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约走了五分钟,来到虞山公园,我十分疑惑地问妈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这里我来过好多次了,你不是说带我去做一件新奇的事吗?”妈妈继续卖关子:“你跟我来。”我们来到公园里的一处小树林中,这地方我以前来练习过跳高,这时,妈妈才宣布今天我们要做的事是挑野菜,她说现在的野菜鲜嫩可口、富有营养,对身体有好处。我朝地上望去,哇!一大片碧绿的马兰头呈现在眼前,它们正舒展绿色的叶瓣儿,懒洋洋地晒太阳呢!好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象!
我请教妈妈:“马兰头应该怎么挑呀?”妈妈边说边示范:“挑马兰头有讲究,你先拎住茎叶,把它轻轻提起,再用剪刀在它红色的根部咔嚓一剪,一棵完整的马兰头就挑好了。”按照妈妈说的办法,我尝试着挑起来。可我剪出的却是零碎的叶子。妈妈凑上来手把手地教我,慢慢的,我掌握了技巧,能完整地剪下一棵马兰头了。眼看着袋子里的马兰头一棵一棵地增多,而草地上的马兰头一棵一棵地减少……虽然蹲着很累,可我们一边挑一边聊,乐而不疲。转眼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和妈妈拎着一大袋马兰头满载而归。奶奶将我们挑的马兰头拣干净,放入锅里,烹调出一盆美味,我和妈妈品尝着自己挑的野菜,都觉得格外鲜美。
风和日丽的一天,我们全家在山庄采野菜。
我和外婆剪马兰头。我一上去就剪了好几朵,交给外婆鉴定;外婆夸我说:“都对,是马兰头,就是老叶多了一些,要挑得嫩一些才好。”外公还给我示范,剪了几朵给我看。我一学就会了,再次剪来的马兰头,外婆表扬说很好。外公指点我,“看,那边的沟底,马兰头多肥实啊。”哇,真是的,我怎么没发现呢,一小片又大又肥的马兰头,黑油油地发亮。我赶紧剪起来,手忙脚乱的`,好像是有人跟我抢一样。
我突然发现,外公没有和我们一起剪马兰头,一个人蹲在一边,用手在掐什么。兴冲冲地跑过去一问,说是在掐小鸡草呢。我也要掐小鸡草,但是外公不同意,说是有一种野草和小鸡草长得很像的,只是叶片窄一些,颜色有区别。
我在继续剪马兰头的过程中,发现了芽头发紫、叶片尖尖的小草,很像小鸡草。我小心翼翼地将几朵肥硕的小草剪下来,拿给外婆看,外婆高兴地夸我:“楚楚真行,连小鸡草也认识啦!”我跳起来跑过去,将小鸡草扔在外公的篮子里,既高兴又得意。
我们还采摘了水芹菜,这是我去年就认识的呢。
星期天,我和妈妈去姥姥家赶会,她家住在山上,正是春天,就有人提议去挖野菜,我们很快就出发了。
走了大约十分钟就到了,姥姥看见地上长着许多野菜,就挖了起来。我因为不知道野菜长什么样子,就跟在姥姥的后面看,很快就知道该挖什么样的野菜了,心想这么简单。于是我就独自一人跑到一边开始挖野菜。我找到了一颗又大又肥的野菜,手用力一揪,好好的一棵野菜瞬间变成了一片片碎叶子。我开始挖野菜的时候总是把一颗野菜挖散开。过了一会儿我就找着窍门了:在地上把一棵野菜身上所有的叶子都抠起来,稍微一用力就挖出来了。这样挖的多了挖的也更快了。不一会儿我就和姥姥挖了满满三小袋子。看着绿绿的野菜,我想蒸蒸一定很好吃。
从挖野菜我知道了一个道理:干什么事,都是看着容易做着难。
几天前,我和姥姥一块儿在社区的草坪里挖野菜。挖野菜真是一件很有乐趣事儿。
那天吃完晚饭后,我便迫不及待地穿上马甲,叫上姥姥,拿着一把小铲儿,乐颠颠地走出家门。这时天色已经稍晚,但丝毫没有减弱我挖野菜的兴致。
到了草坪,我转了一圈又一圈,一棵野菜也没看见,看哪个都不像。于是,我便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姥姥,你刚刚说的苦麻菜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小傻瓜!”姥姥点了点我的脑门说:“这就是苦麻菜,看看吧!”我顺着姥姥的手望过去,真的看到了一棵绿绿的可爱的小野菜。它的叶子上宽下窄,边缘是一些类似锯齿的形状,排列很不规则,中间还有一嘟噜花蕊,一个个像小香菇崽崽儿。听姥姥说这苦麻菜开的是小白花,花朵有小纽扣那么大,可漂亮了。
看准了,我就开始挖。可没想到挖了几下都没有挖下来,还把自己的手弄得生疼。这时,姥姥过来了,说:“你的小铲子别直上直下的,斜着往里插,不用太深,然后往上轻轻一挑,就可以了。”我试着,结果真的很轻松就把野菜给挖了出来。我学会了怎么挖,挖得也就快了,不一会儿就挖了一小兜兜,而且还认识了婆婆丁(学名蒲公英),苦碟菜,车轱辘菜等好几种野菜。
这次挖野菜的实践,让我学会了认识野菜和挖野菜技巧,受益匪浅。同时我想城里的小朋友都应该走出家门,亲近大自然,认识大自然,不然就真的成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秧子了。
这个时候,地里的野菜钻出地面,先是象一颗颗开在地上的小星星,几天的功夫就能长成杯口般大小。
小的时候放学后,呼朋引伴背着筐、提着蓝去地里挖野菜,因为家里养着兔子、猪、羊,还有鸭子、鹅。
在我们的眼里,野菜是分了等级的。上等的为曲曲菜、次之的为阳沟菜、蒲公英(俗称婆婆丁)、再次之为马齿菜、青青菜,至于消暑苗和独流酸那是排不上等级的。挖野菜的时候,我们当然专门捡等级高的挖,有时为了争到“上等菜”不惜动手动脚,因为等级高的菜不仅鹅、兔子等一系列动物喜欢食,人类也是能吃的。
每当我们把野菜挖回家,扔给饥肠咕噜的鹅、鸭、兔、猪们,他们就会兴奋地吃起来,顾不得抬头,边吃边发出快乐的咀嚼声。羊,是食草动物,当然,菜也是吃的而且似乎很愿吃,但我们舍不得给,只是象征性地给一点,我们把大部分菜都给了只吃菜不吃草的动物们。所以对于羊来说,吃菜是一顿奢侈的美餐,不可多得。
对于人类就不同了。野菜毕竟是野菜,其滋味与真正的菜相比相去甚远,何况当时的配料也是抓襟见肘,或是根本就没有,滋味可想而知,如果有充足的粮食,如果有正儿八经的菜,没人会爱吃野菜的。吃野菜完全是因为粮食奇缺,不至于挨饿的无奈选择。父母在世时,曾跟我们说,“瓜菜代”时期,大姐每天一洋面袋子的青青菜养活一家人的生命。那时,吃的孩子们的肚子都是青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吃野菜不是无奈之举,而是一种时尚。
过去不能登大雅之堂的`野菜,堂而皇之地上了饭店的餐桌。水灵灵的曲曲菜自不必说,是与豆酱之类作料的最好搭配;阳沟菜长而白的嫩芽调上淀粉、葱花之类,下锅蒸,也是一道不错的“美味”;至于马齿菜,既可凉拌,也是做饺子馅、包子馅的好材料。生活好了,大鱼大肉吃得腻了,吃点野菜换换口味,不失为一种很好的调节。据专家说,适当的吃点野菜对于改善饮食结构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更何况,这样的包子、饺子嚼在嘴里,不仅仅满口弥漫着的香的滋味,还有对过去那段不寻常生活的回味。
春天来了,暖风吹送,带着孩子拎着筐篓,奔向田野挖野菜去。
清明节放长假了。我想去的地方,犹如天上数不尽的星星,而我最想去的地方却又如天上最亮的星星——妈妈的老家。在那里,有我儿时的欢声笑语,与我如影随形。我又要回到我儿时的那片乐园了。
早晨,喜鹊的歌唱声把我叫醒了。我赶紧拉开窗帘,看外面的天气情况。天空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的云彩,只有略带寒意的'阵阵春风。几只喜鹊在树间来回的飞着,似乎在欢迎春天的到来。起床后,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我们就出发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玩的东西也就随之改变。在车上,我灵机一动,提议挖野菜。她们对我的提议都很满意。于是,下车后,我们就开始四处借挖野菜用的铲子。
我们沿着崎岖的山路开始爬山,一边走,一边欣赏路边各种不知名的野花。有黄色的、红色的、紫色的,五颜六色,格外的鲜艳。微风一吹,它们摇晃着身子,似乎在和我们招手。
到了山顶,我张开双臂,大声地喊了一声,任春风亲吻着我的脸颊,撩拨着我的头发。四处望去,远处的景色清晰可见。四周都是山,山上一片片五颜六色的花,有杏花,也有含苞欲放的桃花。好似山妹妹为了迎接春天的到来,披上了一件漂亮的外衣。我正看得入神,烨子姐姐突然喊了一声,这是什么野菜。我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有许多野菜。妈妈一边挖,一边给我们介绍野菜的种类。有蒲公英、曲菜、苦麻叶……。我看见这些野菜,非常激动和好奇,拿起铲子就开始挖。有的野菜非常好挖,比如苦麻叶,它刚刚钻出头来,并没有长很深的根。而有的野菜却非常难挖,比如蒲公英,它的根又粗又硬,需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它挖出来。曲菜更难挖,有的生长在石缝中,石缝旁边还布满了荆棘,一不小心就会把衣服挂住,或划伤手指。这还不算什么,最恐惧的恐怕是蛇了。如果突然从石缝中爬出条蛇来,我恐怕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春姑娘的脚步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桃树的小芽妹妹。它们把头伸出来,想看看春姑娘是否真的来了。当它们高兴地叫喊着,春天来了的时候。它们也惊醒了已经饿了一冬天的小虫子们。小虫子们争先恐后的爬上了桃树,想要饱餐一顿。但它们还是被农民伯伯们发现了。于是,他们开始给桃树喷洒农药,将这些害虫们统统消灭掉。当然,桃树下的野菜也会被喷洒上农药,所以,千万不要挖桃树下面的野菜。
我们一边走,一边挖,整整挖了五大袋子。而这时的我,也早已风尘仆仆,浑身是土了。我和烨子姐姐互相看了看,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提着我们的战利品,艰难地蹒跚着往山下走去,但我的心早已飞向了远处,去寻找春天的脚步。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