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庆幸自己来看了这部电影,进影厅之前我还跟给票的朋友说,估计片子不咋样吧,看完了我为我的这句话感到羞愧,惠英红的表演真的是,TM的那种人生毫无盼头的孤独感,对阿旭这个哪怕是陌生人,也渴望从他那儿有一些交流和得到一些温暖,表演的太到位了,洒泪好几次啊!不孤独的人你们是懂不了这种感觉的,我也是前一段时间跟朋友交流后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人都生来孤独的,跑偏了,片子非常非常值得看!描述的就是现在真实的香港社会的一面,香港有很多人每天为了有个住的地方而奔波,在香港有一丁点儿的房子,哪怕破旧到不行,都才能真正心理安稳,而且香港很多老人是以前内地偷渡或者移民过去,没有亲人,没有串门相熟的邻居,所以他们真的会如片中惠英红饰演的阿姨那样:我怕我死了都没人知啊!明年金像奖女主的话应该几率很大。
《幸运是我》讲的是屌丝草根阿旭和独居芬姨之间,互成幸运星的细琐常事。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从开始的敌对到后来的相熟,再到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的亲情相融,柴米油盐中,酸甜苦辣里,点滴细琐地容尽了对真善美的坚持与执守,是对人心向善、向真,对人性淳朴、质感的一次还原和复现。
影片没有高大上的豪言壮语,也没有华丽奢靡的冷硬说教,但从芬姨的泪笑中,在阿旭的甘苦里,却切切实实能感受到、体验到一座城市的温度。温馨、温情,故而让人倍觉温暖。而这种温暖恰恰是漂泊中打拼的年轻人,和独居老人们所急需的。
虽然《幸运是我》的故事结局不具有普遍性,但芬姨和阿旭却极具代表性。先看芬姨,在老龄化社会问题日渐突出的今天,独居老人境遇尤惹人关注。而且,芬姨的生活状况特别令人焦心。正值此时,巧遇的阿旭成了她的幸运星。这看似天意的相识相知,却源于芬姨内心深处纯善的激活,以及孤独老者和漂泊青年的各自所需所决定的。
阿旭是一个没有归宿感的漂一代。他母亲去世,父亲不相认,血缘上,他是失去家失去根的孤独客。随着被父亲的一次次拒绝,和被后母的误解,他对家庭的认同感也日渐趋零。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事业,能干什么,想干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对社会的认知,也处于迷茫期,所以,也就不可能对社会产生认同。而心里的失落、孤独、颓废、逆反,更加可怕!在这种大背景下,当他与芬姨有了冤家路窄式的相遇,并相互取暖,互相温暖后,芬姨也就成了他的幸运星!
类似于阿旭这样的,无论现实还是心理上的漂泊无助,孤独缺失感,是当下很多年轻人正经历的不可避免之痛。这既有本身的原因,更离不开社会的因素。
芬姨、阿旭的幸运首先源于他们的真诚、朴善,而这,也是大多数底层百姓所拥有的共性之美。当然,他们的幸运更离不开香港这座有温度的城市。相对完善的社会福利,公平均等的就业机会,都让它们的相互幸运成为了一种可能。同时,这更离不开芬姨、阿旭本性的乐观、达观,坚守、执着。因此,幸运看似是一次偶然,实则是普通草民在保持本心后的一种必然。
《幸运是我》是一部有温度的电影,这种温暖感源自剧情的接地气,近生活。如今的`城市体在高度飞速发展的过程中,取得了日新月异的成绩,但问题也显而易见,矛盾也日渐冲突。尤其是香港这种弹丸之地,压力之大,竞争之烈,可见一斑。也由此,年轻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就找到成就感和归宿感。而情感的依托,家庭的温暖,无论对阿旭还是芬姨而已,都是不可或缺的。
曾经,《天水围的日与夜》和《桃姐》分别为主演鲍起静、叶德娴收割到金像奖影后桂冠。而今,凭借着在《幸运是我》中对芬姨的精彩演绎,惠英红或将为自己赢得第三个金像奖影后殊荣。
《幸运是我》没有很多商业元素,是平淡细腻的温情小品。在超前点映活动后,不少业界人士表示,该片是电影市场的一股清流,有一种质朴的感动,“导演没有过度把注意力放在煽情上,相反在感性和理性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有影评人表示,该片超乎观影预期,就题材来说,《幸运是我》和《桃姐》都是关注到独居老人,但两部电影各有千秋,都是不可多得的好电影。而香港金像奖最佳编剧、《踏雪寻梅》导演翁子光也十分看好该片,赞其“是近期港片中难得的诚恳和可喜之作,希望导演会提名明年最佳导演及编剧。”
两届香港金像奖最佳女主角惠英红至今已从影40年,如今,主演《幸运是我》对她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她在戏里是以同样罹患认知障碍症的母亲为角色原型。她表示:对于我来说,这次不仅仅是一个角色的演绎,更有我对母亲的一种情感上的释放,有感恩、有怀旧,更有内疚。
对于她在戏里的表演,媒体人和影评人一致打出五星好评。知名电影媒体《看电影》评价:本片温馨舒朗,细腻动人,惠英红把患有老年痴呆症的孤寡老太演绎得相当到位。有影评人表示,看惠英红的戏那么多年,竟然还会有新的感觉,她把老年人的那种脆弱、敏感,又倔强执着于旧,竟然都拿捏很准,表演非常打动人心。
阿兹海默症很残酷,《幸运是我》却止于温情。惠英红饰演的芬姨病症只到中期,和陈家乐扮演的年轻人在相互关怀中获得救赎,惠英红认为这样的处理是一种慈悲:“生活已经这么辛苦,真的把结局拍出来,家里有病人的人看了,太残酷。”
惠英红说自己一辈子活了人家两辈子,被加诸了“传奇”光环的人,所经历过的苦都得自己吞。顺应着如今内地电影宣传标配的“路演”,56岁的惠英红从7月下旬开始,已经马不停蹄地和别人分享了近一个月的人生。
8月26日上映的电影《幸运是我》中,惠英红出演一位患有阿兹海默症的独居老人。老人性情暴戾,又善良而孩子气。惠英红在戏里时而歇斯底里,时而仓皇无措,因为记不住亚视频道而急得满眼泪水,也会在被戳穿病情后绝望地嘶喊“我不想死了都没人知道”。
拍摄周期短短二十多天,这样的情绪大起大落,惠英红却说,演这样的角色并不辛苦,因为这就是她几十年来面对的生活——她的母亲就是这种病,而片中相处的种种,许多都是她与母亲的曾经与日常。
电影几轮宣传下来,已经有不少人预言《幸运是我》中芬姨的角色,可能会给惠英红带来第三座金像影后。惠英红自己却说,年纪大了,对奖项要淡泊。
事实上,香港电影金像奖诞生那一年,惠英红就夺得了第一届的影后。
彼时,惠英红是邵氏当家的花旦打女。在那个香港武打片正繁盛的年代,她一年可以接连开工十个戏。
而她的第二座金像奖杯竟是近30年后才获得。
这期间,武打片逐渐没落。她起初想着事业有高低,等等就好,等来一些小角色,又放不下身段,一等竟然耗着好几年没开工。等着等着,从“埋怨别人”变成“痛恨自己”。长期闭门不出,惠英红患上了抑郁症,一度吞安眠药自***。
被救回来后,看到家人,她最大的感觉是“丢脸了”,于是想着既然老天没让她死,她必要重新振作。
劫后余生第一反应是“丢脸”,这与惠英红从小的要强分不开。她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全家流落香港。她从小随母亲乞讨,好一些的时候能卖卖口香糖。小小年纪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起初去拍武打片也是拼命地想要多挣钱。
采访中印象很深的'一点是,问她年轻时拍打戏那会儿,知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有演文戏的天分,惠英红说当然知道,因为从小就在码头讨生活,得学会察言观色,看谁可能会买她的东西,然后她要去装柔弱扮可怜。
“从小就会演戏啦。”说的人很平静,听者却格外心酸。
事业起起落落,如今总算又上正轨。不过惠英红也遗憾事业上太拼,耽误了终身大事。至今未婚的她,和罹患阿兹海默症30多年的母亲住在一起。惠英红说,接拍这部电影就是为了给母亲道歉。
影后不愧是影后,即便是30年后,演技精湛的她,依旧用真情实感演活了芬姨的美丽与哀愁。
关于阿兹海默症,许多电影都曾以其为主题。《依然爱丽丝》以及早些年的《爱》,都把老年晚景的凄凉,逼得与人绝望对视。
《幸运是我》却止于温情。惠英红饰演的芬姨病症只到中期,和陈家乐扮演的年轻人在相互的关怀中获得救赎。电影的主题更贴近于她在影片中的那句台词:“人和人之间,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
1.错过了昨晚的主演见面会,补上今天的点映。
2.又一部由老戏骨撑起来的电影。补充一点:红姐和少年的对手戏比《山河故人》里张艾嘉和少年的对手戏要演得好,感情里的那种度掌握得很到位。
3.其实如果宣传点不是阿尔茨海默症的话,而是关于陪伴的话,或许我的期待会得到极大满足。然而奔着阿尔茨海默症来看,却觉得主线分量较少,副线太多。换个有关于陪伴的角度也许会更好。每个人都有需要陪伴的对方,这个对方不在于遇见时间的早晚、遇见时候的年龄、甚至是遇见时候的生死状态,总之能遇到愿意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你就是幸运的。就如标题所言,幸运如我,就如结局那样,副线的所有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陪伴。当然也有不幸的人,比如那个塑花姐。
4.剧中有处理得很好的伏笔啊细节,也有让人略显尴尬的突兀。“我不想死了没人知道”这是全剧中的一个泪点高潮。我害怕我的父母老去,我也害怕自己老去。不过还是要想开些,当你死的时候别人不会觉得你早该死了,那就够了。
5.无论怎样,都希望我们都是幸运的那一个,有人能够一直陪伴。
如片名所言,这部电影的上映是观众的幸运。《幸运是我》聚焦于高压社会下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渐变与发展,并且通过“漂泊在外的年轻人”和“孤单无靠的包租婆”两种典型人物形象间的碰撞来探讨可一个简单却时时困扰着我们的问题:生活艰难,我们该如何过好这一生?观看全片后,可以说,罗耀辉导演交出了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影片故事流畅,风格清新,给这个焦躁的暑期档带来一丝难得的安稳与清凉。
于细微处:导演的创作野心
影片从两位主人公的生活困境讲起。阿旭在母亲去世后,去香港寻找与母亲离婚多年的父亲。虽然在朋友的帮助下找到了他,但父亲似乎并不想见儿子,不是借口有事,就是推脱不接电话,让失业又被退租的阿旭深感苦恼。另一方面,房客突然的搬走,让孤独走过半辈子的芬姨又成了孤家寡人。阿旭为了应聘新的工作,必须找到一个住处,而不愿忍受孤单的芬姨正想招一个房客,阿旭就这样住进了芬姨家。两个人从相互排斥,到相互依靠,芬姨温暖了失去亲人的阿旭,阿旭也帮助芬姨直面自己的缺陷。
与以往讲述生活流的电影不同的是,导演并未强化和突出矛盾——这本身是一种反商业的做法,也许强情节更能刺激观众的痛点,稍显平淡的处理可能会让一部院线电影输在起跑线上。但在本片中,却成了导演的一手妙棋。片中导演设置了一个很巧妙的“炸弹”,即阿旭因为缺钱花,又看到芬姨脑子不好,自作主张将她的两把古董椅和旧电视卖掉,买回了3D电视。芬姨果然一直也没发觉,直到阿旭因为心情不佳与芬姨发生冲突,才自己将实情讲出。接下来导演的处理非常到位,他并没让芬姨彻底失控,也没让阿旭表现自己的愧疚,从而将剧情的曲线推到水平线以下,而是让两个人的冲突慢慢退散。你会有强烈的感受,这不是一部“戏”,而是对生活的高度提炼,如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提到的,艺术的本质是对生活的模仿。从微观见宏观,导演的创作野心值得关注。此表现手法,实属罕见。诸君在观看时可特别注意。
与生活和解:第二主题
本片同样是一部讲“和解”的电影。可以让人很容易想起去年上映的那部张艾嘉导演的同样讲述“和解”的《念念》。不同的是,《念念》用其故事所在地绿岛旁边的海一样浑厚的气韵讲述孩子与父母之间的“和解”,而《幸运是我》则像其故事所在地香港的西环那样,烟火气十足地讲述人们如何与他们生活和解的故事。
开片伊始,里面的每个人似乎都在较着一股劲,不肯放手。阿旭与在香港成家的父亲较劲,他发动朋友调查父亲的电话,新公司地址甚至家庭成员;芬姨与自己逝去的岁月较劲,她频频染头发,执着使用年轻时的电视和家具,不愿承认岁月已经走进了自己难以理解的时代。还有阿月与疑似出轨的男友较劲,就连阿旭的父亲也在与过去的自己较劲。但随着故事的展开,每个人都找到了与生活,与时间和与其他人和解的方式。阿旭接受了必须独自面对世界的现实,芬姨不再依靠自我欺骗来寻找安全感,阿月离开香港返回广州与家人团聚,陈峰也给孩子买了阿旭小时候喜欢玩儿的剑玉。
和解,即放下。放下,即获得。导演大概是一个很乐观的人,所以影片中生活展示给主人公它黑暗的一面时,没人选择退缩。他们迎难而上,通过沟通和互相给与的善意,找到了各自面临的巨大困难的突破口。这里想提一句给笔者留下深刻印象的台词。芬姨几乎做任何事,都会考虑到其他人的感受,阿旭一开始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做,芬姨总是平和地答道:做人不就是你帮帮我,我帮帮你吗?
一语道破天机。
索求,贡献。每个人一生都离不开的两个关键词。阿旭一开始不懂得贡献,想从他早就干枯的生活中榨出新的希望,结果得到的自然是无望。而当他开始去帮助周围的人,去积极融入周围人的生活,他发现自己的生活也被点亮。
《幸运是我》更像一个寓言故事,你可以说他平淡,但你没办法否认他带来的思考与启发。这部电影就是有这种力量,讲述了人与人之间的陪伴、陌生之间的帮助和将用怎样的状态去面对生活。
幸运的是,因为遇见了你,让我的生活更加美丽。
关于阿尔茨海默的电影,总能在细腻的感情中为人动容,《幸运是我》将镜头聚焦于平凡的香港市井之中,用两个陌生人的意外邂逅,在一段真挚的羁绊中,不仅将亲情酝酿升华,营造了关乎陪伴的美好,更以其所聚焦的病症,彰显着一份厚重的人文关怀。
“幸运”是这部电影的契机,因为幸运失去母亲来港寻父又不被接纳的少年阿旭邂逅了孤独的老人芬姨,也是因为幸运初患阿尔茨海默病老年痴呆日益严重的芬姨偶遇了心地善良的阿旭,这两个本自陌生,阴差阳错在一起的房东与房客,他们的关系却在琐碎的生活中,透过演员出色的功底,情绪不断在日常中的累积叠加,使那源于陌生人之间的情感,凝结成了一种一如母子间的亲情羁绊。
惠英红饰演的芬姨是电影的画龙点睛之笔,她将一个倔强善良,刀子嘴豆腐心的婆婆形象演绎的质朴而真实,在诸多细节的呈现上,她很好的演绎出了这个孤独老人情感上脆弱却硬撑坚强的一面,而在几场催泪的感情戏中,对演员爆发力的苛求,作为一个老戏骨她亦也能将那种难以言状的真实跃然光影,其精湛的'演技形成了电影真挚的情感共鸣,熬出了一碗醇香浓郁的心灵鸡汤。
相较于老演员惠英红演技的出彩,罗耀辉的指导并不出众,言简意赅的说,这个故事显得太散了,电影在很多支线上赘述了太多的时间,辅线的喧宾夺主,使芬姨这一人物形象并没有真正的深入着点,而电影中少年阿旭的线索,虽也有着情感的刻画,但相比惠英红中以行云流水的情感表现,陈家乐的演技只是显得中规中矩,而在结局的处理上也只能算是差强人意,有着一种不知该如何对这段陌生人间衍生的亲情怎样收尾的无力感。
诚然《幸运是我》并不是一部完美的佳作,但这确是一部拉近人与人距离的电影,那以幸运为名所打破社会隔阂的冷漠,让生活变的斑斓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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