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会想起一个叫做唐浩奇的小孩。
小时候,我总喜欢和他一块玩。我们的友情是纯真的。就连瑕疵都没有,或许我和他也只能是朋友。他比我大4岁,他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大哥哥。可能我只应该叫他哥哥。
初二的.我,已经是七年没个他见面了。我会时常想起这个小孩。想起的画面是我们一起嬉戏时他的笑脸,还有他为妹妹打架时的潇洒,还有那个会在打架后被骂,却只留给你一个安慰的笑脸说没关系。我会不好意思,我会想帮你说话,说你是好孩子,可是我太胆小了,我没有勇气说出来,我没有和家长辩驳的勇气。
我是那样的怯懦,就像七年间,我胆小到不敢开口向家长询问他的下落。尽管我真的好想装作无心的问一句:小时候,那个老犯错的唐浩奇,如今是否还好。可是我如此的胆怯,一句话,我憋了七年,始终没问出口,只是在心里演习了无数遍了。
直到七年后的今天,他的妈妈在我家话家常的时候,我听到我七年都没问出口的一个问题。你家的浩奇,他还好吗?没想的都七年没见面啦。他应该长大辣!那是妈妈问的。可是我看到了他母亲极其不自然的微笑,她说她也好久没看到他了。她还说,他应该是一个大男孩了。我听到了唐妈妈略带悲伤的语气。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勇气听下去。可是我还是听到了。听到了唐浩奇在四年前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妈妈说他是患了白血病。
原来他已经不存在了!原来我思念的大哥哥,用业也不长大的。用远呆了和我如今一样的年纪里,永远永远。而我很快就比他长的还大了。很快我就不再是他的妹妹了
在他的坟前,我终于有了勇气,我的脸颊有咸咸的泪水划过脸庞,我哽咽的说出了七年的问候:你还好吗?在天堂的大哥哥。
我忘不了他。我永远的大哥哥。
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天堂。
天空,蓝色
天空是鸟儿的家,也是我童年的一部分。蓝色是忧郁的,却也是能带给我快乐的东西。
小时候,我就迷恋天空的蓝,它的蓝是那么彻底、清澈和深邃,如同水般空明。这样我学会了仰望天空并且成为了一种习惯。转身问妈妈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她说因为天上有很多仙女,她们织云纺霓,把天空染成了蓝色。我也一直都不明白天空为什么可以装下整个世界,便跑去问爸爸,他严厉地教育我要有像天空一样博大的胸襟,看着他严肃的神情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望着天空出神。总觉得天空有一个很大的秘密,而且是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并萌生了一个想法,长大了要破解这个秘密。
每次和父母去郊外爬山,到了山顶我都会自然的抬头,那时感觉天空离我是多么的近,便伸手想去触摸它,可是抓住的却是空气,失望,一再的失望。不过也给我留下美好的憧憬,在心里种下一棵希望的种子,慢慢等待它发芽开花。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天空并不属于我,且离我十万八千里,所以抓不住也触摸不到,就像隔着玻璃窗的童年,看似美丽却无法再拥有。
云朵,白色
云朵,白色。白色,纯洁。纯洁,童年的心。
仰望天空,偶尔发现了白云,它令人向往却又让人害怕。随着年龄的增长,许多人都失去了那颗如同白纸般纯洁的心。我认为自己是幸运的而又是不幸的,幸运的是我没有什么特别,和其他人一样,所以不用遭受嘲笑和别人的嫉妒;不幸的是我也失去了美好的东西童心。
或许我们的生命就是用童心、用上帝赠送给我们珍贵的礼物换来的,这是一种变化规律,得到了什么就会失去与之同等价值的东西。所以失去了什么,不要悲伤和忧郁,因为白云告诉我们所以我们:当上帝收回了一件宝物,必将赏赐给你另外一件宝物。
草地,青色
小草,面对暴风雨也顽强抵抗。绿色,是生命的象征,是活力的表现。
往那看!画面浮现在眼前,几个孩子在草地上翻跟头、捉迷藏,打着闹着,连草儿也被他们的快乐感染,笑弯了腰,跟着风肆虐地摆弄起自己柔嫩翠绿的身资。像他们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可现在的我们恐怕只能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休息了,我们都太累了,无力也无心吵闹。
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朋友坐飞机;你拍二,我拍儿,二个小朋友织小辫;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朋友爬雪山;你拍十,我拍十,十个小朋友不准说话不准笑,还有一个不准动。不知道哪来的耐心听完了孩子们念的这些,他们一个个都呆住了,不说话不动却又忍俊不禁的'样子真是让人感到好笑,我还是默默的在一旁注视着,也发起呆来。不久一个孩子就先笑了,然后其余的人就去追赶他,又是一阵笑声响起随后我的心开始疼痛。
湖水,碧绿
水的柔让人怜爱,水的澈让人开朗,水的碧绿让人倾倒。
卷起裤脚,提着凉鞋,和同伴走在河滩上。翻开那一块块大石头比赛捉螃蟹,虽然多数情况下会被螃蟹的大钳子夹痛,但这并不会干扰了我们快乐的心情。我们有时也在水中不同的地方撒下一个个鱼网,等待着鱼虾送上门来,有时候会收获到红红的张牙舞爪的大龙虾,我就会高兴的大叫。
下水去游泳也是一件乐事,用双手舀起水泼在同伴的身上,衣服弄湿了也毫不在乎,快乐的空气就这样一直包围着我们。当太阳下山才依依不舍的回家,父母看到身上那湿淋淋的衣裤当然免不了一场责骂,可我还是可以笑着面对,因为我的心是快乐的,是美好的。
童年已成为过去,只容我在记忆的长河里慢慢追溯。而那些过去了的,便成了永远的亲爱,我站在原地,回想往事。
大概是七岁的时候吧,我和爸爸妈妈去农村奶奶家过年。中午,我和姐姐在外面玩,姐姐突然很神秘地对我说:告诉你哦,我们这有个风俗。什么风俗?我对此很感兴趣,心里还出现了一副画面:许多迷信的人在一起乱蹦乱跳;或者,围着一团火跳舞;再来点中国韵味的,学多人为今天死去的人烧纸;巫婆在乱跳是这样的.,每年过年,成群结队的孩子都会去走亲戚,没的到一个地方都会得到一些糖果。啊?这不跟乞讨一样嘛,很丢脸的!最终,我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虚荣心,充满厚厚的雪的路上,出现了两个新的脚印。
每到一家,我总会受到热情的款待,看来他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乡村热情,起初的害羞已经烟消云散,走过一家以后,我们开始回家,不知怎的,我想起了一个童话:两兄妹手继母的陷害,想把他们丢进森林,还好哥哥早有准备,边走边丢下一些白石头,晚上,他们回了家我想下面的大家都应该知道了。姐姐,你先回去吧,我再玩一会。哦。姐姐答应了。姐姐走后,我前往稻场,边走边撒糖果,到了稻场,我坐在草堆上,心想:这种失踪的游戏真有意思,妈妈跟着糖果过来,一定会表扬我聪明的。过了许久,妈妈还没来,整个稻场如同被封印了一般。我越来越困,最后睡着了。很久以后,有人拍我的脸,呵呵,该来的总算来了,是谁?当然是妈妈,不过她满脸愤怒,现在是1月,下着鹅毛大雪,可她的脸比八月的太阳还红,你知道我们多担心吗?对不起,你是跟着糖果走过来的吧!我管不了那么多,欣喜地问,你是冻傻了吧,快回家!无奈,我只好回去。原来,妈妈是觉得我经常来稻场,并且以前也发过类似事情才来的,而那些糖果早被别人捡走了,更可悲的是,稻草里也不知有什么,我浑身长起了包。
还有一次,三叔来我家,我讲故事,从前,有一只小老虎,住在森林正讲着竟,我突然发出#¥%*的怪叫,怎么回事?三叔很不解,缴带了。我又开始发出怪声。其实,我在听录音机讲故事时,到那里总会缴带,对此三叔苦笑不得。
往事是美丽的,但一去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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