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街上,发现原来今天的夜很冷很冷。好像入冬了,行人都裹上了棉袄,夜晚的风吹得我心寒。冷。漆黑的夜空除了一轮圆月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它散发着阴冷的光芒,让我觉得生活了无希望。我在想,生活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我现在这么拼死拼活地读书究竟是为了什么?世界上我应该是活得最累的吧?
就在这永无止境地思考中,我在最繁华的一条闪烁着讽刺的霓虹的街上来回走着,真希望一直这么走下去,真希望手脚冰冷的我会这么倒下去,再也不起来。
低头看着一成不变的柏油路的我忽然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唤住,分明是轻声的叫卖,可感觉像是发自灵魂的呼喊。我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看见了一个穿着厚厚的棉袄的老人,在微风中颤栗着,说道:“要买烤红薯么?”其实我本身刚刚吃完饭,已经很饱了,况且我身上也只有十几元钱,所以我原本是不想理睬的。可是,当我转身欲走的时候,我瞥见了老人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沉和哀伤。我一瞬间为我刚刚的想法感到耻辱,并快步走去。走近后我才看清,这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至少有75岁左右了,脸上的年轮很明显地昭示着他所历经的沧桑,那一双紧缩的手,深褐色而布满皱纹,一道道裂纹似乎已经完全侵占了它们,不容得半点余地。看得我霎时流出了眼泪。不是因为今天的一些事,不是因为最近过得很累,也不是因为此刻胃中的翻涌,而是这双手让我想起了太多太多。
我想起了我的爷爷,同样也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虽然没有这双手般的苍老,但我依稀记得就是这双手,在我小学的时候把持着自行车的龙头,载我去读书。还好我成绩优异,没有辜负爷爷的期望,不然此刻我必定会心痛得死去活来。虽然现在也并没有少心痛多少,但至少是一种慰籍。
我想起了被城管打的那一对老人,为了儿子的医药费卖白菜,却被打得流血。他们用来保护头部的手,也正是这样的手。
“小朋友,买红薯么?”换是平时,我早就生气了,我讨厌别人叫我小朋友。可此刻我竟然觉得内心有一股暖流,直达我的发梢。我宁愿相信这是老人所给我带来的温暖,而不是因为靠近了那三轮车上的炉子而有的温暖。我摘下眼睛,迅速地擦干了随时会决堤的眼泪,然后抬头笑着说:“嗯,给我来两个。”老人笑了,笑得那么温暖与慈祥,与他背后那些狡诈的小贩形成的鲜明对比已不是我所能够形容,只觉得这不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说轻易能有的,倒更像是那些尚未接触复杂社会的小孩说拥有的,干净的笑容。
老人伸手拿了两个红薯,放在了破旧的`秤盘上。虽然我没有用过秤,但是这个原理我还是懂的。老人瘦骨嶙峋的手掌覆上了那杆细小的秤,一点点地挪动着秤砣,本应该是要让秤保持平衡的,可老人却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他在称还没有完全平衡,甚至是30度角的时候就算了价钱,至少少要了我一块多吧。
“4块5。”“嗯。”我伸到口袋中,竟发现没有一张纸币。是我出来得太匆忙,以至于连一毛的都有。于是我开始细细地数。老人却没有盯着我看,只是翻转着红薯。我掏出了4个一元硬币和5个一毛硬币(我实在没有5毛的),刚想给老人,结果又抽回了手,我假装换了一个硬币,偷偷地多放了一个1元硬币,应该不会太明显吧。老人不慌不忙地接过了钱:“谢谢。”“嗯。给我好了。谢谢你。”我也接过了红薯,迅速抛开。身后依稀传来了老人的呼唤:“等一下,你多给了一块钱!……”我狠下心没有理睬,直直地快速奔到了街的尽头,向家中出发。隔着一层廉价的塑料袋,我冰冷的手触到了这两个沉重的红薯,很烫,却觉得温度适宜,脸上不自觉地浮起一层淡淡的笑容,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买红薯的老人,是这么的淳朴而又善良。虽然他活得很辛苦,但是却没有埋怨社会或利欲熏心,我真的觉得很佩服。
回到家中,问妈妈:“为什么他要出来卖红薯呢?”“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了,为了生活啊。”我沉默了。为了生活,这么简单的一个理由,却有那么多人不顾一切地付出,只为了能够再生存下去。老人活得比我更辛苦,可却比我乐观。
妈妈和我说,你这样做是好的,但是世界上可怜人这么多,你怎么可能一个个去帮助呢?我很坚定地说道,对,世界上可怜人是很多,我也不能一个个帮助,但是被我遇到的可怜人不多,我能够帮就一定要帮。
此刻我终于意识到对我来说,读书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不能说自己多清高,没有一点私心。但是如果我有钱了,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助他们。
这两个红薯,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从未有过的。明天我还要去买
江苏省苏州市昆山市玉峰实验学校初三:凌若虚
我打开柜子,翻出了许多旧照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去感受过去的一点一滴。我看着看着,发现了一张今年春天我和爸爸的`同事一起去丰峪口净业寺的照片。
那是一个凉风习习的下午,我们十几个人一起坐车来到了山脚下。一声令下,大家争先恐后往山上爬。山路很陡,净是一级一级的台阶,有些地方路很窄,只容一人通过。看见那些叔叔阿姨们一个个都冲到我前面去了,我便鼓足勇气继续向上爬,经过一番艰苦努力,我终于登上了山顶。在山顶的院子里,大家聚在一起,站成一横排,因为我个子小,一个叔叔把我架在他的肩膀上。我兴高采烈的挥舞着队旗,只听咔嚓一声,摄影师按下了快门,给我们留下了这难忘的一刻。
从此,这张旧照片和那个难忘的下午,一起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妻子给她母亲,也就是我岳母品尝了几口之后,岳母很惊喜地发觉这果冻的味道很美味。但因为女儿在一旁,怕招惹到她--女儿才十个多月不能吃果冻,所以只好等到女儿睡觉之后偷偷品尝。
后来妻告诉我,当她母亲品尝着果冻的时候,像个小孩子一样欢笑起来,说原来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原来,这是她第一次品尝到果冻。
心里顿时一阵感慨和心酸。岳母辛苦了一大半辈子,从未真正享福过,曾经为了家里每日每夜地通宵达旦地站着工作,而且那样的工作保持了两年多,导致留下了后遗症--大腿骨膜炎~
而小小的果冻,这么普遍的零食,却才品尝到。这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当时也是在我买了果冻回家之后她才品尝到,也很喜欢吃,但却不太敢表现出来。做父母的大都这样子,自己想吃的东西,想要穿的衣服,想享受的东西,都是想了又想掂量了再掂量,而最后总是先把好的留给子女,再留给自己一点。我记得每次吃好吃的的东西的时候,父亲母亲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这么大什么都吃过很多啦,你们还小没怎么吃过,多吃点。
当了父亲之后,有个很大的感受就是对“理解”有了新的理解。
理解,感同身受才称得上真正的理解。只有相同的处境,相同的情况,相同的身份,才会有更接近的心境和感受。只有真正做了父母,才能更加明白与父母的心。做了父母之后,才真正体会真正的无私的爱是怎样的。
我们都经历过年少轻狂,自我中心,我们曾经渴望自由摆脱父母束缚,我们曾经怨恨父母,不理解父母,表面害怕父母对自己诸多要求内心却对父母百般要求,对自己却无要求......人生就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体验,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成长与感悟,曾经的青葱岁月,曾经的固执恼恨,也只不过是一阵阵伴奏,一袅袅随风而逝青烟,经历过后,我们凝聚的只有感恩之心,父母之恩是无以回报的,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尽力回馈一点点。为家中老人送点小礼物,或许会被说浪费,会被说没营养没价值,但他们心里还是会高兴会有慰藉,会觉得多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一个小小的果冻虽然不是贵重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有营养价值的食物,但类似这样的东西,买点回家给家中的老人,让他们尝尝新,在他们有生之年增添多一些乐趣,也让他们感受到子女的心意,增添一份慰藉。
武汉日报有一名女记者,她曾经踏访过当年郑和下西洋时途经的每个国家, 一个老人。当问起她对沿途的风景有何感悟时,她说:“那是回国的时候,开始,从飞机上望下看,满眼尽是绿色的森林,美极了,使人感到湿润、舒服、心怡。但几小时后,再俯视大地,那是满眼的寸草不生的沙漠和干涸的黄土地。我知道,回到祖国了,虽然大地上的景色不再使我神情气爽,但我的眼眶还是盈满了泪水。我忽然发现,我爱极了这片黄土地。”
的确,有很多人爱着这片并不富饶的土地。比如说,独身一人扎进沙漠深处的植树人。
凤凰卫视“沙漠之旅”要去找一位治沙的维吾尔族老人,看着电视中迅速后移的沙丘,看着满天肆无忌惮的.黄沙,看着这首次使我感到恐惧的黄颜色,身在世外的我,已觉嗓子干涸,全身凝固了。车子继续前进,过了片片沙漠,下了依着戈壁修建的盘山公路,他们到了一座村庄。没想,老人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动身去沙漠深处了。于是,一行人又驱车去追寻老人。不顺利的是,越野车行在沙漠时,后轮胎陷进了沙子里。在一帮城里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手足无措时,一个老人走过来,拿了铁锹说:“你们不会,都到一边去,我来。”就看老人一铲一铲把车胎周围的沙子移走,不说话,力气很足。众人后来才知,这就是他们要找的维吾尔族老人。老人今年已89岁了。老人引领着他们来到他工作的地方,我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绿。老人卖了所有的家当,买了树苗,买了工具,来到这深漠之中,一住就是几个月。需要的水是儿子儿媳定期从村里一桶桶运来的。老人骄傲地带众人参观他的居所,那是在一座较为坚固的小沙石山下
凿成的洞,洞里有一张桌子,一张煤油灯和一张薄板木床。老人说,因为沙漠的特殊气候,刚栽下的小树苗就会立刻:被沙子埋没或被狂风卷走,所以必须在这几日夜监视。
老人89岁,已连续治了六年的沙。老人很开朗,也很朴实,他不会大讲特讲环境保护和沙化危机。可是,老人在沙漠中居住了一辈子,在勤肯的、不言放弃的劳动着,老人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沙漠的绿化,老人要求他的子孙继续这项事业。
大自然是彩色的,它拥有五彩斑斓。大自然是丰富的,伟大之处在于,它不只有小桥流水,巍峨群山;它更加拥有千里冰川,茫茫沙漠。
大自然是伟大的,它哺育世间万生,主宰生存灭亡。
大自然中的人也是伟大的,他们承受,并勇敢迎接这大自然的安排。
感悟大目然,感悟在大自然中生存的人。我需要重新审视……
爷爷让我看了一张照片,是黑白的,上面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很廋,表情很紧张,样子有点像我,有趣的是他眼睛不看前方只看他手里的玩具小汽车。
爷爷告诉我照片上的两个人是我的爸爸和姑妈。当时我爸四岁,这是他第二次照相,所以表情很紧张。他手里拿的小汽车是他出麻疹病好后,奶奶给他买的。爷爷说这是爸爸四岁前买的第二个玩具,他爱不释手,晚上都放在被子里。所以照相时他也要拿在手里,难怪他照相时眼睛还看着玩具小汽车。
30多年过去了,我四岁前不知道照了多少次彩色照片,我的玩具装了好机箱。看着这张旧照片,听爷爷讲了照片的故事,我觉得我现在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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