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跟我说了几次:“风筝很好玩的呀,你怎么不玩呢?”我无动于衷。我不为妈妈的唆使所动,她想蒙我,我才不上当呢。
妈妈见我不想动的样子,就决定带我去玩,她带上了那只美丽而孤独的风筝。
我们来到草地上,我刚想“三十六计,走为上”―――溜,妈妈一见,一把抓住我,说:“你去哪?来看看人家放风筝呀!”没办法,我只能看了。
我坐在一个台阶上,看到那些孩子们脸上泛着红光,都有着阳光般的笑容,生龙活虎地在草地上奔跑,兴奋异常。再看他们手中的风筝,忽高忽低,随着长线的抖动,在空中翩翩起舞,时而如飞机俯冲,时而如小鸟盘旋。有的还在那儿玩起了“姜太公钓鱼”的把戏,站在那儿不动,只轻轻地牵引丝线,那风筝便乖乖地在空中翱翔了。
看着,看着,我的手也禁不住痒起来了。我向妈妈要了那只风筝,和那些伙伴一起放了起来。开始我不会放,但在他们的指导下,我的风筝马上就飞起来了。我们一起比赛谁放得高。我都有点欲罢不能了。
妈妈说:“你还说不要放呢。”“偶尔一两次也是可以的。”我笑着。
这次,我玩得很开心,因为我的心和那风筝一样放得很高很高。
风无情地抽打着树木的叶子,就像死神在宣告一个人的生命将要结束一样,那样冷无表情。树叶在风的逐赶下盘旋,无奈地砸在地上,失去昔日在枝头的那一刻光彩。看着落叶归根,突然感到很惊慌、空虚,也感到它的执着,原来它已对命运的操控已看透了,心好像被抽空了,只剩下感动。
面对紧张得不知所措的初三,我却一点也不紧张,仍然是每天看看小说,写写文章,听听音乐,仿佛现在不是初三一样。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很简单,真的很简单,好像正进入享受天伦之乐的时期。我不习惯改变自己原本的简单生活,所以老师们已把我看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不思进取的学生,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他们的虚伪,像一个虚伪的.躯壳在这个地球生活着。
初三,确实是一个令人望而上步的阶段,怪不得有人把初三比作“魔鬼训练营”。初三的日子,每天不是什么测试,就是什么月考,感觉自己像是一台机器在漫无边境地运动着,不知休止。看着躺在路上的石头,我不能轻易地说出它的主要成分是什么,不能利用它和地核垂直的关系轻快地列出方程式,也不能轻易地判断它是具有动能还是势能,惟有能用古文瞎嚷几句。唉,何其不幸也!
四维曾写过一句话: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这句话写得真的很好,我觉得四维是个忧伤的人。一个人踩着落得满地都是的叶子看着飘落的叶子,可以一看就是一整天,鼻子总是酸酸的,为落叶的执着无悔而感动,为自己落泪找个合适的借口。
我喜欢把自己比作一只风筝,但风筝即使飞得再高,也永远被人操控着。但我不想作那只主人手中的风筝,而是一只自由飞翔的风筝,去摆脱命运的操控,去逃脱我的宿命。
望着继续飘落的叶子,我感到命运的踌躇,人生就像一场戏剧,总在不停地演绎着,而我们就是戏中的主角,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舞弄着青春的绚烂。
看,风起了,那只断线的风筝又起飞了。
初秋,没有尘埃的束缚,金辉的阳光直投干爽的大地。澄碧的蓝天似乎更为高远,偶尔缓缓飘过流云。风瘦了,云淡了,手里的风筝放飞了。
记得儿时,每当秋高气爽的季节,总会囔着父亲给我做纸风筝。或许是父亲太忙,或许是父亲舍不得花五毛钱买个线柁,每次都要吵闹大半天父亲才答应,不过还要附加条件,就是一边放风筝,一边照看家里晒玉米的那块场子。只要有风筝,父亲任何的条件我也会满口答应。
跟着父亲来到了空地上,我拉着柁线,父亲举起风筝跟在我后面跑,推波助澜。当风筝徐徐地升上蔚蓝的天空时,父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风筝向往着无限的苍穹,喜欢高高的蓝天,我还没来得及松手头的线,就欢叫着冲往高空。我那时总想风筝飞得更高更远,欲与天公试比高。手里的柁轴飞快地在旋转,线如出鞘的剑,弹指之间消影于手心。风筝借助高空中强劲的风,象脱了缰绳的'野马,不听使唤,一时腾云驾雾,一时如大鹏扶遥直上,完全进入一个忘我的境界,儿时一直梦想遨游太空的愿望,乘坐着父亲的风筝,似乎在这一刻也实现了。
父亲告诉过我,风筝每向天空靠近一步,就是向死神迈进一步,飞得更高、飞得更远,就更危险。并告诫我,苍穹变幻莫测、风起云涌,柁线的纤细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搏击。或许是心比天高,把父亲的话言当作了耳边的秋风,当父亲转身离开时,我把线全放了,仰望高深的天空,不免产生眩晕,风筝只是一个黑点,在线的束搏与自己的意愿之间不断地挣扎与拉扯。就在我以为风筝抛开了云层、抛开了尘世,已不在人间时,突然手觉得没有拉力了,赶紧看看线柁,只有一个短短的线结了。风筝在高空中摇摇摆摆地挣扎,与死神作搏斗。我拼命追赶着,希望在风筝着落的那一刻,能系上那根断了的柁线,无论风筝是被无情的风击得破碎不堪,还是完整无缺,都能让线与风筝呆在一起,默默的牵着风筝,与风筝共度它的余生。可是风筝飘走了,消失在它自由自在的天空里。
线对风筝的牵挂,是风筝一生最大的慰藉。父亲对儿子的牵挂,是儿子一生的行囊。握在手里的线断了,风筝也飘散了,和父亲不能常见面,但思恋的线还在,思恋父亲的爱、思恋父亲的告诫,这思恋就如风筝与线一辈子也解不开。
——题记
友谊地久天长。
这下这几个字时,我抬头望着窗外微醺的阳光,恍惚的想着:几年了?还是两年?我收回目光。反正就是很久就是了。
记忆中我离开的那天,天空拉下浅红的`帷幕,温柔而悲伤的目送我离开。我拉着行李箱,向她挥手,说“再见”,然后,视线变得模糊了,我抬头,一只风筝在即将暗下来的浅红色天空中缓缓飞行着。
记忆中我转身的那一刹那,天狠狠的昏暗了下来。我抬起沉重的脚,迈开一步,溅起漫天尘埃。来往的人流就这么轻松的隔绝了我们俩。
那时候,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说再见,是否真的可能再也不能见面了?”坐在火车上,天空的西部浅红渐渐看不见,在嘈乱的人群中,我没有看见她的脸。犹记她与我在车水马龙的路上,她笑颜如花的问我:“什么时候再回来呀?”我当时也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于是我说:“大概一年吧。”
到底是几年了?不清楚了,好像不久前我刚到这里似的,思念如潮水般翻涌而来,瞬间淹没了我。在天空中飞行的风筝用力挣扎着,终于绷断了束缚它的那根线。
我懂“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句话,我也明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道理,可是,别怪我,我就是没出息,我就是舍不得,我就是放不下。
我低头看着纸上的这几个字,在苍白的纸上闪着光,发着暗香。突然一个孩子从窗外经过,大声地唱着
思念啊思念,就像风筝断了线……
她曾经翱翔在广阔的天际,飞得很高很远,薄薄的翅膀折射出躁动的阳光,那时她单纯的以为在天空中就可以拥有一切幸福,自由,快乐。所以那时她无忧无虑地飘着,欢乐地欣赏光褒大地上奔流的河水起伏的群山那些如花儿般的鲜艳的追逐的孩子。她拌着风舞着,她想这般活着多好,多好。
那天,一只雨燕再她身边匆匆飞过,她又故意高高挺起胸脯炫耀着,看我多飘亮,飞的多高,雨燕却只留下一个不屑的神情头也不回地飞远了。她被冷落了,高傲的心被打击了,她想追过去质问雨燕的无礼,可刚反转身子就失去了平衡,她努力地调整着又飞到了以前的位置。她终于看清了,原来长长的线的那头还有一只手在把纵着。那双手属于一个莫落的男人,他一直在等待离去以久的女友回来,那么多时光,一个个春天秋天,一场场暴雨飞雪,他都不曾断却过想念,他始终相信,终究有一天他等待的人会回到他身边,他们会重新相恋。他便是为了着一丝执念而活着,放着风筝等待希望。
可是她,风筝,已经厌倦了,她不愿再让人把持让人操纵了,她想要一个自己的空间一份绝对的自由,至少不应再有线的牵挂。她想要一个自己的空间一份绝对的自由,至少不应再有线的牵绊。她求风把她带走,只把她带走,把线留下。她苦苦衰求,风终于答应了,风告诉她离开了线她将不飞翔,但风可以把她送到一个想去的地方,不过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她还是固执地点头,一边心痛一边努力地挣脱束缚。最后她如愿以偿了,先断了,她也落在了心仪已久的铁架旁。线的那头,曾经牵着风筝的那只手怅然地垂下,他也不原再让风筝活的辛苦,哪怕有万般不舍,还是想给他自由。
风筝挂在了铁架旁的电线上,静静地守望着恋人,可她也知道往后的生活是多么艰难,以后注定是风吹雨打的日子,恋人,可望而不可及。她就像天使折断的翅膀,渴望却又再也不能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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