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在繁华的街道或是车站,碰到一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或佝偻着身子,或是一瘸一拐,或静坐,或侧卧,给人以不忍直视却又不得不视的视觉冲击。
每当这时,我都会不自觉地移开目光,我不想长久地凝视他们,我害怕自己怜悯的眼神会伤害到他们的自尊。我没有看不起他们,但是每每看到他们,心中却不得不涌起一股同情。当他们乞讨的盘子伸到我的跟前时,我都会丢下一两枚硬币,然后迅速逃离。
记得毕淑敏有一篇散文《坦然走过乞丐》,她写到“乞丐是一个现象,它把贫穷和孱弱表面化了,瘫软地体现了出来。它把人的哀助赤裸裸地表达着,让他人在同情之后,起了帮助的***和收获施予的喜悦”。在文末,她借助朋友之口批判道,“我是从不在马路边施舍的。那样不是仁慈,而是愚蠢。当然了,我不敢说马路边的每一个人都不该救助,但救助,也要有现代的意识。你给了一点钱,他就叩头,他靠出卖尊严得到金钱,你收获了廉价的***满足。你的那几个小钱,是不配得到这样的回报的。他轻易地以头触地,因为他已不看重自我。那种展示生理恶疾,压榨人们的感官,更是一种潜在的威胁和逼迫。利用丑恶博得金钱,古来就被称为‘恶乞’,被人所不齿。如果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却助长了不良之风,不正与你善良的愿望相悖”。
言之凿凿,却也难以抹灭我心中自然涌起的怜悯。更喜欢林清玄的《假乞丐》,他说,曾经看到一个瘫坐在轮椅上的乞丐,在没人的时候站了起来,“他原来是可以站着走路,他原来可以吃便当,他原来可以高声谈笑,他原来是假的”。发现真相之后,林清玄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整个下午心绪不宁,好像被好朋友欺骗一样。一直到夜里,我的心才平静下来,因为我想到一个好好的青年,要整天歪斜,伪装瘫痪,是多么辛苦的事,而且他哀伤茫然的表情表演得多么传神,胜过一般的演员。他不是乞丐,他是街头艺人,他表演瘫痪、哀伤与茫然,我看了感动,自然就赏钱了,还有什么可懊恼的”。
有时,对待那些身体残疾,抑或是心灵残疾者,我们何必去较真,既然他们已经躺在那里了,不论是真还是假,涌起同情,给点怜悯,是我们自己的善念。对他们的尊重,其实是对我们自己作为人的.尊严的敬重。
还得从那天说起。
“叮呤呤”……“开始答卷”。老师轻轻地说。我熟练地写完基础题和阅读理解题,就在这时,我发现我唯一的一支铅笔很不好写,老断铅。我心里埋怨,为什么带了一支自动铅笔。我想打开它,进行修复,可永远都不行了——它坏了。我很无奈,也不愿向老师说,怕挨批评。心里很没底,又怕成绩不好回家被唠叨,我似乎都想好怎么跟家长解释:我的笔中途环了。
就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同桌快写完了,向天花板叹气时,偶然发现我坐立不安,我举起坏了的笔,她立刻明白了一切。趁两个监考老师没注意,她赶紧把笔塞到我手里,没想到她把笔借给我,可她跟我一样:只有一支笔,并且没有写完题。笔上夹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行漂亮的小字:我相信你能很快写完,你写完之后我再写。
我果然很快的写完了,可她还有几句话没写完,眼看着快到交卷的时间了,我很后悔,要是多带一支笔就好了,哪怕是跟老师说就好了,害的同桌借给我笔而没写完。我的作文是一类上,而她的是二类上。那可是期末考试啊。她一定是为了我而没考理想的。
我很感激她的帮助。虽然我知道这样也改变不了事实,但我想真诚地对她说:“谢谢你!”我想,我也会向她一样做个乐于助人的人。
帮助别人自己也会受益。
古语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个帮助了他人的人,在困难时别人也会帮助他。韩信贫贱时曾有一个洗衣妇对他有一饭之恩,他当上楚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她送去了千金;英国有一位绅士资助一个贫苦少年进入牛津大学,多年后这个少年发明的青霉素恰恰救了他正在患病的儿子——英国首相丘吉尔的性命。我们共同生活在社会中,没有人是独自一个人生活的,如果我们人人都不忘帮助别人,那么在你有困难的时候,一定也会有无数双手伸过来帮助你的。这不仅仅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更是一颗温情的心啊!
帮助别人,自己也感到快乐。
如果说帮助别人就是为了回报,那未免也太功利了些,大多数人帮助别人并不希望得到什么,他们相信,帮助别人是一件乐事。特里莎修女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苦难中的人们,一生为帮助贫苦人民而奔波忙碌,她却始终是充实而快乐的;李嘉诚挣得亿万家产后,又投身于慈善事业,李嘉诚基金会遍布各地。他们做这些事,难道希图回报吗?当然不是。帮助别人,其实也是帮助自己,帮助自己获得了快乐,获得了满足,获得心灵的充实,获得精神的升华。
可惜的是,生活中总有一些人,为了这样那样自私的原因,拒绝去帮助他人。当我们看到马路上,一位老人摔伤,却没有一个上去搀扶的人;当我们在公共汽车上,看着英雄与小偷搏斗却无人相助的时候,我们有没有想过当我们自己处于这种境地,该是多么寒心与悲凉?我们有没有想到,那位勇敢救落水女的农民工的话:“我爹说了,出门在外遇上事,能帮就尽量帮。”
我们拒绝冷漠,我们拒绝漠视。要知道,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当我们人人都能互相帮助,这将会是怎样一个美好、和谐、温情脉脉的世界啊!
唉,真倒霉,刚升入初中,老师偏偏让我和男同学同桌,我又生气又懊恼。要知道,我一向都是挺讨厌男生的。再看看他这一身老土的打扮:皱巴巴的白色长袖衬衣,深蓝色的长裤,最让人不可接受的就是脚上竟然还穿着一双当今世上难找的布鞋。和他同桌,真是不会“来电”,这是他留给我最初的想法。
然而不久之后的一件事,却让我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那天上午第二节课,数学老师拿着一叠考试卷走了进来,又要考试了。做着做着碰上了一道作图题,我打开文具盒,里面铅笔、小刀等文具都躺得好好的,唯独没有我需要用的直尺。我到处找呀找,就是找不到,一时间急得头上直冒汗。徒手画线肯定要被扣分,这可怎么办呢?我用眼睛的余光往“三八线”那边的同桌那里扫了一下,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做着题,再说了,凭我跟人家的交情,还没有达到随便借人家的东西使用的份儿上。我再一次打开文具盒,索性把它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我急需用的直尺。正当我万般无奈之时,一把直尺从“三八线”那边渐渐漂移过来,来不及做任何感激的举动,我就拿过来为我所用了。
下课后,我对他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要被扣好几分。”“不用谢,应该帮助的。”说话时,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两只手也不自觉地相互搓着,一幅很不自在的样子。
直到现在,同桌的他依然经常穿着农村孩子最常见的衣服,课上、课下依然经常是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不过,我已经知道,在他朴素、严肃的外表之下,裹藏着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灵。
我和我同桌既是“敌人”,又是“好友”,有点儿像“冤家”。
今天下午第三节课时,咱俩在写作业。“哦——你看我答案!”屠强说。这分明是冤嘛!其实,我并没看他答案,只是想拿他桌上的涂改带。但这事我见多,也没放在心上,我这叫虱子多了不怕咬!过了一会儿,他有道题写错了,伸手就拿我的涂改带用。我见机会来了,马上说:“哦——你看我答案!”屠强见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好等待下一个机会。
有过了一会儿,屠强又写错了个地方,又把手伸入“我的地盘”。我见此状况,马上说:“来者何人?不买‘月票’就随便进入‘我的地盘’胡作非为,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此话一出,屠强马上把手缩回去,一个劲狂笑。“嗨,这道题怎么做?”坐在我后面的沈赞滨说。“哦,哪道……”“走开,我来!”屠强打断我的话说。我见他占了我的威风,马上又说:“Look,赞滨,屠强的眼睛好像在看你的答案哦!”“走开,走开!”沈赞滨说。屠强见我把威风给夺了,马上问:“赞滨,你不怕她抄你答案?”“一边乘凉去,作业我早交了!”哈,这么一说,屠强才乖乖转过头去,我马上对沈赞滨津津有味地开始讲长篇大论。唉,瞧屠强那可怜的样子。
这就是我和我的同桌,都爱给对方设陷阱,爱抢威风,爱用风趣幽默的语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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