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历史源远流长,中国的文化更是博大精深。正是这些给中华儿女留下了许多的智慧结晶,而一些无知的人却白白糟蹋了。因而酿下一出出巨大的民族悲剧。余秋雨笔下的一小说《道士塔》,就描绘了一个因人们的自私,贪婪而留下的民族悲剧 。
一位逃荒到甘肃的湖北麻城农民,然后在那里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他当了莫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王道士为了一点金钱把莫高窟中价值连城的文物白白送给了欧美学者,而此刻的中国人正为了那几毛钱的运费而不愿意把文物运到省城博物馆保管。他们不可能知道欧美学者是多么高兴自己从一个蠢人手中抢救出那么多遗产文物。
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之一,就这样被一个无名道士断送了。难道中华文化只是渺小的一个道士 可以断送的? 当时诺大的中国连几卷经文都存不下,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为了几毛钱都不愿意拿出救文物的国家,怎么可能保护好中国灿烂的文化。
文中作者引用了中国青年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几行诗句: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是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么我拾起你剩下的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马,远离天遮天的帅旗,离开如云的战阵,决胜负于城下 。一句句深入人心的话,无不表达出后人们对前人的痛惜。
每一个历史文化悲剧,都让我们中国失去了许多只属于我们中华文明的光环,也让我们后人明白一个国家的文化要想永远流传下去,就应该用最率真的态度对待历史留下的一切。
最近,又重新读了施泰纳的儿童教育学书,对他提出的三元四体又有了新的感受。
三元(意志、情感、思考)和四体(物质体、生命体、情感体、我体)是互相交织在一起的,虽然把人的发展划分成了四个大阶段,但是每个体生长的阶段都又包含三元的阶段成长。
对于孩子成长教育来说,施泰纳提出了意志→情感→思考的大方向。作为成年人,我一度认为自己必须从思考出发,一直也理解不了什么是意志,一切的情感自己也求不来情绪也化解不了。
但是最近的好多事情,我慢慢领悟到了一种新的关系。情感是在做事情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生长出来的,当然也会自然而然地死亡消失,就看你如何对待它的方式了。施肥浇水,它自然丰茂,无视轻视,它极速枯萎。
这个做事情,就是自己意志的体现。我现在把自己的思想言语话,就是自己在思考的体现。通过对情感情绪感受等等的自我觉察,以情感情绪感受为原点,在做事情的过程中不断调整,不断思考,创造出一个自我保护的空间。
随着这种体验感不断增强,自我存在感也越来越强,做事情的行动力也提高好多,思考的高度深度也增强了,进而反过来思考的言语话不断地加强自己的三观,观念的'东西慢慢地和自己真正的融为一体,不再脆弱到随时怀疑随地打破。
也就是说,我现在对三元四体的认知顺序做了调整,情感→思考→意志→情感→思考→意志。面对一件事情,我先去感受自己觉察自己,对自己感受到的情感,特别是消极的情感情绪,一定要勇敢地面对他们,【虽然有却当做没有一样,我认为是不对的】,在尊重自己感受的基础上,去思考去行动。
允许自己的情感可以生长可以消亡,自己整个人自由了好多。情感是自己活在当下的那个【当】的点。感受它,尊重它,陪伴它,浇灌它,与它共生长。
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读了《道士塔》我深深体会到那种悲愤交加和痛苦无奈的心情。
敦煌的那些精美的壁画和雕像,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文盲假道士看管,生生被他以各种借口破坏甚至毁灭,九千多个经卷、五百多幅绘画,最后以30英镑的“高价”卖给了英国人斯坦因。
我国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就这样被毁了,被偷了,被抢了。作者幻想能够穿越到当时,试图去阻拦,然而国逢乱世,即便能竭尽全力也只能挽救一时,“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最后只能跪倒在荒漠里痛哭……”,我想象自己也穿越到那一时刻,我又能如何做?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建国初始,我国的建筑学家梁思成先生提出要保护北京的古城墙,他多方奔走呐喊,然而北京那些巍峨的古城墙依然被拆了、被毁了。斯城不再,而今人们只能借助想象来完成对它的怀念了。
当文明遇到野蛮,只能是悲剧。如今只能叹息那一个个已经消失的灿烂的文明,唯愿文明不再遇到野蛮。
《文化苦旅》是一本文字优美却又言之有物的书。这本书让我游历了大江南北,带我穿越时空,领略唐宋元明清的历史。本书写的是中国名处的名胜古迹、风土人情,可按以说是一本游记;而在其中又记录了许多史实;也可以说是一部史记;而全书流露出的喜怒哀乐、诗情画意,又使这本书成为一部很不错的散文集。
走在中华民族的土地上,作者用其独特的观察力和洞悉力去深思这古老民族的深层文化,用心思细腻的笔触,为这趟巡视华夏文化的「苦旅」,这本书里头有太多不忍与亲身体验的辛酸。苦苦的味道,未看过《文化苦旅》之前,大概也不会想到,一处处令人流连忘返的风景名胜与历史古迹在它们的背后会有如此深层的涵义;而作者运其妙笔,以干净漂亮的散文,组合成了一篇篇绝妙的文章。走进书中的情境与思考,我不禁严肃起来。像一个被流放的孩子,流放到一块自己不熟悉的土地,逼使我不得不走向前去。眼前出现了莫高窟的石洞,石洞依旧壮观,石像,壁画依然不言,我静静看着光影投射在石壁上的变化,如同它们静静地看着敦煌千年的变迁。千年前的第一刀划下,开启了千年后莫高窟的壮丽。它曾遭遇浩劫:王道士手中一串钥匙把守了千年的敦煌,却任其流落在外人手里,而中华子孙却也将之弃而不顾,这一马车,一马车的文物输往外国。多年后的今天,这神秘又充满意义的洞窟,为何能引起大家的注目它并非外表炫丽,而是它只是一种仪式,一种人性的,及它深层的蕴藏。我们在这儿看到,美,也有宗教的天地,以及它是中国千年的标本,一样美的标本,纵使它曾经残缺,被人无情的,任意的转换。
在柳侯祠前,由一尊石像追想柳宗元的一生,从他的文才想至他的被贬,既遭贬谪,而永柳二州又是荒远之地,因此他自放于山林水泽之间,将其困厄感伤的心境,完全寄托在游赏山水之间与文章创作之中,使中国文学史上拥有了「永州八记」这样出色的山水文学,这样的一代士人的气节与傲气让后世学者不得不去尊敬他的文化意识及人格,带着崇敬和疑问来瞻仰这位大文豪。
苦与甜本是一家,先苦后天,才知甜滋味。正如余秋雨把书名取作《文化苦旅》!但苦中处处有希望的曙光。
细读此章,抚卷后总能感受到一种并非滔天但似“绵绵无绝期”的怨气。憋屈、愤懑、悲凉……我想,这既是贯穿全文的感情基调也是秋雨的写作初衷。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或是秋雨的最高梦想,作为纯粹文人去探寻,然而有些东西会不由自主的在心胸激荡,不吐不快。所以,他写着写着,无意间倒成了他后来描述的人物之一。(非下文所指)
王圆箓,王道士,逃荒农民,莫高窟住持。中国史上,这几个职业都常见,但让一人兼任如此多身份的,就太稀罕了。因为一个这样的人,就使中国蒙羞百年。
但如秋雨所言,纵可以将再大的愤怒向其倾泻,也至多换来一个漠然的表情。卑微渺小的王道士影子斜斜黑黑,倒映着民族的悲剧,抑是悲据(悲哀一直占据)的民族。
有价值的东西被毁灭,从莫高窟这座艺术圣殿的权杖被交到一名大字不识的底层体力劳动者时,就开始了。虽然它是一直存在的,但让我们的目光投向藏着煌煌中华心血的宝窟时,那视线沉重得额外心痛。
“历史已有记载,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这个人的名字的确是足以令人唾骂万年的。如今流落到海外的敦煌国宝们终日的抽泣,很多是因为他,才用不幸的自己见证了一段屈辱的历史。
他是一位道士,却看管着佛教的圣地。与其称他为道士还不如说他是地道的农民,那个时代到处可见的农民。当一个农民把持着一个民族最灿烂的文明时,其实悲剧列车就无可挽回的向前开动了。
不对,不对!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向前的小丑”。当我们咬牙切齿地痛惜。撕心裂肺地愤恨时,“最大的倾泻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默然的表情。”我不禁苦笑,敦煌之不幸,文化之不幸,民族之不幸,怎能由这位认认真真做错事的农民扛起?他扛得起吗?
华美的壁画,是这位老农仔细地用石灰刷抹,他不喜欢艳丽。那唐代的笑容,悲苦地向惨白的墙壁叹息一声,隐在了王道士满意的粉白中。“乓乓”几锤下去,“婀娜的体态变成了碎片,柔美的笑容变成了泥巴。”在她们的位置上,王道士膜拜的灵官、天师稳稳坐定。
读到这里,我恨不能早生一个世纪,飞身夺下他手里的刷子和铁锤,大声呵斥:“你这愚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住手啊!”
谁知道呢?或许,他却会迷惑的反问上一句:“我在整理我家院子,关你何事?”说罢,拾起地上的刷把,得意地望着白灰刷过的墙,“啧啧”地盘算着刷墙的花费,漫不经心地把散落的雕塑随片踢出洞外,踢入凛冽的溯风中。
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我脑子也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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