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油一样的平头,衬着一张白里透红的苹果脸;两颗“黑宝石”镶嵌在脸上,放射着智慧的光芒;不过,“天才”也有美中不足——他小小的鼻子上早早地就架起了一副大大的眼镜,可累坏了“鼻子君”,若不是有“耳朵君”慷慨出“耳”相助,他的“鼻子君”还真受不了如此重压;五官之中最让他骄傲的,是能说会道的樱桃小嘴——谁要是和他斗嘴,那可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哈哈,他就是我的“天才”同桌——自称是“天才”的“四眼弟”——伍孟杨。
一聊起小说,“四眼弟”可谓是同龄人中的“战斗机”,他不但看过海量的小说,讲起来也是滔滔不绝,什么《哈利波特》《鬼吹灯》之类,都是他的最爱。不仅如此,一时技痒的他还会动手创作,他经常会把他写的小说给我看,让我给他提意见。看着他这认真的样子,还真有点作家的风范。当然,这对他的学习有时也是有帮助的,他写的《童年趣事》在国内的作文比赛中还获得了一等奖呢!
那天,我忘了带伞去年,我有一次在学校读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间到了放学时间,老师说:“同学们,现在放学了。”
我们大家整理好书包,都向老师说:“老师,再见。”便走出了教室。我刚走出校门口,天就下起了大雨,我急忙躲进雨棚,放下书包连忙找伞。可左翻右翻,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后来,我才想了起来,原来,我把伞拉在了家里。正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同学王安宁走了过来,他对我说:“马宇宸,你在干什么?”我说:“我忘了带雨伞。”王安宁说:“正好,我这里有两把,借你一把用。”我说:“那可谢谢你了。”接着我俩一起撑着伞,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第二天,我把雨伞还给了王安宁并在次向他表示了感谢。这虽然是一件小事,但我从这件小事中感受到了同学间的那种温暖。这种温暖一直暖在心里,使我久久不能忘怀。在405班这个大家庭里,我们互相帮助,互相学习。正是同学们相互间的友情,拉进了相互间的距离。
我有一个“怪”同桌,她叫周雨佳。她扎着小巧玲珑的麻花辫,身穿花裙子,活脱脱一个小公主范儿!可你们别小看她,其实她怪着呢!
一天,下课铃一响,我见周雨佳不像以前一样跑出去玩,而是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看着什么。我好奇地上前一看,啊,我竟然看见20多条小青虫在一个瓶子中。瞧!小青虫们时而吃着又大又绿的叶子,时而摇头摆尾,时而慢慢地蠕动着……“太恶心了,把它们放了吧。”我说。可周雨佳眉毛一耸一耸,嘴角微微翘起,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像是在说:“我偏不。”她一会儿拿铅笔弄一弄,一会儿用树枝点一点……
放学了,她拉住我,眉飞色舞地说:“陈言,我把一条小青虫送给你吧……”在她说得滔滔不绝的时候,我来了个“飞毛腿”,只留她一人在那里喋喋不休……指导老师杨琼
我的同桌真是一朵奇葩,常常一句话噎死人,和他在一起很危险,因为肚皮会抽筋。在路上,看到一个中年人在路旁卖香蕉,他:“请问这香蕉多少钱一斤?”“六块。”“擦!抢劫呐?人家一块钱都不知道多少斤了。”
办公室里,我在问问题,被物理老师骂了,他过来:“整个办公室又不是只有一个物理老师,换一个。”说完就拉我走,留着老师头顶冒烟。
在他家,常常跟他妈妈吵架,他妈:“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再啰嗦我就叫我爸把你给换了。”弟弟:“哥哥,你不能这样跟妈妈说的。”同桌:“你也来教训我,我不要你了,出去再生一个。”
我的同桌是个闻名于班的书呆子——邹世成。一年365天,没有几天不看书的,什么《三国志》、《王子复仇记》等等书都爱看,怪不得长着一对大眼睛,可能是为他看书“服务”的吧。可是他这些书好象对他学习没什么帮助,每次都比不上名列前茅的我,因此我瞧不起他,常常因为把我的学习用具碰掉或是把我的本子弄脏这样的小事而遭到我的痛骂乃至报复。
刚刚开学不久的一次写字课,我的钢笔出了故障,无论用多大的劲,怎么也写不出字来,我气极了,把钢笔狠狠一甩,不好,几滴墨水甩到了他那雪白的衬衫上,顿时衬衫上绽开了朵朵小蓝花。惨了,这下他一定会因为前几天的事而报复我,想到这,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几天前的一次写字课上,他不小心把墨水甩到了我的本子上,立即向我赔了礼,道了歉,可我还是不依不饶,不但让他给我擦干净了本子,而且还和我的“同党”串通一气,让他冤枉受了老师的一顿批评。
哎,事到如今,也只能等着他来报复我吧。我只好硬着头皮对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态度出乎我的意料,他只微微一笑说“没关系,做个纪念吧。”
此时此刻,我感慨万千,相比之下,我是多么的自惭不如啊!
六年来,我在学校里结识了许多“形形色色”的同桌,他们各具特色,各有风采,下面我就介绍我的第一任同桌——玉面诸葛。
叫他玉面诸葛其实也不为过的,因为他不仅长的帅气,还特别聪明。他还是一个“整人专家”。他的优点很多,可坏处也不少,就“整人”这一方面我就谈谈吧!
事情发生在三年级时一个下午的一节自然课。我清楚的记得那天,自然老师正在做实验,一手拿着一只钩码,一手拿着一个水杯。他问我们,钩码掉到水里会有什么现象发生。老师的话停下来一秒钟后,同桌大声回答到:“会听见‘嘣咚’声”。老师闻听这个合乎情理但又不完全正确的回答,心里既好气,又好笑,当众红了一把脸。
还有一次,语文课的实践活动要求每个人当一次小记者,老师叫到同桌时,他的采访对象是刘焕燃,因她有一对飞天门牙,绰号“老缺”。同桌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为什么大家都叫你‘老缺’”?不用说,刘焕燃闹了个里外不是人。
这就是我的第一任同桌——“玉面诸葛”李希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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