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的一天,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吃早饭,妈妈神秘地说:“快吃,吃完咱们去公园照镜子。”我不在意地说:“咱们家有镜子,为什么要到公园里去照?”妈妈笑着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镜子,是哈哈镜,你一照,非得哈哈大笑不可!”我自信地说:“我准不笑!”我想:照哈哈镜就得哈哈大笑,我才不信呢!今天,我就偏不笑。
到了公园,离哈哈镜馆还很远,就听到那里不时传出哈哈的大笑声,为了不笑,我故意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往前走。
进了哈哈镜馆,只见迎面走来一个人,后背罗锅,前胸突起,右脸鼓着个大包,左脸陷个大坑,更难看的是,两只眼睛,一个大的像鸡蛋,一个小的像绿豆。“哎呀!这是谁呀!怎么长得那么难看!”妈妈看着我的神情,用手指点着我说:“这就是你呀!”“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时,爸爸在另一面镜子前招呼我:“然然,快过来看呀!”我跑去一看,呵!我和爸爸都变成巨人了,光眼珠就有足球那么大,两只大门牙,像两把铁锹。我和爸爸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们继续看下去,有的镜子照出人来又圆又扁,活像一个大磨盘上长出了鼻子和眼睛;有的镜子照出人来又矮又胖,圆滚滚地像个皮球……,馆里的十几面镜子,每面镜前都有许多人捧腹大笑。
我禁不住好奇地问妈妈:“妈妈,为什么哈哈镜能使人变形呢?”妈妈笑着说:“因为哈哈镜镜面凹凸不平,照出人来就奇形怪状了。这是一种光学现象。”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哈哈镜馆,感到非常愉快。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它却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因为它不仅使我明白了“哈哈镜”的原理,而且照“哈哈镜”给我带来了许多欢乐。
记得那是一个傍晚,父母都出去了,万般无聊之下我听起了音乐。
如流水般的音乐缓缓流过我的大脑。在傍晚的宁静里,在泛红的夕阳照耀之下,我觉得心中一片空明,各种各样的烦恼就像被这圣洁的音乐及景象洗涕过了一般,变成了一种种正面的情绪就像我此刻的灵魂。
听着听着,只觉得心里有个什么闷闷的东西发泄不出来,情绪莫名的激动起来了,思绪就像一叶被狂风卷动的扁舟不听控制的回泊到一个个以前令我感动的港湾,一幅幅的画面从我面前闪过,这些画面,是交织了我到目前为止的人生最完美的画面,这些画面,是我不想与他人分享,只肯埋藏在自己心灵的最深处的画面,我的心绪被这些我只肯在静寂的深夜里才回味的画面感动着。我在房间里无意识的走来走去,举着双手想去拥抱那无形的音乐,那泛红的夕阳,那无名的感动,那些我平时无感触此刻却潮湿我眼眸的东西。我应对着夕阳,在我那略为模糊的视线里,那半红的残阳无疑是一个奇迹,或,是另一个世界。眼泪最后滑落,整个世界也仿佛因为我那份空灵而空灵。为音乐而感动?不,是为感动而感动。
像丢下了千斤重担一般,我坐到了沙发上,关上了门窗的房间显得格外静谧。天渐渐黑下,音乐在夜色的衬托下,无疑是一首圣诗。仿佛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我不想动,哪怕是一根小指头,因为我害怕这种完美的气氛,就会被打断。
渐渐的,天完全拉上了一层黑色的天鹅绒,房间里,全黑了。
之后,不知有多少次我打开音乐,想回到那天的黄昏中去,但是我失败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吃过午饭,准备去钓鱼。
车到达目的地以后我们租了鱼竿,我要了跟海竿,哥哥要了根手竿。走在临时搭建的木桥上,我胆战心惊,生怕又掉进水里。因为我4岁时,有一次和爸爸去钓鱼,结果鱼没钓着,自己却掉进了水里。这次总算过了桥。我们找了块空地方坐下来。爸爸帮我拉好线,穿上鱼食,把鱼食抛向鱼塘的中间,浮子在水上来了几个“蜻蜓点水“后浮在了水面上。我目不转睛地盯在浮子上,1分钟、5分钟、10分钟过去了,我的浮子开始下沉,爸爸说,快拉——我猛的一拉钓竿,一条大鱼咬住了我的鱼钩,爸爸叫我慢慢的拖,我只想一下就把他拖上来。可那鱼劲太大,我差点没被拖进鱼塘里去。这时,爸爸接过鱼竿,缓缓地放了一点线,接着又收了几圈线,鱼竿的前面被绷的弯弯的。几个回合之后,爸爸估计鱼没有多大劲之后,叫我拿鱼兜,我赶忙去拿。爸爸把鱼慢慢拖到岸边,我一看,好大的一条鲤鱼,足有3斤!
我赶忙用鱼兜把鱼网住,爸爸把它兜了上来。一会儿,我有钓了两条稍小点的鱼。我看了一下哥哥,他半天还没有钓到鱼。他好象失去信心了,趴在他妈妈身上打起盹来。我想他可能是鱼竿不好,于是我帮他换了一根海竿。哥哥钓了一会,好象还没有动静,正在哥哥开始绝望的时候,他的浮子突然下沉。我叫到,哥哥快拉,哥哥猛的一提,是一条红鲤鱼,爸爸帮忙把鱼弄上来后,看见他红得好象一只熟螃蟹。之后我们又钓了一条鱼,可爸爸嫌鱼太小,把它放生了。
快5点了。到主人那里一称,有12斤鱼!收获真不小。爸爸付了钱之后,我们满怀喜悦的回家了。
“小龙,你看到网上有个叫雪美笑的女孩吗?”吃铁板烧的时候,星子问我.
“看到关我什么事?”我瞪他一眼,这小子就没有正型的时候。
“那天我有个哥们在网吧看到她,漂亮极了!”星子说得唾沫乱飞。
“漂亮又怎么样?你有想法?”我指着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说:
“拜托你还是省省吧,除了我看得上你,还有谁带着你玩?”开玩笑的一句话,星子却生气了。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也懒得和他再说什么了。
不过,不是星子和我这么一说,那天在网上看到叫雪美笑的女孩,我还就不会注意了,碰巧让我撞上了,又想想星子说她很漂亮,不禁有些心动。
“丫头,等谁呢?”我嬉皮笑脸地给她发了一句话。
“反正不等你!”她不痛不痒地回我。
“我知道你不等我,不过等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吧?”我又犯病了,竟把她当作了泄气的对象。
“你?”她不明白了。
我叹了口气,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我是不是真疯了?
我沉默了,后来干脆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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