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童年的事如繁星点点时时刻刻照耀着我们,陪伴着我们成长,而今天我要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繁星点点”。
在我的童年里,有一件事让我始终记忆犹新,掰玉米。还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正在姨家呼呼大睡,只听:”起喽起喽,今天可是个丰收的好日子啊!我一听,猛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来了来了!"我心想:今天可是我第一次掰玉米啊,我可不能晚了时间。我们骑着车,“哗”一下就出发了,突然,一大片晃悠悠的玉米便直映我的眼帘我大喊着:“玉米!我们来喽!”我带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来到了我们的玉米地旁边,刚一下车,我的心情便转了一百八十度,只见玉地里的那些锋利的叶子,我差点就腿软跌到了,幸好姨在后面扶了我一把,姨对我说:“走,和我一起进去摘玉米吧!”姨刚说完,我的心情立马变得更糟,我心想:这么锋利的叶子,会把皮肤划破的。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要不你就别进去了吧,我去摘,你在这里等着我吧。”一旁边的那些玉米叶子似乎都在嘲笑我,我鼓起勇气“不,我也要去。”话音刚落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进了玉米地,三两下就搞定了好多玉米,掰完玉米我们就回家了,回到家吃上那自己摘的、香喷喷的、热腾腾的玉米,身上的那些上似乎都好了,我给大家露出了一个咧嘴的微笑。
这就是我的童年趣事掰玉米。这件事让我很高兴,至今我都难以忘怀。并且这件事还让我懂得了先苦后甜的道理,我和高兴。
玉米成熟了,我第一次跟着外婆掰玉米。
一株株玉米整齐的排列着,好像卫兵守卫着田野。看样子,玉米棒子肯定遇到了大喜事。不信?你瞧,它们都笑破了肚皮—露出了晶莹剔透的玉米沾呢! 外婆已经60多岁了,但掰起玉米来,还是那样灵活。她左手抓起玉米棒子和茎秆的连接处,右手攥住玉米棒使劲往下压。【啪】的一声,一个胖胖的玉米棒子就掰了下来,外婆随手将它扔进了背篓里。接着,她左手又抓住边上的一株玉米,右手攥住玉米棒,随着【啪】、【啪】的声音,玉米棒子就跳舞一样【蹦】到背篓里。而那些卸了【包袱】的玉米秆则在外婆身后轻松地摇晃着。
我看得手心发痒,就学着外婆的样子,掰起来,谁知随着一声轻轻的闷响,玉米棒是耷拉下来了,可却赖在秆子上不肯下来。我使劲拧,还是没有用。最后,我只好学着老鼠的样,用牙齿才将玉米棒啃下来。没想到这一啃有了新发现:原来秆子的汁水还是甜的呢!
外婆一见,笑得泪水都流了出来。她招呼我走进身边,告诉我掰玉米的窍门,一要紧:左手要紧紧抓住秆子和玉米棒的连接处;二要快:右手用力要突然,动作要迅速,这样才能将玉米掰下来。如果动作慢,玉米棒和秆子连接处的汁水慢慢流出来,便很难掰下来。真想不到,掰玉米还有这样的学问。
我学着外婆的样子,左手紧抓秆子,右手突然向下用力,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哈,我掰下了玉米棒子!【啪—】【啪—】【啪—】那是我和外婆在玉米地里进行的合奏呢!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金秋十月,是丰收的季节,安静的村庄一下子热闹起来了。而我,在老家帮爷爷奶奶剥玉米呢!
这一天,我们来到玉米地里摘玉米,姐姐为我们分工作。姐姐说:“陈天(我弟弟)和子琦(我)留在外面剥玉米,小兴(我二哥)和我(我姐姐)去里面摘玉米,陈浩(我大哥)运送玉米。”
接下来,我们开始工作了,二哥先进玉米地里摘了一些玉米,让我和弟弟来剥。接着,二哥便和姐姐一个人拿着一个篮子进去摘玉米了。而大哥没事干就来帮我和弟弟来剥玉米。
我剥玉米的时候,不是太用力把手弄疼了,就是太轻了剥不下来。后来,大哥帮我找了一个铁条,我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用。可后来,我慢慢地掌握了方法:先用铁条划一条缝,再用手把它剥下来。而弟弟呢?他早已经跑去和小朋友们玩耍了。
过了一会儿,二哥和姐姐从玉米地里出来了。他们说太累了,出来休息会儿,于是便坐下了,我们边聊天边剥玉米。
到了傍晚,我们五个人高高兴兴地回了家。到家后,爷爷把玉米粒做了一些处理,奶奶把玉米粒做成了香喷喷的玉米粥。
品尝着由自己的劳动换来的果实,我感到心里甜丝丝的。
生我养我的故乡,给我留下了许多梦幻般五彩缤纷的记忆:那清澈见底、白如玉带的白河,那灿若繁星、许多叫不出名的美丽的花朵,那望去像铺撒着一方方碎金似的油菜花……都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尤其令我永远不能忘怀的是故乡的玉米。玉米不喜欢单个儿独处,总是成片成片地生长,它们团结成一个绿的集体,哪怕连狂风也不能把它们刮倒。
你看,那高高的玉米秆碧生生、绿油油的,迎着夏日的阳光茁壮成长。玉米的生长期是一百天,到秋天就能收成,是大众喜爱的食品。瞧,被叶包裹着的如金豆般的玉米籽吃起来香美可口,是故乡最好吃的玉米。
玉米的秆很长,有的比大人还高。玉米的叶子又细又长,玉米的根像鹰爪般紧紧地抓着土地。黄澄澄的玉米棒外面包裹着几层绿皮,上面长着黄色的“头发”,像一个胖胖的小娃娃。
爷爷说:别看玉米朴实无华,但它全身都是宝。
全身是宝的玉米叶子可以做成纸,还可以包出又香又美味的粽子,也可以卷起来当成哨子,吹出悠扬动听的乐曲。有的玉米上面还没有结籽,妈妈说那叫“哑巴”,“哑巴”的秆可以当甘蔗吃,秆上的汁特别甜,吃了能清热去火。
故乡的玉米是这样令人喜爱,令人难以忘怀,一想起那美如画的故乡,就会想起故乡的玉米。
我爱故乡,也爱故乡的玉米。
爸爸种的黑玉米成熟了。
野里的稻子低下了头;黄澄澄的梨子像一个个小葫芦;再看玉米,也穿上了闪亮的珍珠衣;树上也挂满了红彤彤的苹果;还有晶莹剔透的葡萄。
早晨,我跟着爸爸下地收玉米。每年这个时候,我这里盛产玉米,家家都忙着收自家的玉米。
啊!玉米长得真高呀!可能有3米高。那玉米棒子又粗又大,有的还露出了小黑脸。我迫不及待地跳下地。爸爸拿起铁钎铲倒一株玉米,丢给我。我忙捡起玉米,用脚踩住玉米秆,双手使劲掰玉米棒子,只听“咔嚓”一声,玉米棒子掉下来了。我捡起玉米,把上面的皮一层层剥开。哇!好漂亮的一个花玉米!
就这样,我们一会就把玉米收完了。爸爸要我把玉米搬到太阳底下。我拿不了,就放在裙子里。刚走一步,一个玉米掉下来。我弯下腰去捡,不料,又有一个玉米掉了下来。我只得把裙子里的玉米放到太阳地下再去捡。
爸爸笑着说:“你看你,这么小的活还干不好!”
我说:“人家还小嘛,等我长大了,一定能赶上你!”说完,我笑起来了,爸爸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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