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午饭过后,走着,走着,不经意间,我脱离了大部队,来到了曾经我们学习的游乐园,五(3)班的教室门口。
我停下了脚步,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一些往事便顺着记忆的河流,鱼儿一般游进我的脑海,流进我的心胸。我想到了我的前同桌——陈俊晔,我和他之间发生过的那个尴尬的事也涌上心头。
那一天和往常一样。
到了优秀作文分享的时间。
史老师报着同学们的名字,可当我听到“陈俊晔”这三个字时,十分惊奇。平常作文向来不好的他,这次怎么会得优秀作文呢?
当我发愣之时,陈俊晔开始了他的朗读,我细细地听着,咦?这家伙这次的作文写得可真不赖。
可是,这作文怎么感觉在哪儿看到过,我越听越可疑。
会不会是我自己想多了,羡慕人家拿了优秀作文。对,肯定的。
可是,我要不要检举他呢?如果说了,那我和陈俊晔那艘友谊的小船岂不是说翻就翻了;那如果我不说,不就违背了自己的道德。
老师则一副惊奇的目光盯着陈俊晔,而陈俊晔的脸此时变成了个熟透的苹果。
下课了,记着他被老师叫去办公室那凄凉的背景,一股淡淡的后悔之意涌上尽头,我像无脊椎一样,无力地趴在课桌上,心中五味杂陈:后悔、盘点表……交织在一起,让我坐立不安。
这时,他回来了,微笑地望着我,而这微笑里并未有一丝责备指责我的意思,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灿烂,那么明媚。
而我的心也如有着一块石头,终于着地了。不知怎么的,我的心情十分舒畅,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此人年方十三,浓眉小眼,眼珠骨碌碌转动,看起来有点贼,嘴唇一撇,笑起来歪歪的。总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同桌的他一双不大的眼睛,一张不大的脸,再加上一个终日不摘的眼镜,他就是我的同桌了。
此人有一个特点,“脸皮比墙厚”,用自己的话说就是“集日月之精华,核弹炸不烂之脸皮。”有一个女同学回头看了一眼,他就跑过来若有其事的对我说:“刚才有个女生回头看了我一眼,是不是哥太帅了?”然后摆弄摆弄自己的头发。我冷笑了一声对他说:“是,您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只是我这肉眼凡胎丝毫没发现啊!他说:“没事,总有人会欣赏哥的。”
他很调皮,甚至不能说调皮,是“坏”了,可是有时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一位同学的帽子不小心掉了下来,他看见了,想要过去踩一脚。可是,刚跑过去,自己的眼镜抢先落地,原先高度近视的他,一下子分不清南北了。一脚踏去,正中眼镜。幸亏只是碎了镜架“而已”。自己又去配了一个,打进去了一些钱,回来支支吾吾的说:“破财!破财啊!”
他也是一位“灵魂歌手”,整天哼着一首不入调的《我多想回到从前》,跑调咱先不说,这没白没黑的唱,让谁谁受得了啊?再说人家那不是跑调,人家那是“原创”,唱的和原唱没有一个字的调一样,这也是他成为“灵魂歌手”的一个原因吧。于是,等他唱歌的时候,教室里就只有他一个,其他人便纷纷离开灾难现场了吧。
别说,他还真有一个大优点呢!天生的喜剧演员和模仿演员。自己写的剧本完全不亚于专业水平,模仿起来更厉害。模仿的刘能赵四栩栩如生,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呢!当你不开心时,看看他一眼,估计心情大好吧。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调皮但不失可爱的同桌。
“罗嗦”一词好象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人家都说“事不过三”,可他什么事就是要验证三遍才可靠。今天上政治课时,他的同步写到十一页,在老师检查时,他几乎用同样的话一本正经的重复了三遍:“老师我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你看,我真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看嘛!我就是写到十一页了!”全班同学爆笑,我更是笑的得找不着东西南北了。究其原因,他并非在起哄,而是怕老师导致的。平日里,他无论写得多好背得多熟的东西,只要老师一让他写和背,他的大脑就象是使用了记忆清除器,不知从何写起,从何说起。于是乎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出来了,搞得教室气氛再次活跃。
只见一个少年,手拿一个塑料瓶,盖儿上插着一个大头针,脸紧绷着,眉头紧锁,那严肃认真的劲怎么看都是在做一项伟大的科学试验。“耶”我成功了!他一蹦三尺高,难道是他创造了奇迹,刷新了历史。成为了牛顿二代?“哼哼,小样,你以为你是谁呀!看我不用我的超级无敌大喷泉射你个落花流水,看你再敢欺负我不!”他满脸兴奋的自言自语。我一脸茫然地问:“你在干吗?”他却娘娘腔地回应我:“我不告你!”我气得挥手打去,他见势不妙,忙歪着笑嘴神秘的告诉我:“我要去攻打某某女生了,你瞧好吧!”说完便一跃而去。一分钟后,一个“落汤鸡”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座位,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新的学期,新的开始,新的课程,新的同桌,而一成不变的便是我们同学古怪的性格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热情还是热情,冷淡还是冷淡。
还是三人同桌的模式,我刚到学校的第一天,感到十分意外,我竟与上学期并没有多大接触的陈俊基互为同桌,当然我坐在中间,旁边除了他,还有她,她便是张嘉慧同学。
我本以为我与他们的关系会在不久的将来与他们宛如兄弟兄妹,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结果却大跌人眼。一个星期下来,我与张嘉慧同学所说的话少得不超过三句,而在旁边的基却多过千言万语。一旁熊熊烈火,一旁千年寒冰,我也感到十分无奈。
每当上英语课、数学课、语文课、地理课等课时,我和基的话题便出来了,一同讨论学习知识:“唉,浩东,这题赐教一下?”“呃呃,这样这样再这样,就OK了!”他的悟性极强,一霎那,便恍然大悟,再一转眼,他便解决了此题。
天生我才必有用,如此高的悟性,以致于他的英语很好,有很多问题都得由他助一臂之力。和他坐一起,互相帮助,意义无穷。
上数学课,我的不幸便到来了,当老师讲有一点难度的问题的时候,我心里就按捺不住了。转眼看到一脸懵的张嘉慧,我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一开始我本想教导她一下,好让她更好的领悟,可是由于我们并没有太多交流,也没有很良好的关系,再加上性别的差异,我的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到底该不该跟说她呢?
我的良心总是受到煎熬。
基是个热情、聪明、好问的同学,总有无穷无尽的问题,他深谙学问的真谛。而嘉慧同学呢?则高冷,有事情不愿意和别人说,爱莫能助啊。
奇葩年年有,近年特别多,我曾经遇到过一位很别致的同桌,他在我的印象里是这样的:肤黑,貌丑,小短腿儿。
如果你不去仔细观察他,很可能会认为是一只猴子。我很理解你们的小心灵,别怕这是正常现象。
刚开始,他进入我们班的时候,很多同学都认为这是谁家养的小黑猴子,赶快抓回去。也许大多数同学都是因为外表而嫌弃他,唾弃他,但我却曾经因为他的习惯而厌恶他。
他这个人有一大癖好——好动。上课动,下课动,不论何时何地,总能看见他在远处,跑着跳着。我也常因此说他患有多动症。但他却无所谓的说:“没事儿,这是小毛病越动越健康,你不妨也试试?”“不了,我很健康!”我赶紧说,生怕被他染上多动症。
他这个人除了患有多动症,还有一种症状,那就是“恐师症”。
也许有人会问,这是一种什么症状呢?下面就请大家侧耳细听,听我细细道来。“恐师症”用书面语言来讲就是很恐惧老师一种症状。凡事生怕会牵扯到自己。通俗点儿说,就是怕老师,当我知道了他这一症状后,我几乎要笑掉大牙,头一次听说过,这样怕老师的,我曾经对他说过,老师是很和蔼的,又不会吃了你。“你不懂!”他很大声地对我说。我以为他可能会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吧!总之我看到他见到老师就瑟瑟发抖,像是触电了一样,我就感到特别奇怪。
虽然他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小癖好,但我认为他有一点还是很值得我们学习的,那就是善良。
我记得,在小草刚从土里钻出来的时候,地上还会有一层冰碴儿,那一天,有许多小孩子在上面踩着玩,毕竟是还有一些滑,有几个小男孩,在上面嬉戏玩耍。其中一个男孩儿一不小心倒在了那光滑得能照出影子的冰面上,当我去想扶他一把的时候,看见他走过去把小男孩扶了起来,用手轻轻拍了拍小男孩裤上的灰尘,问他:“还疼吗?以后别在这玩儿了,你们简直比我还调皮!”我在他的身后笑了笑,走了过去。
虽然他的癖好让人感到有些无奈,但是他的善心让人感动,其实在走向成功的道路上有一颗善良的心比什么都重要。
“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听,同桌的他又在高歌了。
同桌和我坐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此我对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记得我和他刚坐不久,班级里就开始流行划“三八线”了,我一直担心这个新同桌也会加入划分界线的行列,所以我平常总是小心翼翼的。为什么?就因为我以前和同桌划了“三八线”,连把建立了三年的友谊也给划断了,我不想这次刚建立的友情又被划上痕迹。可是,很奇怪,两三个礼拜过去了,同桌却丝毫不提划“三八线”的事情。我有几次“侵犯”了他的“领地”,他也一点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当然,我也不介意他到我的“领地”上来。有一次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在我们中间也划一条‘三八线’呢?”“划了线难道能把桌子分开吗?再说,我们‘礼尚往来’不是很好吗?”他风趣地说。“对,舌头和牙齿也有打架的时候嘛!”“就是,就是!”他连连点头。
想不到这个新同桌还挺大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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