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期间,我读了名人传这本书,让我油然而生出一些感慨。
这本书包括了贝多芬、米开朗琪罗和托尔斯泰三篇传记,描写的是一个音乐家,一个雕塑家和一个小说家的一生,它们虽然各自所处的领域不同,但是他们为寻求的真理是一样的,创造出真、善、美的本质,为艺术、文学献出了毕生的精力,他们坚信只要能够只要坚持不懈,不因被苦于劫难而消沉,奔向人生的崇高境界。
最让我影响最深的是贝多芬的故事,他看起来比较矮小,生来就是一副运动员的骨骼。他脸看上去宽宽的、总是带着土红色,额头隆起,头发异常乌黑。最让人注意的是他那双眼睛,总有股奇异的威慑力。他是一个不习惯欢笑的人,忧郁是他通常的表情,他从一出生就命运运作抗争,就像他所说过的“噢,人啊,你应当自强不息!”他爱好和平,为此,他创作了许多强烈的进行曲和战斗的交响曲,1804年他创作了英雄交响乐,起了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名字“英雄交响曲 ——纪念一个伟人遗迹”当我们与假、丑、恶斗争到疲惫不堪时,贝多芬会给我们勇气和信心。
贝多芬——一个不幸的人,一个由贫困残疾和痛苦的伟人,他为世界创造了快乐。
翻开《名人传 》,在首篇的引言中有这样一句话:“我们周围的空气多沉重。老大的欧罗巴在重浊与腐败的气氛中昏迷不醒,鄙俗的物质主义镇压着思想,阻挠着F与个人的行动。 社会在乖巧卑下的自私自利中而死,人类喘不过气来。打开窗子吧!让自由的空气重新进来!呼吸一下英雄们的气息。”
显然,罗曼·罗兰要用英雄主义的精神来校正时间的偏差。在罗曼·罗兰看来,真正的英雄,真正的伟大是痛苦和孤独的,是自我同无形的抗争。在同一引言中他还说:“我称为英雄的并非以思想或强力称雄的人,而只是靠心灵伟大的人。”他正是紧紧抓住了英雄为人痛苦的心灵,把战胜苦难作为衡量英雄的一把闪亮标尺,而他的《名人传》就是揭示人类历史上三位苦难英雄的心灵传籍。他们是9世纪德国伟大音乐家贝多芬,文艺复新时期意大利著名雕塑家米开朗琪罗和俄国文坛巨子托尔斯泰。
说“我是普通读者”的人,多半是审稿的。说“我也是普通观众”的人,多半是审片的。说“我也是普通消费者”的人多半是特殊消费者或者不是普通消费者。说“我也当过学生”的人一定在教育学生。说“我也吃过苦”的人,一定在享福。
说“其实我也是群众”的人多半不是群众而是领导。说“其实我也是普通一兵”的人多半不是兵而是官。说“其实我也很平凡”的人多半都以为自己不是人而是神,起码是半人半神。
这是一个公式。
我常常想站在台上说“其实我也是普通老百姓”,终于没敢,一怕传为笑话,二怕造成误会。
富翁爱说钱没意思。领导爱说权没意思。从香港美食城出来的人常说山珍海味不过如此。被鲜花掌声包围的人爱说当名人真累。
这也是公式。藐视等于炫耀,炫耀已经拥有的。
更当紧的是,藐视不等于放弃。如果因为人说钱没意思就叫人捐献,如果因为人说权力没意思就叫人放弃,我们就要犯极大的错误。
球星爱球迷,但只是掏钱买门票的球迷。歌星爱歌迷,但只是掏钱买音像带的歌迷。影星爱影迷,但只是坚持上电影院的影迷。上级爱下级,但只是听话的下级。
名人的谦虚多半是虚伪的。
也不得不虚伪。假如富翁当我们穷人面说钱真好;假如领导当群众面说权力真好;假如明星当观众面说当名人好舒服好舒服哟,我们会不会起鸡皮疙瘩?
职业的'虚伪非关人品,也就不叫虚伪。如同外交官的客套不叫虚伪而叫礼仪。
名人没有真诚的自由。
有同事在电梯里看见了很大的名人,双手本能地在裤兜里擦,准备干干净净地伸出去握手。但名人没有虚伪的谦虚,而是真诚地骄傲。他伟岸的身躯直立,昂首向上望着电梯顶棚,看不见这矮小的路人擦干净的手,倒是保镖看见,迅速地伸出手来,但不是要握手,而是要防止这神秘的人从裤兜里掏出凶器来。
这一次邂逅,扫荡了他对那很大的名人的全部敬仰。
假如那名人谦虚地向他点头,亲切地同他握手,会成为永久的甜蜜。
然而,设身处地替名人着想,也难。他要不望着顶棚,而是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见人就得点头,头也会点晕了;他要伸手就握,手也太脏了;不停地洗手,会不会皮肤过敏?
所以,渴望清静也是真话。
当然,真要清静了,又会渴望打搅。
这只是小小的艰难,钱多了怕绑架,权多了怕颠覆,名气大了怕嫉妒,这才是更大的艰难。所以,同情他们的文章多了,理解他们的呼声也高了,“胜也爱你,败也爱你”,就成了时尚。
于是,我们忘了,钱多怕贬值的艰难比起一分钱掰成两半养家糊口的艰难,其实算不上艰难。胜了的球星进歌厅,败了的球星因为照样有人爱会照样进歌厅,其实是不值得我们去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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