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老师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留着乌黑的长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能把每一个同学的心思看透,她高高的鼻梁下面是一张一笑起来就露出雪白牙齿的嘴巴。
她上课语言准确生动,声调抑扬顿挫,情感真实感人,她上的课像磁铁一样充满了吸引力,我们都喜欢上她老师的语文课。忘不了她给我们上桂林山水时,她用生动的语言说:“请同学们一边听我朗读一边展开想象,让我们一起来欣赏桂林的山水。
桂林的山真静啊,静得让你感觉不到它在流动……”我静静地听着、想着、觉得自己仿佛已经随着老师正在畅游着漓江,正在欣赏着桂林那秀美的山水。老师读完后,又带领我们仔细地“观赏”桂林的山。
巫老师的每一句形象生动的语言,每一个准确有趣的手势,都在我们面前描绘出一座座奇、秀、险的桂林的山,连班上出了名的捣蛋鬼张俊青、张小龙也都在津津有味地听着,思考着,想象着……
记得五年级时,巫老师讲课经常蕴含着丰富的感情,让我们情不自禁地走进故事的喜怒哀乐当中。印象最深的是她教我们小音乐家杨科一文时,讲着讲着,我禁不住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小杨科的命运是多么悲惨啊!
同学们被老师真切的情怀感染了,似乎可怜的小杨科就在我们面前。全班同学都怀着沉重的心情上这堂课,也有不少同学眼圈红了。当老师教我们月光曲时,同学们更是被贝多芬的钢琴曲陶醉了,在我们面前,也仿佛涌起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银色的月亮正从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来……
巫老师的语文课就是这样,她总是用丰富的情感,创造一种具体生动的情景氛围,带领我们在人生与知识的海洋中遨游、探索。
我喜欢巫老师,更喜欢上巫老师的语文课。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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