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的脸上有块巴掌大的伤疤,每次碰见她,我都会绕道而走;每次碰见她,一阵悔恨便自心底涌来。
那是我九岁那年的夏天,我和几个小伙伴在村口的柴垛旁边玩。快十一点了吧,我们都觉得肚子饿了,我便提议:“走,回家拿玉米来烤着吃吧!”
“好!”大概是觉得新奇吧,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嘘--”我张望了一下四周,神秘的说:“大家小点声。”
他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都安静下来了。我吩咐了一番后,他们都回家拿玉米了,我也回家偷拿了包火柴和几根细铁丝。
“秘密行动”开始了,我们就着柴垛,拉下几根粗树棍支起一个三脚架,再往架子下塞毛柴。点燃毛柴后,我们用细铁丝穿着玉米,架在架子上烤……
“快香了,快香了!”大家高兴得又跳又喊,我们沉浸在这香味里,似乎忘记了一切。
“赶快将火熄了,要不然会烧着柴垛的。”忽然,一个声音象一瓢冷水从身后泼来,吓得我们出了一身冷汗。我们转过身,原来是邻居家的大姐姐。
“你我有什么怕的?就凭你也能熄灭我们的热乎劲?”我这样想着,一副不屑的样子。
“快回家吧!”大姐姐有一次警告,明显含有命令了。
我思忖了一下,说:“恩,你先回吧,我马上就回去。”
支走了这个管闲事的,我们继续烤着玉米。
可不幸的事也就在此时发生了,忽然起了一阵风,将三脚架里的毛柴火径直吹向附近的柴垛……望着眼前的大火,我们全都吓呆了。等到村里人来扑火时,我们当中最小的毛毛,她的脸已被大火卷到了……
现在,望着毛毛脸上的伤疤,一阵痛苦就象一只只虫子在撕咬着我的心。
七月十八日,我去山里玩水吃饭,刚到目的地,就看见一个大哥哥和一个叔叔在下象棋,看样子大哥哥很投入,于是我也去观战。
过了一会儿,那叔叔累了,离开了。我“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没道姓名谁,就和大哥哥开始了大战。
第一局,由于我不知道对方的主要战术和喜欢使用的棋子,于是我先试探对方的实力,不料输掉了。
第二、三、四局因为我了解了他的战术,所以他都输了。这时我观察了一下他,他也不看我一眼,好像不把我放在眼里,又戴着一个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让人琢磨不透。他赢了,不骄傲,如果输了,又不急躁,蛮有风度的。
这时我想下水去玩玩,于是我一路小跑到了河边,下了水。我玩了不到十分钟,又觉得太阳还有点晒,于是又上来和那位大哥哥开始了“大战”。那个哥哥前两盘赢了我,看样子情况下妙,我要认真下。在我的努力下,拿下了第七、八盘,总比分变成了五比三。虽然我赢了,但是大哥哥的综合实力还是很强的。
太阳落山了,我们要回家了,我也没有留下他的姓名,很遗憾,还想和他再下两三盘呢!
广州的表哥好不容易来一次,竟然让他碰到了一个美好的夜晚。事情是则么回事呢?原来表哥在广州从没见过窗外的大雪,于是就一直把眼中的`目光投向窗外。这雪起初还是学粒,向空中有人抓着大把的砂糖,一把一把地往地下洒,不一会雪粒就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雪花。
我看见此景,屁股也有点坐不住了,也想到外面去玩,就拉起表哥的手,说:“我们到外面去玩。”表哥说:“好的。”
我们刚走出大门,就差一点叫了出来,因为我从没见过这样壮观的场面。到处都是冰天雪地,六角形的雪花从天上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雪,盖满了屋顶,马路,压断了树枝,隐没了种种物体的外表,堵塞了道路与交通,漫天飞舞的雪片,使天地溶成了白色一体。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那一片片雪花在空中舞动: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在地面,正是太美了。
就在这时,我抓起一把雪,朝表哥扔去,表哥反应很快,来了个“神速转移”,让我扔了个空。就在这个瞬间,他又抓起一把雪朝我人来,还好我反应敏捷,来了个“小鸡飞天”,结果也没扔中我,我们就这样打到手都红了才肯罢休。
我们在风雪中走动,大雪能覆盖住大地,但永不能覆盖住我们两颗火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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