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春节,回了老家。
乡下还是一样,不过石头路改成了道路,改变还是很大的,我刚到那里就去买鞭炮放,轰轰咚咚啪啪轰隆,声音好响,“咦?肖梓槿回来了?”原来是我小姨在叫我,还背着个差不多3、4岁的小宝宝,原来是小姨的儿子,好可爱,圆圆的小脸,平平的鼻子,穿着一条小裙子(防脏的那个裙子啊),在地上玩,我说:你坐在地上脏不脏啊,他说:不脏。“那你在玩什么呀?”“电动车”,他看上去玩得很开心啊,我说,我等一会去小姨家玩,妈妈在旁边说:可以。下午,中午我吃完饭就去了小姨家玩到下午吃晚饭的时间还不回,哈哈!
过了几天吃团圆饭了,那时是鞭炮震天,没有一刻,不放鞭,直到晚上12点还有人放鞭,又过了3天我该回去了,这一次回去折腾了7个小时,是别人用车带我们回家,折腾了7个小时,回到家里,还是家里舒服!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刚吃完年夜饭,我就迫不及待地要压岁钱,心想:爷爷奶奶一定会给我一个大大的压岁包。于是,我走到他们面前,笑着问:“什么时候分压岁钱呀?”爷爷笑着说:“就现在!”说完,爷爷把手伸进衣袋,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鲜红色的小纸袋,并握住我的手说了一些祝福的话,我激动地说:“谢谢!”
我轻轻地摸着这个红纸袋,“哇!”这红纸袋的表面很光滑,还很厚呢!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上面用黄字写着“压岁包”三个大字,还有两只小白兔,长长的大耳朵,一双红红的大眼睛,他们手上捧着一张大大的倒福字,多可爱的小白兔呀!我对这个红纸袋爱不释手。红纸袋上有条封口,我轻轻地把它拆开,“哇!里面有五张崭新的红纸币”太好了!我可以用这些钱去买梦寐以求玩具汽车了。正在此时,我看到爷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和长满冻疮的双手,我知道这钱是爷爷平时辛苦积攒起来的。我的主意改变了,决定把它存起来。
“去下面放烟花吧!”妈妈开心地说。“走吧!”我快活地叫。大家下楼放烟花,“噼噼啪啪”外面一片声响,空气里弥漫着烟花的气息。我抬头仰望,天空中绽放着许多烟花,有黄色的菊花、有红色的大圆球,有蓝色的流星,还有紫色的太阳花,五颜六色绵绵起伏的烟花使天空变成花的.海洋,美丽极了!新年的钟声敲响了。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赶着回家,车站里也是人山人海。我们也不例外,天还没亮,我们就起了床,准备出发。其实,我们最怕的就是打不到出租车,而耽误了坐车的时间。
我们打到出租车后,立即上了车,匆匆忙忙地来到了车站等车。上了长途班车后,我很兴奋,因为我马上可以见到爷爷奶奶了。我焦急地等待着,终于到了爷爷奶奶家,我高兴地一蹦三尺高。
大年三十到了,晚上十二点家家户户都要放烟花。咚!咚!咚!……十二点到了。人们在院子里放起漂亮的烟花,烟花在夜空中竟相开放。有一个烟花像一只美丽的凤凰,起先它从一个盒子里“飞”了出来,再是一声响亮而又清脆的“鸣叫”,然后它展开双翅,在夜空中自由飞翔,真是漂亮极了!
过年喜气洋洋的,十二点过后,炮声还是不段作响,久久不能平息,而我就在这鞭炮声中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压岁钱,是每一个小孩子过年时的企盼;可不知何时开始,压岁钱成为许多孩子心中的伤心处。对于我来说,压岁钱就像镜中花水中月一般,可望而不可及。
每年除夕夜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可以同时收到好几份压岁钱。而且不管多晚入睡,大年初一我总会老早起来,然后拉着爸爸妈妈一起出去拜年,那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压岁钱呗。
记得有一年,我拉着爸爸妈妈一大早就来到阿姨家拜年,我那张嘴就立刻变得甜了起来:“阿姨新年好!”“姨丈新年好!”阿姨和姨丈闻声迎了出来,也问候了我们一家,哈哈,阿姨还给了我一个红包。我装作推脱的样子,嘴上说“不用不用”,手握着红包往阿姨那推了几下,就以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收下了压岁钱,其实啊,心里那份高兴劲简直无法形容。
这样一路走了几家亲戚,我的腰包又鼓了不少,仅有的几个口袋已经装不下了。妈妈看见了,“微笑”着对我说:“连勋,你的压岁钱就先装我包里吧,回去了再给你。”我正担心把压岁钱弄丢,便把自己的压岁钱默默地数了一下,记着数,心想:这样就不怕被老妈贪污。于是,爽快地答应了妈妈:“好,先放你那!”
可是我这人忘性比记性还大,回家一玩起电脑,就把压岁钱的事抛之脑后,第二天才想起向老妈索回。可老妈竟然说她已经把我的钱存起来了;我找老妈要存折,想把钱取出来,可她却说存了定期取不出来;我又说我要买东西怎么办?老妈说她掏腰包。可当我问她要钱买点券、充Q币时,老妈却掏给了我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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