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的时候,我和王淑楠是同桌,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平时经常在一起玩,当然在我们两个人之间也曾经发生过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有一天下课了,我们在一起做游戏,本来玩得挺开心的,但是由于意见不一致发生了争执,我们便吵了起来。越吵越响,最后我用力的推了她一下,没想到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地,可是她并没有哭,而是起来也推了我一下。之后,上课铃响了,毕竟心里有事,所以作业本上的好多题目都不会做。吃完中饭,我想:是我错了,我就该去向她承认错误。后来我还是去向她说了一声对不起,王淑楠也很有礼貌的说了一声没关系。我和王淑楠最终和好了。通过这件事让我懂得了人与人之间要宽容,要相互理解,遇到事情不要冲动,要多想想别人对自己的好处。这样才能交到更多的朋友!
吃饭时间,爸爸妈妈就聊起了大人间的那些常见话题。吃着吃着,弟弟只吃一点就又不吃了,没办法,妈妈只好拿起家法——“衣架先生”了,说:“你吃不吃?”。见到了它,弟弟无动于衷,就跟没看到似的。没办法,谁叫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嘞。妈妈只好放下自己的碗来亲自喂他了。这下爸爸看不下去了,说:“他爱吃不吃,你别管他了,自己吃,这样你还惯着他,长大了以后怎么办。”妈妈急了,说:“他现在还小,不吃身不好的你不懂吗?”“你别管他,待会不给他零食吃,他饿了吃饭时自然会吃。”“你吃你的就行了!”妈妈继续喂弟弟。“让他自己吃就好了!”妈妈发脾气了,她放下碗,回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爸爸也回到了客厅,生气地在沙发上坐着。弟弟看到后,只好乖乖地低着头吃他的饭。过了一会,爸爸起身走向房间,推门进去了,我和弟弟飞速地放下碗,贴着房间门听着,只听妈妈正在说着爸爸:“我喂他怎么了?你吃你的不就好了,你管我干嘛?”“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可孩子不能这么惯着,要不然他是不会知道你是为他好的。”妈妈沉默了,之后在爸爸的'解说下,他们又和好了。这下我和弟弟才放下心来,继续吃饭。
经过这件事,我明白了爸爸他的想法:他并非是不想管弟弟、不疼弟弟,而是因为爱他才这样做。就好像所有的父母,他们总是说你这你那的,说明他们爱你,如果真是挑你毛病,为什么不挑别人的呢?所以不要辜负了父母对你的爱……
在我三年级的时候,在我那一楼的厕所里发生了一件影响我校荣誉的事情。 那一天第一节课下课后,我去上厕所,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两个高年级的学生在厕所门前打了起来,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矛盾。只见他们气得满脸通红,活像一个猴屁股,校服上满是黑乎乎的脚印,他们就这样你一拳,我一脚地打着,旁边围满了人,他们也不顾一屑,依然仍行我素,直到副校长来了,他们才停下手。被校长带到这场风波结束了,他们被带到校长室里承认了错误,校长也原谅了他们,但是,这件事在我们的学校这本读不尽的书里,留下了一条深深的伤痕。这件事让我想到了一个道理:做事不能用粗暴的方式处理,需要文明地处理,否则下场就是可悲的。 从上面这件事里,我们要吸取教训,不再做那样不光彩的傻事,而要争取荣誉,为自己的校园争光!
妈妈把滑板里送的光盘放在影碟机里,没有反应;放在电脑里还是没有反应。怀疑是不是买的假冒商品,妈妈说:“没有说明书,没有教育课和,那就只能你自己练习了。”
在我作业后,妈妈有空时,总是扶着我的手,让我慢慢慢来;妈妈没空时,就让自己扶着墙向前滑。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学会了,没事的'时候就在院子里自己滑着玩。
那天,叔叔上我家来玩,看见我玩的兴高采烈,也动了心思。妈妈和爸爸在试过,站在滑板上,即使平衡掌握好,轮子还是不向前移,估计是超重了。我示范给叔叔看,从木头梯上向下滑,一下子冲到了厨房,那种感觉就是一字:爽。叔叔信心十足,以为很简单,我们都在一旁观看着。
开始了,刚站稳滑板上,只听见“啊呀”一声,叔叔一屁股坐在地上,滑板飞得老远,手上的皮也破了。我在暗暗祈祷:我心爱的滑板呀!大家笑的是前俯后仰,还说是叔叔没有我伶巧。我看着我的滑板发呆,虽是伤痕累累,还好轮子没有损坏。
我明明不想让叔叔玩,还故意地问:要不要再来一次。叔叔婉言拒绝了,差点要命了。
偶尔想起这件事,还沾沾自喜。要知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提起同学,我就想起了我们班的肖艺。她是我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也是个活泼开朗、乐于助人的班干部。记得有一次,要上美术课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剪刀没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肖艺看见了,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能不能帮上忙呢?”于是,我就告诉了她我着急的原因。肖艺听了,毫不犹豫地从书包里拿出剪刀递给了我。其他同学看见了,都问:“那你怎么办呢?”“先人后己嘛!”她乐呵呵地说。我非常感激肖艺,但她却说:“不用谢,因为我们是好朋友!”通过这件事,我们俩更要好了,我也暗下决心要向她学习这种助人为乐的精神,因为同学之间的友情是最珍贵的!
4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那些事都还不曾发生
一 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
——外婆说,说谎话的小孩夜里会成为七星瓢虫
2004年,我四岁。
刘翔在奥运会拿下奖牌,成了飞人。外婆给我买的雪糕,总有他放大的脸。我举高了,仔细的端详,最后得出结论:这个哥哥有点帅哦!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外婆住在一起。童年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些人的一瞬莫名其妙就成了永恒笑话,在我的小脑袋瓜里,外婆家永远是魔性的存在!——我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孩子话,系着浅蓝碎花口水布,拖鼻涕流口水,跟在外婆后面,鬼头鬼脑的笑着。外婆挥舞着草莓味的棒棒糖,黝黑的脸上露出高位者的尊贵和威严。一大一小,一胖一瘦,真是很魔幻的呢!
白天的外婆像小蜜蜂一样勤快。她带我去菜园子,唱着我们女人力量大的劳动歌,在烈日下卖力的挥舞着锄头,好吧,我承认看上去很滑稽,背后没少和爸妈嚼舌根。夜晚的外婆更像是迷信的黑女巫。她把我打理成一个干净乖宝宝后,开始讲故事——没错,和马尔克斯的外祖母如出一辙的恶趣味——我撺紧了被单,露出惊恐的眼睛。她的面容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可怖。
对外婆撒谎的孩子,会变成一只七星瓢虫!!她尖叫,我再也憋不住,吓得鼻涕泪水尿水一股脑流了出来。
一个有聊的下午,我抱着奶奶给的桃子大啃特啃,吃的满脸水渍,羞赧的探出头,开始讲奶奶家的见闻,无中生有,添油加醋的叽咕个没完。外婆抓住了重点。她狭长耷拉的小眼睛露出精光,又惊又疑的问:杨姨真觉得我很时髦?(她和奶奶互相称为姨
我刚想说真话,可是我知道,如果说好话,外婆肯定会给我买吃的!于是,我眨动着孩童纯粹干净的双眼,乖巧的点着头,作出一副日后回想,令我羞赧万分的情态来。
她问,杨姨怎么说我呢?
我夸张的挥舞着双臂:奶奶最羡慕你了,外婆你有好多漂亮衣服
外婆的神情不动声色——那是一种我只在《动物世界》非洲草原上的母狮子脸上瞧见过的,刚刚交配过后的雌性,特有的的酣畅平静,带点虚荣、骄傲、浮夸。晚上,我得到了一根棒棒糖,作为 说真话的奖励。舔棒棒糖时,我才惴惴不安起来,我对外婆撒谎了!我会成为一只七星瓢虫!哦,我的天呐!
我的小脑瓜里浮起一幅深浅分明的影像:在绿叶上,有着红躯壳,小小花斑,并不难看的小虫,缓缓爬过,清灵的身躯点亮了野草世界,世界静的只剩下一片弦音,它一展翅,就点破了天蓝——
我成了一只七星瓢虫后,不用上幼儿园,不用吃难吃的白菜肉包,不用再和那个胖大不成器的男孩同床,他总是尿床多好啊!我早早的跳上了床,沉默是金,作孩童贴枕头就睡状,开始进入暧昧的假寐,脑中一刻不停的,想着第二天成为七星瓢虫的事,心中激动的要死掉。夜里外婆像鲁迅的长妈妈一样,翻了个身,把我夹得喘不过气来。我闭着眼,纤巧的睫毛在黑夜里飕飕煽动,我幽怨的冷笑:外婆,明天早上,你就见不到我了。我要化七星瓢虫飞走了
第二天,我在熟悉的外婆吆喝声中醒来。我震惊的看着外婆的脸,再看看自己——还是个人,是个孩子!我没有成为七星瓢虫?
所有的幻想都落空了!
我异常愤怒的,指着外婆乌拉乌拉怪叫着控诉,泪水在眼眶里凝结:你是大骗子,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骗子!
外婆当然没发现我举动异常,她也听不懂我的孩子话。
她眼皮也不抬,麻利的为我系上口水巾,狠狠搓着我的小脸,在我散发出的圆融的奶气里,她嘴唇翕动,声调低沉,又开始絮絮讲起来:不早起的孩子,会被天鹅叼走哦
二 北大培文杯的伯乐叔叔,来,带我去长安溜个圈
——伯乐在颁奖典礼上,握紧我的手,老泪纵横的一遍遍确认:你是林雁回?你真的是林雁回?你真的真的是林雁回?!
时间就像掌心里的水,不管怎样,还是会一点一点流逝干净。
一只黑手,偷翻我家的日历,弄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一瞬一定格,我就从四岁,到了十六岁。
我好像在时间里迷了路。
从站在日历前,扎着冲天辫,笑的龇牙咧嘴的小男孩,变成了轻熟少年——目光锐利,大风衣,叼笔,浓愁似酒,宛若孤独长久的活了百年——深沉的吓死人!
2016年,我十六岁。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述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是数学课后,所有的学生疲倦不堪,僵直身子,目光呆滞,胸腔微微发抖,像是一个个单薄瘦弱的果核,过早的露出了生命的缝隙;我趴在最后一排的桌上,酣畅的翻了个身。梦中有人叫我,旋即我从拉丁美洲,又回到了灰扑扑的四线小城。
我缓缓地抬起头,语文老师高高的站在讲台上,捏着一张绿色的单子,教室里无法合严的那个部分透出最后一丝光芒,正好勾勒了她一个金边。随着窗帘微微的颤动,她的光芒忽暗忽亮。我看了半晌,嘴唇翕动,撮出美妙的音符:玛利亚老师你说啥?北——大——培——文——杯?
我开始写参赛文,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现在回想起来,我忍不住就泪流满面(此处省略一万字当我自己都对自己不抱希望了,我竟被宣布去北大领奖!
我幻想过无数次去北大领奖的画面,那肯定是日常生活的史诗:少女的瞳孔永远浮着一层水雾气,她迷幻的呢喃,她背后张开六翅,她所到之处鲜花盛开,魔性与灵性交织,梦想照亮现实——可是,现实和幻想差距太大了!
走出地下通道,我被首都繁华吓的呆若木鸡,穿着童装部大棉袄,我灰头土脸戳着廉价手机,路过的丽人在雾霾中也自妖娆,v领紧身,看得我是自卑不已,真是应了《红楼梦》里那句话——我们这样的人呀,越发是要睡到马廊里去了!
我诚惶诚恐来到北大,找到领奖处,有些失望,一个偏僻的大台子,一条俗气的红地毯,百来个模糊的面容,叽叽喳喳,什么表情都有,现在连接着过去,秒表声音铿锵,在那一瞬间穿越了——好像是古代宫廷里的一场选秀。娇俏的青衣小姐,风貌云鬓,绣着永远也绣不完的手帕,紧盯着门,暗暗计划皇帝什么时候来,惊鸿一睹啊一睹,却道天秋好个凉。
评委席上黑压压坐着一群前辈,他们露出苍鹰俯冲的目光,审视我们。好像是审视一代人。
亢长的颁奖词,各路前辈演讲结束。
当我在一群黑压压的名字里,被叫到的时候,我想大吼一声,正是在下!。却被黑压压的人群推成了夹心饼,骨头都散了架;我在人群里使劲的抬起头,试图成为头条,却被闪光灯刺的我眯起了眼睛,留给镜头的也只是模糊的侧影;我想抢到话筒说几句,话筒却根本没往我们这送;我以为证书金光闪闪,辉煌无比,却发现只是一张朴素的纸,平凡又简单;我默默无闻回到自己的角落,才恍然大悟,摇头晃脑:原来得一个奖,并不能改变什么,人生还很长。
退场时我肚子很饿,想吃个煎饼果子,想看未名湖,想偶遇孔庆东,我在人群里茫茫张望,发现自己走在一条所有人都裹脸的长程里,他们都没有名字——走得慢一些就是加入那条队伍,脱不开身,走得快一些就到了他们前面,像是他们膜拜的神。
我轻巧的跳下颁奖台,准备离开。
这时,北大评委席里,戏剧性的***出了一个有点像余华,莫言,阎连科、钱理群总之谁都像的,谁都不像,看上去深邃睿智伯乐长相的叔叔,他拉住了我。
他自我介绍:我叫伯乐教授。
我鼻一酸,又感觉在梦里:我等你好多年了。
他说:你叫林雁回?你文章里为什么想去长安,你要和谁好好谈谈?
我目光游离的有点远,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我低下头,旋即深沉的斜眼看天,一缕头发不偏不倚落在鼻梁上:我想去长安溜个圈,我要和这个世界,好好谈谈。
他看了我几眼:你说,和谁谈谈?
我抬起头,露出十六年来,最奇异的微笑。我说,和这个世界。
他沉默,然后拍着我的肩,发出了熟悉的叹息:很多年前,我和你一样,可是我告诉你,这中国只有一个xx,我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
我使出了黯然销魂掌,不动声色地拍开伯乐的手,抗拒的呢喃:不,我的明天,永远不会是你的今天。既然一定会有人名扬天下,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为什么呢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只知道。
在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
我的妈妈是一位好妈妈,她长的胖乎乎的,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蛋,圆圆的身子,可在她那圆圆的身子里却藏满了对我的爱。
妈妈的爱在饭桌上,瞧,我的小碗已经堆的象小山,妈妈还不停的为我夹菜,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多吃点,再多吃点”!妈妈的爱在书桌上,台灯下,我正奋笔疾书,妈妈也没闲着,趴在我身边,眼睛紧紧盯着我写的字,哪里没写好,妈妈就在第一时间指出:“写好点,写认真点”!妈妈的爱在被窝里,我的身上已经盖着厚厚的被子,妈妈还是不停的来摸摸我的身子冷不冷,夜里一遍又一遍的为我盖上被我踢掉的被子,总希望我“暖和点再暖和点”!令我最感动的事是在前年一个寒冷的`冬夜,记得那年的雪下的特别大,妈妈上班都要步行上班,可能是和小伙伴们推雪人受了凉,我发起了高烧,妈妈本想让我吃点退烧药让我退烧,可是吃药后不见丝毫的好转,体温上升的很快,我额头滚烫,小脸被烧的通红,妈妈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用温毛巾为我擦身子降温,我怕妈妈着急,告诉妈妈我不难受,妈妈用她那慈祥的眼睛盯着我对我说:“宝宝,你把病传给妈妈吧,让妈妈帮你生病吧!”过了一会儿,妈妈见我总不退烧,决定带我去医院看病,可是外面下了好大的雪,根本没有车好打,我对妈妈说:“妈妈回家吧,睡一觉就好了”。可是妈妈不肯,背上我打着一把雨伞向雪地里走去,突然我打了个喷嚏,妈妈把她的羽绒衫脱下来非要给我披上,我不肯,妈妈说她背我走的太热,正好想脱了,到了医院,我发现我的身子是干***,妈妈的身子却被无情的雨雪打湿了,妈妈顾不上擦干身子,急忙带我挂号,那天的人可真多,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轮上我们,拿完药挂完水妈妈带我回了家。妈妈知道我胃口不好,烧了香气扑鼻的肉丝面端到我面前,看着妈妈为我下的面,我的眼睛湿润了,我不想让妈妈再为我担心,我硬着头皮吃下了面条,妈妈看着我吃的津津有味开心的笑了。折腾了大半夜,我好困,倒下后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早上等我醒来时,睁开迷糊的双眼,突然发现妈妈还坐在我的床头看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妈妈我想告诉您: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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