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来到学校,天空已经是处于昏沉的状态,慢慢的,越来越黑,像是给天空蒙上了一层黑纱。
这节课是黎老师的故事课,讲的是一本名叫《少年黑卡》的书,我坐在右边的窗边,把头挪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天空,突然一道闪电滑过我的眼前,接着,一阵雷鸣直入我的耳膜,听起来像是老天在哀嚎,同学们都吓得面如苦色,惊慌失措,个个大呼小叫,唯独我坐在窗边发呆,突然,又一道闪电滑过我的眼前,慢慢的,下雨了,黎老师把全班安顿好后,又继续开始了她那故事的城堡旅途中。
望着窗外的暴雨,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双手捧着我白皙的下巴,看的如醉如痴,雨越下越大,我越看越痴呆,不由的耸了耸肩膀,同桌看着我发呆的景象,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没感觉,只是回过头看了一下后,又继续看雨了,黎老师的故事快讲完了,该席玮嵘上台读了,我扭了扭肩膀,一阵微风,钻入了我的脖子,我叫了一声:“好冷啊!”全场的目光都投入了我,席玮嵘也停止了他的嘴巴,放下故事书,黎老师四处看了看,说:“把电风扇关了,认真听故事!”说了后,便问了我一下有事没,我把头摇了摇,又继续看窗外的雨。
雨越来越小了,天空的黑纱也揭开了,可是,老天还在哀嚎,听着老天的哀嚎,看着窗外的雨,我感觉,雨就像是老天那璀璨、饱满的泪珠,我听着老天对我的哭诉,慢慢的,我自己也哭了起来,一颗诺大而又晶莹的泪珠滑过了我的脸颊,我抹了抹脸颊上的泪珠,想到了我小时候别人欺负我,我向奶奶哭诉的情景,可如今奶奶却上了西天,与爷爷相聚,雨小了,天空已经完全亮了,太阳公公出来了,我也恢复正常了,老天也不再继续向我哭诉了,我又笑了,笑容是那么的舒展,是那么的开朗呀!和刚开始那悲伤的心情有明显的对比,下课了,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享受自然,享受天地之精华,听着同学们的笑声,看着窗外的阳光,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大自然的力量!
放学后,我回到家,仍然在享受中,便写下了这篇文章!
晓月临窗,淡淡的月光如水般纯净,悄悄透过窗根,轻轻泻在阳台上,书卷上,我的心上,一切如在图画中!欲睡不得,索性披衣凭栏,临空数星,目光不经意掠过你——我的《红楼》。于是,我与你,于这个如诗的夜晚,进行了一次美丽的相遇。
仿佛从悠远的亘古世纪翩翩而来,黛玉,你的水袖,微微地拂过,留下的,竟是满地芬芳。许是前世的仙水,浸了天地的灵气,才使你美得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即使在“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大观园里,那份“质本洁来还洁去”的小小情怀,仍是一道不变的风景。可是,现实总能把愿望击得支离破碎。前世还泪的美愿,却在腐朽的封建里,世俗的偏见中,成了美丽的错误。烧了那定情的帕,是否就能把深深的思念也随着烈火燃成灰烬呢?答案怕是否定的,数百年来无数人带着哀怨的眼神看你,可你,虽是带着遗憾离开了,但这一世,你终是没有再欠着宝玉。恍然间,你走近我,空气里弥漫着沁人的灵慧与凄凉的美好。你告诉我:无论身处怎样的环境,都不要丢失了心中的自我与本真。
释然。
翻过一页,于是,我见到了你——宝钗。都道你无情,谁又知道多情总被无情恼。你有你的无奈。“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倒成了一生的宿命。若真让你选择,是否你会愿意选择这样从出生便被设计好运行轨道的人生呢?答案怕也是否定的。悲哉,悲哉,叹只叹时代的黑暗。但你终究没有屈服,宝玉出家后,你毅然用一双柔弱的肩膀扛起了风雨摇摆的贾府,即使是活在别人不解和误会的目光中。朦胧中你走近我 ,平静的话语中透着坚定,你说:要精彩地活,哪怕不为人所懂,也要演绎属于自己的人生。
大悟。
月亮摇着船儿,为万物蒙上了薄薄的轻纱,似乎,于茫茫书海中相遇《红楼》,是偶然,又是必然。总之,这人世间最美丽的相遇,它清晰明白地告诉我,青春年华属于我,诗意地长大属于我。
那雨,是否还在下着,尽管现在是个大晴天,但我更向往那淅沥沥,哗啦啦,纷纷扬的雨,还有那泥泞的小路上流淌着的清凉,风雨里不紧不慢的步伐……——题记
撑着一把小伞,推着自行车,顺着夜色,走在雨中,望着珠帘般的雨,飘洒在这南方的小城。最近,这种天气常常出现,就是一天到晚的淅沥沥,哗啦啦,纷纷扬的雨,还有就是我那个不买自行车的邻居,硬拉着我陪他一起步行回家。天晴的时候还好办,可下雨天咋办?本来我是想骑着自行车早点回家,躲过这雨和一路泥泞,但我怎么能忍心拒绝于他?于是乎穿着这湿透了的鞋,背着那豆大的雨珠,和他一起走在那瓢泼的大雨。
晚自习后,小路上,行人少得可怜,几只流浪猫、流浪狗瑟瑟在垃圾桶旁发抖。我们俩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把那满鞋的泥泞从一边带到另一边。一串一串的雨似密密麻麻的针,透过青白色,能隐隐约约看见远处的山、路旁的树、近边的房屋。拖着满是水的鞋子,水珠迎面而来,绕过水洼,慢慢地迎着雨丝,像迎着生命的精灵。
我推着车,他撑着伞,那淅沥沥的雨声响彻在这个小世界的上方,那白色的泡沫封住了我们的嘴。我们默默地行一条路,透过厚厚的雨雾,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远处的山,路旁的树,近边的房屋,和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我们就在这雨夜里,静默着,静默着忍受扑面而来的雨珠。路上行人愈发少了,流浪猫、流浪狗也看不到踪影了。
雨更大了,树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疯兔子一般左右摇摆,叶子的水色可以和帝王绿水种的玉相媲美。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来到自家楼下,脱下那沉重的缀满天上水的雨衣,于是他那小小的脑袋小小的身子我也看得分明了。
“嘿!”他惊呼道,“你怎么一身都湿了?”看见我那被雨水淋湿的头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瞟到他那高高的鼻梁上,同样也淌着雨珠。不约而同的,我俩“痴”的一声笑了。
仍旧是那淅沥沥,哗啦啦,纷纷扬的雨,还夹杂着风的呼啸;看看雨里摇曳的树,再望望我们俩湿漉漉的身子,突然好像看见风雨里忽闪的灯和明艳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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