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顾名思义,过年的味道。年味可能是一家人的团圆饭,可能是大年三十夜的烟花,可能是春节一声新春快乐,可能是人们四处拜年的喜庆气氛……
在以前,人们会在家吃年夜饭,寓意团团圆圆,会在家贴春联,贴倒福,寓意福到了。餐桌上常常放着鲜香四溢的鱼,寓意年年有余。晚上坐在一起看春晚,谈天说地,在楼下,随着新年的钟声敲响,兴趣盎然的燃放烟花。大年初一,人们买好礼物,装好红包,走街串坊,相继去长辈家中拜年,给晚辈发下红包,希望红包能驱赶年兽。小镇里,热热闹闹,人山人海。大城市里,马路上塞满了汽车,塞满了回家过年的思乡人。
现在与以前可不是一回事了!
科技的进步日新月异,随着经济水平的提高,现在人人手中塞个手机。现在过年人们会经常在饭店吃年夜饭,人们充当低头族。长辈们没人陪他们说话,在热热闹闹的年夜饭前,明明坐满了人,但是却胜似无人。人们现在需要的不是面对面聊天,却只满足于QQ、微信上的谈天说地。看春晚的人逐渐递减,更多的人却是喜欢在手机上看电视剧看得痛哭流涕。去年除了满足于送礼送红包的形式以外,很难再做到其他的。晚上叫上三五个朋友出门吃夜宵,醉醺醺的在那以为就是快乐。
现在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学习中国文化,而作为中国人的我们却把老祖宗传下来的文化给丢失了。也许真的会想象有一天,弘扬中国文化的不是中国人而是外国人!许多的中国年轻人甚至更喜欢过西方的传统节日,推崇西方文化与思想,能够轻轻松松背出伏尔泰、培根、雨果的名字,出生年月。去不知道老子和李耳是一个人。
年味就在我们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中丧失了,所以我们应该努力弘扬中国传统文化,不要让年味只是一个形式,更多的:他们是中国的传统,是中国历史上下5000年的记载与见证,他们经历了无数个风雨飘摇的年代,流传至今。因此,我们要付诸行动。
年味,是一声声鞭炮点燃时的响声;年味,是一阵阵家人欢聚一堂时的欢声笑语;年味,亦是一句句收红包前的祝福……
除夕那天,当每个孩子穿上自己年前精心挑选的新衣时,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年味从此开始……
大人们从下午就忙个不停。有的人洗着菜,有的人拿着铲子,握着锅,娴熟地炒着年夜饭,有的人提着刀,一刀一刀地剁着鱼儿,有的人不停地从厨房端着刚煮好的饭菜放到饭桌上,一盘接一盘的……
菜上齐了,等长辈先动筷后,我们几个小孩就纷纷冲向了自己爱吃的菜。吃了会儿,我们便匆匆撤了,只剩大人们在饭桌边上边聊边吃了。但那儿总能传来一阵阵欢笑声。
饭后没一会儿,顽皮的堂弟拉着我出门买鞭炮,街上的行人一个个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遇见熟人,我们也会互道“新年好”。
回到家时,已到了亲朋好友登门拜访的时间了。家中一片热闹,五光十色的灯光令家中多增添了一份年味。
随着阵阵炮竹声的响起,家中又更加热闹了。我们在家门口挥舞着仙女棒,放着小烟花。大人们则在一旁满脸欢喜地看着我们玩耍。
鞭炮燃尽。我搬出桌子,拿出扑克牌,招呼大家来玩21点。边玩牌边看春晚。太奶奶和奶奶也一齐围在桌前,等着我发牌,我唰唰几下便发好了牌。我紧张得看着我的牌,诶……我拍桌而起,洋洋得意地说:“诶,我赢了!钱来!”弟弟们都十分不舍他们的一块钱,太奶奶和奶奶亦是如此。其实这只是图个好玩,图个热闹,也不玩大的。我悠哉悠哉地收着刚到手的钱,又立马发着牌。一轮又一轮后,午夜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年到来了……
《难忘今宵》响起了……这一天,我们也折腾够了,收拾着便去睡了。
在床上躺着,外面的烟花爆竹声不断。而我,早已开始想象第二天个个亲戚登门拜访时的热闹非凡的场景了。
春晚的主持人赵忠祥老师曾说,只要还有一个人看春晚,春晚就一定会播。所以只要有一个还在过新年,年味就一定不会消失。
年味从未消失,只不过需要细细体会。
快要过年了。老人们都按照习俗操办一些年货。今天,我与妈妈去帮姥姥,姥爷做麻花。
做麻花主要就是搓与炸。姥爷让姥姥搓,自己去炸。可姥姥去不同意。原因是怕姥爷炸糊或是不熟。最后,姥爷同意了。于是,我,妈妈,姥爷三人负责搓麻花。姥姥自己负责炸麻花。姥姥给我们端来一盆面。姥爷把它们切成了一条一条,妈妈与姥爷开始搓麻花了。我看着她们搓出来麻花心里真是急啊。我边看边问姥爷怎么做。姥姥耐心地说:“把小块面搓成细长条,握住面两头,向相反方向搓。然后,提起两头面条会自然卷到一起,形成麻花拧劲状。”我边做边看姥爷做。姥爷也一次次耐心教我。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次实验。我终于成功学会了。我把搓好麻花小心放在手心里给姥爷看。姥爷乐呵呵表扬我:“哦,哦,真不错,有点传统麻花意思了。我外孙真聪明啊!”妈妈也复合“是啊,是啊,真不错啊!”终于学会了,我兴奋拿着自己搓小麻花坐在沙发上。开始漫不经心为自己小麻花编了首歌谣:“都说麻花儿香,香里带着甜,都说麻花甜,甜里透着香……”我歌声引来姥爷赞许声与笑声。
我忽然感觉姥姥一个人在厨房挺孤单。就拿着搓好麻花。去找姥姥了。看着姥姥熟练把麻花放油锅里,那小麻花在油锅里上下翻滚。一会就变成金黄色。我心里痒痒。就问姥姥能不能让我也炸上一根姥姥开始说不行。因为怕我被油烫,说要过年了。可姥姥哪能经起我软磨硬泡。最后,姥姥教我:“要贴着锅边慢慢放进去,一定不要往里用力扔。那样会溅起油花。”我按着姥姥方法。慢慢将一根麻花放进油里。我继续往里放。放了几根之后,姥姥叫我停下了。说不能放一子放太多。一会我放麻花就飘了起来。一会就变黄了。等它一出锅。我就拿出姥爷与妈妈尝尝。看着姥爷与妈妈都十分高兴。我也特别高兴。我看搓成长条面,真像长胡子。就将它贴在了鼻子下面。做成了白胡子。大家被我幼稚举动笑前仰后合。连平时沉默寡言姥爷,此时也荡漾着无尽笑容。最后,连我自己都被逗乐了……
这次帮姥姥炸麻花。我学会了好多东西。我决定去建意奶奶也炸麻花。因为,这麻花炸出了欢乐。炸出了知识。炸出了团圆。
有一种味道,它总能牵动我的心,那就是“年味儿”。
在我的嗅觉世界里,城市里是没有“年味儿”的。要想闻闻年的味道,还需要到乡下去。这不,又到腊月底了,让我们一起去回味那些“年味儿”吧。
“年味儿”是香喷喷的味道。从我记事起,每次过年回家,爷爷奶奶都会用地锅炖肉。即使是一根没有多少肉的骨头,我也啃得津津有味,啃完后,我还会意犹未尽地舔一舔骨头,尽管大人们并不乐意看到我这样。不过,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我们担心猪肉里有瘦肉精、牛肉里有色素;担心鸡子两个月长大、鸽子十八天出笼。总觉得吃什么都不放心,每次出去吃饭,吃着焦黄的.烧鸡,啃着油光光的猪蹄,嚼着红红的牛肉,我心里还是觉得少了些味道。仔细想想:那味道只有用爷爷奶奶历经风霜的手、土灶台、大块劈柴、还有自己养的鸡、鸭才能做出来,是任何调味品都无法取代的。
“年味儿”还是燃放鞭炮留下的火药味儿。在爷爷所在的村庄里,每到过年时,家家户户都会放鞭炮,一股股浓浓的白烟带着一阵阵火药味儿在空气中弥漫着,老远都能闻见。很小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味道除了肉骨头的香味儿,就是这种火药味儿了,它深深地留在心里,让我无法忘怀。不过今天,当我在街道两旁看到“禁止私自销售烟花爆竹、禁止公共场所燃放”的宣传标语后,我知道,那浓浓的年味儿变淡了。按说,人们虽然失去了年味儿,却远离了污浊的空气,这应该是好事,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仍然有些纠结……
如今,我长期生活在城市中,去乡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也越来越怀念年的味道。我一年年地长大,“年味儿”却在成长中渐渐消失。我希望多年之后,“年味儿”不要成为传说,更希望人们还能把这种味道传下去,别让“年味儿”只能在梦中出现……
每忆起那座小村庄,总会闻到丝丝缕缕家乡味,从我记忆深处传来。
家乡味是秋日清晨荡漾在空气中桂花香。姥爷家院子一角有一株银桂静悄悄地生长。一早,一股浓烈桂花香幽幽地,不知不觉地,从门缝里挤出来,从未掩好窗户里钻进屋里,似乎无孔不入。桂花香很素雅,并不腻人,只会让你一夜好觉后倍感神清气爽,还夹杂着一点点早晨湿润空气,毫无遮拦地直直地钻进你鼻孔。这香味时常会使你忍不住顺着香味去寻它出处,好让你尽情地享受一番。
这香味,是约莫在清晨可以闻到,那是它最香时候。也许还在梦中朦胧着,只听见姑父雨鞋“啪嗒啪嗒”踩在水泥地上,准备去剪枝。我便时常忍不住下了床,拾起一枝被剪下,插在花瓶里供养起来。这花香没有城市里有时香冲鼻,花朵也没有城里迫不及待地想从绿叶中凸显,它们只是隐在叶子中,星星点点,不显山不露水,只由你顺着味道探寻。
家乡味是猪圈草棚里臭烘烘,阴冷味道。这味道虽不好闻,但时常伴随着我愉快童年回忆。草棚里几头小猪挤在一起取暖,那臭烘烘味道大概是源于墙角那堆黑漆漆东西吧。偶尔会有几只睡过了鸡从草棚里不紧不慢地踱着步过来。有一次,姐姐带我到后院摘了白菜,一起喂猪。不好闻味道始终弥漫着,可乐趣却丝毫未减。白菜一扔进猪圈,几只窝在墙角小猪慢悠悠,摇摇晃晃地走进,只听得一声声嚼白菜脆响,欢乐极了。
家乡味是大铁锅里炒出饭菜香味。黄昏时分,池塘边、小山坡上,家家户户烟囱里都冒出来白烟,有时候会有些发灰,如同水墨在洗净天空上勾勒出淡淡线条。一走进厨房,大锅里翻炒着菜,香味总会让我肚子咕咕直叫。五颜六色食材在锅里跳跃着,仿佛是害怕自己被烫到而跳着脚。锅里还冒着点点火星,如同夜空中火焰般璀璨发光。厨房里当然还会有呛人浓烟味。姑姑总是端着板凳,坐在灶台后,一面添着柴火,一面与我们聊天。香味与烟味混杂在一起,让我一边流着泪一边仔细嗅着各种菜香,既满足却又难以忍受。可每当菜端上桌,一股温暖香味扑鼻而来,只让人心生对家眷念。
家乡味,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味道,即使吃遍了再多山珍海味,闻过再多花香,也抹不去我心中这一缕浓浓家乡味。
又到了春节临近的日子,看着电视里热闹的过年气氛,我却怎么都难以感受到到身边过年的气息。我想,我大概快记不清过年的味道了。
自我记事起,年味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阖家团聚的温情与快乐。除夕夜我们全家上下扶老携幼,举办热闹的家庭聚餐。大家畅所欲言,谈笑风生,品尝着“家”的味道,每个人心中都充满着暖洋洋的喜悦。等到晚上八点钟,全家人就聚在一起收看春节联欢晚会,但总是看到一半,我就会提前睡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此时爸爸妈妈会拉着睡眼朦胧的我,带着一大箱的烟花爆竹,去楼下迎接新年的到来。我会小心翼翼地点燃着烟花,向天空中放去,望着月朗星稀的夜空里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花朵,此时城中各处的烟花都在天空中交织着,那炫丽的景色甚至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夺目、璀璨。也就是在家人们的欢笑声和鞭炮的噼里啪啦声中,我迎来了新的一年又一年。
随着我一年年的长大,如今的春节,在我的感受中,年味却消失的越来越快。我努力寻找仍然保留着的那些年味——我看到过年,人们还是会在门口贴上大红春联以示喜庆,但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在网上购买廉价的春联印刷品,而没有去尝试一下真正的书写春联;我走在大街上,马路旁边的路灯上都挂满了中国传统的装饰,然而只是装饰漂亮,但气氛依然黯淡,车来车往中只是偶尔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声,但街上行人匆匆,大家似乎都急着赶路,不再带着微笑而驻足;我再也看不到那些热闹的集市,因为电子购物的方式已经取代了集市采购年货的途径,也让大家失去了囤积年货准备过年的热闹氛围。于是我开始回忆——我回忆中的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家家门前贴满大红春联,挂满了一串串鞭炮,如同长满了一串串火红的花;我回忆中的大街小巷还少不了各式各样的叫卖声,家家户户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这是对即将迎来的新的一年的憧憬与期盼……
如今的除夕夜晚,烟花已经不能够再出现在我们的城市上空。出于环保,我再也无法到楼下点燃那多彩的烟花爆竹,只能在脑海里想着那些炫丽的场景和鞭炮的声响,年味越来越少了。我想着那些盛开的烟花,可惜如今的它们已经只能出现在电视屏幕中,而随之而来的人造喜庆也让我感到了大家对年味的敷衍。我想,难道在现代的生活节奏中,年味就真的就要消失吗?
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新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新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
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
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新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新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新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新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新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新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
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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