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和以前的冬天大不一样。
外面到处是冰条儿,地上也结了冰,连车子也戴上了防滑链。山上的松树堆满了蓬松松的雪球,路上的小树也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道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粉妆玉砌的世界。
小孩们要么出门补课,否则,大多在火炉边烤火,脸上、手脚都长了冻疮。不过,还是有几个不怕冷的,忍着寒风,出来玩。他们有的堆雪人,有的掷雪球,那欢快的叫喊声,都快把树枝上的积雪震落下来了。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这话不是乱编的,有充分的道理。寒冬大雪可以把土里的一部分害虫冻死,庄稼就会长得很壮实。所以,又有一句谚语:“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昨晚,一场雪悄悄得飘来,给大地送来了一件白色呢绒大衣,当作今年的见面礼。早晨,大地脱去了那身陈旧的灰色外衣,满心欢喜得换上了这件白色新装,又为自己添了一份冬的韵味。霎时,整个世界令人耳目一新——树成了白色,房子成了白色,公路也成了白色……
冬季,很冷。大地把它那件柔软光滑的大衣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爱不释手。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它把那件大衣裹得更紧了。柔软的大衣已经他裹硬了……
冬季,很冷。即使到了中午,大地依然紧紧的裹着它那件新大衣,不肯放松。它的大衣被它裹得更硬,更光滑了。
冬季,很冷。我穿的衣服有些单薄,但我觉得并不太冷,因为心中有种“鸟儿获释”般的快乐。我把手插在衣兜里,嘴里哼着快乐的曲调,悠闲得走在马路上。大地和我开了几次玩笑,要我和他来个亲密接触。我只是摇晃几下身子,然后稳住自己的脚步,又唱起刚才还没有喝完的曲调,继续前行。
“啪”。“哎呦”。循声望去:一位个头不高的学生与大地来了个“热情拥抱”,连人带车全都滚到了雪堆里。它前面的一个大人迅速扭头向后看。本以为那大人看到那个学生的惨相后,会停下来帮他一把,但那大人却没有,他只是笑了一下。那笑不是同情的笑,不是怜悯的笑,更不是关心的.笑;那笑,那罪恶的笑是刺人心痛的嘲笑……这样令人呕吐的笑持续了三秒钟,结果——“啪”。“哎呦”。那个只顾嘲笑别人而忘记看自己路的人,也被摔得人仰马翻。
这是个很可笑的画面,幸灾乐祸。毫无同情心的“冷漠人”自食其果,最终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换作平时,我肯定会笑得前俯后仰,眼泪“啪啪”的往下掉。但现在,我僵硬的脸上却挤不出半点笑容,而且刚才的好心情也一扫而光……
我的思绪很乱,迷迷糊糊得上了公交车。在不知不觉中,车已经到了村子的路口。我摇摇晃晃的下了车,然后找了一片未被踩过。洁白无瑕的雪地。独自一人,静静的走着,细细的想着,默默地听着。那一幕情景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闪现,那一声“哎呦”不停的在我的耳边回响。
脚下洁白的学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又像一阵阵发自肺腑的呼唤……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觉得特别冷。也许是因为我穿的衣服太单薄吧!也许又是因为……
冬季,好冷!
冬季何时能像春季一样暖,暖的新枝抽芽,暖的百花竞放,暖到人的心坎里呢?
冬天的寒冷作文
在这个寒冷的夜晚,不知有几多空巢的老人终于归于泯灭,在独忧的夜晚无力的化作轻烟融入星空。中山的11月也将稀薄的阳曦拒之在外。略带阴冷的寒风在深夜的长漫里透过窗棂卷起声声呜咽。
又是一年隆冬时,寒潮将冷湿如生铁的空气逼入隐隐作痛的肺中。整个夜趁静如一潭凉水,整个人卷缩在被窝执笔点滴。 老人们多么希望自己的子女们能够在隆冬的寒夜里为自己添上新衣,陪在自己身边。但事实却又是那么的残酷。年轻一代总以自己外出谋生为由,眷恋城市的霓红酒绿,在灯火通明的房间花天酒地与他人吹嘘,在迷茫的酒后昏天黑地的不知所谓。也曾经在老人面前誓誓旦旦的述说未来如何的美好。终于,在月霜照驿墙的清晨在被晨潮寒气冻得微微发瑟的老人略带落迹的泪花中背着行囊悄然离开了活过半生的故乡。
在社会的.底层中如泥丸般摸爬滚打数年的人啊!也逐渐将年轻时的誓言拒之九霄外。一颗缓缓上升的明星也陨落在红尘中,归于湮灭!
曾几何时,我也变成了一个苍颜鹤发的老头儿。在隆冬大雪中蜷缩在一团,靠着比雪还白的小羊羔,在简陋的屋子里燃着的微小火苗与透过屋檐的寒风交相辉映。土灶中的极小红薯是我和小羊羔整个冬天的支柱。磨得无比粗糙的麻布衣是我整个冬天取暖的唯一命脉。看着火灶中燃尽的松柴发出“啪啪”轻响,灰烟被阵阵冽风吹得打转。我用劲地搓了下冻得通红的双手,哈了口热气。我知道又要出去砍些松树枝回来,才得以熬过这个冬天。
我轻轻地唤着小羊羔,即将要出发。羊羔儿微微闭着被冻得紫红的眼皮“咩咩”的低声抗议。然而在我的生拉硬拽中终于站了起来。我背起木夹,手里拿着钝锈得黄迹斑斑的铁镰。盯着漫天狂雪,牵着羊羔出发了。在风雪中夹杂着羊羔儿叮当的轻响中。一人,一羊的背影消失在大雪的屏障里。
“吱,吱…..”踏过了层层厚厚的积雪。终于来到了山谷的顶端,大雪也消停了。隐隐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照在山谷上。也照在一个老头儿与羊羔的身上。如此缕缕的阳光此刻却格外温暖。大雪过后的寒风“呼呼”得吹的叮当轻响。气旋中发出“咕咕”的呜咽。背满松枝的老人站在高谷上的寒风中微微眯起了老鱼鹰般的眼。透过阵阵冷风、白雾朝下望了过去。他曾在此地看着他的儿子在此外出谋生。他曾说过,年轻人就应该趁着年轻出外闯荡一番。他也曾多少次在此等待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够在这出现。 悠悠时光转十流,一等便是十年头。
他叹了口气,雾气顺着寒风缭绕。老鱼鹰锐利的眼光也渗出血丝样的泪光。他深吸了一口寒霜,卷紧粗布麻衣。背起脚落的一捆松柴。牵着羊羔儿和着“叮铃铃…”的轻响消失在山谷上。大雪鹅毛飘下将深深的足迹重新盖了起来……
我醒了过来,蜷在毛毯里,透过台灯的光线,抹去了脸上噙着冰莹的泪光。一夜未眠重新提起笔。 想到了很多,很多…
冰冷的空气让人的.手指不得不僵直。迟钝地活动着,却依旧是冷得麻木。套着手套,再揣进兜里,也躲不过凉凉的空气。
冬天里的冷,让人无处可逃。凉飕飕的空气想冻住一切,它使所有的活动都变得缓慢而迟钝。挂在树枝上的枯叶,一不留神松了手,就不得不飘摇落地了,可是太冷的空气,使得飘落的叶子划不出那样优美的曲线了,它呆呆地下坠,只顾蜷紧身子。就连汽车的喇叭声似乎都冻得僵直了,从喇叭中木讷地冲出,清晰得刺耳。有时头脑里的故事也会被冻住,迟迟停留在一个片断上不肯前行。
于是,那个片断被一次次地回味,直到真不是滋味方才停止。路边卖煮包谷的小炉子上搁着一个特大的盆,里面密密麻麻地插着包谷,整整齐齐。还有无数无数的水蒸气,附在大盆上的塑料布里。一揭开塑料布,仿佛是“哗”的一声,那股气腾腾地上升,势不可挡,浓浓的白色喜气洋洋地到处扩散。那浩大的声势恐怕也让冷空气吓了一跳,不敢再耀武扬威了吧。
不然,它又怎么会让它们那样随意地蒸腾。相比之下,从鼻孔和嘴巴里冒出的呵气就弱小了许多,虽然也是清晰可见,却实在是敌不过那样的低温,每每散去之前,总是会被冻得定格一下。
冬天的低温和冷风总是会让世界显得特别清晰、透亮,就仿佛一块被擦过的玻璃。
凉凉的风又仿佛在擦拭每个人倦怠了的眼睛。用这双刚刚擦过的眼,去看那个透亮的世界总是会清晰许多。许多时候,那种清晰有点刺眼。一切都清清楚楚,看得那么彻底,就像看一块冰,不仅能看到那些折射出的五彩的光,还会看到一些醒目的黑斑,而这又是我们最不愿看到的,可是却无法遮掩。
冬天就是这样,冷得势不可挡,无处可逃。一切都清可见底,坦白。它让我们面对那些真实的黑点,那些无法改变的冷风。它有些残酷,但在教我们面对和忍耐。
冬天的美,并不是一场雪、一缕阳光就可以表达的,它的美,并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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