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常常是如此美丽。
每天匆忙中行走,低头看一看脚下的花花草草,心头不免多了些淡淡的感动。他们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并且如此美丽,如此坚强地活着。我不懂花语,也不知鸟意,但是我有一颗敬畏的心,我敬畏花香草绿。
生命常常是如此另类。
有人说我心软如豆腐,有人说我无情如流水,有人说我宽容如紫罗兰,有人说我自私如守奴才,有人说我慈悲如佛祖心。我知道,都不是的。我就是我,无可替代的我,独一无二的我。像每个渴望阳光的生命一样渴望阳光,内心深处有一点自负和自卑的混合物,骨子里有别人学不来的慵懒和倔强。淹没在人群里不会发光,认识我的人自会发现我的存在。
生命常常是如此奇特。
有人说梵高是疯子,托尔泰斯是傻子,我不辩解。那又有什么,即使真理变成谎言,他们也依然存在过,依然痛过、哭过、笑过、悲过,这就够了;他们也依然是艺术殿堂的佼佼者、成功者,这就够了;他们也依然完成了在那历史长河中独一无二的痕迹,这也就足够了。折磨和贫困时时伴随着梵高,苦难早早带走了他,可我不为自***者叹息,因为太多的无奈让我明白存在即合理;理想与现实时时矛盾者托翁,信仰坚定最终却与现实脱节,可我认为信仰者感动,因为太多的慨叹让我明白世上没有十全十美。
我敬畏,却不愿屈服。
我是一滴水,我有水的生命:滴在碗里不会马上消失,放在手上不会清凉永在。
我是一粒米,我有米的生命:煮到锅里不会马上熟透,掉进火炉里不会静谧无声。
我是一个人,我有我的生命:活在世上不会马上腐朽,埋入土里不会尸骨长存。
因为在矛盾中舒服,所以在生命中敬畏。
在我家我又多了几个好朋友,它们是谁呢?就是我家刚买的'几条小金鱼和小银龙。
小金鱼的头尖尖的,肚子大大的,肚子的颜色红红的特别漂亮。小银龙是银色的,它的身体是细长的,游起来身子一摆一摆地像一条龙,非常健壮。
慢慢地小银龙长大了,可是我发现小金鱼却少了一只,我非常奇怪,小金鱼跑哪儿去了?一天我蹲在鱼缸旁边,突然看到银龙向小金鱼飞快地游去,一下子小金鱼不见了,我才知道了这个天大的秘密。
原来在这个小小的鱼缸里,一直被我认为是朋友的它们却是敌人,真奇妙啊!
深夜的村庄,在夜幕的笼罩下像睡着了一样恬静。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从小溪里传出来,惊醒了睡梦中的小鸟。他低下头,看到了愁眉苦脸的小鱼,关心地问:“小鱼弟弟,天这么晚了,还没睡呀?为什么叹气呢?”
“小鸟哥,明天我就要上学了。可是我担心……”小鱼仰起头说。
“上学是好事,有什么好担心的?”
“三个月前,我不小心游到了这儿来。在这里,我好难受啊!要住在臭臭的污水里,要穿梭在成堆的垃圾中,天天只能吃死鱼虫。我担心明天不能平安上学。”
“别担心了,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月,还不是没事,快睡吧。”小鱼仍不放心,仍然想着这个问题,想着想着,小鱼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小鸟哥哥飞到树梢上,叽叽喳喳地叫着。阳光拂过
湖面,落在小鱼的“荷叶屋”上。小鱼伸伸懒腰,打起精神,背起小书包,糊吞了几条鱼虫,就准备上学了。“小鸟哥,我去上学了。”“好!祝你平安。”小鱼便出发了。刚开始还顺利,可小鱼路过一家工厂时,工厂突然把废水排出来,把小鱼的书包弄脏了。小鱼继续游,忽然,一个大人把空可乐瓶扔到河里,打中了小鱼。“哇!”小鱼痛昏了。当小鱼醒来并游回家时,天色已暗了。小鱼回想今天的遭遇,忍不住哭了。
小鸟安慰它:“小鱼,别难过。我们居住的环境虽然差些,但慢慢会变好的。”小鱼擦了擦眼泪说:“如果人们保护环境,我们不就可以过得快乐吗?”
“你说得对,人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越来越重视环保了。你累了一天,快睡吧!”“好,再见。”
小鱼很快进入梦乡。它梦见自己生活在清澈的小溪里,太阳笑呵呵地望着它,波浪带着它做体操,小伙伴们和它玩耍。它开心地笑了。
这个世界是需要生命来供养的,也只有生命才能延续,但不论你怎样用多么刁钻的角度去看去发现去观察,也还是一样的本质,如果没了生存过的痕迹,这个世界就只是一座大型坟墓。——题记
独饮一杯茶,撩拨着轻轻丝雾,若有似无,沾湿了眼帘。许是恍了神,许是发了呆,在飞逝的一点一滴中,就托腮敛下眼,找一个舒适的角度歪着头,温顺的鬓发亲切的贴在你的耳边。屋子么,寂静若似无人,就算窗边飞来一只鸟儿,小憩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会把视线向它。
生命只需要心灵沟通。就静静的默契的不语,也能仿佛跨过一条无边无际的时间长河和它小小的黑珍珠似的眼睛隔空对视。一刹那,天地就不见,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还有各自眼眸中无法诉说的思绪。它懂我,我也懂它。就犹如一对亲密多年的好朋友,总是比别人更了解你捉摸不透的脾性,也更会安抚你躁动不已的心。
即使它飞走了,也不要紧。我们仍然存活于一片蔚蓝的天穹;身处同一片广袤的大地;我们呼吸着相同的空气,是清新的馨香;我们胸膛里跳动着的是火一般的热血,是海一样的宽容。就算不能到达彼此的身边,没关系,只要你在,我在,没有一个人孤单,就好。
抬望眼,偶尔一道淡白的痕迹掠过天空,偶尔一只小蝉长长的拖着调鸣叫一声,偶尔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飘零下一片花瓣,偶尔蒙络连缀的藤蔓被清风稍稍颤动了一下,这些,还有别些,交织错杂在一起,成了一个世界,一个独一无二的美丽的世界,他正值豆葵年华。
这首由生命谱写的`曲子在世界每一寸角落都在回荡着。
回了神,放眼望去,鸟儿已经飞走了,茶也凉了,不变的,只有那悄然无声的大型交响曲,而它也会一直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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