利的爪子——尖指甲抓我的手,很快我的手就被他抓了一块皮,他假装吃下去。后果可想而知我的手已“遍体鳞伤”。可我呢,该我当大灰狼了,我舍不得抓他,就抓他身边的空气,然后假装把空气塞进嘴巴吃下。没想到,他趁我不备,踢了我一脚,我气得咬牙切齿的向他扑去,接着就是一场恶仗。直到爸爸呵斥我们才住手。这时的我恨不得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路过我一个朋友家,我就想找他玩。谁知弟弟他也跟来了。我大声对他说:“你不许跟我”因为他跟上我,我们什么也玩不成,还会打一架。没想他也重复了我说的话。最让我气愤的是我走他走,我停他停,我干什么他干什么。于是我赌气回了家,发誓不再和他玩。可是他也给我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由于我们经常打架,就免不了挨妈妈打。此时,我们就会互相照应,不让妈妈打到我们。大多时候我们还是好兄弟。有一次,他装一个老婆婆走路,一瘸一拐,弓着腰,好笑极了,把我逗得哈哈大笑。在校园在家里。在街上随处可看到我们的影子。
我有一个弟弟,他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五彩斑斓。忘了告诉你,他的成绩每次都是年级第一哦,他使我的生活丰富多彩,我为有这样的弟弟而自豪!
弟弟是前几年才出来跟我们打招呼的,我们都高兴地瞧着他,嫩嫩的小脸,粉粉的小手,轻得像一只小猫。
在他牙牙学语的时候是最搞笑的了,发音既不准,又要说下去,做妈妈的确实要有点耐心啊。听他叫“哥哥”的时候是最好听的了,也是除了“妈妈”之外发得最准的音了,这是我最值得引以为自豪的事了。
他摔了很多跤,但从来哭过,只是爬起来拍拍裤子就完事了。他却受不住妈妈的眼神,受不住我的“软禁”,一下子就可以成泪人了。爸爸呢,他是没有害怕过,因为爸爸最疼他,但就是――“我跟妈妈好,跟哥哥好,不跟爸爸好”,说起这话来还真听得有点稚气,但倘若不是稚气,我想爸爸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
弟弟很奇怪,他在摔跤的时候不哭,要是你去扶他了,他就会撒娇了。所以,处理这种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叫他起来,转移他的视线,这也是给他的一个台阶。对了,弟弟是很讲究台阶这事情的。倘若你没有给他台阶,他可以哭上两三个小时,但倘若你骂了他之后再疼疼他,他就会识趣地停住了哭泣。
仿佛是年龄上的差距,我与他不会有什么冲突,都可以让着他。他有点顽皮,会出人意料地伸手去按电脑上的主机键、跑去关电视,还振振有词地说:“不要看电视。(不玩电脑了)”让你哭笑不得――但又不会有什么惩罚的事情发生,小孩子嘛,以后懂事了就会乖了。
他的好奇心是有的.,就像我小时候那样――我不够一岁就蹦蹦跳跳地走家过户了,而他一周岁左右就哭闹着向爸妈拿筷子吃饭,结果还真使得有模有样,可叫老外羞涩了。有时候拿汤匙给他还不要呢。
吵计划生育那几天是咱家最黑暗的日子了,但幸而我在学校住宿,免受其扰。待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就翻见了弟弟户口本上的登记了。瞧着他安详地睡着,那一定是很纯真的梦,哪里知道我们家的烦恼事呢?不过,好景是不长的,要是等他醒来没看见妈妈的话,那就又得有一场哭闹了。
他一点点地长大,而我永远是他的哥哥。哥哥应该保护弟弟,永远。
暖洋洋的阳光洒在放学的小道上,又踏着斑斑点点的石砖,又是临近傍晚的夕阳,又想起了你。有你,真好。
放学。我与你并肩走在一起,行在半路,我忽然愣住:“堇,遭了!明天比赛的资料落在学校了!”我先是感到局促不安,又联想到爸爸妈妈不在家,顿时手足无措地哭起来。哭,哭不出眼泪。干嚎了一阵,我茫然地朝前走去。一双纤细的手扯住了我,回过头,我看到了堇坚定的眼神。“走,我陪你!”我呆呆地望着她,任由她拽着向车站走去。
太阳一点点沉入山里,暮色照着她的脸庞。来来往往的车辆驶过我们的身边,却迟迟没有看见公交车的影子。我们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车到了,她瘦小的身躯缓缓起立,轻轻拉着我走上了公交车。她的表情是忧郁的,我很惭愧,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再次踏上回家的公交,天已黑透。若隐若现的星星挂在漆黑如墨的夜里,堇的一家已过饭点了吧?他们在焦急地寻找堇吧?我咬着下嘴唇迟疑了片刻:“堇,你……”车刚好到站,她握着拳头,勉强朝我挤出了一个微笑。
下了车,我拍了拍堇的肩,鼓起勇气:“对不……”话未说完,堇便打断了我的道歉:“我爸妈在加班,不知道的。”听了她的话,我信以为真。又挽着她的手,趁着还有一点路,我跟她有说有笑起来。她当时和颜悦色的表情,虽然我还很惭愧,却很快释怀了。
几天后,放了寒假,却是堇与我离别的日子。她跟我聊起过往种种:“其实那天,我是骗你的。”
我愣住了,堇却早已踏入列车,她的一席素色长裙消失在我的眼里。冲着远去的列车,像是对自己说:“堇,有你真好!”
用人小鬼大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弟弟——再合适不过了。尤其是他的“张氏语录”更是让听者啼笑皆非。
一天傍晚,妈妈开着车带我和弟弟在天鹅湖南岸由东向西行驶,这时的太阳公公正准备“收摊儿”,红红的、圆圆的,好似一个烧饼。弟弟看到了,大惊小怪地说:“呀!天上有一个‘大烧饼’,妈妈你吃不吃?”妈妈打趣儿道:“好啊好啊,你怎么给我吃呢?”“我来帮你抓一个!”弟弟做出一个抓的动作,紧紧的攥在手里,塞到妈妈嘴里。妈妈故意逗他:“嗯,嗯!真好吃!”弟弟一听,又伸手一“抓”,在嘴边呼呼,送到我的面前:“姐姐,不烫了,给你一个吃!”我假装陶醉的样子,说:“真好吃,真好吃!”看我和妈妈吃的津津有味,弟弟也有滋有味地享受着自己烘托出来的快乐气氛中。
说着也巧,车子在向前行驶,太阳被几栋高楼遮住,和我们玩起了藏猫猫。弟弟一看,太阳没了,只剩下一点点光线从高楼的边缘射出来。他急得像无头苍蝇:“妈妈,‘太阳被你们吃完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啊?”妈妈无奈地说。“你们快吐出来啊,不然太阳没有了,明天我就没法吃冰淇淋了。(妈妈常对弟弟说太阳出来了,才能吃冰淇淋)”弟弟着急地说。没办法,我和妈妈只好又把太阳“吐”出来。太阳一下子跳进我们的视线,弟弟开心地直拍手,看了我和妈妈一眼,说:“女人真贪吃!”我和妈妈尴尬地苦笑。
从弟弟身上,我不仅学会了童言趣语,还感受了无比的快乐;我不仅享受了风趣无穷,还迎来了幸福的时刻。啊!有这么个弟弟,有这种有趣的事,我们是多么快乐啊!
这天,小雪纷纷,气温出奇得低。
这是一个飘雪的生日。
原本约好了同学、朋友们,因为考虑到天气太冷的原因,便让他们不要来了。他们也都没有过来。唯有她……
唯有她不顾天寒地冻,依旧如约来到了我的家中。
开门就看见她头上带着一顶绒帽,手上还带着一副手套,身上穿了好厚的衣服,从远处一看,好像一只北极熊来到了我家中。
由此可见,那天是有多么地寒冷。可她,还是赴约过来了。
冒雪行走,肯定是又冷,又累,可她,还是来了。心里的感动什么的,我也没说出来,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吃完饭后,她又是冒着雪回到了家。
就连寒假回老家,我也是发短信给她,让她帮我在电脑上发掉的。原本以为能早点回到苏州,来得及发的,谁知爸爸临时有事,拖到了最后一天才匆匆行程。所以只得找她帮我发一下,其实心里也是有些许愧疚的,毕竟她也是没必要因为我的原因帮我发了。
小钰儿,你永远都是那么热心,永远都是那么善良,无论别人有什么困难、问题,只要是你能帮的上忙的,你一定会帮助别人。
即使是病了,你也顾不得管上自己,又忙着去帮助别人。你总是为别人着想,都不管自己如何;你性格总是那么直率,什么事都能够直说,不会拐弯抹角;你总是那么有才华,小说写得特别好;你的歌声总是那么动听,宛似百灵鸟降临于我身边;你总是……
小钰儿,有你,真好。与你同行,真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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