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产生的不是美,是想念,时时在想,刻刻在念。
母亲你可曾想过,我们相距多远吗?我们相距不到十万八千里,可却又比十万八千里还要远。
寒风不断从窗外吹来,把每个人的睡意吹灭了,把每个人的手冻红了。课堂上,老师发下一张张空白白的试卷,我拿着笔缓缓写着,30分钟就这样过去了,我把写完的试卷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差错,放下试卷,眺望远方。葛地,脑海中不断浮起你的身影。远方是一座座山峰,远方的远方还是一座座山峰,密密麻麻的山峰连续不断,层层白雾绕着,挡住了我的视线。
这么冷的天,我在温暖的教师里写作业,不怕风吹,不受雨淋,而你,我挚爱的妈妈,你是不是正拿着冰冷的锄头在开地?还是肩上挑这笨重的水桶呢?粗糙的双手,黝黑的脸庞,在辛苦的劳动。一阵寒风吹来,心更凉。有时有一种冲动,有一种想法,想学愚公移山,把挡住我视线的大山全部全部移开,这样下课时,或者能看到我们温暖的家。或者还能看到你忙碌的身影。下课铃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怎么可能移得完那么多座大山,是我太傻,还是太天真,不,都不是,是因为太想念,我挚爱的妈妈,我想你,但愿你在远方要注意天气温差,注意好身体,等我以后有了出息,我和你一起尽享人世间美好,一起幸福渡过。
是妈妈赋予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绿意与生机。不管我和你相距有多远,不管我是否每天能看见你的脸庞,不管我每天是否能握着你的手,我都会很想念你。人的嘴唇所能发出的最甜美的字眼,就是母亲,最美好的呼唤,就是“妈妈”。妈妈我很爱你。
一扇小巧玲珑的窗户嵌在我小房的东墙上。上面挂着一层淡粉色的、轻纱似的窗帘。
每天早上,当我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拉开窗帘时,一股太阳光就会钻进我的身子里,舒服极了。
每当春暖花开,我的闹钟就成了众鸟。因为住在了三楼,所以我看得见院子里的桃树。桃花大部分开了,只有少数的花儿含苞欲放。柔软的春风抚过我的脸颊,几片粉嫩的桃花瓣也随之缓缓飘落。真像下了一场桃花雨呢!
酷暑难当,而窗户向阳。我不得不拉上窗帘,以免晒伤我的眼睛。尽管我拉上了窗帘,但窗外的景色我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绿树成荫,许多来往的行人坐在树荫底下的长椅上歇凉,还不停地摇着手中的扇子。
秋天的景色更是美不胜收。金黄色的落叶随风舞蹈,最后落在地上铺成了地毯。这样的天气不冷不热,是游玩的好时候。老人们带着自己孙子,学生们和同学一起玩,真欢乐!
寒风呼啸,小雪下了。一点一点,像极了白色的飞沙。孩子们打雪仗,一个个大大的雪球,从我的眼前飞过来,飞过去。
这么美的景,这么充满欢乐的世界,我们也欢乐地生活着。
窗,家与外界的一个口岸,曾寄托我们对外界的渴望,不论是浩瀚无垠的宇宙,还是自家供玩耍的花园,如今,再度望向窗外,那个世界,变了吗?
窗外第一眼映入的,是那株老樟树。多少年了,它仍顶着那浓密的`叶,枝干上刻入的痕迹,印证了它所经受的风霜,树皮是如砂纸般粗糙,却莫名亲切。夏季,我曾从它舒开的臂上摘下一片嫩绿的叶;冬天,我曾从它粗壮有力的膀上折下一段沧桑的枝。人们都说它好,同时也说它幸运。它当初的同伴,同样带给人们阴凉却倒在了轰鸣的电锯下,它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孤独的一个。这棵老樟树,可能只是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想多留一会儿,看看熟悉的一切,欣然接受自己的命运罢。我也再未去折过它,只听得绿中磨出的沙沙声,伴我入眠。
移开视线,小区内供人娱乐的球坪又引起我的注意。水泥地面不比得柔软的塑胶,坚硬得使人脚生疼;球架上生了锈,在夕阳下,如名家笔下的一幅油彩,显出自己的韵律。一旁的椅凳略显简陋,由几块大理石板铺成,光泽鲜亮,小时,是我与玩伴嬉戏之地。如今,秋日里那老樟树褪下的泛着暖的落叶,一针一线似的织成了一幅斑斓的地毯,我虽未走进,却令我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悲伤。呜呼,景不曾变,人已走。
关上窗,窗外的世界变了,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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