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这个节目,我总会想起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个严肃的人,他在我心里就好像不是我的父亲一样。 他总会把我犯的一丁点小错误拿来说教一顿。记得小时候,我不懂事,和姐姐枪牛奶喝,我爸爸看见了,他二话不说地走过来,撕着我的脸。松开后,他丢给我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像是在说: “ 让你抢姐姐的牛奶,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
记得还有一次,也是小时候。别人家有事,爸爸妈妈和我便一起去那户人家吃饭,人还没来全,我便开始吃了,这事也不能全怪我。结果,爸爸看见了。他生气地拿着一把筷子朝我手上打。那一次,我哭的很惨。
应该就是从那时起,我和爸爸中间有了一层隔阂。
后来的那几年,我基本不怎么理爸爸,因为,他在我心中是一个 “ 反派 ” 的角色,凶狠、严肃、冷漠,这大概就是我小时候对爸爸的评价吧。
自从上学后,我才明白:爸爸是多么不容易,我小的时候,妈妈在家里带我,他一个人去昆山打工,那时候我和妈妈用的钱都是爸爸从昆山寄回来。那时候,爸爸赚的钱也不多,他自己又要用,又要寄回家,爸爸真是太不容易了。
爸爸,是多么伟大的一个角色。父爱是一把大伞,总在有雨的天里撑着。父爱是一座大山,挺拔而伟岸 。 父爱是一片汪洋的大海,浓郁而深远 。 父爱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盏明灯,在我迷路时,照亮我的行程。
现在仔细想想,爸爸也不是那么凶狠、严肃、冷漠。爸爸他,也为我做了许多事。谁在我生病时背我去医院?是爸爸。谁在我害怕时抚平我不安的心潮?是爸爸。谁在默默地支撑这这个家庭?是爸爸。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那个可爱、刀子嘴,豆腐心的爸爸。
父亲的'爱是深沉的是不善表达的,父亲的爱想冬天的暖茶,夏天里的冰水,黑暗中的指明灯。父亲的爱不需要多么华丽的语言去表达,父爱是伟大的!!
如果还有一次机会,我想大声的告诉你:“ 爸爸,我爱你! ”
记得在入学的时候,我们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准军训。在人们看来军训是艰苦的,其实,还有纪律严明,这也练就了我们钢铁一般的意志。
太阳公公照耀着大地,地上像火烧似的,热浪滚滚。教室内的凉爽与室外的气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哨声响了起来,听见响声后,我们立刻到了操场,当然,也有人爱偷懒,心里盘算着,能多拖延几分钟是几分钟。可是当那些人去后,教练那严厉的.眼神立刻让他吓得“尿裤子”。
站好队后,教官就开始了“魔鬼训练”“今天,从基本动作开始练起。”教官铿锵有力地对我们说。“首先练习立正。”教官说道,“脚要叉开,呈45度角。”说罢,教官便作出了这个动作,“哇,好标准啊!我们在心里默默称赞着。教官让我们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以免做错。我们看完后,教官问:“都会做了吗?”我们全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于是,教官脸上闪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刹那间,严肃又占满了脸上所有的表情。“现在来做一遍啊!”顿时,几十张脸变得不安起来,生怕出错。果然,教官发出口令后,有许多同学做错了,又被老师批评了一顿。经过“立正”带来的“惨痛经历”后,大家似乎更加努力了。
我们再一次来到熟悉的场地,继续着可怕的训练。教官走过来就说:“今天练习转体。”我们还不知其中的可怕之处,仍嬉皮笑脸的。“你们看我怎么做的。”那严厉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只见教官身体一转,脚迅速靠拢,一点瑕疵都没有。我们又练习了数十次,教官便开始喊口令,让我们自己做。这次又有几名同学被挑了出来,被迫进行单独训练。临走前,他们脸上又摆满了伤心,可又很无奈。过了一会,他们回来了,再做了几次,终于没有任何毛病,方才结束这一训练。
骄阳仍然不停歇地烘烤着,地上,早已可以烤熟鸡蛋了。教官见此状,便下令:“现在休息。”顿时,同学们欢呼雀跃,身体立刻充满能量,立刻奔向阴凉的地方。有的找着小学同伴,聊着初中的新事;有的则摊在地上,与大地深情拥抱;有的去做体育运动,与体育器材激烈“碰撞”。不久,那令人不可抗拒的哨声再次响起,同学们又不得不去站队继续练习。如今,那军训早已成为了回忆,一段艰苦的回忆,同时它也是“美好”的回忆;使我们遵守纪律,拥有顽强意志力的一段回忆。
说起父爱,我想没有太多像朱自清在背影中所写的那样父亲无微不至地关爱孩子,而更多的令人想到的便是父爱如山了。
那是半年前,我不知怎的得了脑炎,在驻马店住院数次也没治好,变辗到郑州大学第一附医院治疗。刚一入院,为了排查病因,就要做腰穿手术。那是我第一次做,又由于身体胖,费了医生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好。且这也是有死亡风险的,也要签风险书,所以我自然害怕不少,吓得我一身冷汗。
治疗了十几天,又要做一次腰穿,由于上一次的巨大痛苦和心理压力,我说什么也不同意。这时爸爸便从家赶了过来,要我做这个检查。爸爸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我只得同意,于是定在晚上做。
傍晚,爸爸坐在病床前严肃的对我说:“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再大的病,医生让签风险书,只是为了推卸责任,不会有那么多危险的。”而我却胆怯地说:“我害怕……”爸爸似乎有点生气了,严厉地说道:“有什么可怕的,说句不好听的,你离死还早着呢。当年我当兵时腿部中弹了,那时医疗条件那么差,不也没事吗”我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虽说话不好听,但着实让我心中多了几分勇气。或许有人说我不够勇敢,可没有经历是真的无法体会到的。这般年纪正是年少轻狂,无所畏惧的,可是若是在医院进出半载,心如平镜,整天打着吊瓶,双手上满布针孔,我真不知又该如何坚强。
晚上七点,在楼上从窗边往外看,天是黑的,滴地却被绚丽灯光照的如此光明。不久,一位医生来了,让父亲签风险书,依旧,有许多风险,乃至死亡,仍是死亡概率。父亲拿起笔,只是粗略地一看,便打开笔帽,一手紧紧地按着纸张,一手紧紧地握着笔,这是时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至今也清清楚楚地记得,在低温的空调屋内,我们又正受风吹,而父亲额头上布着一岑层细小的密汗。父亲握着笔在纸上顿了一下,似乎很轻松地迅速地签上了字。医生走后,父亲好似对我说但又更想像自我喃喃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医生只是为了推辞责任。就这样我有一次负着死亡概率进入了那个四壁空白的手术室,在父亲之前的鼓舞下,非常成功。我被父亲推了出来,只见父亲满脸笑容,愉悦地对我说:“对吧,我就说没事的。”……
父亲呵,您的爱真像一座山,而您就是我的山,即使是在生死间,您的爱也是山一般的厚爱。
为什么天空总是蓝的?为什么家里总是空的?这是我小时候对于这个世界唯一的疑问。很可惜,我一直没得到回答。
那一年的冬天似乎很冷,天上雪花乱飞,把人的心搅得更乱。黑夜,多漫长,迷路的孩子,可还记得家的方向?一个人坐在爸妈房中,昏黄的灯光是我此时唯一的玩伴。隔着房门,听见一大堆人在不停的争吵。灯光越来越暗,外边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我想睡觉了,伸手把高高的开关费力的按下。一瞬间,就陷入黑暗中。争吵声在门框的震动中结束了。我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无边的梦境,那梦带着丝丝兰草的味道……
“小凡,妈妈带你去卖衣服好不好?”
“就知道我家小凡最乖了,可是怎么办,你越是乖,妈心里就不好受……”“爸爸,爸爸,为什么别的孩子一直说我没有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自己透不过气来,好像坠入了大海,要死了吗?不,我不能死,我今年还没有见到妈妈呢。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我没死,只是梦。
望着空荡荡的房子,看见阳光从窗口挤了进来。这才想起今天不正是妈妈回来的日子吗?我要美美的去见她。我拉开自己的衣柜,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来在试衣镜前比划着。平常喜欢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来来回回换了几乎所有的衣服,就是没有一件满意的,这可怎么办?妈妈马上就要来了。有了,就穿妈妈上一年给我买的`公主裙吧!
阳光一点一点的移动,树影已经短的遮不住我的身影了。妈妈怎么还不来?腿都站累了,想蹲下来歇一会,弄脏了妈妈买的裙子怎么办?可是妈妈怎么还不来?她是不要我了吗?不会的不会的。
远出传来一股子轻轻柔柔的香味。一定是妈妈来了,一个鹅黄色身影走进我的视线,是妈妈。我飞快的向她跑去,紧紧抱住她的脖子,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让兰草的香味充斥在我的鼻息中。
“小凡,妈妈,带你买衣服好不好?”
几年前的一个夏夜,我和爸爸到潢师校园里散步。不一会儿,来了几个小朋友,我便和他们来到操场里玩耍。不知过了多久,说时迟,那时快,大暴雨倾盆而下,小伙伴们尖叫着,大人们嚷嚷着,潢师校园里一下子沸腾起来,热闹起来。我随着人群跑进了门岗房躲雨。门岗房里十分拥挤,可是却没有爸爸,爸爸呢?我急得快要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暴雨终于停了,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爸爸!只见他全身湿淋淋地,雨水从他的头发上流下来,洒落在衣服上,衣服好像刚洗过一样,水不停地往下流,他的眼镜上满是雨水,不知是怎么看清路的……爸爸看见了我,飞奔过来,一把搂住了我,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没淋到雨就好了??可把我吓坏了。”看着湿淋淋的爸爸,我的鼻子酸酸的,泪水夺眶而出。
后来听妈妈说,那天爸爸一直在校园里找我,喊我的名子,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嗓子喊哑了还在不停地喊,他怕我淋到了雨,怕我在雨中迷失了方向……
我不禁泪流满面……
父亲的臂弯是坚实的依靠,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最先想的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天高地远,我永远也走不出那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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